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24年8月24日

《霹靂同人|群像》不許芳菲盡 案三蛻變44

本來是早上要打文的0rz
結果停了一會電計畫都延後了。

雖然無缺貓貓沒有撓到岳雲深,
不過他接棒給了寄塵寰了XDD
就讓寄塵寰制裁他吧=w=
總覺得這些習慣性隱瞞的人很需要教訓啊(毆)

8/30

先是把上禮拜的前面修改好幾個部分,
至於這禮拜的內容只添了幾百字(毆)

上禮拜的內容原本在寫時就覺得好像哪裡奇怪UU
但當時實在是挑不出來,後來重複看了好幾次,
才覺得某人的事情還不到說出來的時候XDD
就只好慢慢地斟字酌句換別個劇情好把對話順好(望天)

重點是我覺得我也快要忘記我自己前面寫什麼了(喂!)

本來後面應該還有兩個部分想寫(皺眉)
不過看youtube看到忘記時間寫文(汗)

明天、明天再看看有沒有時間補(哭)
才剛開始要進入9月就覺得9月的時間已被各種事情排滿(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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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我真的可以解釋。」

臂膀吊著吊帶,手臂包裹在夾板和繃帶被固定在上腹部位置的寄塵寰盯著半躺在床上臉色白皙地將近透明的岳雲深看。他自己的神色也不惶多讓,只不過是白的反差,黑的。
他本來覺得自己應該惡聲惡氣的回答一聲不需要,又或者乾脆悶聲不吭冷戰一番,沒想到自己還能堪稱冷靜地語調略顯僵硬地平穩著道:「好,那你現在有很多時間可以說明了。」



相處久了所以知彼知己心有靈犀什麼的,寄塵寰面無表情地想,那都不存在的。人想隱瞞同住一個屋簷下的相伴之人一些事,其實是很容易的,就連管住嘴巴都不必,聊天擦邊也無妨,只要讓自己若無其事像平常一般,誰能知道誰心底在盤算算計呢?
他甚至感覺這有點好笑,於是他笑出了聲。
然後他在心底問自己:為什麼就沒發現?為什麼沒能及時阻止岳雲深?不是岳雲深不說,是因為自己能力不夠!


「呃……」岳雲深下意識地縮了下肩膀,心裡叫苦不迭。


寄塵寰背靠椅背,好整以暇:「如果不知道從何說起,需要我幫你開個頭嗎?比如猂玦是個隨身碟這個我也知道,不過為什麼就這麼剛好就到了你跟劍仙和那個青玉鏡手中?你只跟我說是以前辦案子時意外拿到的,但我更好奇的是,是什麼時候的什麼案子?」



「塵寰問的真好,玉人也非常想要知道。」冷不防地,無聲無息推開病房房門的月無缺抱著胳膊杵在門口,接上寄塵寰說的話。被他擋著路進不了病房的談無慾輕咳一聲,月無缺這才不情不願地把自己挪進房裡。
要不是為了案子為了線索,他才不會來看這個岳雲深!



岳雲深聞言一僵,長長嘆息一聲,眼神幽幽地看向談無慾。
談無慾只對他聳了聳肩膀。


月無缺憋著氣瞪著岳雲深:「到底是什麼時候?我查過紀錄,劍謫仙出國辦案你都跟著,除了兩年前你和二隊在辦其他案子所以不在場,你倒是都跟著劍謫仙無役不與嘛。你們兩人拿了危險證物卻藏著不說,說是物證危險一時不好太招搖以致於牽連無辜,所以只好藏著偷摸研究。」月無缺邊說邊點頭,一副深表同感的模樣,但任誰都看的出來他那雙如深邃大海的藍色雙眸已起雷霆。「既然隨身碟拿回國內誰都打不開,那麼最先直面的危險其實根本就不在於內容,」月無缺換了口氣穩了穩自己的語調不讓它顯出異樣:「而是在於獲得它的時機及原因。所以,到底是什麼時候?」



倒吸一口氣,岳雲深看了看右邊眉眼平靜的寄塵寰、再看看站在他床前瞇著眼睛的月無缺,歪了歪頭之後下巴一抬:「受創過重忘記了!怎樣?」



談無慾在他回話的瞬間上手狠狠抓按住月無缺的肩膀不讓他動彈,果然,同時他也感受到月無缺身軀原本要往前撲的力道,即便他其實也很想鬆手任由月無缺行動,反正於他少一個岳雲深也無妨,不過好歹案件要交接完整:「先讓他把其他事情說清楚。」之後要殺要埋隨你們。


岳雲深哀怨地:「月才子好狠的心腸啊。」



望著眼前這以睿智佈局著名的檢察官岳雲深,西窗月表情複雜,一時無語。她先前為了調查父親的墨筆案件與岳雲深接觸過,也沒覺得他這麼不正經啊。



沉默幾許,月無缺並未放棄,只嗓音有些微顫地問:「是換心之前?還是之後?」他又不是傻子,岳雲深獨在這時間點上顧左右而言他,顯見事情確實已經經年若久,而岳雲深還想瞞著不說,那只有他開完刀卻失憶那件事了,好極!
「呵,你這越是不想說,越是說明我這手術跟異殃這組織還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了。」指著岳雲深此刻的表情,他轉頭向寄塵寰道:「你看,這才是他想瞞事情的神情呢。」


審視著岳雲深,寄塵寰用還能動的那隻手摸著下巴煞有其事地說:「確實沒錯。這臉色本來就蒼白不假,現在看著還寫著尷尬和彆扭。這麼說來下次他不正經的時候我反而得十二萬分的小心了。」



「咳。」岳雲深傷重,連說話都能帶動傷口疼痛,更讓他語調帶著幾分氣虛:「真的暫時不能說。」他也無奈,好友造下的因,為什麼是他來承擔第一線怒火啊?「猂玦你們先拿回去吧。」說著這句話時,他卻是連著眨了好幾下的眼睛,在場幾人無不皺眉,但也沒有當下再多說什麼。眼見人都重傷了還這麼堅持,寄塵寰更加覺得那深深的無力感緊縛在身。



岳雲深正色:「就不說那些有的沒的了,昨晚我確實是刻意要引異殃組織出手,主要是為了調查他異殃手裡到底還有沒有別塊猂玦。現在看來除了在我和好友和青玉鏡手裡的,他們組織內部肯定還有,並未完全遺失流落他方。那麼現在就有個問題要解決了,怎麼拿到其他猂玦以及阻止他們收齊猂玦。另外,他們能一得知訊息便能毫無顧忌來向我出手,這底氣足的也太無法無天了,誰給他們的勇氣?而且這舉動更加說明猂玦對他們的重要性了。再來,昨晚那夥人雖然是異殃成員不過問完話限制居住後也只能先放走。提告是要提告但也得是有用的告訴。」

談無慾若有所思:「他們昨晚的行動也不是莽撞出手無的放矢,即便你刻意引導,但他們的圍堵也是胸有成竹,若不是你有後手他還來得及時,結果猶未可知。」眸光一閃:「你這位朋友武藝驚人啊。」

忍著痛揚揚嘴角,岳雲深一本正經:「我也滿意外的,昨天延請他去到那處郊外,我本意是覺得遇上危險的話我應該還可以搶救一下,不能打還能醫啊。結果竟然是竟能打又能醫,不愧是我的好友。」


寄塵寰沒好氣:「我比較覺得對方認為自己跟你只是泛泛之交。」

揚了揚眉,談無慾道:「那人呢?」他昨晚來協助處理『聚眾殺人未遂』時,並沒有見到那位英雄,據說人協助做完筆錄就說還有工作要做就急著離開了。


「唉呀,聽說另一名病患急病發作,把我放倒醫治後就丟下我不管了。」其實是看他傷重還在絮絮叨叨然後就二話不說把他打暈了。


月無缺歪頭,這種風格的醫生,怎麼聽來如此耳熟?

「他叫挹天癒,要找他你們等會去心外科找他就好啦。」

果然!月無缺抽抽嘴角。

……


縱然岳雲深嘻皮笑臉輕鬆以對,人也的確是重傷虛弱還需要休息,月無缺臨走前遞給他一個自去體悟的眼神,輕哼一聲扭頭便走。走了幾步才問起談無慾:「你方才這麼問,是覺得對方不至於這麼無腦,讓岳雲深溜著玩似的跑了大半個鎮區?按玉人所想,異殃應該是想將計就計,覷個岳雲深漏算之處好能將猂玦全數拿回。」摸著下巴,月無缺仍舊認為異殃的行為還是有些怪異之處,別的不提,他們身上帶有具殺傷力的槍械,岳雲深跟寄塵寰再加上後來救援的友人也才堪堪三人,真要不計後果殺人取物那還是辦的到的。莫不是他那位友人真的如此厲害?



「嗯。岳雲深既然向對方表現出對於猂玦的勢在必得,對方自然也是會爭分奪秒地想把這東西奪回去。既知山有虎還想入山,看起來像是被逼急了,像是。」談無慾重複強調兩字。



「這個時機點也很敏感。」西窗月不疾不徐:「就像是猂玦落入劍仙他們幾位手中的時間點一樣弔詭。」警方固然在調查不法集團的行動上都是隱密追蹤,不過從那些組織將實驗結束並棄子撤退的速度來看,多少是能聽聞得警方行動的風聲的。本來只是疑似,但在此時此刻急迫地動作豈不是在證明猂玦與警方現在辦理的案件也有牽扯?否則早不找晚不奪,都知道東西在誰手中,現在才想起來要搶回去?



擺動的手一僵,月無缺氣哄哄地:「全都有病!他們這是乾脆拿劍謫仙他們當保險箱啊?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
月無缺頓住,將字吞嚥回去,轉頭看看兩人,皺眉。


談無慾眉毛一動,還沒接話,方才跟他們分道沒有一同去探望岳雲深的豁青雲找了回來:「那些人油滑的很,都寧願把罪責往尋釁滋事方向說。」豁青雲搖頭覺得難辦:「嘖嘖,這打架鬥毆還是跨國不辭千里而來啊,還不如說是因為一見誤終身瘋狂追愛還比較值得讓人相信呢。」雖然這兩個理由說出去大概率同樣只有腦袋裝豆腐的人能夠相信。


「那就去問問那位挹天癒醫生吧。」談無慾頗感有趣:「有件事情也需要向他詢問。」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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