一步一坑

2007年8月31日

《襲吞》七天 九月一日


其實這個是魔惑的拜壇文啦....
不過文寫了就是要貼的啊(好吧~~我忍不到九月一日才貼了)
只好換個方式......
先貼在部落閣內(給自己找理由中)

當初在36雨也有一篇拜壇文.....
一樣也是加入很久後才發的。

其實當初很猶豫到底要加入六欲天地還是魔惑,
我只能再選一個論壇加入,因為時在不想再給自己增加爆肝機率(望天)
所以最後選了戰神=/////////=(當然還是很喜歡師尊的)

好了....我找到理由了=w=
理由就是,我想隨文附圖,這個當然只有部落閣有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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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


呼!


他沒有回頭望,只有毫不遲疑地,轉身往長長的小巷子裡頭奔馳,待聽聞後頭全無人聲後,他才背靠著斑駁古舊的紅磚牆壁,輕聲呼氣歇息。


抬起手腕瞧了瞧被鮮血濺污的錶面,擦了擦,看著上頭的時針與分針。
過了凌晨一點了,那麼今天是九月一日了吧。


慢慢地勾起嘴角,一旋頭,那紅了三千丈的髮絲甩動如紅瀑,將手上的白銀底闇紅鬼魅雕刻圖案的長槍,納進白色長夾克,邁開步伐,穩穩地走著。瞧著他走路的神態,大概不會有人相信,這個人的身上還有著三處槍傷,彈口泊泊噗滋而出的鮮血,一路滴延著。


原本就是皺著眉間,雖然的的確確人是混黑的,但是額上深刻如刀痕的鬼斧神工,可不是被劃花的,他又不是跳槽的那人。臉上那個是累積來的。至於是為了什麼而累積,這個可不是其他人問的了的,問了,他人也不一定懂得。


不過他現在真的是有些皺著眉間,不是為了身上的傷,反正也沒啥大不了的。是為了地上的痕跡,現在他想去那個地方,可是又不可能沿路龜速的一邊走一邊消除血跡。


望了一下地面上的明顯痕跡,雖然敵人跑了過去,可沒個準兒會折回來『複檢』。要是他去挑的窩,那裡面的人有白癡到連要回來檢查都不知的話,他連動手都不想。
但是血跡……


稍微思考了兩分鐘,揮揮白色長夾克的衣擺,他決定先綁住傷口,讓血跡就斷在這,然後往目的地去;反正這附近都是住家民宅,巷弄錯綜複雜彎了一條又一條,就算是混黑的,也沒那個膽大搖大白光明正大的一家一家挨家挨戶的搜。



凌晨一點多了……



那人最好在家裡。



****


那個人的確在家裡,也不枉他老是穿的一身黑了,果然是個夜貓子,不過,他也記得,那個人很早起床的不是嗎?


細長描金綠影的眸子看了看在他沒把電鈴按到燒壞掉前開門的人,熟門熟路的走了進去,血則滴落在黑色岩石的地板磁磚上,與顏色消融。


他以前總認為自己沒那個機會在他人家門口老按著門鈴,一副心情急躁貌。但是他今天做了這件事,看來傷口有些不尋常,讓他的心浮亂了。直接走進臥室裡,輕輕解下頭上複雜的髮飾後,直接倒臥在闇黑色的床舖上,連跟物品擁有的主人告知一聲都沒有的自在。


看著來人大搖大擺的走進去自家房子,還一句話也沒說、招呼也省下了。他也沒在意,往未關起的玄關大門口左右望了下後,便把門戶掩緊了。門戶當然得關緊了,這年頭,治安很不好啊,哈!


一樣也進了房門,手裡拎著簡易的包紮工作,來到那名不請自來的人的身邊,坐下。


他向來把那些人才給教導好後,交給組織,人他就不會管了,甚至什麼時候死的,有時他這個有地下教師之稱的老師,還得看到報紙後才會曉得自己的學生死於某日某時,可以說是組織裡最慢得到消息的人了。



不過這一個他第一位教的學生,很不一樣。
他把他從小給養到大,彼此間的關係卻是每個階段都不相同,也算是跟著這人的成長期一路成長了。這人長大後,一樣也到了組織,雖然沒再見過面,不過彼此也沒斷了線。


料沒想到會受著重傷回來。
這還是他的得意門生呢,這樣會害他想現身江湖看看是誰做的好事啊。


思及此,手上的動作倒還是慢條斯里,就好像他在捻著佛珠時一樣的節奏,將來人的衣服褲子脫了丟在旁邊後,果不其然看到左肩、右大腿、右手臂三處深色的血猶自冒著血泡。



怕是彈藥裡填了什麼奇怪配方了,還是先把子彈給拿出來。



「……左肩是貫穿、右手臂是擦過子彈的灼傷,所以沒有子彈留在裡面。」雙眼仍是輕輕闔著,聲音不大,不過很穩,聽的出精神還算不錯。



「………」



直接將戴了透明手術用手套的手,伸到右大腿上摸了摸確認一番。直接把消毒用的雙氧水整罐倒上後,拿出銳利的連骨頭都可切斷的小刀,劃開傷口,用攝子拿出子彈、拿乾淨紗布包了包後算是了事。其他兩個傷口也照樣消完毒後,包紮。


整個動作只能用快狠準來形容。
恐怕還沒有五分鐘吧。


吞佛在過程中睜開了眼睛,不過不是看自己被處理的傷口,而是看著那個人。待傷口處理完了、包紮好了,身上也被換了個白色睡袍後,他才一手伸到枕頭下抱著白色的枕頭舒服地瞇了瞇眼:
「………血跡………」



那個人也壓上床鋪,拉了拉自己身上的睡袍,示意。



「血跡。」



那個人將被單拉過來一半,扯了扯,表示東西是他的。



「……襲滅天來……血跡……」


被唤為襲滅天來的人用力而危險的瞇了瞇眼:
「我可不信你沒讓血跡斷在街頭巷弄裡省了這麻煩事。」


雙眼慵慵睜開,把床單整個扯過來,讓自己捲成壽司捲後,才正眼看著襲滅天來,他的老師:
「汝的門口內跟家門外面前邊的地上都有血跡。」



「………」
直接起身去清血跡去。不過他也不是做白工,在下床前用力但小心護著吞佛的傷口,把人原就白皙此時更加蒼白的臉拉近,用力吻上吸吮,直至艷紅,當他的唇離開時,才發現人剛剛早已暈了過去。


這才下床辦正事去。不過腦袋裡想的都是,要怎麼樣在那同樣白皙的侗體上,留下一樣的艷。



就像一大片白雪上,凋著的血紅櫻花瓣。


****

 

白日了,醒來的吞佛相當好命的蹭在黑鴉鴉的床鋪上頭,而那名去清血跡的,清了一夜還沒回來睡。他也不管,反正沒啥好擔心的,他只是好胃口的在想著等會早餐要吃些什麼。


還記得老師挺會做甜點的,那就跟他要個草莓慕斯吧。


這麼久沒回來了,這裡還是一樣黑漆一片,只有隔著薄薄黑色窗簾的窗戶外頭若隱若現的光線,看來老師的雙胞胎哥哥的努力仍舊是失敗進行式。說久其實也不久,在他們剛剛開始那個親密的關係還沒七個月,他就去組織效命了,離開,不過只是一種時間上的流逝,他知道自己還是在這裡,所以於他,分開見不著面的八年,與跟他的朝夕相處,兩者沒有絲毫差別。


喀擦喀擦喀擦,玄關的門的聲音。



將手伸到枕頭下,昨天藏好的槍拿出,握緊。


「我剛剛在裝另一個感應鎖。」走進來的襲滅天來看了眼學生那不明顯的緊繃,說道。



雖然說感應鎖其實也沒啥小路用,只要有破解工具就可以了,不過這是指一般的感應鎖,他的黑龍可不一樣,攻擊防禦兩相宜,說他是顧門用的感應鎖還真是污辱它這個高科技了,不過事情不宜說的太過,謙虛一點也沒關係。


長槍不著痕跡收了回去,不過吞佛知道自己的動作是多此一舉了,所以嘴邊勾起有些諷刺的笑:
「少來。還有……吾肚子餓。」被單還是蓋在身上,緊緊的。



挑了挑臉上有紅有綠的眉上刺青線條,臉頰兩旁的紫銀刺青線條則張牙舞爪著,一雙血瞳沒藏什麼,是純淨的紅:
「你要吃什麼?」順說……這個人除了是他的學生外,還是他天底下最寵的人了,應該。還是要說,他得無時無刻地寵著他,否則優雅的純白波斯貓會成了躍在草原上的豹,追逐廝殺。




這人也是會吃醋的,只是不太令人察覺。還記得他前陣子給組織送去一個男人,跟組織不過說了聲,那人將會是組織的王牌、也是自己得意之作之一時,隔天他的電腦就報銷了,連整棟房子的防禦系統都被侵入癱瘓。


是說,凡事有因有果,吞佛會在自己面前任性彆扭,他這個教人的也是要負點責任的。
不過這樣也增添了日常生活中的趣味,不是?




「………」看了眼老師眸子裡轉動的思緒,把草莓慕斯四個字吞下口後,改說:
「黑巧克力慕斯。」




「喔?」老師的眉笑彎了,連刺青都柔和下來。不過人卻壓上了吞佛的身體,依然是避開他的傷口,緊抓著手腕攤開長長的一雙手,讓白的透明的雙長手延展在黑色的床鋪上,似透徹的河流:
「不過,我現在倒是想吃草莓慕斯了。」想把被單拿開,不過被吞佛的身體壓的緊實,若要將床單抽走,勢必會動到他的傷口。



看來他防的倒是很緊,連絲縫隙都不讓人有機可趁了。



「好吧。」雖是這麼說,還是頗為霸道的在沒得掩蓋的手臂及肩上留下點點紅跡,才滿意的起身做早點去。




早點還是草莓慕斯。




午餐是草莓搭配著奶油蛤蠣義大利麵,當裝飾用的草莓染上了熱騰騰的奶油,些微焗烤後,香味四溢。




下午茶是草莓水果茶加上草莓果凍蛋糕。





晚餐是披薩,不過襲滅天來相當有創意的把夏威夷披薩用的鳳梨,換成了一樣酸酸甜甜的草莓。





吃完晚餐後,吞佛決定此生他不再吃草莓了。



《待續






胤雪斜斜念:

怎樣.....這個草莓慕斯很像吞佛吧(被朱厭劍捅死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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