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週總是少少君,因為星期六要上班(毆)
是說最近總算開好一個固定的7-11賣場,
專門賣些盲抽跟壓箱底的布袋戲週邊XDDD
抽到非想抽到的角色的商品總算能安心點,因為還能再倒出去了(喂這不是可以買一堆的理由啦)
然後繼續抽(毆)
是說賣東西的速度果然趕不上買東西,
昨天就連上班都忍不住下單了~
但是想買的晶漾屏風沒了QAQ
我還差好幾個角色啊>"""<這次這個也太難抽(糾結)
希望還能再開並且還能有第二波角色,
靖玄組怎麼可以沒有無缺跟談談、問菩提、劍宿跟琴心呢?
還有丹青的商品也太少了啊啊啊啊~~~
好想許願QAQPP你弄個許願池吧~~~~~~
11/9
先這樣(毆)
呃,明天看看會不會有心思更文(喂)
最近又回去玩尋物遊戲了(心虛)所以又被遊戲綁架了~
不過平板真的很好用XD
最好用的就是字大XDDD
只是打字方面不習慣,其實我用手機打字也還是一指神功=w=
還是喜歡用鍵盤啊~~~
49.
雙手手腕被長時間綁縛在腰背後,江南春信不管怎麼扭動腰部掙扎又或者晃動身體,姿勢不良帶來的不適感依舊隨著時間越見加深。重重嘆了口氣,坐在地上的江南春信抬頭看正一臉玩味坐姿閒適,杵著下巴盯著他看的曾經教學過的學生,語氣不善地道:「任雲行,看夠了嗎?」
任雲行還算有點良心,但不多,沒直接讓他席地而坐,地上還鋪著一層絨毯好歹隔絕了一絲春日深夜的寒涼。
當然這不足以讓江南春信對他好言好語,即便他是被綁架來的,他的態度此時也沒有半分退縮,還是該如何便如何。笑話!做壞事的人是任雲行又不是他江南春信,就算對己不利,他也無法軟和下來。「你這樣看著小師我,還笑的這麼渗人,有什麼話就說吧。」任雲行自從把他綁來這個廢棄鐵工廠後就始終一言不發,江南春信在心裡把所有的原因都猜了一個遍,但合理性隨即又被他自己推翻。「你總不會是想綁我來花前月下訴衷腸的吧?」
江南春信抖顫一下,被自己嚇的。
「江南老師,聽說你那時候在現場。」任雲行答非所問。
江南春信皺眉。
「占雲巾的傷勢有重到能讓他跟著琴狐一起離世嗎?」
「你!」江南春信臉色大變,心中大慟地怒罵:「你說的這是什麼狗屁鬼話!?妄議揣測亡者,你這不只是同理心餵了狗,你是失心瘋了吧!?」江南春信毫不客氣,冷笑:「可見得別什麼都怪到學校的教育方針或機制上,有時候一個人的心腸要壞,那還真不是十幾個老師同學能感化的啊。」
「呵呵。」任雲行不介意地笑了笑,半躺臥在一座突兀的放在鐵工廠這環境中的沙發裡,優雅而從容:「老師不要生氣,你這是還偷偷罵我負了當初同儕之間琴狐對我關懷的恩義了?唉。」任雲行眼眸低垂:「其實我亦是十分難過。」
江南春信氣的直喘,覺得自己要是能平安回去可以直接去管月咪借用那個心律監測器了,心律不整都要被氣出來了!
「老師既然不想同我一起緬懷故人,」任雲行無奈攤手,語氣溫和,似是包容,然而一雙眼眸神色如雲影詭譎多變:「那也沒關係,能夠有故人的遺物權作紀念念想,那也可以。」他將一只白皙的手,掌心朝上,伸到江南春信面前討要。
來了!江南春信半警戒半疑惑,將終於要解開謎底的興奮感壓抑下來,更多的是困惑,如今道上人人爭搶的猂玦並非琴狐擁有的物品,而他也沒有印象琴狐有給予或者寄放物品在他身邊,琴狐的東西多半都還在麒麟閣裡堆著呢。
更何況,費了一番力氣頂風作案把他綁走,卻只是要個遺物?這說出去誰信啊?
「占雲巾總是隨身帶著的龜殼,老師記得嗎?」
江南春信一愣,回過神來後對上一臉認真的任雲行,嘴角抽搐。
……
原無鄉皺著眉頭,手下動作不停,不過還是引起了對周遭變化十分敏銳的道即墨的注意,低聲問:「學長?」原本他都是稱原無鄉原隊,不過現下正在掩飾身分,便學著莫尋蹤叫了。
原無鄉微微將頭一側,道即墨會意地裝作不經意抬頭看,也看到了白袍醫師,不過他看見的是一個笑的和藹的男人,正走到商品櫃旁挑著切片蛋糕。原無鄉當然不會無的放矢讓他注意一個尋常人士,只是好一會兒,這個男人也沒什麼特別表現,端著選好的蛋糕跟麵包走向他們,道即墨去到櫃台,男人要了杯拿鐵,吩咐牛奶多一些,一切正常。
等人落座後,道即墨依然未能看出端倪,只見那男人電話似乎很多,一通接著一通來。於是換他望了原無鄉一眼,表示不解。
原無鄉只低聲道:「再等等吧。」辦案講究證據,直覺這種東西太過主觀,可於他是一個預警,如同沸水鳴鍋,現在,只餘下等待。
……
意琦行等人搜索著草叢路間,一人一塊地彎著腰仔仔細細撥開生的密密麻麻、根系複雜、紮根穩固的雜草,莫尋蹤還被盤結的草地絆了個踉蹌,氣的踢了踢土但把自己踢的腳趾發疼:這裡連地都硬的跟石頭一般。「都是砂礫石和草根,嘖。」
練習生沒讓紅塵雪也跟著他們埋頭尋找,而是讓她帶著白玉虹去周圍晃晃走走,看看是否有被林木掩住的隱密道路,能過車的那種,順道望望有無人煙或者住家。不過依他們上一回來麒麟閣時,他所觀察到的南域區的景況:「南域位置在都市邊陲,依山傍水,人文活動蓬勃不過商業活動就不多,也就是說平日日間的人口組成多以老人小孩為主,白天這裡很少人進出。」年輕人白日大多都上都市通勤工作去了。
嘆了口氣,看了看林地之間的幾塊農田,那稻秧才栽下去不久,禾苗細細地顫巍巍地在風中東倒西歪:「就連農夫也沒在農田裡。」
「信君下班時是鄰近傍晚,也是交通尖峰時段。」意琦行倒不認為不至於沒有目擊者,只有可能是信君的車輛發生的狀況沒被注意到:「他那天下班並未拖沓時間,若他正常行駛,到達這裡也不過將將晚上七點左右。」
「正是城門口車輛多的時候。」倦收天接道。
莫尋蹤站直身軀敲了敲腰,歪歪頭:「那豈不是更奇怪,眾目睽睽之下整台車不見車影?」他怎麼想也想不出要怎麼讓一輛在車間行駛亦或可能停在車流之間的車子憑空消失,難不成大衛變魔術?
「嗯……行駛之中嗎?」練習生看著眼前筆直的一條道路,想到什麼似的走向警車打開車門,朝著無線電說道:「無心,你方才說信君的車輛並無被城門口的監視器拍到,也就是車子尚未靠近城門。那在更之前的道路監視器拍攝到的畫面中,信君他在行駛亦或停等紅綠燈等路況時有無下車又或者有他人上車之類的狀況發生嗎?」
其他幾人也圍過來傾聽。
炎無心先是斬釘截鐵:「並沒有這類狀況。」不過她頓了一頓又道:「但是道路監視器只到這條路的前面那個紅綠燈燈口,在這之後原本接著的該是城門口那支監視器,只是……」
只是功能不彰沒有拍攝到全面路況。
「也就是說如果要有其他情況發生,必須就在這個路段了。」練習生瞇了瞇眼。
「這裡有個車輪印,寬度應該是休旅車輪胎。」還在找線索的倦收天把草叢撥的更開,大家都湊過去盯著看。練習生蹲下採證:「這種路邊應該也很少有車子會開上來吧。」
觀察了一會輪胎印子,意琦行又抬頭觀望一下周圍,就在這時,紅塵雪急急忙忙從林木之間穿越而出,臉色蒼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走的太急導致身體不適。看見的意琦行趕忙抬手示意她慢來,不過紅塵雪並未停下腳步,她身後的白玉虹也喊著讓她慢點走,紅塵雪卻走的越發地快:「那邊林木之間,」她低喘一下,練習生已經站到她的身邊扶著,皺著眉頭用力抿著一雙唇,最終還是只溢出一聲嘆息,輕輕摸撫紅塵雪後背。
紅塵雪臉帶歉意,喘過氣來後接著道:「農田旁邊有一塊在林木中間的魚塭,應該很深。」說這句話時她的臉色又不好看起來,像是做了什麼最壞的猜測。
方才也有發現的意琦行指著輪胎印子的方向問白玉虹:「你們說的漁塭在哪個方向?」
白玉虹轉身比了比方向給意琦行他們看:「就在那裡,其實離路邊也不遠,可是因為挖得很深又被林木遮住了,從道路這邊看是看不到的。」
眾人同時一起低頭看了看輪胎印又抬頭看了看漁塭方向,深吸一口氣,齊齊走往漁塭。
待看到一個廣而遼闊的漁塭,莫尋蹤瞪大眼睛,指了指:「該不會……」車子在漁塭裡吧!?「呃,我下去看看?」莫尋蹤準備脫下外套,邊想著他都快成了下水專業戶了,倦收天卻拉住了他讓他別脫衣服了,吩咐:「漁塭一般都有4、5公尺深,現在這個水溫也不宜下水,還是請吊車來施作打撈看看,另外叫台救護車預備。」握緊拳頭,倦收天看著被風吹起細微水紋的水面眼泛憂心:「信君……」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