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24年6月16日

《霹靂同人|群像》不許芳菲盡 案三蛻變39

我怎麼好像一直在說某句話(毆)
所以我就不說了=w=
大概是因為我一直保持著窗掉是應該,能寫像撿到的心態吧(喂)

不過他們三人組暫時如此啦XD
接下來要換組了(汗)

然後搞事的冥冥(我其實很喜歡叫他萌萌→喂)真的很可愛(捧頰)
用心良苦啊(莫尋蹤表示驚恐,這種良苦他不想要)
至於天跡有沒有發現?
(微笑)猜猜看唄。


6/22

是的無缺不過就是犯了恆山人遺傳的老毛病,貓貓沒錯XD
(劍謫仙:吾弟怎會有錯?做得非常好)
(眾人絕倒)
(式洞機,表情複雜:......感覺很有問題......)

還有昨天是風雲生日啊雖然我錯過了然後文裡面還只提到名字一次(毆)
祝風雲弟弟生日快樂啊~~~~

然後來搗蛋啊不是來探監的那一位仁兄跟另一位實在太明顯就不多說了=w=
話說原本五星級飯店名字我本來想寫三分春色啦~
但想想我對某劇情還是有點陰影(攤手)
真寫下去我還真的可以被開除儒籍了(雖然我也常拿來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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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新年開工的前一天,甜點店一如既往地在三點左右便完售了,天跡和他的兩位友人,應該說除了中午出來用餐又趕著回去上班的客人,幾乎都是像他們一樣一起待到店要關門的時候,臨走前還依依不捨地看著店門口擺的黑板上寫的營業時間,琢磨起後面還能有沒有時間再過來品嘗。
臉蛋曬的黑黝黝的小孩一下就衝到原無鄉的工作檯前,雙手扒在檯面,雙眼發光地問他明天會出什麼甜品。
黃衣黃髮的客人一面要小孩不要調皮要有禮貌,看著他的眼神裡卻也是溫和中帶著晶燦燦的光芒。



原無鄉看這小孩和這位客人似乎很熟悉落日煙的經營模式,推測他們是熟客,彎彎眉眼道:「嗯,就做炸鮮奶吧。」



「哇,覺君,我想吃。」小孩轉頭仰面看大人。
「哇!好友,我也想吃。」天跡湊過來,他身後站在玻璃門前欲離開的解璇璣雙眼微瞇。



非常君摸摸小孩腦袋:「煙兒你明天要開學,炸鮮奶可以冷吃不過還是剛炸出來的口感風味最佳,時間不太適合。」又微笑看天跡:「好友有空閒的話明天可以一同前來,非常君隨時有空。」



天跡歪頭想自己最近天天有空沒啥錄影行程,日日來落日煙駐點也未嘗不可,而且這機會多好啊早聽聞原隊長廚藝超群絕倫尤擅面點傳統糕點,只可惜從來只聽過傳說沒能吃到,簡直千載難逢。正想一口應下,身後解璇璣語氣淡而弱地提醒:「玉小姐讓你少吃甜食,是否是之後有其他行程安排?」



天跡一臉牙疼,只得垂頭喪氣跟非常君說了句那他再看看行程後便跟著解璇璣離開。
解璇璣離開前瞥了非常君一眼,非常君則神色不動,與原無鄉再攀談幾句後也帶著小孩走了。



「……」原無鄉邊收拾邊在記憶裡回溯一遍方才注意的幾位客人,今天來的客人除了幾組顯著是附近醫院的醫療人員外,並無其他疑似是非法組織成員與買賣者的對接關係,也沒有看見先前警方懷疑的以BJD娃用飾品當作信物的物品,不過那組在感慨器官移植的醫護人員的話也讓他有了其他想法。
院方流程若是沒有問題,一切照常進行,然而有問題的不是院方也不是醫護,而是販賣與接受者呢?
他們如果是在其他地方談妥,導致院方無察覺地執行……
原無鄉眉頭擰成一個死結,原本案件就不好辦,這樣更要是查無可查了。



此時莫尋蹤湊到了他身邊去,幫著收拾的同時嘴裡也說著話:「師父,你們那天在說的,咳,那位,就是在天跡旁邊的那位黑臉帥哥嗎?」跟忙著四處觀察那些醫護人員不同,因為對天跡的好奇,莫尋蹤還是對他們有了過多關注,看著看著他就回過味來。那天在會議室裡他也是聽得一頭霧水的其中一位,畢竟他也才進刑一隊沒多久,除了道真的案子因為跟原無鄉的關係比較清楚了解外,其他舊案除了學校老師說的案例,他也沒聽說過多少,更遑論國際刑警隊的案子了,大抵都是處於聽故事階段。
等他想起在會議室裡,一堆前輩學長姐有默契地往事先不提的表情,才把人和案件聯想起來。
「他好像在看角落那桌那位女客人,很隱諱但不只一次。」
如果不是他因為好奇盯著解璇璣、又因為那位女客的穿著跟外表實在太引人注目,可能也不會發現解璇璣的動作。他的座位選的太巧妙,天跡坐在他側對面但又不是完全遮住他的視線,這便導致外人看過去都像是解璇璣一直在專注地看天跡一樣,根本很難發現他的眼神落於何處。



要不是他發現天跡有幾次說話的對象明明是對桌的那位好友的那股違和感,恐怕都無法察覺,除非是被看的對象被當作工具人的天跡本人。



「讓你注意其他人員結果你反倒盯起其他人來了。」原無鄉無奈地睨了他一眼,語氣反是沒太過嚴厲,他自己也是有看到解璇璣的舉止,不過基於自己身上的任務跟對他多少有些信任的關係,還是專注在目前進行的工作上為先。



莫尋蹤吐吐舌頭,又道:「天跡的另外那位帶著小孩的朋友,好像也很奇怪啊。」他之所以會好奇地一直看下去也是如此,那一位好像跟解璇璣明明應該也是熟識,怎麼又在天跡面前演了齣互不相識的戲碼,天跡的表現也很自然,但偏偏又似乎過於自然,不在意他們認不認識,一點介紹朋友的意思也無,這把他搞迷糊了。結果他接下來在觀察每位客人時都覺得對方很奇怪,那個有嫌疑這個也有嫌疑,差點要覺得自已是不是太過疑神疑鬼。



原無鄉望天,看來他還是太過放心解璇璣或者說地冥的搞事能力了。拿起剩下的一串水果糖葫蘆塞到正懷疑人生的莫尋蹤嘴裡,道:「把你剛剛看到的都忘掉,聽見沒有?不然你接下來就別想繼續辦案了。」



被塞住嘴巴的莫尋蹤一驚。
原無鄉:「我可不是在威脅你,是很認真嚴肅地闡述事實。」他頭疼地把被解璇璣連半句話都沒說就忽悠迷糊的莫尋蹤從那股茫然裡解救出來,掰碎細講,又說:「這方面他是高手,利用了現場環境與人物關係情境,不著痕跡。他是早就發現你在觀察他了,要不是知道你只是好奇沒要干涉他的行動,恐怕……」恐怕會直接廢掉莫尋蹤,讓他對自我產生嚴重懷疑,從而影響辦案能力。



原無鄉再次提醒:「談局都說了先不管他啊,先專注眼前事情,明天你去跟阿倦也一樣,別分心。」



莫尋蹤後怕的同時也對地冥起了更濃厚的興趣,不過也乖乖應話,收斂心神,眼神堅定:「好。」



原無鄉挑眉,看來偶爾來一次震撼教育也不賴嘛。


……


「啪擦。」、「喀擦。」



先是穩健俐落步伐的聲音,再然後是熟悉的開鎖聲,來人也不意外在這三坪大的獨居房內看見拿著本書正在閱讀的式洞機,環視房內逼仄環境,曾為公務見過面,來人自也知道眼前人是誰,不過在這裡,任誰也不是誰。
如同每個人赤條條地來這人世間,無論曾經職稱亦或風光光景甚至是姓名,不過只是附加。



「鬼齋狐。」



式洞機眼也不抬,手上的書本翻了頁,嘴裡則回應:「選擇直接來此處見面,還驅使管理員直接讓嫌疑犯在此會客,我該說你一聲聰明還是該說你失智?還有,」式洞機微微一笑:「你可以叫編號或者稱呼我為式洞機。



前來與式洞機會面的人的髮型梳得整整齊齊,瀏海往後梳整服貼,不過這也不妨礙他故作一個撥動遮掩瀏海的動作,身軀往門上面壓,沒骨頭一般靠著,嘴巴還一撇:「能怪我選擇在此跟你見面嗎?是誰沒事幹把自己弄進來住的?還有,別再玩那一套人格置換還是什麼表演型了,一副自己不是自己、是誰也不是自己的模樣,說真的,很厭煩啊。」男人說到激動處拍了拍自己的胸,頗覺委屈。
總是喜歡來這一套,被隱瞞被欺騙的人沒人權啊?這到底是誰寫的這種劇本?他要申請受害者聯盟一起去按鈴申告啦!



聽出男人抱怨的對象其實不是自己,式洞機哈地一笑。



「嘖,差點因為你浪費時間。」男人絲毫不覺是自己起的話頭,繼續說:「你引他們繼續調查南域案件疑點,這進度有點慢啊,你也知道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做事情不免綁手綁腳。」



式洞機總算抬起眉眼看他:「那你又為何不乾脆出面,直接把東西交給談無慾?」



「咳咳,說你呢,說我做什麼?」



「這案件進程快嗎?」式洞機像是在自言自語:「無論何種故事,短篇長篇,除了求過程一個酣暢淋漓,轉折出人意表,一旦精彩,寫短了便讓人可惜怎麼故事不再續一些、寫長了又讓人嫌惡劇情拖沓,這世上真有完美而無懈可擊的故事劇情嗎?又有哪只筆書寫的了這樣的人生?」



男人一臉頭疼:「你—」話未及說完,一旁先前已收到傳票通知的監所管理員提醒道:「檢察官借訊嫌疑人,依照安排時間要到了。」



「算了算了,不過目前牽一髮而動全身,對方警戒慎微,顯而易見的犯罪內容只有外顯了一部份,查到後面恐怕會只有這一條能抓,興師動眾不說,我怎麼看都覺得有幾分故意的成份。他們還有所隱藏,不然一票人馬追著我幹嘛,我不缺人追求的。唉呀聰明的談局應該早知道了,只是想摸到更大條的魚,能直接掀了別人的窩更好,其他人也不笨啊尤其是你家學弟……」



監所管理員都看了好幾次手錶冷汗直流,式洞機看著男人,男人則擺擺手,不再多說,直接轉身往長廊一端走。等他走遠了,管理員才上前來將式洞機帶出來,又出來一名法警,兩人一同將式洞機帶往偵訊地點,全程式洞機一言不發。



等三人走遠,長廊裡寂寒懾人,好一會兒,式洞機所居舍房外,剛剛那名男子又出現了,他人只站在門外,眉頭微擰:「他這到底是有問題還是沒問題?」



「我怎麼覺得他人本來沒什麼問題,結果被你一問就有問題了。」



男人湊到回了他的話的人身邊:「不管他到底人格真分裂假分裂,不影響案子就好。是說我覺得最近最有問題的是,你好像不太愛我了,說話夾槍帶棒的很針對我啊!」男人控訴。



「走開,別貼我身上。」

「你看看你這什麼態度嘛?」

「喔,這個地方你不想離開的話,愛待待著,我自己走。如果你想和式洞機當鄰居,我想談局應該會很樂意在這裡幫你開一間房。」

「你怎麼知道談無慾會想跟我開一間啊,我覺得一起去住薄情館五星飯店也不錯啊,還有溫泉。另外,你話可以說的更好聽再多點修飾啊……」



已經走遠的式洞機當然沒再聽見那男子的碎語聲,被法警與監所管理員帶往看守所內的偵訊室,雙手被手銬銬在胸前,辦公室的走廊一端透過來天地昏暗前最後的澄黃流光。他瞇了瞇眼,正要隨著兩位工作人員進入接受偵訊,卻在看到房間內的人時眼神一變,驀然停步不前。



「1023,快進入室內接受偵訊。」站在門口的法警催促。



式洞機面無表情地踏了進去,身後的門也啪的一聲,關上。



將室內環視一遍,式洞機也不等人協助,自己把一張椅子拉開來坐下,隔著桌子面對著談無慾,被手銬銬住的雙手則擺放在桌上,態度隨意地靠躺在椅背上。「看這個架式,談局是窮途末路,所以只好來逼問一名心理疾病患者了。」邊說,邊嗤笑一聲。



談無慾細長的眉眉梢挑的老高。



早前氣急敗壞跳著腳說要質問式洞機的月無缺摸著下巴,在談無慾身邊坐下,眼神卻是上上下下打量著式洞機,一言不發。先前那場偵訊他沒一同進行,之後說是要來會會也都抽不出時間,而更早之前在道真之時,他跟式洞機更是連話都沒說上過,今天這才算是第一次正式會面。



說要來找人開罵的不開闢戰場,就連經常來的蒼都沉默地坐在一旁作壁上觀,累了一天的原無鄉只好拍幾下身邊頻看著央千澈表情的倦收天的手臂權作安撫,邊把話接過來:「怎麼會是逼問?但看你對南域案件的細節十分清楚,想找你了解一下。」


「學長都不叫了?」


原無鄉一噎。他確實心裡幾分糾結,甚至到如今也沒做好心理準備,不過:「學長。」他如果還想聽,他還是可以這麼稱呼對方。



式洞機聽了卻是嘆了一口氣,直對著原無鄉搖頭。他這動作一做,月無缺還沒張嘴罵人,倦收天就先把桌子拍上了!「嘭!」


長型簡易會議桌在幾人的手下震了三震,位移的桌腳還咿歪一聲,距離散架不遠矣。



央千澈連忙伸手在倦收天肩膀上壓了壓,開口對式洞機道:「你如果還知道有什麼有用的證據或者消息,便跟他們說吧。你……」他本來想說目前很多事情懸而未解,但他就算知道辦案進度也不能跟式洞機說,更別提他根本不知道了,話說到此便斷了。


式洞機冷漠:「我實在不知道一位在情人落難時與情人分手的對象有什麼立場勸說,又有什麼臉面來做說客。喔,」他視線在倦收天身上留了片刻,惡意地:「還帶了一名打手來。」



倦收天眼神利如利刃地看他:「故作惡意挑釁不配合偵訊,你是想在看守所待好待滿了?」


「哼哼。」月無缺突然出手猛地一推倦收天,原本腳步欲上前靠近式洞機的倦收天被他一推差點腳步不穩,好在央千澈扶他一把,不過也被連帶著推離開了桌子一點。月無缺拍了下桌子壓近式洞機道:「倦收天你不會說話就一邊去,我看學長怎麼會是不想說呢,這應該是滿腹的牢騷正無處訴說然後我們來的正好呢。是說你有話要說,我也有話要先說,還是重點。我不管先前你們有什麼骯髒齷齪的密謀衝著劍風雲,現在人我管的,誰敢想誰敢動,我月無缺絕對讓他後悔!」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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