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進入案三範疇了(汗)
是說我打這篇文這麼久,還是頭一次感覺卡到人神共憤的地步(毆)
本來還想這禮拜剛好大姨媽來休息個禮拜好了,
還是勉力打了。
一開始連要怎麼接上一回都不知道QAQ
有大綱不代表內容自動生成啊(毆飛)
刪刪改改。
然後昨晚開頭打了一段文字就......沒想到接著打下來了XD
不過先一半,下午有時間先來處理賀文TAT
這個比較急。
是說上一檔戲差歸差,
天跡和地冥這對CP還是在我腦海裡餘波盪漾,
最近滿腦子都是他倆,唉,冷靜不下來啊!
35.
會議室裡頓時氣氛凝重,大家都曉得談無慾這番話是什麼意思。依循線索推測,再從這些組織和相關者所求目標來看,飾品若有似無地暗示著器官買賣,交易地點還明晃晃地放在陽光之下,偏偏那些飾品給予的對象亦不全是需求器官者,藏人於群至此,手法高竿又新穎。
也不知道他們靠著這個方法經營了多久的地下器官買賣?受害者幾何?
長吁一口氣,原無鄉向談無慾問:「落日煙和各家醫院……」他話還沒說完,談無慾輕輕點頭:「查,慕少艾會配合。另外調派人手,各隊各分局協助。」這不是一家,是各個醫院,人事繁瑣,光靠他們一個特別小組那是偵查不過來了。
劍風雲知道事態嚴峻,一個不法手段已不知行經幾年,他們目前看到查到的恐怕只是冰山一角。他並非執法人員,更明瞭先前談無慾以志工時數為藉口其實是欲保護他和琴心哥,因為他們皆是案件關係人,在此當下他覺得不應該再增添他們負擔,但他也擔心……
見劍風雲將唇抿的發緊,那表情分明就是想說些什麼又顧慮著什麼,月無缺本想唸唸他要說啥就說啥不要顧慮什麼給人添麻煩這才哪到哪之類的蠢事云云,話到了嘴邊突然眉頭一皺,問道:「白秋楓有心疾,學校裡有沒有關於她要不要做換心手術的傳聞或消息?」
月無缺問的正是劍風雲欲說的,他忙不迭點頭:「有,但是聽說白學姊很猶豫。」那時即使月無缺讓他先不用打聽細節,不過他自己在學校也挺活躍,各種消息也都聽得多,只是不知道是否真實。
「是為了升學考試嗎?」炎無心問道,心忖這個手術時間點確實選的有些尷尬,年前是考了學測,但指考還要等過下學期,一般學生兩場考試都會參加,換心這麼大的手術一作下去,白秋楓恐怕就無法參加考試了。
劍風雲卻搖頭:「不是,我這也是聽學生會的學姊說的,說是白學姊家裡只有她跟她哥哥,她哥哥是記者,最近好像有些狀況讓白學姊很擔憂,但她哥哥又堅持讓她一定要去做這個手術,白學姊還跟她哥哥僵持一陣。」
「記者?」倦收天心念一動,和原無鄉、意琦行對了一眼:「那你知道她哥哥的名字嗎?」
劍風雲不解,還是回答:「這就不知道了,或許跟白學姊要好的那幾位學長姊曾聽她說過。」
早在倦收天問出口後,月無缺就把那張風霽月當初印出的拍賣會場座位名單給拿出來看了,其實他也不用再把資料拿出來,位列的記者名單他嫻熟於心,不過其中並沒有姓氏為白者,倒是有幾位用了筆名:「辰星,應該能從筆名查得真名吧?」
風霽月就算沒任秘書一職了,開會時眼前還是擺著一台筆電,和炎無心比鄰而坐:「我查查看,不一定有。」邊讓炎無心也幫著查。
她這是光明正大在教炎無心呢,雖然無心說她會學得不著痕跡,可是這是她主動不是無心要求,再者談無慾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風霽月眨著眼睛,湊過去小聲跟炎無心說著一些搜尋技巧和尋人用的網路工具。
反正他們家談局總是喜歡做一套說一套嘛,喔,在這裡這是個褒義。
炎無心也是學的大方,連看談無慾一眼都顧不上了。
正襟危坐在座位上,開會時鮮少開口說話的白玉虹靦腆道:「學長們這是懷疑當天去拍賣會場的記者嗎?不過那些不都是夏承凜所邀請的人?」言下之意是指如果記者有嫌疑,那派遣記者寫稿的夏承凜更是有可能利用他人做事了。
「是他邀請的人,但不光全都是他自己雜誌旗下的記者,有幾位是自媒體接了他的工作。」意琦行總一副不苟言笑模樣,又嚴厲的讓認識他的或者被他教導過的年輕刑警們暱稱教官,輕易不敢接觸他,實則他耐心十足,對後輩尤是敦敦教導:「而且你想的狀況雖然有可能,但太迂迴,也容易被查到把柄或反過來被威脅。」語落,意琦行對談無慾直言:「我們此行碰上地冥了,美術系教授是他。」
原無鄉和倦收天也點頭:「不過情況看著不太好,那一次實在太慘烈。」
「誰啊?也是局裡的人?」看現場好幾位都一臉了然模樣,月無缺歪歪頭,他不過幾年沒做刑警工作但說到底還是接觸的這一行業,親朋好友也幾乎都在警界,回來沒多久才發現自己的人事訊息沒跟上更新。
夢丹青湊到他耳邊跟他低語說了幾句,寥寥數語後又補了一句:「只是大概,他的事蹟要說,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月無缺絲毫不藏他的震驚神色,末了回想一下劍謫仙列的組員名單,抽動嘴角,幾分同情,語氣慨然:「他就是那位始終沒現身的組員十七?」他哥夠狠,連人重傷都不知道能不能回到工作岡位上呢就把人給羅列組員了,這人甚至還不是刑警!「那他是碰巧出現在那次的拍賣會場?」
「嘖,」原無鄉難得一臉的頭疼:「如果是別人可能是湊巧,他就不好說了。」月無缺會有此一問也是理所當然,既然知道地冥身分,那場拍賣會裡又有諸多貓膩,很難不懷疑他去現場的目的。可是,「我們曾經言談試探,不過天跡也在場,雖然他途中短暫離開過,不過基本也很難在他面前從地冥口中問到什麼。」原無鄉對著談無慾擠眉弄眼,示意這事情他也清楚。
基本上地冥還能跟他們提及記者的事情也算是他心情不錯了,當然更有可能的原因也是因為天跡在場:「不過或許若有目的,他跟我們的目標也不在一處。」
「這幾次回義父家我們沒有碰上過他。」練習生和紅塵雪互看一眼,幾分可惜。
談無慾也搖頭:「先把他放一邊,也不用再刻意找他問話。」基本地冥都是自主行動,有他的目的性,問是問不出來的,與其花時間琢磨他,不如把焦點放在要調查的對象上:「這幾位記者我們再著重調查身份和人際關係。」
剛好敲完電腦又和炎無心核對了彼此找到的資料的風霽月接道:「用的本名的有五位,另外三位使用筆名的剛好都是自媒體,不過查到的本名也沒有白姓,另外,查到白秋楓她哥哥名叫白少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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