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24年3月16日

《霹靂同人|群像》不許芳菲盡 案三蛻變33

我的小當家一直都這麼皮又這麼浪(毆)
(原,唇邊掛著溫柔笑意:想來閣下對我是有什麼誤解?)
咳。

是說在今天這篇裡我終於對意琦行下手了(掩面)
總覺得他總一本正經又嚴肅的模樣真的......感覺滿好欺負的XD
明明我對這一類型的角色向來是敬而遠之啊(毆)

然後又要繼續茶話會 開會議了XDD

P.s.(更正)其實還是該說難過,讓新劇給惹得心裡酸澀難當,順提下週可能不會更文我阿娘要去開刀不過還是看情況啦UU說不定我一個情緒到位兼忙碌之下會壓榨自己(毆)

然後四月定要生篇三先天文啊今年二十週年啊Q//////Q我愛他們三位愛了竟然有了二十年了(激動)要生文慶祝一下~~~

3/23

只補一小段,感覺一直鬼打牆(毆)
不過看完天機+仙魔決我覺得我好像對自己多少有點自信了(喂)
雖然從案二拖戲拖到案三XD
不過本來這幾案就都有關係啊=w=

是說我今天突然想到,天跡跟地冥或許也很適合演一齣《當我和鬼變成家人的那件事》耶,
當然結局必須是有在一起版U/////U(毆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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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誰有了?哪一次?」敲了門板示意結果沒人理會,只好逕行進入局長室的原無鄉三人乍聞此語一頭霧水地齊齊眨眼,怎麼開著門討論的這麼入神不是在研究案件是在討論感情問題嗎?原無鄉問了江南春信一句,又接著笑道:「信君,那你可要負責啊。」


江南春信急得直擺手:「我要負責什麼啊?我不是說我自己,我是在說琴狐啦。」



「咳、咳!咳!」拿著保溫瓶喝水的意琦行被一句不期然的話惹得嗆了幾口,一張向來泰山崩於前不改其色的面容雙頰都給咳紅了,一旁的倦收天幫他拍著背,一雙鳳眸也驚的睜得大大的,滿臉不敢置信。「琴狐?怎麼可能?」不管是他自己有了還是他讓別人有了的這兩種可能性,哪一種都絕對不可能!


「就是琴狐啊!怎麼可能是小師我!?」江南春信大表不滿。



在一旁聽不下去的月無缺翻了個白眼:「你們現在說的是同一件事嗎?還有原無鄉!敢情你的中文不只是成語使用失當,這是要連聽寫都不及格了嗎?」


同在沙發上的夢丹青早就掩著嘴笑的眼睛都給瞇成兩道月彎,劍風雲則是歪歪頭幾分茫然,不是本來是在提琴狐大人到底有沒有跟信君說過任雲行其他跟案件相關的事宜嗎?那現在兄長他們是在談論什麼東西有沒有?


談無慾輕咳幾聲,搖著頭把方才他們討論的內容和前因後果都簡扼地向三人說了一遍,要是自己不出聲解釋,想來這群人的重點都要嚴重偏到中文聽說讀寫的正確使用方法了。
他記得自己帶的是刑警不是幼幼班啊?



月無缺抱著胳膊瞪著眼前一群人直給自己順氣。


反應過來的江南春信抓起身邊一個抱枕就往原無鄉身上丟!「啊!好哇你小子竟然懷疑小師我的品德!」



「哈哈。」原無鄉接住抱枕,笑瞇瞇地說是誤會,就連倦收天都伸手用力捏了他的手臂一下,掃了他一記眼刀,讓他亂接話。原無鄉伸手又覆上玩疊羅漢似的,還故意摩娑幾下,惹的倦收天實在拿他沒辦法。


江南春信也不是真生氣,而是原無鄉的話讓他想起一件令他心有餘悸之事,想起來啊小心臟還要顫上一顫,小聲嘟喃著:「小師我還清白著呢……」



「噗!」聽力很好的意琦行噴了今天第二次的茶水,他接過劍風雲遞給他的衛生紙擦了擦,銳利的雙眸也瞇了起來。


月無缺雖然對此時咳的狼狽又我見猶憐的意琦行十分喜聞樂見,不過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貧嘴的時候,看向還拍著胸膛餘悸猶存的江南春信問道:「所以說,到底是哪一次?」邊問,站著三七步一隻腳還啪噠啪噠的踩著地面,一副上門討債的流氓模樣。



「就任雲行救了小水仙那次。」江南春信搔了搔頭:「南域鎮上有個茶館叫青月坊,有很大的場地,她參加的古典舞蹈班常常在那裏練習或是做公開表演,也算是給這些學生練練膽子吧。青月坊也很單純,也就是個喝茶吃下午茶聊天看書的地方。」


劍風雲跟夢丹青都跟著點頭,青月坊他們都很熟悉,劍風雲補充說道:「算是個獨立書店外加茶館還有個表演場地,所以常常有藝文活動,很多人都很喜歡去,是個老少咸宜的地方、」



夢丹青則眉心微微攏起,身為小水仙的老師又照料著她的生活,關於那次意外他自是清楚,不過小水仙跟他訴說的過程裡也只說了意外發生過程和任雲行救助於她的事蹟,他記得小水仙話語裡十分感激,可並沒有表露過任雲行有其他意圖。「這件事我也知道,但小水仙事後的反應並沒有任何不妥之處。」


江南春信看了看夢丹青和劍風雲兩人,嘖嘖兩聲又搖搖手指:「如果說單純就是個陌生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那當然就沒什麼問題啦。可是琴狐跟我提過一嘴,說什麼他本來以為任雲行要對那麼小的小姑娘有什麼心思呢結果幾次跟小姑娘偶遇聊天聊的都是關於他的事,他覺得很奇怪。我就回他說一點也不奇怪啊人家那不是以前就喜歡他嘛,他個心眼裡只裝得下一個人的狐狸。」江南春信說完手一攤,表示他就記得這個了。


劍風雲聞言摩娑了一下光滑的下巴,思考著:「那時剛出過意外,我跟琴狐大人都擔心她出門會不會又碰上壞人,小水仙那時只要是出門跟誰碰面都會跟我和琴狐大人說,甚至回來後還會跟我們提及她出門做了什麼事,有一、二次我還陪同。她確實在那之後跟任雲行約了見了幾次面,那時小水仙對星座塔羅星象命盤之類的東西很有興趣,任雲行似乎對這些東西很在行,我看兩人聊得滿愉快的。不過如果兩人有聊起琴狐大人的事,這麼說起來好像也不奇怪但又有點奇怪……」


「兩人都認識琴狐,話題自然而然會在他身上,之所以不奇怪是因為表面上看這是順理成章。」月無缺看著他:「說說看,你覺得哪裡讓你覺得怪異。」


在場眾人也看著劍風雲,劍風雲組織了一下語言,才又開口:「可能是,順序。我記得任雲行應該是跟小水仙約了幾次面後才偶遇琴狐又開始跟他約見面的,可是他跟琴狐大人明明是同學,就算斷聯了,已經知道琴狐待在南域鎮,為什麼不直接大大方方地去找琴狐就好?」



「因為太像是他正在徐徐圖之著什麼。」原無鄉把玩著銀扇:「以琴狐的立場來看,他肯定也會覺得老同學一場直接找上門敘舊聊天有何不可?偏偏任雲行是先接觸了他身邊的人後才來跟他碰面,碰面幾次後也發現他在攀玉鱗一案插了幾次手,就算是協助辦案,這行為都只能用刻意來解釋了。」前面亦聽了談無慾說了任雲行跟南域案件之間的關係,原無鄉將事情前後理順。


倦收天看著眉頭都能打成結明顯很焦躁的月無缺,問:「現在找不到此人?」


月無缺哼了一聲,偏偏這人也沒什麼不良紀錄,警方也不好輕易動手,倒是另一位。他朝著談無慾看,談無慾道:「一直有在搜索,只不過新海鯪此人身分成謎,連戶口都沒有,目前是憑藉著丹青當初聽取風雲的口述所繪成的肖像進行通緝跟查找。」


按捺下深覺各種不順遂的焦慮,月無缺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大口水,又將目標放到原無鄉三人身上:「你們那一頭呢?今天調查得如何了?」


意琦行和倦收天正想說明,原無鄉卻是一擺手制止了下,他聽到門外紛沓的腳步聲了,想來是大家都回來了:「一起去會議室還是辦公室裡說吧,不然一個一個說過去是要說到什麼時候。」這不是浪費嘛,浪費時間跟茶水。


月無缺無語地看了看他,作為竹馬竹馬自然十分了解原無鄉嘴角的笑意是又在打趣什麼,想了想,他又點點頭,眉梢一挑說:「對了,有件事要跟你和倦收天說一聲,反正你們遲早會知道。」


原無鄉眨眨眼,倦收天歪歪頭。


談無慾一邊暗自嘆氣一邊退後至書桌後方,不過並沒有出口阻止月無缺。


「我和談局和蒼檢明天要帶央學長去找式洞機。」


「「你說什麼?」」


就算是說話一向不靠聲量壯勢的倦收天,也不禁以固有的渾厚嗓音再高了幾個音調。疑問脫口而出後,他將唇瓣抿緊,眉間鬱結。從式洞機對於案情未曾言明又說辭渾沌看來,找尋其他能對其攻心的切入點是必然之行,只是就算是必然,向來在警職上始終堅心不移的倦收天,面對照顧自己的學長,也是會心疼。



而原無鄉了解,倦收天為人處事外人看來總不夠圓滑甚至直來直往的有些不近人情,其實他只是在認真執行自己該為之事,而那顆心,卻是最是柔軟了。

他了解,那與他們一同長大起來的月無缺又何嘗不了解。



兩人協同望向月無缺,無可奈何。



月無缺對著他們搖著頭:「能拖到現在也算是給式洞機一個面子了。他不把事情交代清楚,那我們只得找有可能能讓他吐實的人去見見他了。」



原無鄉輕吐一氣:「此行我和阿倦也一同前去吧。」



「就等你這句話!」月無缺頭一偏,難得主動說:「開會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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