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要不要說看明天會不會再追加另外一小節?(毆)
這個月太忙感覺每回都會是短短君。
話說回來,劍謫仙還真是個名副其實活在過去的男人(喂!)
本來我想這段還有一個情節啦,
不過翻前面安排的時間線後發覺時間跟地點會對不上,
這是現代文劍謫仙也來不及瞬移啊囧
只好放棄,不然是想在某段讓前局長直接出來出個聲打招呼的(素:^ ^)
畢竟我超級久沒寫素還真了XDDD
好久沒寫有點想念U////U
來補上另一小節(毆)
雖然在公司很忙但目前下班晚上在家裡也沒啥文可以看(杵下巴)
還是自己乖乖產文吧=w=
假日還要用來趕手作跟跑行程TAT~~~~~
9/14
應該還有一段,邊打邊放(毆)
進度完成XD等會先來打掃。
是說癒者是真的不好寫啊0rz
我只能盡量回憶了(毆)
今天36的改版測試,除了字的大小,體驗覺得大致都很好。
36能改版真是太好了(還有夢寐以求的手機版QAQ)
只有一個問題......UU(望右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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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擎天矗立環圈羅列的灰白色羅馬柱刻意被作的古舊破損來呈現經歷的湮圮蒼涼,只是這裡還是個景觀餐廳,被羅馬柱包圍的是幾桌鋪著白色蕾絲桌巾、桌面上擺放著典雅花藝的圓形餐桌,四周樂聲盈耳,悠長綿遠,於是建築物那點仿作的淒愴一下子變得不倫不類。
岳雲深有一下沒一下地啜著杯裡的康寧茶,他喝不太的慣,邊喝邊擰眉,嫌棄:「還是從局長家裡拿的茶葉泡的茶好喝,不過得是我家塵寰經手泡的。是說,」他端詳了一下對面有著一頭微微自然捲銀白短髮的男人,打了個響指,笑:「要不是是為了工作,嘖嘖,好友你還滿適合這個背景嘛,如神祇一般。」說到神祇二字,他還眼眸略垂,故作神聖莊重模樣。
建築景觀內外設置清幽,人聲倒是鼎沸,這餐廳貌似十分出名,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形形色色各國各種人都有,不過大都還是歐美國家的白人居多。
岳雲深對面的男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也無回應,只仔仔細細的不著痕跡地觀察著進出餐廳的每一個人,看完了一輪才慢慢開口說話,聲音不高,平淡至極:「塵寰才八歲。」
一手杵著下巴、一手拿著茶杯晃著,岳雲深挑眉:「劍謫仙,你家裡的琴心還才六歲呢!六歲你就讓人當管家!」
「是興趣,不是管家。」劍謫仙眉稍微動,不過不是因為岳雲深說的話,而是他看到了此次行動的目標。抬眉看了看一副優閒遊樂模樣的岳雲深,他輕輕敲了兩下桌子。
岳雲深意會,沒有停止話題繼續嘮著:「話說回來,你弟這學期也要上國中二年級了吧?他這跳級念的還不錯?」
劍謫仙總算給了岳雲深一個正眼:「嗯,這趟回去時間剛好,他學期初有個家長會。」
受不了的摩娑一下雙臂,岳雲深方才見證了何謂一霎那的冰雪消融,他不過是提一嘴,劍謫仙就能從工作模式秒變成弟控愛家模式,劍謫仙這副變化在警界裡可謂是遠近馳名了,導致不管是哪個組哪個隊甚至是地方分局就算沒見過人也都知道,國際刑警隊那位大冰山隊長劍謫仙有個捧在手心上據說還是個可愛到讓人一見心都會化了的弟弟。
見過這名傳說中的可愛弟弟的岳雲深只笑的諱莫如深。
「唉,」他倒不像劍謫仙的那些隊員對他都帶著敬畏的態度,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這麼在乎的話,還是快回去別東奔西跑多待在家陪伴吧,小孩在大真的很快的。」像他家塵寰,這才領回家沒幾年啊就老氣橫秋,小孩子就是要可可愛愛調皮搗蛋才好玩嘛,怎麼就反而反過來管他這個大人了呢?
劍謫仙面上有一絲動容,沉默許久只搖了搖頭。
他知道他弟弟會在他沒看見的時候偷偷長大,彼此失去的又何止是時間的分秒?無缺對此不是沒有過劇烈的抗爭,卻也逐漸在這種相處模式下沉默下來,只在他每回出遠門時在門口靜靜地用他那雙如深邃大海的雙眼看著他。
「這些東西若進入國內,將被影響的何止一人。」或許是無數個如無缺一般年紀的少年,國家的基石。
「呃……唉,使命感與生活不能兼得啊。」岳雲深感嘆一句,也跟著緩緩起身的劍謫仙一同站起,抬手往某個方向一招,瞬息,餐廳周遭被圍攏,客人與客人、員工與員工、客人與員工捉對對峙!「把販賣途徑的主意打到我們台灣來,這異殃大概是沒見過天有多黑啊!」語畢,拎起放在桌旁的一根造型特殊的紳士杖,直接二話不說橫杖一掃打向眼露敵意的鄰桌客人!
猶如滴水入油鍋的訊號一下,餐廳登時陷入槍林彈雨!
「劍謫仙!岳雲深!」一名穿著爆乳緊身衣的美艷女子咬牙切齒地快速挪移到距離兩人不遠的地方,兩手一抬就是各開一槍,兩人找的掩護也很巧妙,及時避過,劍謫仙側身閃現回擊。女子手臂中彈,怒吼一聲:「你們把我丈夫押在台灣不讓回國還特意追蹤我們的人馬到這裡,是當我御脈跟異殃沒人了嗎!?」
岳雲深聞言,臉色一沉,一張玉面娃娃臉此時才顯出嚴厲及氣勢出來:「倒打一耙。你們犯罪,哪國的警察自然都是不能輕縱,這不是天經地義嗎?后狨。」
后狨眼神癲狂:「既然你們讓他回不了國回不了我身邊,我要把你們都留下來!留下來!」
……
岳雲深聞言,臉色一沉,一張玉面娃娃臉此時才顯出嚴厲及氣勢出來:「倒打一耙。你們犯罪,哪國的警察自然都是不能輕縱,這不是天經地義嗎?后狨。」
后狨眼神癲狂:「既然你們讓他回不了國回不了我身邊,我要把你們都留下來!留下來!」
……
「這種、喔,恕我直言,」和鳳翥不甚贊同地搖著頭:「這種過家家般低層次的挑釁真能提起作用嗎?哪怕人力分散,就算他們兩頭皆投入追查,光是人海戰術這人數依舊是多出我們不少啊。這個理由實在是太過牽強啦。」
「咚!啪!咚!啪!」規律的聲音持續好一陣後才停止,和鳳翥看向聲音來處,對過的牆壁上掛著的飛鏢靶被人十分無聊地將每個分數值在靠近紅心的位置都給依序擲射釘入了一個飛鏢,再看看做了這件無聊事的人,他的上司兼同夥兼妹婿的荒禘正一臉無所謂地一手插兜一手擲最後一個飛鏢,正中紅心!
和鳳翥拿下眼鏡揉揉太陽穴:「你是做何打算?」
「他說出這個提議時的表情既忠誠又認真,禘也實在不忍反駁他啊。」站在他身邊的荒禘拍了拍手:「所以,順他的意又何妨?你知道的,我一向很好溝通。」
和鳳翥對此以最低限度保持了禮貌的態度。
「恰逢劫狴躍躍欲試,堵不如疏,給他一個戰場讓他發揮,適才適用。」
「嗯……」瞇了瞇眼睛,和鳳翥道:「聰明人自然是想做聰明事,但是貪多嚼不爛,還是穩妥為上。他目前全心神都在醫療上,實在不必要做多餘動作徒惹他懷疑。」話鋒一轉,他又道:「另外,做這項提議的人,他的出發點真是讓人質疑。」
荒禘含笑:「所以更要順他的意啊。」
和鳳翥眨眨眼,恍然。
……
談無慾讓大家兵分四路,意琦行等人則在出發前看著風霽月他們調取查找江南春信的行蹤消息,他們也不是乾坐著等,而是能播電話找人詢問的就找人問、或又討論起來。巧天工實在是在鑑識中心待不住,索性跑來局裡隊上等消息。
倦收天問她昨天信君離開鑑識中心時可有異樣。
巧天工又憂心又焦慮地整張臉都皺著:「師傅就跟平常一樣巡了檢驗機台看了幾份報告,跟我們聊了聊閒話八卦,離開前也沒什麼特別的情緒或者行為表現啊。昨天的檢驗資料也很一般,他也沒提起裡邊的內容有什麼不妥來跟我們討論。」
「情緒呢?不低沉也沒特別高昂?」風霽月十指在鍵盤上快速擊打,頭也不回地問。
翠蘿寒則仰著頭想著這幾天江南春信有沒有什麼怪異的地方。
「就、很平常。」捏按著額頭,巧天工想的頭都痛起來了。「最近還在重複分析那幾件在問奈何工作室旁找到的人體器官跟一起撿回來的物品,不過沒有什麼新的斬獲。閒聊的內容也就那些,大概是前幾天看了琴狐留下的信件吧,昨天有說到琴狐,不過他情緒很尋常也沒表現出不開心來啊。」
像在說說笑笑之中,確認摯友還在自己的記憶裡,也是還是那樣歡笑。
意琦行與倦收天互看一眼,沉聲:「就算真的遇上危險,信君為人機敏,也不可能毫無反應或警覺性,更不可能沒留一點線索給我們。」
倦收天擰眉:「他也不是一點防身術都不會的人。」江南春信別看著文弱,武藝段數也頗高段。更何況他自己又會研發一些武器,身上帶著的一些防身器具多的像似小叮噹的百寶袋似的掏之不盡。
炎無心和拿了監視器錄製內容回來的莫尋蹤分別看了昨晚上鑑識中心門口和停車場的監視影片,都搖搖頭。炎無心道:「信君離開鑑識中心的影片對比打卡時間能核對的上,他離開時的身影也沒奇怪的地方,這裡揮手是跟同事告別、走離開門口幾步路就到鑑識中心的停車場了。」
「這一段時間有銜接上,沒有作假空間。」莫尋蹤估算一下門口到停車場的步程距離接著說:「而且信君雖然是一個人走的,可是這是正常的下班時間啊,人來人往的,這種時間這個地點應該也不會有人出手擄人吧?」
站在他身後的紅塵雪也盯著畫面看了會,抬頭:「信君自然不可能是在警局就被帶走,影片中他的表現也很自然,有兩種可能。」
練習生皺眉:「他說了要回家用餐,依他的個性也不會無故失約,那麼就只有路途中出了什麼突發狀況,比如突然遇上認識的人,或者在回家的某個無人煙的路上被綁走。他是自己開車,我覺得被綁走的機率不太高。」說是這麼說,江南春信家在南域區和首都的邊緣,行駛路段會經過一大片無什人車的未開發的郊外,若有人刻意在此埋伏,黑燈瞎火的,確實也可能反應不及。至於遇上認識的人,機率確實高出許多,或許江南春信對認識的人並無防備,覺得也就離開一段時間不影響回家用餐也就沒告知家裡人,結果被認識的人帶走也說不定。
「那我們先去信君下班的路線找線索。」倦收天看了看風霽月等人:「你們再找找其他,有新的消息直接聯繫。」
大家都眉頭深鎖著點頭。
……
「也不知道找到信君沒有?」月無缺拿著手機晃了晃,在Line的工作群組裡面靜悄悄地沒有一個人上來發消息,可能都忙著找人跟進行任務去了。
「現在不能大張旗鼓找人。」西窗月也不掩憂心:「他若真落到敵對方手中,對方如果受了刺激,信君也會有危險。不論他現在在何處,讓他與警方失去聯繫的人的最大目的,就是讓信君無法協助警方做技術方面的支援。」
「如果是這樣,對方會不會乾脆……」豁青雲抬手做了個動作。
談無慾注意著電梯樓層,到了地方後示意三人跟出來:「不至於,不管是哪一方的人馬,擒到信君除了阻擾他以技術幫助警方解密硬碟,二者便是他們也想獲得這份資料,提出以物易人也是一個目的。目前還沒收到任何消息,信君至少性命暫時無憂。」談無慾的語氣冷靜的像是事不關己,不過月無缺三人都揚了揚眉,無論對方是誰,這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啊。
到了診間門外,正好是休診時間,慕少艾應該也打過招呼了,護理人員一見他們一行四人便讓他們直接進診間,不過挹天癒不在裡面,護理師讓他們坐下稍等會兒:「挹醫師臨時去病房查看了,要麻煩你們等一會。」
月無缺道謝,好奇地問豁青雲:「那那一夥為非作歹的團夥呢?在病房?」
豁青雲抽抽嘴角:「不嚴重的我剛才去看時就讓人押回去問訊了,有幾位特別嚴重的要住好幾天院了。」也難怪在警局他們問談局這夥人的狀況時,談局的表情會如此一言難盡。這位挹醫師人不可貌相,反差極大。
他們沒有等太久,挹天癒就回到診間,看到他們也只點了個頭,先把方才去病房查看的事務內容處理好後,才面上表情平靜無波地看向他們:「還有什麼要問的嗎?」說完,也沒顧忌什麼,上下觀察了一下月無缺。
月無缺輕咳一聲:「沒想到挹醫師的武藝那麼好,那些人都是些不法人士,手段兇殘,還能打的他們招架無力全軍覆沒。」
挹天癒點點頭,像在陳述今天早上吃了什麼早餐內容那般說道:「應該是因為他們認識我,有的不想回手有的是反應不及。你們就是要問這些?」挹天癒反問,微微皺下眉頭,似是覺得特地來問這種問題是耽誤了他的時間。
「你說什麼!?」月無缺卻是猛地站起瞪著他:「你跟異殃的成員是什麼關係?」
挹天癒意外的回答也讓談無慾等人面色各異。談無慾挑了挑眉,再次打量外加衡量了一下這位醫師。
冷不防將月無缺的手腕握住,一隻手則壓著他的肩膀讓他坐下,做完這些動作後挹天癒才邊診脈邊回答:「曾經的關係。」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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