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臥》殘雪

這是我的第一篇布袋戲同人作品，也會是最後的一篇，以....... 悲劇結束的布袋戲同人作品~~ 初寫的筆法很粗糙，有點傷眼>"< 而且.....其實我是臥銀配(默......

P.S.2020/4/5  不改敘述，謹記當時的青澀。其實配對什麼的真的是浮雲啊(煙




--------------------------------------------------------------

真搞不懂滿天的星斗有啥好看的！
只不過是掛滿高空的閃爍，竟也能被你說成......，命運的輪替。
..........

煩！
自從你答應那個沒什麼路用的城主，做那什麼軍師後，就老擔著那種無謂的煩惱。自己煩也就算了，還把我拖下水。
真......煩！

銀狐斜倚在臨川旁的柳樹，長長的尾巴有一下沒一下地打著因歲月而斑駁的樹幹，若有似無的節奏，竟與心情合奏出一曲無奈之音。
哼！
瞇了瞇細長的鳳眼，望著臨川秋楓蕭瑟，原本該是一同欣賞美景的人兒，卻.........

你千算萬算，終也料不到此嗎？
還是，你接受了既定的命運、原本身分該有的....下場？


銀狐原本立著的銀耳垂了下來 。不是拒絕收聽一切雜音，而是，他唯一接受的人、那吵吵鬧鬧的人已然沉寂了。
「怎麼？不安份？現下不安份也不成。」銀狐對著臨川旁的石碑說道。「老是煩煩煩，現在呢？」

忽然，不怎麼友善的秋風重重的拂過紅楓，使的楓葉颯颯的，似是抗議。
「喲，抗議。有膽，狐狸喜歡。」銀狐戴著雪白手套的手輕輕地摸過石碑。「不過，別想要我再去幫什麼忙。等......」

風吹走了銀狐的話語，卻吹不走那一夜的記憶.......


***   ***   ***   ***


暮色低垂，時間即將投入黑暗的懷抱之中，湖畔旁，風聲颯颯，一身著綠衣之人手提酒罈、輕搖葉扇，緩步走向坐臥在湖畔亂石中的一尾......
狐狸？


只見那物動了動又白又毛的尖耳朵，似乎了解是熟識之人的腳步聲，歡迎似地拍搖了幾下尾巴，但卻無睜開假寢雙眸的打算。
既知來者為誰，何必多此一舉，張眼探看呢？
這是信任。
銀狐愜意地折了一柳樹葉放在嘴裡啃咬，而來人亦相當明白他的個性，識趣的往銀狐身旁坐下，開門見山道：
「吾這裡有罈醉楓露，一起飲如何？」

一切，
盡在兩者的眼神交會之間、無須其他言語。

銀狐並無任何應聲，伸手便是拿了其中之一的酒罈，直灌入喉。
滿足的擦了擦幾滴滴落在唇邊的酒露，方才睜眼正看前方的人......這總是讓他牽掛的人。呵......，不管你我之間的身分為何，臥江子是臥江子，銀狐是銀狐，以前在一起，以後也絕對會在一起。


正想著兩人以前在臨川旁的生活點滴時，卻發現臥江子的情緒不同以往，有些低落，銀狐不滿地皺眉道：
「怎樣，捨不得你的酒？」哼！這傢伙自出臨川以來，想的東西不是武林就是『他的』主公。難道他沒別的東西可想了嗎？
我甘願他整天抱著經書、卜著看不懂的卦。

心知銀狐在想些什麼的臥江子微微一笑：
「欸......狐狸大俠，你這句話可是污辱到吾之人格了。要知道吾可是將這酒雙手奉上給你的啊。更何況，吾只是在實行一項與友共飲之閒情逸事。酒仙李太白曾說：人生得意需盡歡，勿使金鐏空對月。狐狸，吾給你一個機會教育，一個人欣賞月色，只會顯出那人的孤獨。像這樣的美麗夜空，就應當......」

「停，沒興趣。」雙耳厭煩地垂了下來，一雙銀白的眉則如森燦燦的刀，直直刺入雲霄。
再講下去，你臥江子的著作又可以再多一本了。

深知銀狐的性子，臥江子也就住了口，安靜地飲著酒。反倒是銀狐被臥江子突來的靜默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認為臥江子一定是心情不好，於是開口道：
「別把我當成白癡，『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取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這點道理我還懂。臥江子，酒共之，愁亦同，除非你不將我視作......」你最愛的人。

「啊......真難得今天狐狸講這麼多話，轉性了？」臥江子自是了解銀狐的意思，但還不是說『那件事』的時候，所以他大打太極，故意裝做不知道。

「哼！這是你的福氣，快跪拜接受吧！」銀狐氣極，卻又拿臥江子那種軟趴趴的個性沒擇。
你明明知道，你從以前就知道，為什麼......？

臥江子將頭搖的似打鈴鼓似的，直說：
「真沒耐性，看來中原之行只有讓你的刀變得更利了、嘴巴變得更毒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在中原對上的對手也大半沒啥耐性。嗯......這證明什麼，高手除了速度快，個性也很直嗎？」

銀狐這回連眼都懶得睜了：
「要像你這麼婆媽也很難。」

臥江子不可置否的搖了搖葉扇。「......欸......，嗯......」語鋒一轉，臥江子的語調倏地變的正經許多：
「銀狐，待此事罷了，吾要回轉天外南海，你的打算如何？」

又是一個分離嗎？
銀狐輕皺眉頭：
「吾想留在中原。」

臥江子會意地點了點頭：
「刀者，追求突破。你在天外南海已是一頂一的高手，想要另找可相披敵的對手的心理，吾可以了解，但你不想回去天外南海看看嗎？」

我想要去的世界，是有你所在的地方。「待我打敗幾個高手後，我會回去。倒是你，那位主公又不是扶不起的阿斗，你實在沒必要再跟在他身邊，難道你想作第二個諸葛亮？」

臥江子笑道：
「有何不可，『羽扇綸巾，談笑間，強虜灰飛湮滅』，這是多麼快意之事。而且，曹孟德亦說：譬如朝露，去日無多。把握時間作有用之事 ，是很重要的。」

銀狐淡淡哼了一聲：
「不要拿曹孟德作例子，寫這首詩後，他輸了戰役。」

「確實是如此，他無緣見到魏國的建立，但魏國的基底是他打下來的。就算他輸了那次戰役，那也只是眼前之事，想更遠的，是王朝的建立啊。」臥江子邊說邊
拿起銀狐的尾巴把玩。

狠瞪臥江子一眼，將自己的尾巴抽回。「但眼前容許的了你任何失敗嗎？」

呵。「也許是如此，前有葉口月人，後有嗜血者，情況確實危急。如單身入巨石聳天之地，永遠只能見到踏出去的那一步路。但這又何妨？事事皆有其轉機。葉口月人不也暫時停了騷動嗎？雖然這只是暫時之勢。」嗯......吾該不該將吾以前的事告知銀狐呢？

「不管如何，等你回到天外南海不久，也許我也會隨之跟上吧。不過，我要你答應一件事。」銀狐難得將眼神放的柔和。
是因為與他說話之人嗎？

「嗯......，你要吾與你一起退隱。」臥江子葉扇微遮臉龐。「可以，吾在回到天外南海後，安排完其他後續事宜，我們兩個就可以去逍遙了。」

「真的？」銀狐懷疑的看著臥江子。

「欸......狐狸大俠，不要這麼多疑，吾講的話句句屬實，要不然今天吾何必拿酒與你共飲呢？」

共飲、共隱......。

這是不可能實現的約定嗎？

......

***     ***    ***    ***

「臥江子，你講的話，實在沒什麼信用。」
雨霧濛濛，時空轉移，心依舊疼痛。

雨，掩不住他的癡、他的柔。

「臥江子，今生今世，你的歸宿皆不應在此。」望著洺雙埋葬臥江子的地方，銀狐突地像發了狂似的，一刀砍碎墓碑，之後更徒手堀土取出臥江子的屍首。

我們一起回去。

至於高手......，最後一名，我所要打敗之人，...
我絕絕對對不會讓她活在世上！

(完)


嗯......
基本上這是一篇充滿怨念的怨念文。=.=
所以原諒奴家腦袋瓜中的記憶並不甚齊全吧。
奴家只是想寫出銀狐的傷痛之心......
假如有錯誤的地方......
就請多多指教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