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24年11月17日

《霹靂同人|群像》不許芳菲盡 案三蛻變50

真的覺得快要枯竭了(不是靈感是知識內容量),於是只好開始翻幾年前買的書(毆)
然後看到一句話就拿來引用啦。
說的是一個鑑識調查原則:路卡交換原則(Locard's Exchange Principle)。

雖說只是個原則但是還是標個我是從哪本書看來的好了XD
就算離開大學十幾年這寫報告會用到習慣還沒改(毆)

參考書目:
1.安吉拉.蓋洛普Professor Angela Gallop(2020)。沉默證詞When the Dogs Don't Bark。專業(33頁)。台北:馬可孛羅文化。


50.

與拖吊工具車一同到古城牆的,還有收到消息從醫院趕來的月無缺等人。

他們在醫院試探過異殃組織成員,即使還不能在江南春信失蹤一事上擺脫嫌疑,但他們一瞬間的反應也至少說明,眼前這一夥人是與失蹤事件無關了。眼見暫時也無法再多訊問出新線索來,索性留下警力戒護,離開前,月無缺看著眉頭深鎖不發一語的挹天癒,意有所指道:「有勞挹醫師了,如果之後有從他們嘴中聽聞什麼關於犯罪的行動消息,還請挹醫師警民合作配合一下啊。」
不是之後,他很確信挹天癒現在其實對異殃組織所做的事是有所懷疑及部分肯定,只是尚無法去核實心中所想。對他說這句話不過是提醒一下挹天癒,不要協助異殃組織掩蓋不法。
月無缺承認自己小人之心,但坦蕩。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沉思太過,挹天癒對月無缺夾槍帶棒的態度不以為意,只沉聲答應了一聲。見他們要走了,也頭也不回一起走出病房外,在他背後劫狴吞烽一雙眼睛都瞪紅了也沒能讓他再回頭看上一眼。而談無慾給了挹天癒進出此間病房的權限,並囑咐在外戒護的刑警。


此時,挹天癒才回過神似的用著不悅又煩躁的嗓音對月無缺道:「記得回診住院檢查。」



聞言,月無缺腳下絆了一下,無聲地、步伐飛快地離開醫院。


……回想至此,月無缺輕咳一聲,警告的眼神先一一掃過談無慾、豁青雲和西窗月,才對著倦收天開口:「從那些鬧事的異殃成員口供聽來,他們昨晚只幹了件恐嚇威脅的案件。當然,不排除可能另外派了一夥人去綁架信君,他們成員眾多還分了派系。」說到這,月無缺不滿地瞪了談無慾一眼:「也不知道他們怎麼這麼輕易被放進來的?」


倦收天思索:「也就說信君之事,任雲行嫌疑加大;而在器官販賣和實驗資料一事上,兩方或也都有參與,那他們到底是合作犯案還是各自行為?」



月無缺搖了搖頭,表示關於這點還不甚明朗。


蹲在漁塭邊緣的白玉虹則是納悶抬頭:「不是還殺人未遂嗎?岳檢都重傷住院了。」犯罪內容講得這麼雲淡風輕?
豁青雲聳了聳肩:「就是岳檢的意思,要我們把人能保證留在臺灣。」



在場的人都是人精,一聽便都了解了岳雲深的意思,這群人在自己國家境內都是黑幫成員,犯下的事情簡直罄竹難書,就這樣都還能逍遙度日,可見跟當地政府也脫離不了勾結關係。如果是在他國犯下重罪,那很可能反被他的母國以接受其他案件的調查為由要求將人遣返回國,而他們正在追查的案子也可能在當地政府層層包庇下導致查無線索。但若犯的是輕罪,反倒是容易將人留在台灣,似縱似擒,也能將人監控起來。


盯著一大片寧和、微微被吹皺的水面,西窗月擰著眉:「如果真是任雲行,他相當狡詐,精神狀態在南域一案發生時的幾次露面下也能被看出不太穩定。當初是懷疑是他在案件的幾個關係人之間居中或將實驗資料轉交給其他對販賣器官及非法實驗有興趣的組織交換利益,而式洞機與我們的言談也在往這個方向坐實。只是對於式洞機的證詞,我們亦是持保留態度。」這個案件調查以降,證據、涉事者甚至就連案件本身都是虛虛實實,毫無著落之處,只能從一片虛假中抽絲剝繭,找真實的那條線頭。



拖吊人員潛入水底似乎找著了疑似車輛,開始拖吊作業。談無慾偏過頭問了幾句,對著看著他的眾人搖頭:「水底能見度不高,不過目前他們沒在車座上看見人影。」



幾人先是半放鬆地鬆了口氣,只是隨即心又提了起來。
人沒被困在落了水的車裡當然是好消息,可是那信君人呢?


原本在跟拖吊業者談話的意琦行走了回來,方才大家的討論他也都聽入耳裡,面帶不解:「當初便說任雲行此人不好追查,如果說是因為他昔時並無犯罪事實,可是畢竟也是牽涉其中,帶回詢問案情亦是可行。」語畢,他看向西窗月直接了當道:「再者,他若掩飾過來歷,那他是怎麼入學湯問夢澤的?」據他曾聽聞琴狐所言,湯問夢澤校長香六牙也是警政體系出身,刑偵也是一把好手,相當精明。任雲行當年還是個學生,就能隨便裝個身分糊弄入學了?


對此,西窗月對於自己的恩師自是相當敬重,說到這點,她也只是輕咳一聲:「老師他的教學理念是有教無類。」


月無缺按著太陽穴,這些人也就是香六牙包括岳雲深等人,在他尚小時都還時常出入他家那棟處在山上的恆山別墅,在他看來那是各有各的不靠譜,跟他哥都是臭味相投,連笨都笨到一塊兒的那種!他磨著牙齒說:「也就是說,香六牙是知道他有所不妥囉?」他是真的很想把這些聰明人士的腦瓜子撬開來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可惜不能。「那香六牙現在人呢?」


「老師前些年將校務交給我代理後便又去出國進修,我能聯繫他。」西窗月簡潔沉穩地解釋。「他對國內的情況也相當關心。」


「那就麻煩西窗月你詢問令師了。」談無慾一錘定音,能多知道一些消息,哪怕雞毛蒜皮,也能夠多了解對方,說不定能起到關鍵作用。



車輛被打撈上岸,被喚來的巧天工也帶著人圍著車子取證採證,眾人也圍在外圍觀察。巧天工紅著眼眶扁著嘴,帶著手套的手輕輕將被泡了水的車前蓋上拂過:「確實是老師的車子,後座那個恐龍玩偶還是我送給恐龍妹,恐龍妹放在車上的。可是老師人呢?」


「車子總不能是信君自己把它弄到漁塭裡去,能做這件事情的只有綁架他的人或者說一夥人。」月無缺哼聲對著鑑識科的同僚一偏頭:「只要兩物體有所接觸,必會產生跡證轉移。(*)既然敢浮出水面,玉人就不信這還找不到這始終膽小如鼠只敢潛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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