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24年10月20日

《霹靂同人|群像》不許芳菲盡 案三蛻變48


一言以蔽之,那就是想問女神男神你不要我們了嗎?(猂族眾人荷包蛋眼)=w=(作者惡趣味)
(荒禘表示受傷:禘有這麼糟糕嗎?)
(眾音:你不是糟糕!你是太機掰太做作了!)

做壞事是要受到懲罰的,壞孩子也是要打屁屁的(喂)
雖然侯侯真的很好玩(毆)

10/26

看我特別描寫出來就知道,我真的很饞道即墨身子(喂!)
先前在看劇看到他的畫面時基本都是盯著他的身材看(掩面)

是說可能是因為我以前看到的片段剛好是意琦行小七片段,
所以總覺得他跟阿倦特別合得來,
而至於意綺最......(沉默)
我剛好看到的是一留衣犧牲那段囧
我以前真是太會挑時間下樓瞄電視了(望天)
所以真不能怪這三人中我比較偏心意琦行(繼續望天)


48.


談無慾等人並未遺漏一絲一毫這些人的臉部表情變化及身體動作,從這裡面有了對異殃再更進一步的推測,以及這些異殃成員對於挹天癒醫師的其他看法。看來,挹醫師即使人已經離開了組織,對於這些成員而言,似乎仍舊在他們心裡是一個特別看重的存在。

挑著一邊眉毛,月無缺倒越發好奇起來挹天癒脫離組織的原因了,怎麼這裡其中有些人的情緒表達並不如同劫狴吞烽一般的那種被背叛的怒意,而是欣喜中帶著愧疚呢?更嚴格一點來說,劫狴吞烽那也不單純只是怒氣。



扭過頭去,劫狴吞烽惡聲惡氣:「販賣器官?我們這樣的如果還能做成這種大買賣,還需要在街上跟人打架?你這是罔顧舊友想幫你的條子朋友找罪犯交差?」


挹天癒略瞇了下眼。


見他沒太大反應,劫狴吞烽更加得寸進尺肆無忌憚,舔了下破了皮、烏青了的嘴角—他自己是沒跟寄塵寰動手,身上的傷全是挹天癒打出來的:「呵,我們不都是一起從那些地方打出來的嗎?這些事以前能一起做現在是看不慣了?」冷笑一聲,他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刑警們:「他們搶了組織的東西那叫拿,我們去要回來那就變成了搶,玄魁啊,評個理?」


「劫狴吞烽!這些事情玄魁又不知道!關他什麼事!?」
意外的,挹天癒還沒說半句話,躺在靠門邊的病床上,一位臉上跟調色盤似的看不出原色也看不出樣貌、傷勢十分精采的壯碩大漢大聲起來,旁邊一個瘦條條的青年撲上去要摀他的嘴都攔不住:「就算會被踢出去我也要說,你作甚麼針對玄魁!?他離開的事又不欠兄弟!你自己什麼私心你自己清楚!」


劫狴吞烽被他說的怒意更盛:「私心?哈,離開的人才是自私!」


「你—!」


那一名青年乾脆將手改為放在自己雙眼上,幽幽長嘆:「……我偉大的無疆侯啊,別說了。」你再說下去就要直接把老底亮給那些條子知道了,自家亂是一回事,怎麼可以讓敵方知道呢?


無疆侯也不笨,反應過來後惡狠狠地橫了那夥看戲般的刑警一眼:「卑鄙!」


談無慾反倒笑了笑,將打量的目光挪到他身上,無疆侯不甘示弱地回瞪著。



挹天癒相當平靜,緩緩道:「在不法之地彼此動武尚可稱為自衛,在秩序之界訴諸武力只是犯罪。我並不認為在大家脫離艱難境地並生活堪稱平穩之後,仍需要繼續以爭奪及犯罪換取生存。」雙眼一利,氣勢盡顯:「只是多餘。」


劫狴吞烽一噎,氣個倒仰,殺伐爭奪,這是他們這些人的人生信條,他實在不能理解挹天癒為什麼會有這種轉變?



「噗。」月無缺懶洋洋地拍了三記掌聲:「挹醫師真是說得太好,可不就是多餘嘛。不找安穩日子過,偏偏作奸犯科,沒事找事做,這是積極替自己找麻煩呢,這種努力、這個一心一意的精神,真是平生僅見啊。」


幾個躺坐在病床上的和坐椅子上的異殃成員臉都漲紅起來,一半是羞恥、一半是被氣得,有些看向挹天癒的目光裡還帶著委屈和希冀,似乎希望他能說些反駁的話。


挹天癒微微皺眉,似乎在思考什麼事情,完全沒注意他們的眼神,惹的一群男人更哀怨了。


異殃在外國是個明晃晃的黑道組織,與瑯都那種一般群眾接觸不到的低調恐怖組織性質不太相同,常見的犯罪事件都有做。面對這群不法之徒,只有需要考慮從事件大小怎麼判刑或者引渡,不管劫狴吞烽狡辯亦或裝瘋賣傻,總之他們逃不過任何制裁。現在擺在刑警眼前的問題是怎麼撬開他們的嘴得到想要知道的訊息,月無缺擺擺手:「當街擄人搶物還重傷害,罪證確鑿也立案了,判完刑服完罰也就等著遣送吧。」他沒漏掉劫狴吞烽在聽到他說遣送時微微鬆口氣的輕微氣息聲和眉頭微微抽動的動作,在心裡面嘀咕一句岳雲深這隻老狐狸老謀深算後,不動聲色繼續道:「我有二個問題。」



月無缺伸著兩根又長又直的手指在他們眼前晃:「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那個猂玦裡面的資料是什麼?」


還以為他要繼續追問器官販賣呢,結果問的是猂玦,劫狴吞烽撇嘴,一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不甘願模樣:「誰知道,就讓我們一定要全部拿回去。」無疆侯身邊的青年一臉良善,歪著頭摸著下巴接話:「也是啊我們就聽個命令而已,怎麼沒想過好奇這個問題啊?」他還歪個頭反問月無缺:「該不會是我家老大有什麼不想讓別人看見的小電影小照片吧?」


豁青雲抽了抽嘴角,認真的?怎麼感覺他們目前的老大不怎麼受他們待見的樣子?果然不是人人都有他家大隊長的那種令人折服的領導風範啊。複又將目光移到面無表情但讓人望而生敬畏的挹天癒身上,默默點頭,雖然只聽過荒禘的名沒見過人,可光看他們對挹天癒的態度也能明白荒禘的艱難了,有了硃砂痣,誰還管你這粒不小心掉在衣服上的飯黏子啊?


月無缺翻個白眼,腹誹:最好劍謫仙跟岳雲深有這麼無聊,還能幫忙掃黃掃到國外去!


無疆侯一臉氣極敗壞,當然大家不是從他的臉上看出來的,是從他的動作和聲音聽出來的:「飛蛟!你說的是真的嗎!?他這是拿兄弟當什麼!?」


飛蛟絕望的聲音從他掩著面容的掌下透出來:「放心,只會是兄弟,依你的體格是當不了老大私藏的那些內容物的另一名主角的。」


搖了搖頭,談無慾含笑參與討論:「也不一定,人各有所好啊。」


無疆侯被他笑的虎背熊腰的身軀都打了個寒顫,偏偏被鎖銬在病床上,氣的只能猛拍床出氣。



月無缺則看了眼西窗月,兩人都從這陣插科打諢裡聽出些東西來。月無缺繼續,但不是抓著問題不放:「除了重傷害岳檢察官,你們那晚還綁架警察了,業務挺繁忙啊?」
他的話題跳來跳去的還問的突然,眼前樓被蓋歪正熱烈討論自家老大的異殃成員們就突然一愣,面面相覷不似作假。


眾人見狀,面容嚴峻,那綁架信君的,到底是誰?西窗月皺眉:「難不成不是為了猂玦?我們想錯方向了?」深吸一口氣:「是任雲行?」她希望不是,如果是,信君受到的就是性命威脅了!

……


除了留在警局等消息的人,其餘人並未分組,而是一夥人直接往南域區邊緣而去,若此行有線索又或者在辦公室裡的夥伴又查到什麼訊息,他們就隨機應變,以機動的方式爭取時間。他們開了兩輛車,一台警車、另一台猶原是倦收天那台顏色囂張的Lamborghini,駕駛則換成了意琦行,莫尋蹤與他們一道,紅塵雪則和練習生、白玉虹一車,車內、警局幾方人馬都開著無線電聯繫。


意琦行開車不若原無鄉能把好好一台跑車開成了慢速前進穩若泰山的坦克,從某方面性格來說,他能跟倦收天聊到一起去,那確實是志同道合意趣相投。至於是哪方面,看看坐在後座,手還緊抓著能固定身軀不致晃動太厲害的頂棚把手的莫尋蹤就十分清楚明瞭了。意琦行難得在嚴肅時刻說起別的話題:「車子保養的不錯。」倦收天這台跑車也有些年份了,他開起來依舊覺得性能優良起動絲滑。


倦收天透過車窗仔細地觀察沿路狀況,邊應答:「我許久沒開車了,原無鄉不讓我開,車都是他在使用。」



「我回國後除了警車也沒開過其他類型的車。」意琦行思索著自己是否該去買輛車,只是家裡有孩子,恐怕買也是以家庭需求方便為主,而不是如從前追求風馳電掣的目的了。「信君那台車是Volvo七人座,辰星,你們調閱當天信君下班的路徑,追蹤的如何?」


無線電裡傳出來風霽月失真的聲音:『我們先依照一貫他回家的路線查看,目前看到的確實是他在往他家方向前進。』她身旁的翠蘿寒啊了一聲,插了句話:『說到方向,我們還可以用尋找遺失手機的方式定位信君在何處啊!這個你試過了嗎?』


『一開始就試過了。』風霽月柔和的聲音裡透著無奈:『不過追蹤不到,一來有可能手機沒連上網路,二來也可能被綁走信君的匪徒丟了,三來,更有可能是信君他自己的習慣—索性根本就沒登入google帳戶。』雖說身為刑事警察局的一員,原本江南春信應該是需要擁有危機意識地保持著通訊工具的通訊暢通或者定位功能使用無虞,但作為一個科技宅、發明家,他也確實適當地質疑著一切網路安全問題,畢竟他自己也算是一枚黑客。有時候聯外他會用別種渠道,反而一般方法棄置不用。
也就導致現在這種尋常能拿來定位的慣用辦法行不通了。


『唉……』翠蘿寒跟巧天工抱頭想方設法。


『車輛行駛的方向沒有偏移,一直開到了首都跟南域接近的古城牆近郊。』仔仔細細盯著監視器,一分一毫都不分神鬆懈的炎無心看完了一段公路地沿路監視器後,手下意識抬起想揉眼睛,不過想到什麼似的又忍住放下了,眨著一雙泛著淡淡紅意的雙瞳。『這條路沒有叉路,不過接下來就不好說了。』看著手邊的幾張光碟,換了光碟繼續再看。


意琦行聞言,知曉直接目的地後,腳下便猛踩油門,另一邊這次開車的是紅塵雪,俐落地也跟著腳下一踩:『劍宿,還是讓我這台警車開在前面吧。』不然依照他們這個速度,可能等下就要被交通大隊圍上了。


練習生在旁邊苦笑:『阿雪,你也是,開慢點。』他高大的身軀擠在警車裡是穩穩當當,後座瘦的跟豆芽菜似的的白玉虹就算繫著安全帶還是被這股衝力給晃的東歪西倒。原本紅塵雪孕後,開車的都是練習生,只是方才阿雪一下子就先上了駕駛座,他也只好順她的意了。


結果副駕駛座的倦收天說了句無妨後,竟然從置物箱拿出個警鳴器,開了車窗探出半個身軀把東西固定在車頂上,坐回位置後淡定道:「開吧。」


後座的莫尋蹤一臉驚恐。


倦收天話語才一落,意琦行鷹眉一挑,兩台車便前後如被擊飛的砲彈般猛烈竄出,也是這條路上在這個時間段並沒有什麼來車,不然恐怕會嚇到不少用路人。


一段大約四十分鐘的路程被他們壓縮不到十五分鐘就到了目的地。
到了古城牆附近,兩台車的後座一開車門,莫尋蹤和白玉虹的腿都是軟的,意琦行、倦收天和紅塵雪倒是神清氣爽,恍若這一趟把胸中鬱氣都傾洩而出,練習生想稍微扶一下她還不讓。


幾人環顧了一下橫亙在眼前的城牆,看似望不到盡頭,不過其實早已殘破。這段城牆說古不古,也就大約兩、三百年,過了城牆便是南域區,也是古代的城內城外的劃分。眼前除了一個沒了城門的城門口的一條明確道路外,路旁都是一些小道,有的是農民修砌或者踩出來要進入田間農作的用道,有的則蜿蜒著往小林間而去,也不知到去往何處,崎嶇難行是肯定的了,有的連車子都過不去。


這時候車內的無線電又即時響起人聲,是炎無心,聲音十分嚴肅:『古城門門上的道路監視器沒有拍到信君的車子。』依照時間銜接點,車輛便該進了城門,可是連個車影子都沒看到。只可惜這個監視器的鏡頭是舊式的,位置還擺的不太好,只能拍到城門口的進出狀況,也沒有角度更寬廣的環景功能。


「連人帶車不見了!?」莫尋蹤轉了個圈把四周望了望:「這怎麼可能啊?這四周的路能叫路嗎?大點的房車都開不進去何況是江南大師那台七人座Volvo喔!」


眾人眼神一凜,默契地四散開來開始低頭翻找路邊草叢有無輪胎壓痕之類的方向線索……

……

原無鄉這回領著道即墨到了甜品店內偽裝埋伏,賦八落依舊在外面監看,而道即墨則跟著原無鄉進了櫃檯。他身材高挑腰肢勁瘦,又冷著一張臉,一繫上素色圍裙還挺像韓劇或者日劇裡的咖啡店老闆或者該說是開著咖啡店的男主角。原本原無鄉來的這兩天便吸引了附近的婆媽們輪番上門消費,這下又加了一個道即墨,一下子櫃台成了目光聚集地,那些眼神既克制又放肆,看的偶爾出來瞄一眼的朱痕染跡都覺得自己的店現在太鬧騰了。


兩人也都是被看習慣的人,並不在意,原無鄉反倒是訝異道即墨對廚具的不陌生,連偏門點的用具都知曉。


「一個人住在外面,以前學生時期也part time過餐廳內場工作。」道即墨輕描淡寫,手下動作不慢。


原無鄉笑瞇瞇,這可比帶尋蹤輕鬆多了,總算能夠多分點心神在觀察店內客人身上。邊想著,他邊抬起頭看了眼剛推進門來的一名男客,男客一身白衣,外身還罩著一件白袍,明顯是醫師袍,秀氣鼻樑上架著一副過大的黑框眼鏡。


男客對著手機說話的聲音柔和盈滿笑意,原無鄉卻是一楞,本能惡寒上身,只因這一瞬間,他看見一張面無表情,五官與語調十足不搭嘎的臉。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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