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在如此忙碌的情況竟然還擠出了30,
果然是越高壓越壓抑不住策馬奔騰的靈感大神嗎?(毆)
總之提前交差這禮拜的份額XD
然後任雲行也在對話中登場了XDD
我再次悔恨自己當初看的斷斷續續的囧
而且一查風月主人資料,我只想對著式洞機說,怎麼又是你?
也想對魔始說,怎麼還有你(崩潰)?
這關係網牽的夠複雜的,果然當初把式洞機寫出來是對的(毆)
但我也快搞死自己了(望天)
2/10
來補一段(毆)
今年霹靂的新春特別節目我覺得好好看啊Q///A///Q
雖然風雲跟兩位哥哥們不在一處,不過也是各種滿足~
琴狐還要風雲改口叫他舅父耶(捧頰)
然後我自己都寫到忘記還有這些事情未解(扶額)
果然重看自己寫的文是有必要的XD
P.S.我才發現自己少貼一段0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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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這人你們倆個也認識?」敏銳地,月無缺望望若有所思的西窗月又瞄了瞄一聽見名字那眉頭也跟著攏著小山的劍風雲,看來會找琴心來是因為對此人有所疑慮了。他雙臂抱胸兩邊嘴角微微下垂,認識卻不知對方真實身分,這要嘛是不熟識或者從來沒有懷疑過,要不就是對方行為舉止當真掩飾的讓人不辨虛實。
不過以他的了解和接觸,西窗月除了在生物基因領域上表現卓越非凡,本身亦是足智善謀又精明,而蠢小子有時傻歸傻,要說機靈也很機靈,怎麼也無法分辨一二?
照世明燈看小朋友活動的也差不多了,邊溫聲讓小朋友們回圖書室兼休息室內擦擦汗休息、邊招呼大家進去坐下繼續談話:「你們進來再繼續討論吧,琴心,等一下要麻煩你了,謝謝。」
安置所的長廊還是那麼長長一道,冬日不烈,自高處的一排小窗灑落點點熹光,小朋友們精力旺盛不知疲累,猶興高采烈地在那點光點下蹦跳奔跑,大人們落在後面緩緩跟上。
說到做點心,舒龍琴心的表情稍微放鬆了些,也有了些笑意:「慈郎客氣了。」又哼了一聲對背著手走在他前面的月無缺解釋說:「不只西窗月小姐認識,我大哥跟鹿巾大哥、信君他們都認識這人,任雲行也是湯問的學生,是他們同學,不過同班沒有一年就轉學考別的學校了。」
月無缺有些意外,沒想到是這層關係。他又看向劍風雲:「那你是在琴狐那看過此人?」
劍風雲順了順有些汗濕的幾縷半長不短的頭髮,見琴心哥一聽見這句問話就一臉不喜,還是無奈點頭回答道:「他是去過幾次麒麟閣,有時候也會跟琴狐大人約聚餐談話,我跟小水仙除了在麒麟閣遇見過也在外面見過幾次他們會面。嗯,小水仙還跟我說……」劍風雲又瞄了瞄舒龍琴心,語帶猶豫似乎是覺得說出口會讓他更情緒不佳。
「小水仙說了什麼?」夢丹青相當了解自己的學生,應該說善畫者通常善於觀察,對於周遭環境及人事物的情緒及變化亦是感知敏銳,她若有所察覺,就算是揣測也是有一定的參考價值。
「她說……任雲行可能喜歡琴狐。」果不其然,自己這句話一脫口而出就看見舒龍琴心一張清秀溫和的臉難得滿布惱怒,更多的是不可置信:「怎麼可能?我哥向我說起任雲行,是因為這人似乎也是從事偵探一職,但行事不太正當,還刻意作局讓我大哥和鹿巾大哥不得不一同偕同調查案件,說是有共同目標。我哥也說過他有時候也會提供一些線索協助,但多多少少也都是為了一些個人利益盤算,說是要是任雲行以他的名義接近我的話千萬要注意,別透露私人訊息給對方知曉,否則可能會被對方利用。」舒龍琴心先強調一番琴狐也是在提防著自己這位同窗,又說:「他在職場上以同學重逢的名義又來跟我哥哥交好,也是懷揣著利益目的,更何況別說他在大哥在調查辦案時又是幫忙卻又多次詭異地用各種理由使絆子。獬卿師兄,」琴心咬了下唇瓣,看了眼劍風雲:「我哥說大師兄當初會犧牲,也是因他的謀算,如果不是他的提議……」
雖說攀玉趾自己若沒有同意,任雲行此計也不能成行,可是就算是公子獻頭,犧牲的是他人的性命,他一方面說是幫助琴狐等人調查禍鱗組織一方面又抓緊時機讓自己從事件中全身而退,怎麼想都讓他覺得琴狐等人是被任雲行利用了,他對此自是有所怨懟。
可惜他沒有實質證據,這些訊息多是琴狐與他聯繫時稍略提過,而他從中有所猜測。
劍風雲一愣,忍不住握了握拳頭:「是因為他……」他從不覺得義父會是衝動的人,但那次的獨自行動確實是頗多疑點。
眾人同時走到圖書室內的幾張沙發椅前,月無缺身影一轉將手掌壓上也臉帶怒氣的劍風雲的肩膀讓他坐下,自己也落座他身旁,又抬首望向神情落寞又不平的琴心:「所以你現在覺得他當初如此行事計劃及接觸琴狐本就別有目的,而這個目的可能跟禍鱗或者說明河影的研究成果有關?」
舒龍琴心點了點頭,又幾分洩氣,還是那句話,他沒有證據,總不能憑著幾句他跟他大哥的聊天內容和其人在事件之後消失無蹤便將人安了嫌疑,但他又極度懷疑此人,因此才會覺得難以釋懷,說到底,那些推測確實帶有他的個人觀感和情緒。
幾息呼吸間,劍風雲倒是將方才頓起的怒意慢慢壓下,瞬間的氣憤和難過他有,可是更多的還是遺憾:「老攀當時太急著將南域案件的幕後黑手逼出檯面來了,可是,」
「因為當時大家認為的案件主謀是獬卿的弟弟攀玉鱗,而結果他既是,也不是唯一一位,皇鱗和明河影,甚至血鯤鯩,也尚不是被追查到的最後一人。」西窗月氣質清洌,似乎總是冷靜自持不帶情緒,然而從她的理智裡又能讓人體味到那股溫暖安撫的柔軟。看著垂著頭的風雲兒,西窗月緩慢而清晰地道:「所以為了不讓獬卿、琴狐、鹿巾等人的努力未能竟全功,我們務必要將此事繼續圓滿。」這樣才能真正的讓他們不留遺憾。
劍風雲抬首,輕吐一氣:「好。」又將視線轉到月無缺尚放在自己肩上壓著的手掌,還沒對他開口,月無缺就一臉棄嫌地將手在他的袖子上面抹了抹,又從照世明燈手裡扯過來一條乾淨毛巾扔到他頭上:「大冬天的才稍微活動下就能滿頭都是汗,你這火力是有多旺?台電要是改天缺電可以考慮考慮靠你發電。」
頂著毛巾的劍風雲伸手胡亂扒拉幾下,拉開毛巾時對著月無缺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好不無辜,月無缺繼續用一根手指頭推開他的臉,心頭稍稍鬆了口氣。
只有一咪咪,他才不會擔心這精力旺盛的臭小子!
一旁的夢丹青看著已經開始在移動式的料理桌檯面上開始準備製作點心,周遭圍了一圈嘰嘰喳喳問東問西的小孩子的琴心,說道:「我覺得小水仙的判斷應該無誤,就算另有目的,從你們描述的幾個對待琴狐的行為來看,他應該是對琴狐也是另眼相看甚或有意,只是這點有意的重量,勝不過他天秤另一端。」
聞言,舒龍琴心手上忙著,嘴上正跟小朋友解釋著自己現在在做什麼步驟,還能不忘抽空反駁:「丹青啊,誰會把自己喜歡的對象害得這麼悽慘啊?總之他絕不可能喜歡我哥。」
月無缺將手收回改為按在自己的太陽穴上,禮貌地忍住不吐槽:這是你不想他喜歡你哥,不是他不可能!不想糾結在喜不喜歡這種事情上,月無缺讓劍風雲跟西窗月再講講關於此人的細節:「雖然相處不多,不過你們也是跟他有過接觸的人,他既當時跟事件牽扯事後又消失無蹤,這可疑程度無庸置疑。不過你沒跟談無慾提過?」月無缺疑惑向西窗月問道。
西窗月點點頭,邊讓一名拿著繪本的小男孩坐在身邊:「提過。你知道我是調查員,而調查員在某些時候的身分不可曝光性質你自也知曉,原本因為他屢次協助剷除攀玉鱗勢力此事,我跟琴狐還曾經懷疑過他也是調查員,透過談局向局長詢問,局長卻說不是,後來此案局長也親自介入了。談局之後有再追蹤此人,不過與新海鯪一同,再無蹤影。」等同線索全斷。
小男孩稚嫩的聲音開始斷斷續續地念著繪本,她耐心地將他跳過不會唸的文字唸出聲給他學習。
「嘖。」月無缺輕嘖作聲,事情有些棘手,式洞機特別暗示的重要的失落研究資料好不容易有了疑似將之夾帶出逃的對象,結果兩位目前還是無影無蹤的狀態:「這兩位還接觸過什麼人或者有什麼你們見過的人際關係?湯問裡面的其他師生?」
西窗月眉尾挑了挑,表情有些許回味意味,唇角勾了勾:「嗯,小水仙果真頗具慧眼。在學時期,他幾乎只同琴狐交好,且對鹿巾帶有敵意。不過他在湯問的時間不長,我甚至亦與他只有過學業討論上的交談。至於另一位,我也是從檔案上得知。」
舒龍琴心手裡的不鏽鋼調理盆脫手而出發出哐啷一聲,好在裡面剛過完篩的材料沒灑出來:「那是我大哥本來就善於交際還特別會照顧人啊。」反正他堅決否認對方是對自己的哥哥別具心思。
西窗月莞爾。
打從剛才就在翻閱那疊佐證的翠蘿寒頭也不抬地說:「不用替你哥謙虛,琴狐還是頗受歡迎,他身上是有那麼點萬人迷的氣質在的,只是他不自知。重點是,我覺得雪鷺你下回還是得來跟我們一起開會啊!我們兩方該好好的會談釐清一下目前各自手上獲得的訊息。」
「哈,目前獲得的資料我都說了,不過我的確也有跟進案件的想法。」西窗月頷首。
月無缺杵著下巴直直瞄著讓他一問便陷入沉思狀態的劍風雲,好半晌才見他苦惱地抓著頭髮:「新海鯪是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的,當時只有我接觸過他,從他的言行舉止來看我感覺他應該不常從組織外出。任雲行,我知道的就我自己跟小水仙了,他還救過小水仙呢。」
「藏的夠深的。」月無缺下了個評語,他是想找機會反制組織而非想總是只能在發生案件時才能摸到那些不法組織的邊角,往往到那時遇上的又是那些組織的棄子,實在是令他覺得憋屈。不過式洞機能做此暗示:「說不定式洞機知道,哼,倦收天那天還是對他太客氣了。」月無缺咬牙切齒地。
翠蘿寒嘴邊抖動,她絕對相信她哥那一拳肯定沒在客氣,還有,要是有能讓式洞機爽快吐實的方法,相信談局跟蒼檢早就用上了。
翠蘿寒搖搖頭,起身擠進一群小蘿蔔頭之中,此時大概只有這瀰漫空氣之中的甜軟味道能撫慰這為案件膠著而低迷的心情了。
......
與團隊忙了一夜,只在晨初之刻稍微闔眼歇息不到一小時才匆匆回到家一趟洗漱完又回到醫院值班的挹天癒在剛踏進自己診間時,眉頭一皺。診間裡已不見藐烽雲的身影,東西亦都收拾乾淨,想來是在他趕去急救荒靡時人便也離開。在醫院診間裡,護士自是不會讓非相關人等進入診間,他心上厭煩,不是因為看見陌生人士。
「和醫師,來我的診間是有病患病情需要討論嗎?」挹天癒平舖直述,語氣淡漠。
和鳳翥是毒物科的醫生,確實是時常需與心臟內外科醫生合作救治病患,他與他自是熟識。
和鳳翥不以為意,全醫院都知道挹天癒醫師的性格如此,只和善地搖搖頭,又語帶感傷地說:「聽說收治的小病童荒靡昨天病情又發作了,狀況極不穩定。想著好友勞累一夜,來關心你及問一下小病童的情況。」
挹天癒走至辦公桌邊將手上的保溫壺放好,才緩緩開口:「狀況是不穩定,不過尚在可控制階段。」挹天癒半點沒提自己,就連臉上都不顯疲態。
原本想繼續關心的話語到了喉頭成了未竟之語,和鳳翥十分乾脆地隨著挹天癒回應的話語說道:「我知道前天會後你跟院長已經去排上待贈名單,碰巧我前幾日收治了一名因誤食毒物而前來治療的孩童,可惜他未能撐過治療,現在已在重症加護中心,協調師應該也開始動作了,既然已排上名單,好友是否要去提看看院內移植,機會,不等人啊。」
挹天癒眼神微冷,和鳳翥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讓他好好考慮一下,雖然尚未做各項檢查媒合,但有說便有機會,又讓他趁著還沒正式看診前稍微打個盹休息一下,便噙著那慣常留在唇邊的笑意離開。
微闔的睫羽上下搧動,挹天癒並未坐下歇息,而是將桌上座機移到面前按了分機電話,與對方談話良久後掛上電話偏頭一望牆上時鐘,向早已經準備好的護理師說道:「可以開始看診了。」
護理師應好將診間的門打開收取病患一擁而上遞來的回診單,開始繁忙的一天。
......
待在實驗室兼安置中心跟著小朋友一起吃了頓點心後,月無缺等人攜著一份解析報告的佐證資料和更多的謎團一起回到警局,一路上月無缺全神專注將車子車速提快,舒龍琴心見他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也不好讓他慢點開,只能也幫他看著路況,邊問後座的夢丹青會不會不舒服。
夢丹青笑道:「我這傷都好的差不多了。反倒是琴心你自己這才剛受傷啊。」
月無缺聞言,漸漸減速,再是急躁,因為重要的人那也得緩步而行。
將手上的資料疊妥後收入包包內,翠蘿寒輕嘆:「除了這段基因序列牽連南域案件外,另一樁關於心臟器官的案件可也還沒有下落啊。」各個案件都是有頭沒尾,真真叫人心焦。
夢丹青蛾黛蹙攏:「夜市附近的案件跟各學校發現的遭過分屍的屍體不是各由東皇天下、六弒荒魔各自所為嗎?」
「兩案兇手確實各別是這兩位,但一開始在問奈何工作室外發現的心臟器官,尚未追查到來由,更何況,」月無缺提醒夢丹青。「問奈何既然能讓獨影無間暗伏在外,這就表示他心知他自己手上握有那些組織覬覦之物,瑯都也好六弒荒魔也罷,對他來說都是相互牽制的作用。今天談無慾他們去訊問獨影無間,我們尚且無法確認東皇天下身上到底藏著什麼令他們爭奪的物品,應該至少能了解一下他們這三方到底在相互為了什麼東西角力,以及對於這起心臟器官案件的涉入。」月無缺將車猛地一紮往地下室車道繞去,看定停車位後倒車入庫一氣呵成。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問奈何是問不到了,不過還可以問問夏承凜跟六弒荒魔。」說道此處,月無缺看了劍風雲一眼。
劍風雲先是不明所以,月無缺怎麼用著灼灼目光看自己,想了一下他方才說話的內容,反應過來:「啊,是啊,還有那些娃娃身上一致性的飾品!」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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