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24年6月2日

《霹靂同人|群像》不許芳菲盡 案三蛻變38

嗯,是短短君(喂)
因為最近心思都放在整理周邊上,好不容易整理完音樂專輯,
又想給那些明信片都改個收納方式,
先前用A5的收納夾裝裝了好幾本,但太費空間了~
乾脆買大本的,結果size搞錯買太大(暈)

然後這幾天氣到很想上網罵人,
對,商業銷售策略傾向沒關係,公司嚮往大市場那也沒辦法,
但我該說好在我早幾年就被氣過一次所以把楊培安的歌從我霹靂歌單裡去除嗎UU?
一個說的出 『殺光萬惡的2350萬的台獨份子』這種話的人的人格,
一個沒把生命之重放在眼裡心裡的人,還真令人噁心。

P.S.(掩面)突然看到自己的舊文坑被回文了......

6/8

嘛,得重申一下,器捐絕對沒問題而且很需要!願意者也都是天使QAQ

這邊也是準備要簽的UU
原本都寫好大體捐贈了,不過寄出前又想起器捐~
嗯,正在想哪種好=w=
不過我這個破身體應該還是大體捐贈比較好(喂)

文章內容都是為了小說劇情啊(毆)

是說無缺是貓貓,遇上養貓老手藥師老大自然只有被逗的份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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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最終解璇璣還是沒能成功離開。
他是扭頭就走還走了大半條街,追在後面的玉逍遙不多時就攔到他前面去還又把他拉回他心心念念大半個月的甜品店外,唸著:「來都來了,說很久沒吃這家甜點了也是你。要是沒吃到就這麼回去豈不是更殘念?好嘛好嘛,我也很想這些甜品的味道,我們住的位置離這裡要跨半個城還要繞個山,偏偏店家又不做外送,我都準備好等會要大吃特吃了!」



解璇璣嘴巴開闔了下,不過沒出聲,只看了玉逍遙一眼,意思是關於吃東西這件事,你還需要準備嗎?

見玉逍遙眼巴巴看他,解璇璣本想再冷下臉,突然又想起自己現下的身分,暗自為自己不恰當的表現皺皺眉後,握拳抵在唇邊輕咳幾聲,弱聲溫和道:「那就進去吧,不過可別怪罪引者沒提醒你啊。」



玉逍遙也不管他現在是誰還是是不是『表裡不一』,應該說,他知道他到底是誰那就夠了。「我要怪你什麼啊—?!」興沖沖一手拉著解璇璣一手推開店門的玉逍遙在店內人景映入眼簾時瞬息消音。
猛地轉頭看解璇璣。



解璇璣現在倒是沒了一開始被打擾寧靜時光導致興致全無的壞心情,反而是眉尾微揚。



玉逍遙哭笑不得,他倆動靜有點大,一下子店裡的人都看了過來,嗯,還剛好都是認識的人。為啥原無鄉會跑來兼職打工賺外快這他就不用好奇了,別說刑一隊隊長,沒看連刑事局局長都在嗎?看來這間店暫時要被刑事局佔據了。離的最遠的靠窗一桌一個一身黃色休閒服的男子帶著一個曬的黝黑的小孩,正和善地對他淺笑,還有櫃台邊跟一位小哥結帳的那不是他妹妹玉簫嘛,這到底要算有緣千里來相會還是……,正想跟解璇璣打趣是現場的哪位又惹了他的時候,玉逍遙一個激凌,再往自己的妹妹的方向看去。


咳,對,不僅僅是他妹妹,也是會管他吃喝的經紀人。
頂著玉簫的怒視,玉逍遙洩氣沒一會又理直氣壯起來,他又吃不胖,怕什麼!



解璇璣則先是目光不在這些人身上,朝坐在角落裡一穿著大膽的女性瞥了眼,這才看向那挑眉看他不過連出聲打招呼都沒有的談無慾。談無慾只在目光對上時微微點頭,他人不察,繼又將心神放在眼前的筆記型電腦上。



對此,解璇璣沒動半分聲色,對玉逍遙說:「坐那桌。」他指的是黃衣男子的隔壁桌,那桌的位置也靠窗,對外可觀街景庭景,對內可視全店動靜。





玉簫似乎在趕時間,走過來時一雙細高跟鞋被她踩出千軍萬馬的氣勢出來,略好奇地看看他,叮囑兄長別吃太多甜食後就拎著蛋糕禮盒離開。等玉簫出了店門,玉逍遙鬆了口氣,拉著解璇璣往他指的方向走去:「唉呀,非常君好友,果真哪裡有美食哪裡就有你。」



小孩乖乖地跟天跡問好,歪頭打量一下天跡身邊那位膚色比他淺但曬成小麥色的男子,斷定是不認識的人便繼續品著眼前的水果千層,吃開心了還踢踢腿。非常君把另一盤切了一半的小蛋糕推到小孩面前,笑瞇瞇地對玉逍遙說:「這該說是我們的共識呀,原本還想推薦好友這間店,沒想到就遇到好友了。」看了看他旁邊默不作聲的解璇璣,非常君友好地遞出微笑,解璇璣則略翹了翹一邊唇角,眼神涼薄。



非常君知情識趣,扭過頭便開始跟玉逍遙推薦起哪款甜點好吃,他們兩本就是吃友,對於吃食總有說不盡的話題,一時間解璇璣像是被冷落在一旁,他眼眸半闔,哼哼兩聲後四處打量。



正在半開放工作檯的溫著的小火爐上給水果串掛上糖漿的原無鄉一陣無語,要不是他手上拿著東西早就去按壓自己的太陽穴了,一早上沒見到什麼嫌疑人或者醫護人員,來的盡是些認識的友人,這該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嗎?全是吃貨。
喔,包括他自己。



玉逍遙知曉他們該是因為工作才會在此,沒有去打擾和搭話的打算,不過對解璇璣方才不欲入店的舉止有了存疑,一邊跟非常君閒聊一邊也顧看著解璇璣的動靜,解璇璣感知靈敏,一感受到他的目光就參與進去他們的話題,玉逍遙一時半會也無法摸清楚他又要搞什麼陰謀陽謀,只能暫時推斷應該和刑事局現在的事情無關了,否則十七早去報到了。



而待在工作檯已經無聊到開始拿著顆小青蘋果刻果雕的原無鄉則是眼前一亮振作精神,守了兩個小時,總算有兩位明顯是醫護人員的客人進店了!

 

這間店原本的營業模式也不太會招呼客人。朱痕染跡鮮少離開內廚,就算來前面營業區也只是巡視一下貨架,雇請的工讀生也是忙碌著工作並不會和客人多做交流,而課後來幫忙的慕九雖然活潑又熱情,不過更多是在面對熟客和認識的親朋之時,對其餘來客也不會有過多的交談和接觸。這讓來頂替工讀生的原無鄉更方便行事,他只消聽見風鈴搖曳生聲,抬頭確認來客,連喊聲歡迎光臨都不必,客人也不會覺得奇怪。

剛結束替一位客人結帳的莫尋蹤湊到原無鄉身邊:「師父,」他低聲:「你剛剛跟局長在瞄那桌臨窗的兩位客人?局長好像還跟其中一位打招呼了,另外那位好像是很有名的綜藝節目主持人啊。」其餘人沒發現不代表一直注意著客人和同僚舉止的莫尋蹤沒看見,



「表現自然,不用過度反應。」原無鄉微微一笑。
他與談無慾想法一致,看解璇璣行為,來此處消費遇上他們是湊巧,至於其餘巧合,對方不表態,權責劃分狀態未明之下他們也不會插手介入對方進行的任務。
更何況,這份湊巧,是十分的恰到好處啊。



好些客人的注意力都先是被天跡吸引,大家都很克制守禮也不吵鬧不打擾天跡和其友人,最多時不時就忍不住將目光移向他們。天跡是習以為常,解璇璣身為老師慣於被注目,而天跡的朋友非常君亦是一名小眾圈子裡的公眾人物,三人神態自若,輕鬆寫意地一人一句地聊著。



原無鄉將心神放在剛剛進門的兩位,他們先付了自助餐費逕自去架上選了幾樣商品後隨便選了張桌子坐下邊用餐邊閒聊,一人穿著粉色制服、一人穿著淺藍色的制服,聊著聊著開始互相抱怨起工作項目來。



淺藍色制服的護理師待的是加護病房,在抱怨中突然長嘆一口氣,幾分惋惜道:「前幾天不是跟你說過那名小朋友嗎?進入流程了。」



「啊!唉,那也沒辦法。」粉色制服的護理小姐用叉子戳了戳綿密的蛋糕體:「那表示家屬也同意了吧,這也是生命的延續。更何況要碰巧遇上年齡適當的捐贈者的機率真的太低,他應該能救援其他很多在等待機會的小朋友。」看眼前的同事心情低落,護理小姐把一疊焦糖蘋果派推到她面前:「吃甜點吧。在醫院就是這樣,我呢大部分時間都在迎接新生命,你看到的幾乎都是生命的終端。啊,跟你說昨天還有對龍鳳胎喔,超可愛……」



莫尋蹤聽著也嘆了口氣,還沒發表想法就被原無鄉彈了下額頭:「那邊有客人找服務生點餐。」落日煙有客製飲料的服務。



莫尋蹤一看,是個穿著火辣不畏寒冬的大姊姊,當下拿著MENU就顛顛地跑過去了。原無鄉繼續耳聽八方,陸續又進來幾組客人,還真挺多醫護人員,有的光憑穿著可辨別,有的沒穿醫護制服,不過從談話中也可分析身分一二。



端著杯蜜香紅茶給談無慾,原無鄉道:「客人頗多,看來得花上一段時間了。」
談無慾應了聲:「無妨。」將茶一飲而盡,起身。「等關店後我再帶人過來與你會合。」看他面上愁雲,談無慾說著不算安慰的話開解:「從另一個方面想,能有機會當面說開,對他們兩位也好。」



問過倦收天那天央學長向式洞機說了什麼話的原無鄉苦著臉:「但願吧……」
能說出那句話,看著很灑脫,可明眼人都能分辨這兩人根本彼此也放不下,關係也還僵持著,否則央千澈為何要、為何能堅持著等待著那杳然無蹤的人是否歸來的那一日?



談無慾搖頭離開,就中更有痴兒女,央千澈理性下覆蓋的其實是情深義重。



「唉。」回到工作檯,原無鄉把幾串水果糖葫蘆叉到一個架上,一個還沒工作檯高的黑臉小孩就跑了過來,圓睜著眼睛看架上的糖葫蘆,原無鄉親切道:「要糖葫蘆嗎?哪種口味?叔叔幫你拿。」



黑臉小孩有些猶豫地一會往落地窗的方向看一會又看木架,原無鄉還以為是家長不讓小孩吃太多甜食,正想讓小孩去問問家裡大人意願時,小孩卻是一下子伸出兩隻手指,想了想又露出一臉沉痛表情小大人般搖頭自言自語道:「算啦還是要四支好了,天跡叔叔很能吃,能跟覺君和天跡叔叔坐一桌去的叔叔應該也是,那句成語是怎麼說的,臭味相投嗎?」



原無鄉忍笑糾正:「用同類相聚會好一點喔。」說完也十分自豪,我也是成語高手好吧。



小孩很豪氣地選了四支糖葫蘆,付完帳啪噠啪噠跑了回去,天跡果然蹭過去跟他討了兩支,把其中一根直接抵到解璇璣嘴邊,解璇璣微擰著眉頭閃躲開來,還是被糖漿黏了下腮邊。不過最終他把那支草莓糖葫蘆接了過去,一桌子三個大人一個孩子,都拿著根水果糖葫蘆啃著。


輕笑了一聲,原無鄉繼續側耳傾聽店內客人的聊天瑣事。


……


一手橫支胸前一手抵著下巴,月無缺倒是沒順著慕少艾的說法往鬼神的方向想去,他本身也不信那些神神鬼鬼:「一個小孩才五、六歲這麼小,是有什麼經歷能讓他印象深刻至有這種心理變化?他的病況很緊急嗎?」



「是挺急的,所以挹醫師如果是想解開小孩心結才動刀,得把握住時間。」慕少艾搖頭擺腦,意有所指看月無缺:「這醫病還得醫心啊。」



月無缺心煩意亂的都沒心思與他鬥智鬥勇聯繫醫病情誼了,只白了他一眼:「只有這條訊息?你不是很愛四處八卦嗎?別的醫院的呢?」



慕少艾也頗感無辜:「不是我找八卦是八卦自己竄到我耳裡啊,我不擾紅塵,紅塵自擾人嘛,藥師我也是很忙的。至於其他家醫院,呼呼,如果這一時半刻就能追蹤出來,劍謫仙就不會一查查了這麼多年。」見月無缺躁鬱在心,又道:「我跟各家醫院可信任的人都吩咐過了,現在既知道他們的手法,那就往這方向盯吧,遲早露出馬腿來!」



月無缺走了幾步,想到什麼似的瞳孔微縮,腦袋又左搖右晃一下,一頭綁的微鬆的髮碎更是蓬鬆。

看他遲疑不說,慕少艾好心替他問出口:「怎麼,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



月無缺瞇眼:「你什麼都說?」身側拿著神醉的手略緊了緊。



慕少艾嘴角一勾:「那當然是,你問你的,我說我想說的囉。」


「切!」被慕少艾一逗,月無缺原本幾乎要提到喉頭的心反倒安安穩穩落回到胸腔裡:「玉人看你是什麼也不知道,問也沒用。我是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既然流程表面上正常無誤,有沒有可能有些捐贈者並非真正自願而是被迫或者也是販賣者?」



「怎麼一個非真正自願法?」推開院長室門的翠蘿寒接著說:「若是已死亡之人,一旦判斷是非疾病死亡,也會請家屬報派出所送資料至刑事局讓刑事局勘驗,就算是疾病死亡,院內也會有經過兩次的腦死判定,更別提器捐也得是當事人生前應允簽過器捐卡或者是家屬答應選擇捐贈。」這就是為什麼她想破了頭都沒想出來這種流程之下還能叫人從哪鑽了隙縫。


月無缺看了看站在翠蘿寒身後的倦收天,倦收天眉心漸攏:「你是想說,不法集團將被販賣者依循正常流程送進醫院,不管他們是因什麼方法致病甚至意外重傷,最終的結果便是被販賣器官。」



翠蘿寒瞠大眼睛,慕少艾則踱步繞著辦公桌走了圈,點頭道:「這想法,十分大膽但不無可能啊。嘶,要這麼看來我們目前在醫院的這些佈局都不會起作用,得重新安排了。」


「為了錢財、個別他們認為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目的,有些人是連自己都捨得。」月無缺淡淡地說:「被強迫者我們能有跡可循、也能有搜到犯罪證據的時候,要萬一是利益交換的自願者呢?」


四人心頭都是一重,心思千迴百轉,月無缺拿出手機邊聯絡去往各醫院的同僚邊道:「人還是要緊盯,在醫院的佈局稍作更改,進行的流程步驟我們無法插手,那就從有意願者跟接受者的背景細查,讓他們在醫院蒐集正在進行中的相關者的資料。」


翠蘿寒正想說這樣不合原則,不過要真如此那不法集團行事如此綿密,他們一板一眼地去查查個天荒地老也揪不到證據出來。「看來這次加班的要換成辰星了。」翠蘿寒尋思著一會要去買顧眼睛的補品給姊妹補一補。


……


「最近院內有些不同尋常,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動手,過於刺激了啊。」

『放心,不會被發現。流程繼續進行了嗎?』

「是正常程序當然繼續走了,他還想一邊找原因一邊準備,這份堅持,實在是,不合時宜地十分可愛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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