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太好之下寫得很水的一篇(被毆飛)
其實這一頁直接一句話就可以解釋完畢了(喂!)
其實這一頁本來也是上一週的內容=w=(喂喂!)
是說江南大師大概會覺得很委屈,
他雖然愛貓貓但貓貓突然對他拔山倒樹而來,
那還是很有壓力的啊~(信君哀嚎:此貓非彼貓啊!)
3/8
是的,無缺要說的這句話我從第一話開始就埋下了,
但一直不知道啥時能安插進文裡~
總算讓他有機會把這句話給說出來了XDDD
只能說哥哥他老謀深算(喂)
當然更多的當然也不只是因為如此啦UU
32.
月無缺領著幾人風風火火地從停車場一路往樓上跑,翠蘿寒是個急躁脾氣的還覺得月無缺擋到她急奔的速度了、劍風雲是跟著跑著就當鍛鍊了、夢丹青則很有自知之明地慢慢在後面走—他穿著長裙也跑不起來啊。
只有舒龍琴心邊跑邊納悶自己幹嘛跟著跑?
一衝上樓,月無缺先是往左手邊瞧,他們的辦公室裡別說人了連一隻蚊子都沒有,看樣子其他組員都還沒回來,其他辦公室、各廳室也靜的落針可聞,他便把目光落在右手邊的長廊一端自未關闔上的門縫隙內朝外洩出暖黃光的局長室,接著分秒不歇地大步流星往前快步走,那神情不像是亟欲與人分享調查進度,比較像是隻貓正目光不移蓄勢待發預備直直往前撲抓撓!
眼看月無缺直接要抬腳踢門,就在他身邊的劍風雲反應快速一手橫在他身前一手屈起敲了敲門板。被擋住的月無缺輕哼一聲,對著溫良恭謙的少年冷道:「多此一舉。」到底也還是停住腳步。
隨著他的話音一落,局長室內也遞出聲音,是談無慾打趣:「多謝風雲救我辦公室門板一命,雖然它從前已經被拆過無數回,不過我還是希望至少在我任內它能完好如初。進來吧。」
「咳。」率先踏進門的劍風雲微紅著臉向談無慾說抱歉,在他身後的月無缺卻是趁機越過他繼續往前大踏步,就在劍風雲圓睜著眼睛、跑得喘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舒龍琴心大喊『無缺!住手!』、翠蘿寒站在門口拿著一疊資料瞇著眼、夢丹青正好緩慢踱到門前時,月無缺衝到沙發面前單臂往前撐在一懵呆住的人的耳旁,上身微微前壓,沉著聲音問:「任雲行人呢?!」
「嗄啊?!」突然被椅咚的江南春信嚇得險些把手裡的茶杯摔了。「月、月咪你幹嘛啊!?」
「問你任雲行的下落。」月無缺鬆開手,見他還沒回過神來,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雙手抱胸:「你不是在湯問夢澤當過老師嗎?聽說琴狐在學時就跟你這個老師特別要好,玉人不信你會不知道任雲行這人的事情,基因序列是什麼內容關係到什麼你也知道,怎麼開會的時候不、說、清、楚?」
江南春信眨著眼睛好不容易把幾句話消化完畢,才瞪大雙眼一副吃驚的模樣:「關他什麼事啊?他不就追求人的方法比較特異獨行讓琴狐一段時間頗感困擾而已嗎?」江南春信邊說還邊大感委屈,扁著嘴看月無缺。
夢丹青扶額,敢情你以前跟琴狐總湊在一起聊天聊地都只聊這些嗎?
站在辦公桌後正接過翠蘿寒帶回來的資料的談無慾眉梢一挑,還沒說話,月無缺的話也問到他面前:「西窗月說當時她是透過你詢問疏樓龍宿他是否是同僚。」
「的確如此,只是他雖然在事件中有穿針引線的形跡,但還是那句話,沒有證據。相較起他,新海鯪有明顯犯罪事實,也被登記在案。」談無慾繞過辦公桌,伸手拍了拍舒龍琴心的肩:「是今天去慈郎那裏相談,想起什麼了嗎?」
「……嗯。」舒龍琴心悶聲點頭,將在照世明燈那裏說過的話又說了一遍,又說:「我記得這件事是大師兄去世後,大哥打電話連繫我時說的,風雲,我還欠你一聲抱歉,我早先前應該也跟你告知關於大師兄的這件事。」
談無慾倒是也能理解為何之前舒龍琴心從沒向大家提過他對於此人的疑慮,畢竟在大家認知裡南域一案確實結束了,對於琴心而言,那些懷疑比較像是私人恩怨的情緒;至於同為警檢相關人員的江南春信和西窗月,或許曾有疑心,但畢竟還是要憑證據辦案,而非那三言兩語的八卦閒談。
劍風雲將頭搖得跟撥浪鼓般:「琴心哥你幹嘛道歉?你是懷疑但又不確定當然會沒辦法說出口啊。是現在將一些疑點一起討論才加大他的嫌疑的。」
「所以說,」月無缺從印表機旁的A4紙匣裡抽出一大疊空白紙,連紙帶筆拍在江南春信面前桌上:「現在兩個可能拿走研究內容的嫌疑人都沒著落,新海鯪只有這小子看到過,相較之下,任雲行好歹還比較常在你們這些人面前晃,八卦也好說笑也罷,你好好想想你跟琴狐聊過關於他的什麼事,最好一字不漏寫下來!」
江南春信嘴角抽動,氣得指著月無缺說不出話來,不過還真拿起筆來仰頭開始仔細想著琴狐到底跟自己聊過哪些關於任雲行的事。
……
大約經過半個小時,月無缺那對藍寶似的明眸銳眼都給等成了忪眼半睞的模樣,就在一旁觀察著的劍風雲心想,大抵也就是從匍匐緊覷變成了縮手手放空的姿態……一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劍風雲連忙一陣搖頭晃腦,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想學校裡的那隻校霸,都把兄長和牠想串了,這動靜把月無缺的視線都引來了,滿臉狐疑。「什麼毛病?」
「沒事沒事,是在想下禮拜就開學了,一開學好像就會很忙碌。」劍風雲原本是想搪塞一個藉口,結果想了想學期行程表還真沒說錯,他上學期剛入學一個多月後就遇上學校兩年一次的園遊會,還緊接著期中考,現下下學期了,據說也是開學後差不多一個月要辦運動會,接著當然還是……期中考,而且還要開始考慮選班群的事宜,噢對了還有學生會和社團的諸多事情。
劍風雲是早早就決定了志向,自然對此不頭疼,他掛心的是兄長、眾人和案件。
「唉。」
「唉……」
突起煩惱心的劍風雲和把自己抓成雞窩頭的江南春信面面相覷。
原本端坐在沙發雙手杵著下巴也等著信君挖掘記憶,結果至今只等到一紙空白的舒龍琴心搖搖頭,看了眼牆壁掛鐘的時間後索性站起身:「方才回來都忘了問談局你們吃過午餐沒有?我們倒是在慈郎的實驗室基地用過餐了。」他做點心的時候看時間也接近中午,便順道做了些輕食,不過現在都已經兩、三點了。
這段時間始終坐在辦公桌前低頭翻閱資料的談無慾停下動作,微微動了動有些僵直的脖頸又揉了揉太陽穴:「無妨,已經用過了。」
舒龍琴心點點頭,不過還是邁開腳步往外走:「好的,不過時間也差不多,我去做些茶點,大家休息一下吧。」
談無慾笑了笑,刀削的臉龐都柔和起來,又見坐在沙發上要不眉頭深鎖要不眼神已然放空的幾位,搖頭:「信君,一昧地想是想不起來的,何況是以往只當它是八卦趣談的內容,也說不定日後想當笑話說時會脫口而出,你們先放下這條線索吧。」
都快把自己抓禿的江南春信心有餘悸地順了順自己頂上還柔順的髮絲,放鬆一口氣。
「嘖。」月無缺幾分不甘,依照式洞機給予的線索追查至今,總算是在整體相關案件裡有抓到一絲主線脈絡,還是重要證物,怎知卻是空有其名不見實物,相關人等亦是蹤影全無。抓握著神醉的手越發用力,急躁之下腦中的思考轉的也不慢:「這條線索暫且不提的話,問奈何那方的相關案件便務必抓緊,就算東皇家案件是獨立案件,玉人也不相信他們真與實驗和器官案件毫無關係,再來就是暫且毫無動靜的解天籟和老是要在我們面前蹦達的琴心他二哥。」月無缺起身走到談無慾桌前,不耐地敲了敲他的桌面:「你們幾個去訊問獨影無間,問得如何了?還有,你跟蒼什麼時候要再去找那個式洞機?」
闔上資料夾,談無慾也起身走了幾步放鬆一下坐的僵直的身軀:「獨影無間的部份等其他人回來再說,至於式洞機,我已聯絡好央千澈,明天就可以去借提式洞機。」
對於談無慾的辦事效率,月無缺還是相當滿意的,又望向不知自何時開始湊一堆開始閒聊的信君、風雲和丹青三人,月無缺眉頭又深擰起來:「……你方才也看完資料了,從那些追求各種不擇手段的醫療方式的組織到追求完美優生人種,資料雖然殘缺不全,不過也能從中看到他們的腦洞有多大了。」吐槽歸吐槽,月無缺還是覺得那些資料看的人心煩意亂:「其中有些實驗還真能成功不成?」
「我對基因工程這部份並未深入了解,看來還是得向龍宿借將,讓西窗月暫且來到我們組內協助。」談無慾捏了捏眉間消除一下方才緊盯文字的疲憊,或許這疲憊也不只是因全神貫注的閱讀:「劍謫仙追查多年,但這些年來他那些有結果的結案案件多半也只能看成是個案,那些組織對於斷尾求生這點做的相當乾淨俐落,但應該還是因為有一個原因,讓他開始懷疑這些事件是有串聯關係存在。」
談無慾也將目光移向劍風雲。
月無缺突然想起當初風雲來到他面前時,他鬧的那番笑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算什麼?以有意算無心嗎?好他一個劍謫仙!」
月無缺自是知道自己兄長讓劍風雲來到家裡,或許可以說是沒有目的、也可以說是一番縝密的安排,但在發現案件某個關竅始終就在自己身邊然而自己卻未曾懷疑時,除了在心裡如狂風驟雨般把劍謫仙罵了一個遍,最後還忍不住連自己都罵上了:「還是玉人自己蠢了。」又對著身邊的談無慾大表不滿:「明明他是實驗體這件事還登記在案,外貌這麼明顯怎麼連你都沒看出來!?」
身為主管卻被隱瞞的談無慾沒有任何氣憤的情緒,甚還頗為贊同:「風雲兒本身便是實驗組織的犯罪證據,劍謫仙這一方面是藏木於林以便保護風雲兒,一方面自也是為了留存線索在你身邊。不明說,也只是因為他以你們的安危為重。」
沙發上的劍風雲聽到他們談及自己,好奇地看了過來,談無慾與月無缺說話音量沒有刻意放小,不過信君大抵是聊到興處,嗓門比他們都大了點,劍風雲也沒聽清楚,不過聰慧如他大抵心知兄長跟談叔是在談論關於自己的『出處』。
沉默幾許,這些理由月無缺都懂得,他甚至知道以劍謫仙的想法來說,除非打哪天因案件的調查當真必要,說不定這件事情也就石沉大海。
談無慾思量著,道:「就算是現在,我也不會讓人採取風雲兒身上的基因檢體去做鑑定跟其他檢驗,一旦出了報告資料,恐怕反而讓那些組織覬覦。」
「還算你良心未泯。」月無缺睨他一眼,想了想,又道:「我們這邊不知內容,而依照近期這些組織的動向來看,一是他們拿了資料但可能尚未能徹底解析內容、二是拿到醫鬼實驗資料的組織對此事應該也是秘而不宣,否則這些做非法實驗的組織就不該是自己閉門造車而是在道上你爭我奪了,畢竟搶他人的成果總比自己重新研究來的省力還省錢。這麼一想,從這些案件跟人事的共同點來看,在東皇天下身上遺失的物品裡該不會也藏著跟實驗相關的文件或物件?否則怎麼會被偷竊。還是是商業機密?」
「前者有極大的可能。」談無慾眼皮半拉下來,偌長的眼睫在暖黃色的燈光下打出層陰影,原本就瘦削的臉龐更顯嚴峻:「而照此思路推測,夢律師既與瑯都及東皇家相關,又對岳雲深窮追不捨,看來,岳雲深身上的寶貝,恐怕也是與實驗資料相關了。」說著,又意味深長地看了月無缺一眼。
月無缺聽得懂他的未竟之語,想搖頭否認來著,不過憑著夢鈴心、岳雲深這兩人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這推論合情合理,於是又自己跟自己較勁上了,順帶繼續再把劍謫仙罵一遍,還換了不帶重樣的詞彙,這次罵的是誤交損友云云。
是說,真實真相也不知到底是劍謫仙誤交損友、還是岳雲深,總之這兩人他都嫌棄!
兩人這邊聊著,江南春信則是窩在沙發上杵著下巴邊跟夢丹青和劍風雲說著琴狐和鹿巾兩人的相處趣事,方才任雲行的事情他是一件也沒想起來,反而是開始吐槽起琴狐跟鹿巾這兩人一個躑躅不前、一個就木頭腦袋,明明從就學時就有苗頭偏偏還要當好朋友,害他都不知道好朋友這三個字是要怎麼寫的了,說到亢奮處還開始抱怨起他跟西窗月簡直就是他們Play的工具人。夢丹青都差點不雅地把口中茶水噴了出來,趕緊嚥下後又喝幾口止咳,才好奇地問:「那他們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呀?」
夢丹青當時多半都是從小水仙口中聽聞他們的事情,從那些相處來看他還以為早就在一起了。
就連劍風雲都睜圓眼睛看著江南春信:「他們不是從在學校讀書時就開始交往的啊?可是、呃……」難不成是他眼拙還是人家說的眼睛業障重,明明當初他在麒麟閣幫忙打雜,在他還不知道那是自己舅舅的鹿巾先生每次來訪時,他跟小水仙都會在那當下找藉口溜出去,原因無他,氣氛都濃烈曖昧地讓他們這倆小學生都自動乖巧地非禮勿視。
夢丹青一問,原本說的唾沫橫飛的江南春信卻是一下子安靜下來,他外貌顯得年輕又向來性格開朗,此時在他眼眸中才顯出幾分經歷繁多的歲月積累,那是替誰惋惜?那又是替誰追悔?
連談無慾跟月無缺都因室內一時無聲也看了過來。
江南春信搖了搖頭,只來了一句:「總之,有在一起,那就好啦。」
劍風雲抿著唇。
夢丹青眉頭微微一皺,不過也沒追問,而是又把話題換到任雲行身上:「剛才你的內容都是在說琴狐跟你說鹿巾對他如何,他是真沒跟你提過任雲行的事?那是因為覺得不值一提還是……」但以琴狐謹慎的性格來看,他都能讓琴心提防此人了,怎麼可能會不跟其他人討論關於任雲行之事呢。
聞言,江南春信又要開始摧殘自己的頭髮絲,抓著抓著突然靈光一閃:「啊!有了!那一次!」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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