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24年5月19日

《霹靂同人|群像》不許芳菲盡 案三蛻變37

先這樣吧(躺平)
這回寫的不太滿意,接第一段打到後面時就想重來,
不過因為感冒0rz
下禮拜補全時再看看怎麼改吧(望天)

(摸下巴)其實我一直覺得天葬十三刀這組織很有發展啊~
不過有出來的人也掛的差不多了(望天)
而且這條線貌似隨著一色秋(式洞機)一起被墨筆吞了UU
略可惜......

5/25

前面有略做修改順句UU

然後是的最後那一段只是突然想再寫寫他們(毆)
冥冥出場第二次但正式出場還沒安排上XD
氣到上錯號這種事情想想就覺得可愛U/////U

其實就劇集來說單單對於猂族內部的政權問題的話,
我個人是覺得玄魁(挹天癒)多少是有點任性的(望天)
不全因為他但他的決定也是要負上責任U_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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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尚未到營業時間的蛋糕甜品店玻璃門上的六翼風鈴今日響的特別熱鬧,復聲聲、音切切,時而滴涓嘈切時而轟鳴靈台,此時此刻算不上熱鬧,鈴聲教人聽得分明。偶有行人自街道行過好奇探頭往院內看,卻會影綽看到幾撥人來去,定眼看卻又不見個影。

店內燈光爍爍,落地窗外則是冬季白日難得的明媚,朱痕染跡額際跟握著拳頭的手背上的青筋蹦跳的很歡實似在應和,不過顯然他本人並不是如此快樂。聽了談無慾等人的來意及接受是一回事,慕少艾早也在家中與他商論過,有那等犯罪團夥那自然要是能將之早早都關押起來去吃免錢飯對他這個目前家中有老有小的小老百姓來說也是一大幸事,但對作為一個不太喜歡與外人有過多相處的孤僻者來說,突然間工作地點有人形同監視地一同共事,那感受也就二字,彆扭。



盯著明明面上不苟言笑的談無慾,他卻自其眼神中閱讀出笑意和探究好奇,朱痕染跡無甚表情:「外場隨意,別往內廚塞人就好。」心中腹誹:兩個都很能裝,只是臉上慣有的表情不一樣。



閒適地將店裡店外逛了一圈,談無慾讓月無缺他們自行去佈署:「那些人也只是借了你的店當作談生意的地方,跟內廚無關,我們不會在裡面安排人。抱歉的是要影響你一段時間的生意了。」


朱痕染跡抱胸盯著他看:「我在意的是生意嗎?」



心中了然不說破,談無慾擇了張椅子坐下,說起旁的問題:「我比較好奇一件事情,這問題懸宕十幾年未解了。」沒等朱痕染跡回應,談無慾接著說:「開一家店我能理解,不過為什麼是蛋糕甜品店?」其實基本上讓朱痕染跡開間店的這個主意就頗令人意外,畢竟讓親友們來看這簡直是強人所難—不是說朱痕染跡的能力,而是性格—他能應允下那隻阿呆在眾人面前那說笑般的提議,光是如此便讓他驚詫至今。



朱痕染跡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與你無關。」


「哈。」自然是與他無關,不過嘛,這就說明,選擇蛋糕甜品店這項目自也是因為慕少艾了。
願你的人生路,甜美芬芳。


「還有閒心八卦呢。」月無缺拉著原無鄉晃悠到談無慾身邊也坐了下來,照慣例先棄嫌談無慾一句再談正事:「外面安排好了,到時候若在店內有發現可疑之人,待其離開時便讓跟上監看。」伸手指戳了戳原無鄉方才套上的深藍色圍裙:「小當家今天打算做什麼小點心啊?風雲說前台會隨機在客人面前做點心,一方面當作表演一方面現做現賣。」



被他拉來扯去的原無鄉適才也問了朱痕染跡同個問題,朱痕染跡只淡漠的說材料都有讓他自己看著辦。「簡單一點,起酥的塔類兼做點水果糖葫蘆。」他方才看到今天進的水果數量跟種類還滿多,他拿來做這些應該不至於擾了店家的今日菜單計畫,當然,他也不是專門來此一展長才,他當家的可不只在於廚藝。「店內今天除了我就留下尋蹤,外面的調度讓賦八落來吧。」


月無缺眉尾一挑,想來這幾日原無鄉大概會讓那幾個小的輪流跟在身邊了,他這個專案組長其實做的很輕省,人事方面談無慾跟原無鄉都會處理,他也樂得輕鬆,若這些真都要交給他那他當天肯定就直接跑了。他又問談無慾:「你說約好了可以去見式洞機,是等原無鄉這邊結束了再一起還是?」一個預備追蹤監看的現場實不用塞了一堆局長組長隊長一同做事。



一聽見式洞機的名字,原無鄉下意識就想皺眉,揉了揉自己眉間,態度堅決:「昨天說了我跟阿倦與你們一同前去,我還是這個決定。」倦收天人不在落日煙,他與其他人分別都帶了幾人配合當地分局或派出所去醫院暗查或查訪了,還稍帶了翠蘿寒。她在刑事局裡待不住,索性一起跑現場了。



談無慾接受他的意願:「無妨,央千澈也說他今日隨時有空,西窗月亦能同往。」談無慾眉眼舒展,似是已有成算,月無缺則覺不然,式洞機這人老狐狸一隻,在他身上還越挖越深哪哪都有他,要說他參與不參與犯罪那還兩說,但知情肯定是知情也就是程度問題,就憑帶兩個關係人想再讓他吐實,他還是深覺困難,當初就連面對倦收天和原無鄉他都能顧左右而言他了!
「你就這麼自信他會全盤托出嗎?」月無缺狐疑看他。


搖搖頭,談無慾道:「不會,他一樣只會說他想說的。」


月無缺深呼吸:「談無慾!」那這是在自信給誰看啊!?


「你既有此一問,顯見你也並不覺得他會將所有實情鉅細靡遺說出,」談無慾瞇瞇眼:「不全說不要緊,能將我們目前想知道的一五一十招出來便好。」
不是讓式洞機掌控局面牽制棋路,而是他們反過來利用他截抄下一步以亂局,逼那始終隱在幕後之人出面處理。


原無鄉聞言還是有些顧慮,縱然式洞機的變化讓他既是惶然觸不及防,對這位曾經如師如友的學長,如今彼此也已幾成殊途,往昔不可追矣。可說到底他還是了解他幾分,不過談無慾欲打破受控的局面的作法他也是贊成:「試試看吧,」苦笑一聲:「反正人都押在看守所了,一次不成就多去探幾次吧。」


一見他神情,月無缺拍了下他的肩膀反過來安慰他:「不用擔心,反正央千澈在我們手上,該怕的是他。」


原無鄉抽動嘴角,他怎麼覺得更讓人擔心了呢?



月無缺又道:「那你好好打工吧,別顧著分神惦記男朋友啊!」



見月無缺起身要走,原本要反駁他幾句的原無鄉警覺地問:「你要去哪?」



月無缺背對著他率性地一揮手示意:「當然是去醫院幫你探班啊……」



談無慾笑了一聲,對原無鄉投過來的目光愛莫能助,他雖然不至於也要日日守在落日煙,不過今天還是會在這待上一陣,再說了,他還有其它得處理的人事問題。
比如說,那位拿瑯都虛晃一招的夢律師、再比如,那條比小泥鰍還滑溜的玉龍。
低垂的眉目裡利芒一閃,即便身在甜品店這舒適輕鬆的氛圍裡,談無慾坐姿依舊端方,一手拿著咖啡杯抿了口,一邊對著撥出去的手機說:「龍宿……」



莫可奈何,原無鄉長嘆一氣後重新提振精神,手指勾了勾把莫尋蹤喚來。



莫尋蹤蹦到他面前去,目光四顧後第一次對自己要進行的工作內容有些茫然,埋伏監視這些他知道,在前台也只是做個姿態,可雖說掩飾那也得有模有樣,如果說眼前擺的是槍械警具那對他來說自然是沒問題,但現在面前檯面上的這些是啥?鐵簽子、模具、雪平鍋還有其它那些他說不出的奇形怪狀的是什麼東西?!莫尋蹤瞪大一雙本就相當大的眼仁,跟龍眼似的,聲音都要分岔:「師、師父?」難不成這也是道真的修習技能之一嗎?來真的?



已經開始備料的原無鄉自也沒冀望他動手做,只用下巴點了點身旁水槽:「想什麼?我還不想因為是要護送急性中毒病患去醫院在醫院與你師伯相會,洗水果切水果串水果總會吧?」這個對外展示甜點製作過程的小櫃台為了達到展示目的自然是在面對著店門和店內桌椅擺設處都能看見的地方,半人高的一字形工作檯,再自天花板上方做了一塊玻璃屏風半遮掩,衛生性跟開放性都兼具到了。
也很方便他們觀察來店裡的客人,一抬頭便能看到。



低頭去看木地板上那些一箱又一箱的水果,莫尋蹤搔搔頭,穿戴好手套頭套跟口罩後也跟著原無鄉一起做開店前的準備。


……


人在醫院院長室的慕少艾用他那已經不會冒煙的大煙管輕敲了敲額際,相較而言,他還是比較喜歡待在診間或者手術室內替病患解決身體病苦,只是雜務事務總是得有人去做。當然,就算事情不少,一間醫院凡事都有它的SOP,很多時候實也不用他做什麼事。

但是比起工作上的那些的繁複,人性的複雜更難處理。



「那挹醫師是欲兩頭進行處理?」昨日挹天癒帶著和鳳翥去看荒靡,發生了一件事情。挹天癒原本以為荒靡他是意指荼然是一位朋友而那位朋友認識和鳳翥,他亦想藉由此去了解為何荒靡會說換了心臟荼然會消失這件事。沒想到,一見到和鳳翥,荒靡突然情緒激動地直對他說自己是荼然啊和者不要自己了嗎等語。



他言語反覆說的激動而和鳳翥是一頭霧水滿臉懵覺得這口鍋蓋的也太荒唐,還被那些因為接收到吵鬧聲來到病房外的護理師們和其他醫師們施以看渣男的眼神注目圍觀,擺著手哭笑不得。
他再怎麼渣也不會去渣一個五、六歲的小朋友好吧?
啊呃不對他根本就沒渣過啊!?他可是一心向著他的明月呢。
看著病床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荒靡,和鳳翥嘆了口氣。

最後這一場混亂以荒靡被施用鎮定劑結束。



荒靡是挹天癒的病人,術前心理評估亦或安排換心這自然是由他跟醫療團隊進行,這也不至於困擾挹天癒至需要他與慕少艾討論的地步,而荒靡的狀況也已拖延不得。挹天癒是醫院裡的醫生,也沒有時間去做那些偵探的活,荒靡又是育幼院的孩童,就算來到這世間只有五年多的光景,生平諸事調查起來也是有種種困難。
他是特來向先前與他有討論此事的慕少艾說一聲。



慕少艾是看著挹天癒就算被鬧上那麼一場後今日依舊無波的面容問的,不過他倒也覺得無須多問,果然挹天癒輕輕回應了聲。「這之間的度想來挹醫師能把握住,有什麼問題需要再討論的都可以說啊。」慕少艾笑瞇瞇對他招手。



院長室門沒關,大剌剌的敞著,挹天癒要轉身離開時月無缺正連門都沒敲就走了進來,與他錯身而過。挹天癒頓了一下,踏出門時幫忙帶上門。


「呼呼。」門一關上,慕少艾抬抬眼皮:「落日煙那安排好啦?別的先不說雖然只是想暗中跟監監視,可一旦有什麼突發狀況也難說,要有萬一到時候記得給我家朱痕留塊完好的地皮啊。」


月無缺輕嘖:「你只要地皮嗎這麼狠?會記得給你把人留著可以吧。」



「哎呀沒了財產安全那藥師我會去跟那黑心局長唱哭調仔的~」



「別浪了。剛剛那是挹醫師吧?」月無缺摸摸下巴,他也是給挹天癒看過一次診,不過一次就夠他印象深刻了,撇撇嘴,又直接了當問慕少艾:「最近有發生什麼異常事情嗎?不侷限於我們要調查的事項。」



經歷過許多大案小案的慕少艾也是過來人,月無缺起個頭他就知道他想問什麼,從明面無著落的話那就要從旁處著手,只是他是醫院院長不是醫院包打聽。「這每天大事小事是有很多,一時半會說不來,喔,不過剛剛離開的挹醫師的診上昨天發生一件怪事。」說著說著,慕少艾將聲音刻意壓低,變的森森然。


月無缺捏了捏拳頭。


慕少艾正色:「起因是病患做移植前的術前心理評估。」


「心理評估?」月無缺眨眨眼。


……


「要讓我知道這些敗壞風氣毫無道德的蛀蟲是誰絕對饒不了他們啊最好全都關起來!」翠羅寒氣的一路上都鼓著臉叨叨著,跟倦收天的包子臉看起來越發肖似了。她一身白袍快步走在醫院裡,醫院的醫療人員分辨得出這不是醫師袍,來看診的病患可看不出來。倦收天與她一快一慢,兩人的動靜沒引起他人注意,翠蘿寒瞄了身邊的倦收天一眼,心裡想幸好現在還得戴著口罩。



倦收天沉聲道:「還有一個問題,這個方法是只有問奈何使用,還是其他組織也是如此?」



翠蘿寒嘆氣:「這要上哪知道去。不過如果只有問奈何相關人員使用,或許他們的計畫便停下而我們也無從追蹤,只能再找其他線索;而如果其他組織也是如此,」翠蘿寒面容一肅,憂心忡忡:「那這層腐植爛泥,會比我們想像的還龐大的多。」


……



「嗯?不是你說想要吃蛋糕跟雲朵厚片的嗎?還不進去?逍遙哥等你請客呢!」站在解璇璣身後的玉逍遙扒著他的肩膀探過頭往前望想看這人怎麼突然就停步不走了,眼尾餘光發現常來的甜品店庭院小徑樹叢好像有什麼一閃而過,正想仔細看,就聽見解璇璣冷著聲音丟下一句:「不吃了。」立即轉身。
今天出門忘了先用大阿爾克那了,失策。


玉逍遙眨眨眼,驚訝張大嘴,這是看到什麼了氣到都上錯號了喂!
「啊喂!等等我啊十七!」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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