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雪斜斜念:
配對:凡莫
贈文對象:x10
----------------------------------------------------------
天地飲─心長揖(中)
刷啦一聲,莫召奴也顧不得被他扯壞的和式紙拉門,胡亂脫了鞋便啪啦啪啦地往乾哥的所在處奔去!
喔…該死的!乾哥沒事把玄關設計的這麼長幹什麼!?
「哥…!哥哥!」
好不容易見著了素還真,素還真卻正在講電話,電視上的新聞倒是一台換過一台 ─甫回來的談無慾正轉著─又看了看伸出長指輕按唇際,示意他安靜的乾哥。莫召奴輕喘幾下,逐漸平息著過快的心跳聲與……不安的情緒。
恢復冷靜的莫召奴,走往談無慾身邊坐定,但才剛落坐沒多久,玄關外便傳來熱鬧的三道聲音─
「唉呀,汝家這道門是怎麼回事?」
「幸好不是主要的大門,不過這也壞的很有藝術性啊,對不對,蘭?」
「啊啊,是誰這樣破壞別人家的門啊,悅叔叔、梅叔叔,你們先進去吧,我先把拉門拿下來好了。」
「怎麼不見屈管家呢?」
「屈伯伯在頂樓做竹躺椅………等等他下來時再請他修好了。」
「也只能這樣了。」
…………
莫召奴的臉垂的老低。
講完電話,素還真輕嘆一氣,拍拍莫召奴的肩,再朝著甫踏進客廳內的兩位好友淡笑道:
「你們兩位先坐下吧,我想你們……」
「你們兩位先坐下吧,我想你們……」
「我們看到新聞,所以就過來了。」悅蘭芳與梅東陵選坐在莫召奴對面。他們就是知道莫召奴此時此刻定會在這裡。
「召奴,」悅蘭芳豔麗臉龐添上幾分因事的不豫:
「據吾從內線所得到的消息,汝那三名表兄弟…的遺軀,已經找到了,不過被官方封鎖消息。」用力握了握召奴的手。
「據吾從內線所得到的消息,汝那三名表兄弟…的遺軀,已經找到了,不過被官方封鎖消息。」用力握了握召奴的手。
「前半個小時的新聞也說,黑盒子找到了,但是還需要更精密的檢驗。」更精密的檢驗!?嗯哼,依他談無慾看,應該是查到了些什麼,卻不好公佈吧:
「雖然召奴你平時與這三人並無交情,甚可以說很少會面,不過無疑的,這應該是─」
「雖然召奴你平時與這三人並無交情,甚可以說很少會面,不過無疑的,這應該是─」
「警告。」素還真忙著泡茶接待的雙手沒停下,腦袋瓜子也不停地轉著:
「召奴,很明顯地,說《天龍詔令》之中所寫的人名是你的這件事情,是個幌子。因為對方已經對繼承人名單上的人出手了。也就是說,無論《天龍詔令》內寫的人名是誰,那人都要定皇位了。」
「召奴,很明顯地,說《天龍詔令》之中所寫的人名是你的這件事情,是個幌子。因為對方已經對繼承人名單上的人出手了。也就是說,無論《天龍詔令》內寫的人名是誰,那人都要定皇位了。」
「也就是說,對方針對的人,是我、也不是我囉。」莫召奴雙眸染上幾分哀傷。身處皇室的悲,他自小便十分清楚地感受良深,所以,才會在達到法定自主年齡時,便極力撇開與皇室的關係。奈何,這血緣依舊是洗不掉的亙古痕跡。
見狀,眾人亦紛紛感上莫召奴的悲傷,沉默片刻後,悅蘭芳搖了搖頭,幾分遲疑幾分了然地道:
「吾記得,皇室下嫁的公主,公主與其子女皆無天皇繼承權不是?那為何召奴能夠…」能夠有繼承權。
「吾記得,皇室下嫁的公主,公主與其子女皆無天皇繼承權不是?那為何召奴能夠…」能夠有繼承權。
經悅蘭芳這麼一問,莫召奴也皺起了細長雙眉:
「說的也是。在我印象之中,我之所以有繼承權,好像是天皇舅舅努力排除眾說,堅持而來的。他如此堅持,我也從不當面跟他過問此事或者拒絕,只是……我實在是不想……所以…才會離開宮內廳。」啊啊,皇舅的三位兒子都離開了人世,想必臥病在床的皇舅定會被隱瞞住,皇舅。
「說的也是。在我印象之中,我之所以有繼承權,好像是天皇舅舅努力排除眾說,堅持而來的。他如此堅持,我也從不當面跟他過問此事或者拒絕,只是……我實在是不想……所以…才會離開宮內廳。」啊啊,皇舅的三位兒子都離開了人世,想必臥病在床的皇舅定會被隱瞞住,皇舅。
一想到百般疼愛自己,如今病魔纏身,卻又面臨著白髮人送黑髮人那殘酷場面的皇舅,莫召奴心中便沉痛萬分。
他雖然權傾了三十幾年,但看,如今不過是個老人。
究竟是誰如此心狠?
「繼承名單上有十人。」梅東陵嘴裡含了顆梅,說話依舊咬字清晰,標準的京片子:
「去除掉發生意外的三人與召奴外,只剩下六人。那這些人都是前任天皇的兒子或孫子囉?」他雖跟老早就在日本定居的悅蘭芳愛情長跑多年,但他去年才從北京搬到日本定居,是故對於皇族成員們的名字,還沒那麼熟悉。
「去除掉發生意外的三人與召奴外,只剩下六人。那這些人都是前任天皇的兒子或孫子囉?」他雖跟老早就在日本定居的悅蘭芳愛情長跑多年,但他去年才從北京搬到日本定居,是故對於皇族成員們的名字,還沒那麼熟悉。
接過名單,莫召奴搖搖頭:
「前任天皇生下兩男三女,除卻兩男兩女是皇后所生外,我母親是前任天皇的情人所生的。兩位皇姨依照公主出嫁便成平民的檯面上的皇室法令條例,故不算在內,其子女亦無繼承權,那麼前任天皇真正所遺下的血脈,就剩兩位皇舅了。所以排名第四的人是二皇舅,也就是天皇舅舅的弟弟。」
「前任天皇生下兩男三女,除卻兩男兩女是皇后所生外,我母親是前任天皇的情人所生的。兩位皇姨依照公主出嫁便成平民的檯面上的皇室法令條例,故不算在內,其子女亦無繼承權,那麼前任天皇真正所遺下的血脈,就剩兩位皇舅了。所以排名第四的人是二皇舅,也就是天皇舅舅的弟弟。」
梅東陵忽地指著仍兀自播放著的電視新聞:
「你是說……那個人嗎?」
「你是說……那個人嗎?」
電視上,宗矩宮神情無不哀慟地說著話,還為驚擾到人民而抱歉,螢幕上寫著,他是代替早已無法發言、重病在床的天皇哥哥召開記者會……,兄弟情深什麼之類的。一場記者會開下來,面帶哀容,還因數度激烈哽咽無法言語而停頓,惹的旁邊隨侍在側的那些宮內廳中的宮人們,也都頻頻拭著淚。
「嗯。」莫召奴撇開頭,似乎極度不願看到電視上的那人:
「乾哥,方才我踏進來時太過緊急,打擾到你講電話了。」
「乾哥,方才我踏進來時太過緊急,打擾到你講電話了。」
「無妨,哥不過是在打幾通電話確認幾件事情而已,倒是你,」斂了斂眉,要談無慾把電視關起來後,坐到莫召奴身邊去,將他摟了下:
「是不是,你那位二皇舅跟你說了些什麼?」
「是不是,你那位二皇舅跟你說了些什麼?」
在他趕來乾哥他家之前,宗矩宮的確打了通電話。
他的內容,無不是哀慟欲絕堆砌著辭藻,說著什麼我知道天皇向來寵你,你定會難過之類的人盡皆知的話兒,然後定要他出席喪禮。他的說法是:雖然你跟皇室的人總是盡量不打交道,但親人之喪還是得出席表示一下,更何況,皇舅跟你說個被宮內廳封鎖的消息吧。
『天皇稍早已經陷入彌留,如今不過是用那些機器苦撐著等發佈時機罷了!』
天皇……舅舅……………
雖然他不是姓天皇傳承之姓,雖然他並非本家人,
可,自小喪母喪父的他,就是因為有天皇舅舅…和 君姐姐兩位親人的陪伴,還尚存著幾絲家庭的幸福,而不是……
將小巧的頭顱一整個枕在素還真肩上,鼻息間盡是淡雅清芳的蓮香,享盡特權般地在他肩上蹭了蹭。說是特權一點也不為過,因為乾哥總會縱容著他對他撒嬌,而不像君姐姐總是淡笑著一臉莫可奈何、連聲唉呀地歎著罵著沒家教;也不像天皇舅舅總是、總是、總是………
幾滴淚,素還真的肩清晰地感受到濕濡、那應是如何地淒淒戚戚之容。
還有聽不見的音。
………總是,溫和笑著等他對他撒嬌,雖然他因個性不曾這樣作過。
大約是了解發生了什麼事,素還真只再用力地抱了抱莫召奴,然後自己收收心神:
「嗯,雖然你因不宜舉動過大,故無法明顯的調查,也就是說,目前剛好召奴你處於你在明,對方在暗的劣勢。不過這種劣勢嘛,有我們在,那也算是迎刃而解、不成問題,比較令人擔心的是……」
「嗯,雖然你因不宜舉動過大,故無法明顯的調查,也就是說,目前剛好召奴你處於你在明,對方在暗的劣勢。不過這種劣勢嘛,有我們在,那也算是迎刃而解、不成問題,比較令人擔心的是……」
「設局的人、搞不清楚狀況的人。」莫召奴嘆了口氣,想到了那總想要權傾天下、如『曌』千年的『她』。
「『她』很聰明,沒理由不知道《天龍詔令》那所謂上頭提的名字的傳聞,只是件街坊巷弄的閒話。」悅蘭芳被正翻著皇室資料惡補中的梅東陵抱著,長長羽睫輕合說道:
「我想,『她』這應不叫作搞不清楚狀況了,而是應該說是見縫插針、趁隙而作了。」好個攪亂池水見魚驚。
「所以你們的目標決定是那人囉。但…對方有幾分故意暴露身分,怕會是…」請君入甕。談無慾只看了看猶然摟在一起哥倆好的素還真和莫召奴,想想,原本伸出去的手改攻向桌上的手工花瓣餅乾,用力啃!
悅蘭芳皺皺眉,看著素還真:
「雖說那劣勢有我們在是不成問題,可依故意曝露身分這點來看,對方恐就是要逼不常在大庭廣眾下露面的召奴出面,否則不會這麼心急,而有一連串的動作。這麼說,到時喪禮百分分百定是鴻門宴。」
「雖說那劣勢有我們在是不成問題,可依故意曝露身分這點來看,對方恐就是要逼不常在大庭廣眾下露面的召奴出面,否則不會這麼心急,而有一連串的動作。這麼說,到時喪禮百分分百定是鴻門宴。」
「呵,那麼那喪禮不去也好,反正皇室其他成員對於你的印象,應該都是叛逆的……一位皇戚。」梅東陵用著他看劇本的速度和記憶力,快速地在腦中迅整方得到的資訊。
素還真卻只是頜首嗯了幾聲,睿智的漩渦雙眉轉呀轉的,思考一下後,望了望大家:
「雖說造謠者不必在意他是誰,我們鎖定『生事』者即可。但是……一來造謠者不可能是『她』,二來那『生事』者亦想當個漁翁。………那麼造謠編造說召奴乃是《天龍詔令》內所寫人選的人,…會是誰?還是,是跟那『生事』者有所勾結之人?」如果是勾結,那麼這位生事者恐怕已經佈樁佈的深不見底了。
「雖說造謠者不必在意他是誰,我們鎖定『生事』者即可。但是……一來造謠者不可能是『她』,二來那『生事』者亦想當個漁翁。………那麼造謠編造說召奴乃是《天龍詔令》內所寫人選的人,…會是誰?還是,是跟那『生事』者有所勾結之人?」如果是勾結,那麼這位生事者恐怕已經佈樁佈的深不見底了。
「不管他想怎麼做,造謠者、生事者是誰。我花座召奴豈是任他玩耍的傀儡。」面容綻放如血紅丹纓,非艷非清:
「喪禮,我不會去。」
「喪禮,我不會去。」
****
莫召奴在家守了五天的喪後,在家自電視看著那三天喪禮的進行。新聞當然不會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光播著皇室成員的事,更何況日本的皇室,不過在大家心中只餘下了精神與……虛位。
他突然想到,去年,天皇舅舅剛被送進醫院的加護病房不久後,國會好似說了什麼擬定天皇實質化的法案,可是最後眾說紛紜,不了了之。而很多人也都沒把這當做一回事。
那到底是誰先說的?怎麼他一點都想不起來了。手指快速地在筆記型電腦上按了幾個鍵,想查查去年的相關新聞稿,卻都沒看到法案提起人是誰,只看到一些什麼宮內廳發言人及國會、內閣發言人等等說的官方話。
日本的皇室成員,沒有投票權,也無實質參政權,有的頂多是眾民仰慕的神話。所以,會提出這種意見的,大概是跟皇室某成員或者與這法案有些什麼利益關係的存在。莫召奴在心中肯定著自己的想法推論無誤。
「怎麼邊看著電腦邊看電視?」冷非凡坐到莫召奴身邊去,想一把把他摟到懷中,卻被他輕輕瞪了一眼。看他忙著,非凡也沒說什麼,自顧喝著咖啡:
「沒去也好,就算是斷的一乾二淨了。」冷非凡說的一臉嫌惡。
「沒去也好,就算是斷的一乾二淨了。」冷非凡說的一臉嫌惡。
聞言,莫召奴轉頭正色道:
「非凡,我真正討厭的並不是皇室本身,你知道的。」他向來以菊紋家徽為榮,這是民族之耀。
「非凡,我真正討厭的並不是皇室本身,你知道的。」他向來以菊紋家徽為榮,這是民族之耀。
點頭表示了解並承認著自己說話說的太快失言了,冷非凡性格外表雖剛硬性直,但實有柔軟的性情:
「我知道你討厭的是他們的虛情假意。」陪著母親出席過很多次皇室宴會,表面的恭敬有禮;私下的奢華獸性,那些虛與委蛇,就連在商場打滾的他看了都只能直搖頭。召奴外貌看似柔如水,實則卻是剛似石,撇開自小對他的了解不說,如今身為情人、伴侶的身分,他也不可能讓他在那灘泥水中翻滾。
「我知道你討厭的是他們的虛情假意。」陪著母親出席過很多次皇室宴會,表面的恭敬有禮;私下的奢華獸性,那些虛與委蛇,就連在商場打滾的他看了都只能直搖頭。召奴外貌看似柔如水,實則卻是剛似石,撇開自小對他的了解不說,如今身為情人、伴侶的身分,他也不可能讓他在那灘泥水中翻滾。
但是……人不染紅塵,紅塵似乎也會兀自糾纏著人啊。
抱著莫召奴的冷非凡心中冷哼數聲。
他可不是沒察覺這數天來跟著他的黑頭車,跟蹤跟的這麼明顯,母親會不會太小看自己的兒子了?看她動作頻仍,又見最近電視總報著皇室新聞、及召奴總好似悶著頭在想些什麼。那麼,自己的母親就算不是整起事件的主使者,大概也撇清不了那個關係,十之八九算是有份的旁觀者吧。
這麼多年來,她不放棄,而他只堅持著已逝養父教予他的人生信念及人生觀,兩方就這樣僵持不下,而他也不想與她撕破臉。
畢竟她還是他的母親,縱使權名二字使她無法自拔,連兒子都可以是棋子。
他也還是記得,那位在他小時曾對他笑的燦燦的母親。
召奴這麼煩惱,還是別說黑頭車的事情了,大不了就算過幾天它還是繼續跟著的時候,再回本家跟她説個清楚好了。
雖然可能會沒效果。
冷非凡難得嘆氣。
抬眼望了望非凡,心裡有些緊張。
啊啊啊,最近我的舉動會不會太奇怪了,更何況新聞整天放送著,非凡也不可能不懷疑的,該不會非凡發現了我跟乾哥打算做的事情吧。
「怎這樣看著我?」召奴最近這麼忙,應該沒發現外頭那老跟來跟去的黑頭車才對,我也不想召奴又多了這煩惱。
「沒什麼─」話還沒完呢,即時響起的手機鈴聲剛好救了莫召奴,否則他真不知道要怎麼跟同樣精明的非凡說下去。唉,這就是自小認識的麻煩之一,有什麼底幾乎都摸的透透的了。
(是召奴嗎?)對方特殊的口音就算透過精密的機器盒子,怕也是萬古不變。
「當然是我,蘭芳有什麼事嗎?」他當然知道好友打電話有什麼事情要說,可是現在非凡在旁邊。即時他是用著私人手機聊天、即使非凡不是會探人隱私的人,但總是要防隔牆之耳、第三隻眼。
看,非凡去隔壁廚房吃宵夜了。
「我『們』在樓下。」莫召奴貌似輕描淡寫地說。
(吾了解,吾說話即可,只是個剛剛得到的資料,汝不用回應。據吾旗下的記者所說的,最近宗矩宮看似平淡的幫忙著外交事宜,可卻頻頻與一些政要有所相會。其中與他私下會面最為頻繁者是國會議員蘇我鬼祭先生,此人之家族歷史背景汝應該很明瞭。其他的明天詳談,Bye!)悅蘭芳丟下個名字後,便十分乾脆迅速地收線,莫召奴連說再見都來不及。
的確是很清楚,但那是早已好幾十世紀之前的事情了呀。
恐怕又是個拿前人之仇以要挾、實則為權為利的人。
政壇人稱為『將軍』的蘇我鬼祭麼……
「電話說完了?誰啊?」很是玩不膩地故作想將莫召奴側抱貌,果然手臂被召奴給擰了一把,冷非凡再接再厲,不管莫召奴靈巧身軀閃動的猶似脫兔,兩人就這樣在客廳與餐廳間追了一陣後,雙雙倒在客廳的木製地板上:
「我要出差,去京都三天。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你要一起去順道散心嗎?」將身旁的黑髮撫順了。
「我要出差,去京都三天。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你要一起去順道散心嗎?」將身旁的黑髮撫順了。
「想啊,可是……」緊閉著一雙鳳眸,人類最偉大的發明、夜晚中的明亮之燈模模糊糊地照不進眼中,可是,黑幕也降的不完全,只一片混沌:
「可是我擔心重病的皇舅。」其實他早已……離開了吧…?
「可是我擔心重病的皇舅。」其實他早已……離開了吧…?
要被說薄情也罷,反正他對於那些個總愛爭權奪利、與他同樣擁有皇室血統之成員們,確實是冷淡有餘、熱情不足。可是疼他的皇舅不同,他不同………
「說的也是。」可是放召奴一個人在家,他不放心。
呃,應該說他不放心那些會來拐他的寶貝的人!
「放心啦,琉璃山莊很安全,我這個月又沒排任何行程,才不會無緣無故跑出去呢。有還真哥陪我呀。」一想到那點子特多的素還真,莫召奴笑開了眉。
若真的、若真的這是那些人的陰謀的話,他莫召奴必定十倍還之!
我擔心的就是素還真啊!!!
可惜冷非凡心中的哀號傳不到莫召奴心中。
****
長指抖呀抖地指著眼前一件又一件的華服,他萬分不敢相信自己眼裡看見的東西是………:
「……還真哥………,這個是……」略小的手掌收放著。
「……還真哥………,這個是……」略小的手掌收放著。
好不容易等到非凡出門去出差了,莫召奴便馬上迫不及待地跑至………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很認真地去找還真哥討論,看找不找的到宗矩宮與蘇我鬼祭之間會面談話的證據,想不到素還真啥也沒說,也不顧談無慾那明顯的一臉鐵靑臉色,就拉著莫召奴的手一路往樓上約有三坪 大的更衣室跑去。
把自己跟他一起關進更衣室不說,還開始動手要不由分說地脫他的衣服,幸好他趕緊問乾哥要換啥衣服!
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幾套乾哥說任他挑件喜歡的來穿的衣服是─
「召奴真是的,這雖然不是十二單,但也是正式的服裝呢。哥還特意都選了振袖,你穿定很好看。」語畢,一個如陽光燦爛的笑容免費贈送。
別跟他說乾哥說的是人話,他不信啊啊啊啊啊啊!
****
一臺使人亮眼的黑色保時捷,與三輛黑頭車在京都街頭競速著。
哼,想超車攔我下車,門都沒有!
將油門逐漸踩到最底………
可惜三輛黑頭車內的人似乎都察覺到冷非凡想將油門踩到最底、且逐漸往高速公路駛去的想法,竟兩輛車亦同時有默契的踩緊油門,採左右包抄之式,且有不惜兩車同時夾撞之態。
可惡!冷非凡猛地煞車,瞪著橫在眼前攔著去路的黑頭車。
還真是……不擇手段!
「少主請回。」攔著冷非凡去路的駕駛下車,九十度彎腰恭敬道。
「哼。」
****
醫院加護病房內,一躺在病床上白髮蒼茫、面上毫無血色的病人,唯一支撐著他一息尚存的幫浦呼吸器開關,就掌握在一人手中──
「原來終歸我所有啊。」
《待續》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