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DDD癒者威武(毆)
男神既能打又能補,簡直萬用!(藐:吾主自然無所不能!)
咳!
第三案真的比較混亂(暈)
與其說是第三案其實根本就不算是案件,就是個承上啟下的作用(深呼吸)
有時候寫的自己都焦躁了(吶喊:辦案進程這麼慢這段不能跳過嗎不能嗎?還真的不能QAQ)
邊寫邊總覺得好像還欠缺什麼>"""<
(岳,氣若游絲:你欠缺的就是拯救我!我覺得我還可以再搶救一下!劍謫仙好友你管一下你弟弟啊!)
(月喵喵貓爪伸出肉墊預備開抓中)
8/16
好幾集沒出現的豁青雲總算又有戲份了(毆)
其實是我寫著寫著發現他的參與感太薄弱了XDD
是說本回是個極短君,無缺喵喵還沒撓到岳雲深(喂)
最近有點懶外加這周比較累,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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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辦公室裡頓時像炸開的油鍋!
「找不到人?」月無缺跟原無鄉也分別拿出手機輪番播了江南春信的電話號碼,只是都無人接聽。紅塵雪用著辦公室座機打了個電話到江南春信家中,依舊是那在他家幫傭不過親如家人的一名女孩接的。委婉安慰對方幾句又問了是從昨晚何時開始聯絡不上人後,紅塵雪掛了電話,抬頭:「恐龍妹說她昨天早上有特地詢問信君有沒有要回家用餐,信君說他左右無事晚上會回去,還跟恐龍妹點了菜餚。結果恐龍妹等到三更半夜人都沒回去。本來她想或許信君被公務耽誤又或許浸淫在什麼研究裡了,不過守衛殺生姊覺得不對勁,讓她聯繫我們。」
翠蘿寒大冬天的跑得一身汗:「她一大早打電話給我的,我直接就衝鑑識中心去找,巧天工說她人在中心裡熬了一晚,可她師父早早就說要回家了!現在也很著急!」
談無慾低垂著眼思考,面色微沉。如果說岳雲深昨晚上的遇襲是他們彼此心中有數,那麼此刻聯繫不上江南春信倒是意外之事。若是對方組織下的手,顯而易見,這便是對於警方的警告了。
只是,端看這前腳後腳的時間差距,對方給予威脅的手法也未免太過於粗糙刻意,又不像同一方所為。
看了看談無慾的神情,月無缺皺眉:「有這麼巧?該不會跟我們開始追查任雲行的事有關吧?」先前他們乾瞪著這牽連甚廣的案子千頭萬緒都不知要從哪號人物開始查起,結果只不過找了幾個熟人問了相關案件的相關人事就有人眼巴巴地趕來遞警告,這是深怕警方找不到方向,千里送人頭來的嗎?
四處聯絡詢問無果的原無鄉放下手機,眉頭深鎖:「我問了幾個他可能會去的地方,他們也都說沒看見信君。尋蹤,你先去查信君昨天幾點打卡下班的,去調那時間段的停車場跟出入口的監控還有……」
也沒等原無鄉把話說完,莫尋蹤跟道即墨、白玉虹分頭便在刑事局裡跑開了,莫尋蹤還差點撞到正要進辦公室的人。來人俐落敏捷地閃了開來,對於莫尋蹤的冒失有些不解,細眉微微挑起。一進辦公室便發現氣氛中瀰漫焦灼:「發生什麼事了嗎?」
見是西窗月,意琦行言簡意賅:「聯繫不上信君。」
西窗月一頓,看向談無慾。與月無缺相同,她既懷疑可能與任雲行有關,又覺得太過巧合。「湯問還沒開學,不過他這學期有帶碩士班學生,可能會提早去學校安排實驗項目。」語畢,她亦播了通電話去學校詢問,等了好一會,對方的回覆是江南春信沒進學校。聞言,西窗月的眉心也攏了起來。「我們也就這幾日才開始在內部談論起任雲行並懷疑對方在於案件中的作用,他若這時候有不法舉止,豈不是坐實警方猜疑?」
談無慾將手一擺,先沉著地把昨天晚上岳雲深遭遇圍剿的事情說了:「不一定與任雲行有關,也有可能是異殃為了阻止警方破譯岳雲深手上那份證物,所以對信君下了手,也或許會拿信君與我們交易。」
月無缺大表不滿:「岳雲深到底在搞什麼見不得光的?這樣遮遮掩掩的能有利於查案嗎?還有你也逃不掉關係!把事情給玉人說清楚!岳雲深手裡的證物到底是什麼?是別的實驗資料還是是南域案流出的那一份?又為什麼需要由信君來破譯?」
按了按額際,其實談無慾也是半夜時分去到醫院才聽寄塵寰講起關於異殃與那份證物的事情,不過他沒一開口就解釋,只看著月無缺道:「昨天寄塵寰說,岳雲深手上的東西是當初他們幾人在國外追查一樁跟異殃相關的跨國毒品交易案時,駁火中意外從他們手中得來,是一個造型相當精巧的隨身碟,異殃他們管這個叫猂玦。原本他們推測其中內容應該是毒品交易買家名錄或者跟新型毒品開發研究有關,不過要開啟隨身碟時手上這個根本打不開,在國外時找遍電腦專家都說檢查起來不只是加密這麼簡單,建議他們不要輕易動手破解以免破壞內容。回國後他們找了仙境管家問過,說這隨身碟內有機關,還需要另外幾塊拼湊才能開啟。」輕嘖一聲後,談無慾又補了一句:「據他說劍謫仙跟青玉鏡身上也都有一塊猂玦。」
一聽,月無缺也反應過來了,這還真不是談無慾要隱瞞,而且隨身碟裡的內容到底是不是實驗資料那還兩說。至於信君:「也就是說也有可能是異殃動手抓走信君,一方面想威脅警方不能破譯內容、一方面想拿信君與我們交換這隨身硬碟?哼,昨晚那夥搶劫犯呢?岳雲深人在醫院那是把那夥人打跑了?」還有,青玉鏡?是那一名假冒的騷擾犯青玉鏡嗎?
倦收天也不解,是把人打跑了他們兩人成功逃離嗎?那那夥不法份子呢,談局怎麼不說要安排抓捕行動?就算是半夜得知的,以談局的行動力,那也是會連夜安排他們追緝凶嫌啊。
談無慾搖頭,表情複雜:「不用安排追捕了,那夥人也全都在醫院裡。」
眾人互看一眼:什麼情況?那岳檢跟寄塵寰也說是進醫院了,這是兩敗俱傷?
「等一下兵分四路,當家按原訂計畫繼續領人在甜品店埋伏,一組人留刑事局裡裡等消息及搜查信君昨晚行蹤資料。意琦行、倦收天和練習生等人依局內查到的資料追蹤信君下落。」談無慾板著臉。
幾人紛紛點頭,臉上不無憂心,信君若只是一時失聯那倒沒事,如果真是落入歹人手裡,也不知道會遭遇些什麼?
談無慾看向月無缺:「你就跟我一起去趟醫院吧,現在岳雲深應該已經醒過來了。」
瞇了瞇湛藍色眸子,月無缺咬牙切齒:「很好,他跟劍謫仙有一個算一個,一個都逃不了!」
……
談無慾、月無缺帶著豁青雲和剛加入小組的西窗月四人馬不停蹄地趕去醫院。一路上,眼瞅著月無缺滿臉鬱色,就知道他一定又在心裡狂唸某人,也不知道這麼被叨唸著劍謫仙耳朵癢不癢?搖搖頭,談無慾伸手在他耳邊一個彈指,月無缺轉頭,瞇縫著眼看他:「國際刑警隊查的事情不可能瞞著你。到底是他們倆不信任你,你被他倆排擠了呢、還是你同他們一起欺瞞上下,妨礙調查?玉人這是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啊,談局是否能解惑一二?」
前面開著車的豁青雲一腳踩著油門臉上也是大惑不解,局長雖說不是所有的案件都一起跟進吧,那至少也會知道內情啊,不消說各隊隊長的報告,那案情資料也會看到的吧,不可能存在局長被瞞著案情的問題啊,那那些隊長組長還做不做刑警啦!?
「很可惜,兩者皆不是。」月無缺話語中頗多針對,不過談無慾的表情相當平淡,甚至眼裡有點笑意:「一者是心照不宣,二者嘛,」談無慾反問他:「若是你拿到一樣具有不確定性的危險物品,暫時無法探知又多方覬覦,你要怎麼才能將之留下且不讓此物危及周遭之人?」說來,岳雲深確實是沒瞞著談無慾他因緣際會拿到了一些證物,但鑒於不確定內容又無法直言,他們幾人只能打著他們自個知道的啞謎。
月無缺下意識和西窗月同時開口:「先當作沒這一回事。」說完,月無缺嘖了聲,思索一下後又問:「你說這東西是在他們幾人去外國辦了個跟異殃相關的案子時意外拿到的?這時間至少也是二年多前還是更久之前了。這段時間就算湊不齊這東西也是開不了看不到內容?還有怎麼隔這麼久那夥人才追來要跟岳雲深討東西?」頓了一下,月無缺磨著牙:「他、劍謫仙他在國外遇險該不會也是—!?」
嘆了口氣,談無慾點著頭,說的卻是:「不知道。這幾個組織目前都有多方牽扯,又或許不是一方下的手而是合謀。至於這證物,據我所知他們拿到手的時間確實好幾年,只是拿在手中也是形同雞肋,就算不能廣而告之找所有的專家一同挑戰拆解,警方這邊信任的專家高手,仙境管家、慈郎就連信君亦是建議等物件齊全再動手開啟。」
月無缺瞪他:「那你跟信君都明知道有這種東西存在,先前不明說!還要說什麼身懷巨寶!」
「明說了就能打開猂玦了嗎?」談無慾挑眉。
月無缺運著氣,道理誰都懂,不過談無慾怎麼說就是怎麼讓人發怒!
「異殃這個組織實際並不是在臺灣發展他們的非法業務,不過與瑯都類同,他們與一些本地黑道組織有非法交易。在他們自己國內,異殃這些年搶地盤搶的據說十分兇狠,還不只對外,連內部自家人也鬥!而他們交易的商品多為毒品或非法藥物。」豁青雲將車子順順地往醫院停車場裡開,不過繞了一圈又一圈。沒辦法,地狹人稠,本來停車位就難找,醫院周遭還要加個更字。他邊說著猜測:「那個隨身碟裡的資料很大可能是他們研發的新型毒品,嘶,說來,他們組織裏的專家跟我們國內的禍鱗裡的醫鬼對這方面都相當厲害啊。」豁青雲搖著頭。
有這份研發能力結果做的都是危害社稷之事,實在是負了他們這一身能為。
月無缺皺眉:「也說不準這兩者有沒有過交流了?」如果有,這猂玦裡的內容物的可能性就繁多了。
西窗月則是看著談無慾,道:「不挑明,是因為這暫時無用的猂玦,至少還能有一個可用之處?」
談無慾則唇角微勾:「險一險,這個用處還是很大的。」同時指了指車外:下車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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