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寫到要寫的點0rz
今天看到龍宿的天越片段(還是應該說另一部俠峰?),
同時也看到玉龍,
但當初這兩部我也是跳著看的,沒整個看寫起文來就是有點慌(毆)
不過說不定一知半解只看人物設定來寫會有新意=w=
算了XDD
8/2
有腹稿寫起來就是快XD
是說小玉龍你也不用太介意,你在塵寰面前早就沒形象啦(爆!)
前面說俠峰天越我也是跳著看,那當然看的都是龍宿的部分(毆)
不過關於玉龍嘛,
倒是剛好看到他帶著花傾霄練武、還有跟西窗月走墨人線以及最後跟夢鈴心(鬼智)對打那段。
再後來就是整個都有看的兵烽決跟玄象裂變了XD
雖然覺得這角色鋪陳這麼久(沒記錯的話從我還有在看的五龍那時,尚風悅還是誰就提過休伊這名字了)表現卻有些可惜,
不過基本上還算是滿喜歡他的啦=w=
忘了CP預警,增加寄玉喔。
(我很少吃布袋戲年下,不過這對跟菩提雙子VS龍戩以及黑色十九跟質辛VS.緞君衡我都滿喜歡的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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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兩人對於央千澈的提議都有些心動,畢竟以他們兩人的身分去貿然接近解天籟,又是詢問舊事,如若他當初所為之事本就是有意行之,這樣的舉動便很容易打草驚蛇,解天籟也會更加提防警方。但是,與他們當時阻止丹青私下去找解天籟會面的理由相同,同為道真道館成員,央千澈與解天籟相約,也是會有一定的風險。
原無鄉微笑婉拒,不過也不把話說死:「目前還不需要學長出馬,而且他也才剛回國不久。根據我們掌握的行程消息,他所簽約的歌手最近一段時間都會在國內活動,暫時也不會離境。」
央千澈明瞭,警方有疑慮,自然是有派人盯梢著解天籟查看他最近所為跟活動,從原無鄉語意聽來,應該是沒有什麼不法作為了。
邊夾幾隻蝦子,倦收天也道:「久未見面,他一回國便突然與其相邀,恐怕會惹他質疑。」
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央千澈說:「也是,那我就先不找他見面吧,再等等看有無恰當的時機可以尋他聊聊天。」他也不是固執己見非得找事做的人,被原無鄉倦收天一勸也就偃旗息鼓,不過:「沒想到夢丹青是你妹妹,兄妹相認,恭喜。」
「哈,我也是沒想到。改天學長有空閒,我們大家一起聚一聚?」原無鄉眨眨眼,手臂撞了撞身邊的倦收天:「就約在道真道館如何?不回去不知道,道館變化好大,場地現在都與社區各種活動結合活用了,上次我們回去遇到了濮陽剛逸,他還熱烈地勸我們要常回去。無缺這傢伙也是很久沒去道館了。」
努力對付一盤子白灼蝦的倦收天實在騰不出嘴,只能用眼神橫他:你確定上次濮陽剛逸那是熱烈地讓我們回去道館嗎?我怎麼沒感受出來?
原無鄉十分肯定:我確定啊,他都那麼熱情招呼了。
倦收天無語。
知曉內情的央千澈忍著笑:「好,把大家約一約吧,還有,也要帶上你徒弟啊。」
……
而訊問完式洞機便讓大家各自回去歇息,獨自回轉刑事局辦公室處理公務的談無慾才剛坐下來拿起一個公文夾,辦公室門便被敲響了,接著門也被推了開來。談無慾抬起頭,看見是炎無心,有些詫異:「還沒回家?」
炎無心家在南部,自北上求學後一直都租住在一處小套房裡。聽了談無慾問她的話,她只輕嘆一聲,將手裡的一個保溫袋放到談無慾的辦公桌上,從裡面拿出一個紙餐盒給他:「談無慾,你應該都還沒吃飯吧,剛剛我要回辦公室時就看見你從電梯走出來。」
談無慾也不客氣,收下餐盒,把打開的公文夾又覆上了疊好放在一旁:「是還沒吃晚飯。你這是剛用餐回來?」他本是想著先處理幾件其他案子的檔案到一段落後再在回家路隨意買些餐點,沒想到炎無心也留到現在。他方才還留意了一下其他樓層,就連翠蘿寒都離開警局了。「你最近的工作內容應該無須加班完成吧。」
拿了張靠牆的椅子過來坐下,炎無心示意他快吃飯:「我是不用加班,本來只是想稍微整理一下所有的開會內容,邊再理順一下案子的脈絡。沒注意到時間都七點多了,想說在附近用完餐再回家。」結果遠遠地就看見這人的車子從對巷駛進警局地下停車場,她便又轉身進了餐館買了份便當。
打開餐盒,談無慾邊吃邊看炎無心還擰著秀氣的雙眉,問道:「是覺得哪裡奇怪或者想不通嗎?」他與炎無心朝夕相處過一段時日,對她的表情及反應可以說是瞭若指掌。
果然,炎無心遲疑了一下,開口:「在先前我們遇上岳檢察官時,他便提說過夢律師的怪異之處,怎麼隔了這兩年,夢律師……」還能看見她參與在各種案子裡。「她真有所謂的兩個身份?她是岳檢察官說的鬼智嗎?」
談無慾也猜到炎無心是要問岳雲深的事,之前炎無心被扯入案件時都遇上過這兩人:「夢鈴心在接案處理案件的工作範圍內表現的還是很正常,甚至不愧她常勝名號。有目的是一定的,但她針對的都是岳雲深,還是在案件上的攻防。你總不能說她盡職盡責的工作態度有犯法疑慮吧,她身為律師也是要搜尋資料調查事件,與一些人走得近也是難免。」談無慾挑挑眉梢。
「但這不代表她可以立處在灰色地帶,恣意在案件裡攪動風雲尋求利益吧?這對案件裡的受害者來說太不公平了。」炎無心還是十分不滿,抿著唇瓣。
談無慾不置可否:「不只她需要,我們調查案件時有時也是需要這份交易來的『利益』。」見炎無心氣鼓鼓瞪他,談無慾還笑了:「更何況,利用人者說不定也正被人利用著。你怎麼知道,岳雲深又何嘗沒在利用她呢?」
炎無心瞠大眼睛:「你們……」
「好了,等我吃完晚餐我送你回去吧,先去收拾收拾。」
……
深夜,原本闃靜的郊區道路突傳出來數人急跑的聲音,光從這腳步踩踏紛亂無章,也能聽出迫切焦躁,更別說還有人直喊『別跑』間還摻了方言『麥走』了!荒郊小路本就罕無人煙,幾人出現在此追逐更顯詭譎。
跑在最前頭的男子不光跑,明顯累得快喘不過氣了還能抽空回過頭爭辯:「那你們停步別追啊!你們追還不許人跑了?邏輯呢?」
在他身邊同樣被追擊的青年直接翻了個白眼,心神卻全皆貫注在那名男子身上,眼中是化不去的擔憂。
他那一回嘴頂得後頭染的一頭紅黃相雜挑染髮色的領頭男人氣得更像是怒髮衝冠:「老子都讓你們別跑了!真他媽的能跑!」語畢看看左右,冷笑一聲示意身後的小弟散開圍堵:「我就看你們要往哪裡躲!」
男人一臉蠻橫凶狠,說話咬牙切齒一字一頓,活似跟他追著的人有什麼深仇大恨恨不得啖其血肉,只是他沒想到,他這麼一說,眼前那樣貌文質彬彬還帶著他們一班人跑操一般快繞了大半城鎮的男子竟然還真停下腳步、他身邊的青年也佇了足,倒顯得他這番力氣舞在空處,一下子猙獰的面孔轉換成怔愣,滑稽至極。
「噗。」男子無視散在四周圍堵的人馬,嘲笑一聲後顧自理了理自己在奔跑中走樣的髮型。「我說,劫狴吞烽,你這麼勇猛你家老大知道嗎?」對他們進行圍堵追擊搶奪物品的人是異殃組織的,這也算是意料之中之一了,他身上的這個物品大概沒一個不法組織不想去覬覦佔有。
只是,還不夠。
劫狴吞烽冷笑,他倒也清楚男子的意有所指:「岳雲深,這東西本來就是我們幫的,拿回來叫做物歸原主,至於你們倆,讓你們開不了這個口不就行了!」他朝身邊一使眼色,一名身著毛皮大衣的粗曠大漢身影迅猛地提拳向前二話不說就是猛攻!
岳雲深當下避無可避,那重拳瞬息已迎面而來,站在他身邊的青年直接橫過手臂格擋,無視臂上自外而內傳出來的劇痛,一手則將岳雲深往自己身後拉扯:「笨蛋!還不知道躲你是傻了嗎!?」
深吸一口氣,不過岳雲深也沒拂逆青年的意思,乖乖地讓青年護住自己,眼看青年與對方已在纏鬥,兩人拳腿交接相錯,皮肉的重擊聲那是簡直是直入骨髓!對方身形壯碩魁武,青年瘦條條的只看得出應該挺結實。青年也不畏對方剛猛,始終不退半步還步步進逼,近身對方時便抬腿以膝重撞大漢下巴,把他打的痛的連退數步,幾下過後他倒也看出這大漢動作猛是猛但性格頗為橫衝直撞,開始機敏地左躲右閃借力打力。
岳雲深在他後方也看的心焦,本來他也是有身手在身,只是……,臉色的色度又白了一階,他這次的決定確實是不算思慮周全,只是目前對於這些組織毫無突破,時間也不會等人啊。
劫狴吞烽當然也沒那麼紳士還能等著眼前這場一對一的打鬥出結果,眼見那年輕人被纏鬥住了,又示意已繞去岳雲深身後的手下們動手押人劫物。岳雲深雖然不便動手但閃躲的動作還是很靈活,只是年輕人見他幾次險些被打,看的是目眥欲裂,不管不顧拿著他已經腫脹的左手臂再次擋下對方一記往向他腰間的重踹,自己繼續咬著牙忍著劇痛一個旋身單腿抬起小腿微勾疾風般便往這大漢側臉擊上!大漢虎背熊腰的反應略慢,青年這一招得了手,大漢側臉被蓋了個鞋印,連鼻子都被這腿風橫擦而過鮮血直流!
青年沒管那大漢,直撲岳雲深身邊:「你怎麼樣?!」邊問著又一個肘擊把一人打退。
「塵寰!你的手!」岳雲深直吸氣,也不知道是在替自己痛還是替寄塵寰的傷處痛。寄塵寰也沒理他,只自顧把他橫在自己的腹部處遮擋的手用力抓開,果然看見深綠色的襯衫上暈泅出一塊更深色的水痕。寄塵寰臉色更加難看—是之前受到的槍傷傷口裂開了!「你!」
「咳、哈哈。」岳雲深乾笑幾聲,眼看已被重重包圍,他還向寄塵寰說:「看吧,不是讓你待在玉龍居就好嗎?偏偏要跟前跟後,賠一個跟賠兩個的差別可大了。」
寄塵寰氣的只想把這人的嘴巴縫上算了,反唇:「不讓我跟是怕讓我看見你失算的翻車現場吧,放心,我會把你的這一刻永銘於心!」
岳雲深癟癟嘴,這才叫真正的失算啊,他在塵寰心中的形象!
「說夠沒?該把東西交出來了!」劫狴吞烽推開那名鼻青臉腫的大漢,對他橫了一眼:「一個小屁孩而已糾纏這麼久還能被傷到!沒用就是沒用!別擋路!」罵完幾句,抬著下巴看著岳雲深,一對濃眉活似赤焰:「岳檢察官,識相一點把東西拿出來,別逼我用手段啊,我還是比較喜歡讓敵手死的痛快點的,啊哈哈哈哈!」
岳雲深頂著慘白的臉色歪了歪頭:「這個東西你應該只拿一個也沒用吧?為了一個沒用的東西頂風作案還曝了光,你們這是要自己跳出來認了最近的案子跟你們異殃有關?」
劫狴吞烽雙眼瞳孔縮了一縮,隨即哼了一聲:「死到臨頭還要套話,看來,還是先讓你們死一死,我再搜身了!」他是篤定岳雲深把東西帶在身上了。
劫狴吞烽的反應卻讓岳雲深十分滿意,心忖目前在他手上的那份東西果然異殃手中還有,就是不知還有多少個?
「喀擦!」
劫狴吞烽拿出手槍上膛,對著岳雲深的額際:「18年後記得,手別再伸太長!」
千鈞一瞬,就在他要扣下板機時,突然有一道強光橫掃眾人眼前,劫狴吞烽心下一凜先把手槍藏好,等這陣強光過去後才轉身瞇縫著眼看著緩步自遠處走來的人,但因受了光線刺激,入眼也是暫時模糊一片看不真切。
只在來人走近時聽得一道冷淡的聲音:「這就是你說的,聚眾……搶劫?」
……
送炎無心回到她租屋處再回到自己居所時,已是晚間八、九點,談無慾倒也沒覺得晚,只覺得時間還早,便又坐到書桌前忙了一會,等再抬頭注意到時鐘上的時間時,他的這一會已經是過去了四、五個小時,都將近快凌晨兩點了。
不知為何眼前浮現炎無心知道自己幾點入睡時的那一臉不贊同的表情,談無慾笑了一聲,搖搖頭,乾脆地放下手上的資料跟書籍,起身往浴室梳洗準備就寢。只是,當他洗漱完畢一踏出騰騰熱氣繚繞的浴室,被他扔在矮櫃上的手機就鈴聲大作震動起來。
談無慾蹙了下眉,疾走幾步過去接聽。深夜的電話、他工作的性質又特殊,任誰都會有不好的預感!果然,電話才剛接通,岳雲深養子寄塵寰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談局!是異殃!我們被追擊,岳雲深舊傷復發大出血!』
抿了下唇,談無慾神情嚴峻:「你們現在在哪裡?」
……
隔天,忙了一宿風塵僕僕從醫院來到刑事局,談無慾還沒開口跟同樣掛心著案件調查進度一夜的小組成員們說昨晚發生的事情,就見翠蘿寒一到辦公室就直衝到他們面前開口就問:「你們有誰看到信君!?他來警局了嗎?」
大家面面相覷,誰不知道江南春信有時醉心於武器跟各種研究,往往在鑑識中心一窩便不知年月,要是聯繫不上人那就直接去鑑識中心找就好啦。
「他人沒在鑑識中心!」翠蘿寒擔憂:「他家人也說聯絡他一整晚了都找不到人,到底是跑哪去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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