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24年6月30日

《霹靂同人|群像》不許芳菲盡 案三蛻變40

(化身成貓貓蟲滾床蠕動ing)
每次月底月初就焦慮QAQ總會想著辭職吧辭職吧辭職吧UU

這回也是短短君(毆)
嘛......我能說其實我已經安排好式洞機這角色的始終嗎?
上禮拜騎腳踏車上班時想到的XDD
不過說實在的,當初南北那個局面,如果是我要破局,
我會拱中道真出來UU
一來無缺看著就是隨時可能會離開道真(他根本無意這些),
二來依他的性格不可能順著那些長老反而可以藉機清理掉那些仗著資歷欺人的人UU
後面接手的人就輕鬆多了~
當然這麼寫就不用寫南北之爭了(毆)
難怪葛仙川老頭會一聽傳聞就要一馬當先去中道真擺譜UU

7/6

最近讓公司的工作壓得很疲憊。
原本沒什麼寫文的感覺,不過昨天突然腦海冒出來一句話~
(這次是騎腳踏車下班時想到的)
(就文裡央千澈說的)然後感覺就來了~


雖然依舊短短君也不算有什麼辦案進展(毆)
然後式洞機那句話我是故意噠U////U
用來呼應一下鬼齋狐的出場詩,是出自同一原詩句XD

是說我是不是該上個tag(沉思)
忘了說過沒,本文有式央(也說的太慢!)


-------------------------------------

40.


那張桌子終究不堪連番受創,發出幾聲哀號後散架撲地。只可憐如此境地在場眾人也沒人分一絲一毫心神關照它,幾乎被月無缺那一番慷慨陳詞說的震耳欲聾,嗯,是懷疑自己聽錯了內容是否聽力有損的那種聾。現場唯二表情保持一貫的,蒼是早在前頭就把戰場讓給他們道真道場內部人員處理,面無表情旁觀,至於那雙既平靜又深鬱的眉眼,也沒人能看出是在放空還是在沉思。



另一位,表情總自帶肅穆的談無慾八風不動,實則心裡已經起了篇萬字稿,也知道自己的臉部肌肉其實維持的有點僵。



月無缺沒理會旁邊這些同僚的反應。
他眼神直白地直直盯著式洞機的反應和臉上的表情,欲從他的動作舉止上看出來他對於他的這段話的直覺思考及回應。式洞機乍一聞言時先是面色複雜,之後卻只餘平淡,眼神也不飄忽,同樣也直挺挺的與月無缺對望,沒有分毫閃避:「你這是覺得我會卜算所以在問我未來之事?還是認為我神通廣大手段高超?唔,要是能知道那我早該拿出來當籌碼跟蒼檢好好協商協商了啊。」
式洞機還打趣。



蒼撩起眼皮,嘆了一口氣。
他總來看守所借提式洞機,別說協商了,除了探問調查進度再給線索,他這位老友根本就沒說過其他多餘的話來,滴水不漏。

說起來他對原無鄉和月無缺的態度還算好多了。



直起身子,月無缺眉頭皺著。他那一番話聽著像是意氣之舉,對劍風雲的維護也是真,但也是想看式洞機是否真清楚那些非法組織之後的動向,而那些動向是否又會牽扯針對劍風雲。但凡式洞機表情遲疑又或是若有所思,月無缺都能繼續探問。
可是現下式洞機給予的回應,是真是假若有若無,他拿捏不準。



「拿到那段基因序列,也檢測排找了?」式洞機反過來問他們。與其說是問,不如說他的語氣十分肯定:「未來之事不可知,過去之事,那不好意思,我忘了說。這段基因序列我聽說是任雲行拿給我弟弟的,反正只要獵奇亦或是古物,一色秋都十分喜歡。」說話的同時,他還刻意回頭往門的方向看,直接來看守所與談無慾等人會合的西窗月不知何時站在門邊,抿唇看他。



覺得自己被兜了個圈子的月無缺氣的本想繼續拍桌,但桌子兄已壯烈成仁,就這樣還是被怒氣上頭的月無缺給一腳踢到牆邊去,巨大聲響把獄警跟監所管理員都引來了,只是望一望後在談無慾的示意下又離開。



式洞機又回過頭看著怒焰張揚的月無缺,眼裡還漾著些笑意:「要不是劍謫仙,其實你更適合啊。」



「就一個破道館別說得像是有皇位要繼承好嗎?誰愛誰去!」馬上意會的月無缺翻翻白眼,又道:「還有,這些關那頑固不知變通的傢伙甚麼事,他還能管到我頭上?哼!」
喘勻了幾口氣後,月無缺抱臂斜眼看他:「任雲行還認識你弟了?兩人什麼時候接觸碰上面的呀?還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弟弟是吧?一色秋是吧?我看你怎麼編!



式洞機煞有其事:「嗯,聽一色秋說過幾句,兩人在南域案件發生前有些合作項目,過程還算愉快。至於還說了什麼內容這不清楚,做了什麼……畢竟商業機密,且一色秋後來失蹤,也未能跟我說明。」



原無鄉與倦收天相看一眼。原無鄉道:「能跟一色秋有合作項目,那是買賣消息或者古董囉?從資料上來看任雲行不像是古玩愛好者啊。」



倦收天邊沉下氣來邊顧慮地時不時看著央千澈,央千澈臉色略白,神情卻十分沉穩寧靜,恍若他早知道式洞機會對他說出什麼話,沒事一般也問道:「這任雲行是什麼來歷?」



式洞機嘆氣:「這些你們應該去問一色秋啊。或者,」他看看談無慾又瞄了眼西窗月:「另一位當事人,任雲行。」



「單打獨鬥並非不可行,不過考慮到實驗所需要的經費和人力,任雲行背後有人或者他身為首腦有組織人脈支持,這推斷比較合理。」談無慾淡淡道,他們順著式洞機的話意也論起任雲行,卻偏就不問對方想讓他們問的『任雲行在何處』的話題。不管式洞機為何要做此引導,想引他們調查任雲行去處,他偏偏直接破題。「一份實驗資料目前可知有二個接觸嫌疑者,但是實驗資料是流向一方,還是各方有所得?或者說,你也知情實驗資料的去處?」

雙肩一聳,式洞機說:「不知道。」


月無缺磨著後槽牙,式洞機十分老練。同為警界出身,他更知如何應對問話,不想說的事情就是能不說出口,套話也沒用,事情不是繞回原點就是推說不知情。不過,他只提任雲行沒說新海鯪,這是真表示他其實並不清楚禍鱗組織內部情狀與人員,還是純粹只是故意避而不談?
這顆心,不只浸了黑水還泡了黑油,油的滑不溜丟!
月無缺頭一偏,對著央千澈一努嘴,示意他準備上陣。
方才式洞機一見人就直接諷了一句,可見不是央千澈來也沒用,相反而是因為太有用,否則何必劈頭蓋臉就先罵人為先?



忍不住捏緊拳頭,不過很快地被包覆到一個偏冷的厚實掌心裡,倦收天轉過頭,原無鄉對著他搖搖頭又點點頭,雙脣微啟無聲:不用擔心。
相信央學長吧。



談無慾直盯著式洞機看,繼續道:「你沒否認任雲行亦有一份實驗資料這件事,為何一定要我們從追查任雲行著手?」



月無缺接著:「這麼想我們去查這位疑似南域案件幕後黑手之一,看來你其實也很清楚那些案件的內情以及他是否真在其中作手囉?」所以說這位任雲行到底是誰啊作用為何?



緩步走進來的西窗月聲音清冷通透:「鬼齋狐一事,我很遺憾。或許這番話有些自以為是,但我認為,其實你自己還是希望能得到一個圓滿的答覆。」



式洞機眉頭一蹙,抬頭看著西窗月,眸色幽幽又晃著暗芒,似是處在重重暗林中沼澤上方的那些漂浮著找不著方向的幽冥虛火,稀微的光亮永遠照不到前路。



央千澈站在一旁,他的這番表情變化他看的清楚。心裡一緊,剛要邁步走幾步,式洞機猛的望向他,冷聲:「央律師這是愛心氾濫打算為前同事辯護插手案件,還是對前男友起了可笑的憐憫心?事情有做沒做我式洞機自己會不知情?現在還留我在這裡不過是想從我嘴裡再多撬出點辦案線索,不思如何查案反而總來逼有犯罪事實的人做犯罪協商換取輕刑,呵。」式洞機搖搖頭表示失望,唇角微微彎起:「還有,你不是說不等了嗎?」他的情緒一瞬又平復如徐風,如往昔那位大家熟識的刑隊大隊長,擇善固執,對外從容圓滑、對內律己律人,凝視著央千澈的眉眼也是央千澈最為知曉的神情。



抿抿有些發乾的唇瓣,央千澈溫和而堅定,緩著聲音道:「我等的不是你,是法理情裡的公平與正義;我管的也不是你,是道真及警界子弟們的心意與名譽。」這不是你曾經所希冀看到的嗎?這不是你曾經想守護的嗎?



室內靜默幾許,央千澈的話語字字鏗鏘,倦收天和原無鄉同時朝式洞機面前站定,表達決心。月無缺撇了撇嘴,按了按肩膀又扭扭肩,一臉不情不願的也稍稍往前站。原無鄉開口,再次真心實意的喚道:「學長。」



「呵。」式洞機以掌覆額,笑嘆:「算了,姑妄言之姑聽之吧。任雲行是南域案件關鍵,我不說你們也要查他,不過只是不想被我掌握查案進度,說了查不查隨你們。據我所知他也是禍鱗組織的成員,野心甚大想自己做主,只不過既無人也無權,目前應該尚遊走在其他組織之中。他手裡有沒有實驗資料這我不清楚,」知道月無缺在意的是什麼,他唇角一勾,帶著惡作劇般的玩笑口吻:「不過既然能遊走在這些犯罪組織之中,肯定是有他的價值及籌碼在。」



聞言,月無缺貴公子般的閒散表情扭曲一瞬,差點爆粗口,不過家教太嚴忍下了。
好個有說等於沒說,唯一能肯定的就是這個任雲行查定了。



「喔,對了,」想起什麼似的,式洞機故作疑惑看著談無慾:「都能推測實驗資料或許現在不只一方組織得到,想來你應該心裡也有幾個懷疑方向和名單。這次我都沒見到岳檢,他一向與劍謫仙配合,理應知曉一些內情,他沒讓你們調查也沒向你們透漏分毫嗎?難不成,還真的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乍聽到意外人名,月無缺挑了挑眉不作聲,談無慾則定定的看著式洞機幾息,語調毫無波瀾:「對你來說,信任這個詞,顯然就是個空話,不過,還是謝謝你的協助了。」談無慾先輕笑幾聲後嚴肅道:「有實驗資料是一回事,能研究並上手執行又是一回事,抓緊器官販賣。除了材料,這些人最缺的該是錢財了,循線,總能摸到線頭。」


《待續》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