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23年10月28日

《霹靂同人|群像》不許芳菲盡 案三蛻變23

10/28
淚流滿面,其實分成幾部份幾天寫根本沒差啊(望天)
而且寫到現在才算是進入正題我也是暈了>"""<

沒辦法因為案三得要承上啟下UU"""
這個部分最難了啦(奔走)

還有會議真的好麻煩但討論又不能省,省了還能推敲嗎?(毆
但他們你一言我一句的......好吧也算是在幫我水字數(喂!

11/3

補完=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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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於是早餐會議,啊不是針對瑯都組織幾位高層的命案及組織犯罪事宜的會議便在用餐的氛圍下展開。談無慾本身並沒有邊用餐邊討論事情的習慣,不過關於這點他也不會在意同僚是否占用不恰當的時間,畢竟當刑警為了案件忙起來時簡直是爭分奪秒。他先示意炎無心將剛剛夢鈴心拿來的資料掃到電腦裡投映到投影布幕上,在等待準備工作時開口說道:「瑯都組織的首領一家三口的命案基本可以定位為私慾與私仇,」談無慾面無表情地將一個三口命案精準地以五個字定調,隨即將話題帶往重點:「從夢鈴心的說法來看,瑯都的作用確實如我們先前所推論,不過,這顆煙霧彈為的是什麼,是一個調查要點。」


操作著儀器邊看了眼談無慾,炎無心原本聽著他的語調好奇想看他現在是什麼表情,卻因為角度關係只看到了他那瘦削地似利刃的側臉,忍不住皺皺眉,心裡嘀咕著是不是忙得瘦過頭了?


原無鄉把手上的三明治包裝袋束好綁起縮小垃圾體積,接口道:「等會訊問獨影無間,自要問他瑯都來到臺灣的真正目的,……嗯,說到這個,」頓了一頓,原無鄉摸著下巴看向眾人:「若我沒記錯,先前在拍賣會上時,洛神探得的消息是說神煌光宗還是東皇雪引薦給自己父親的,對吧?」


大家點著頭表示沒錯,紅塵雪則是微微地瞇起眼睛。


「這是在說東皇天下認識神煌光宗的過程,不過神煌光宗跟東皇雪之間呢?」原無鄉俊逸的面上帶點兒痞氣:「雖然說情侶間誰先開始追求誰沒有差別,不過對這兩位來說,這其中差別就大了。」


紅塵雪點頭回應:「確實是,從東皇雪的供詞來看,關於組織她所知甚少,甚至是聽聞的片面,因此她對於神煌光宗這位對象,就算別有目的,那也不會是因為組織的關係,反過來說,若是神煌光宗接近她,再加之東皇天下與人體器官販賣及研究組織的關係,實在很難不讓人懷疑他所求為何。」


說到此處,眾人都是眼神一亮,對啊。

在座的人都是反應靈敏機智無雙,馬上就聯想到了什麼似的看向翠蘿寒和江南春信。

翠蘿寒和江南春信則是望向會議桌桌面。


好不容易把好友傾情餵食的餐點吃完的月無缺就著最後一口薄荷茶順順喉嚨後呵了一聲,把桌上裝著那幾乎見不著的紅線段的證物袋用手指拎起來晃了晃:「為的就是這個從東皇天下身上消失的物品對吧?看來這樣物品頗為關鍵,才成了他們競逐之物。」月無缺又笑了一聲,頗多譏諷意味地說:「要不要來猜一猜,他們瑯都忙了這一通,拿到東西沒有?」


倦收天瞄了他一眼,還是實事求是地開口:「在神煌一家居住的別墅裡並無搜到相關物品,當然,也不排除此物品已被他們送了出去。」


跟著國際刑警隊伍一起去搜索別墅的豁青雲亦道:「之前截的影像雖然模糊,不過從畫面上看這紅線的綁法相當簡單。一般如果底下掛的是玉牌還是那些神佛神獸的掛墜,繩結的綁法都會美觀許多,若一端是護身符,那就合理多了。不過不管是什麼,別墅裡都沒有這類物品。」豁青雲聳聳肩膀:「而且在那棟別墅裡,私人物品極少,那些衣物的量也就比他們帶來的行李箱能裝的量多了幾套,連廚房都沒開過火。」


聽豁青雲一說,大家也心照不宣,顯見神煌一家原本就沒打算久待。


翠蘿寒搖頭:「屍檢方面,妯應死亡時間先於神煌耀世,身上只有一處在脖頸處的致命傷。」語罷,卻是朱唇抿起。


眉骨微動,意琦行問道:「那神煌耀世呢?」


見翠蘿寒停下解說,大家略有不解。


輕嘆一氣,翠蘿寒繼續說道:「神煌耀世身上的致命處亦只有心口一處,刀勢乾淨俐落,渾身上下也無其他新傷。」


談無慾聞言,隨即看向與鑑識組同前去現場採證的江南春信,江南春信似清楚他在詢問什麼,也是邊嘆氣邊搖頭:「兩人陳屍之地就位在別墅的客廳內,妯應與神煌耀世一同攤在雙人沙發椅上,小師我一眼就看見神煌耀世一手抱著妯應,那兩人的血啊是淋的整個沙發都泡血海裡了。不過,」江南春信話鋒一轉,「除此之外,現場物品並不顯髒亂,地面上的腳印子也不紛雜。」


隨著兩人說解現場跟解剖得來的資料,現場畫面也投映到布幕上,月無缺瞥了幾眼後轉頭又看往意有所指的江南春信:「如果不是行兇者神煌光宗有意清理現場,信君你是想說,神煌耀世在他兒子對他下手時,他們並無搏鬥、神煌耀世也無掙扎?嗯,即使他們一家自己內部的糾葛已經結束,但神煌光宗殺父的目的究竟為何,是否事關組織,看來這也要一併跟那個獨影無間釐清了。」


江南春信搖頭晃腦感慨:「實在是訴不完人間恩怨啊……」


不理會貌似就要即興來一首歌的江南春信,談無慾指尖輕輕敲了敲桌子,眼神專注投注在方才夢鈴心拿來的資料上,紙張不多,也就薄薄三張,交代了瑯都如何進入國門又是誰前去接應,與之接觸者有誰。而看著投影布幕將這幾張資料看完的眾人則是各有想法。


這幾張紙雖將瑯都之事似乎交代完整,卻絲毫未提瑯都是為誰所用又或者是與誰合作,僅將他們進入國門之後的活動與與之有所接觸或者軍火買賣關係的黑道組織列下,並訴寫在這段時間由他們犯下的種種犯罪事跡,其中也包括了接下向南宮埋伏警方的要求、以及。

問奈何安排他們隨身監視自己並伺機而動的請託。



「怪不得會在工作室附近遇上獨影無間。」道即墨頓感不可思議地看著布幕上的字:「這......他還花錢讓人來監視自己?」



莫尋蹤把嘴張的大大的:「這種請託也實在太別出心裁。」



月無缺將背往後一靠,手裡端著個風雲兒剛剛泡來給他,他仍覺得不過關的熱茶抿了口,方道:「問奈何說是監視自己,其實他有兩個目的,一個是藉由如此反監視探查關注他的人對於他的行動,至於關注他的人是誰又為何關注,除了他自己可能在這些組織之中有什麼作用引人注意外,恐怕熒禍也是其中原因之一。至於另一個則是欲替自己安排一個支援的助手。」



原無鄉沉吟一聲:「你推測他戒備又或者想探知的組織,包括六弒荒魔背後的組織?」



「嗯哼。」月無缺輕哼應答,轉過頭去看身後從會議開始就沒出聲的兩人。

在他身後的風雲兒和舒龍琴心雖然不參與會議討論,不過憑著過往經驗也兀自在心裡推敲,此時都是一臉的若有所思。月無缺撇撇嘴,又轉向談無慾的方向說:「這份資料看來其實也沒什麼實質內容,除了那些黑道名單還算給的有誠意,也只不過將瑯都都交代在我們手上了,但說實在的他們自己一家都把自己玩了個了結了,你能這麼滿意這份資料,想來那位夢律師給你的訊息不在這份資料的明面上,而是在這份資料的背後的意義了。所以還不快交代清楚!」語畢還用力拍著桌子催促。



一旁喝著翠蘿寒分享給他的養肝茶的夢丹青連忙放下杯子騰出手來按下月無缺讓他別敲桌子了,還不如把這份力氣拿去問嫌疑人呢,談局又不是犯人。



「哈。」見大家都目光炯炯地看向自己,談無慾從善如流,這本來也是他要提出來說的事情:「確實,這份資料也已交給了反黑科,至於瑯都的後續亦自有國際刑警隊處理。」談無慾清瘦的臉上難得有著笑意,只不過笑容裡飽含深意:「夢鈴心透漏的訊息,在於她所求。」



幾人面帶疑惑互看一眼。



「在一年前國際刑警隊曾組織一特別小組追捕幾個聯合在一起的犯罪國際黑幫,其中起到作用的檢察官叫岳雲深,他與夢鈴心自大學至博士班都是同學,交情極深,而兩人在這一次的案件上還是對手,雖然案件審理時岳雲深險勝,將對方都留在國內接受審判了,不過追捕幾位罪犯他在現場時受了傷,人暫時留職停薪養傷去了。」談無慾沒帶任何情感地敘說著。



一聽見岳雲深的名字,月無缺冷哼一聲,風雲兒則看著他的後腦勺疑惑怎麼兄長光聽個名字就起了脾氣?



倦收天等人點點頭,雖然不同分隊,不過對於正在偵辦的大案多少還是有聽聞,來自國際刑警隊的賦八落也說:「這是當時二隊辦的案子,因為其中還牽涉到幾年前日本黑幫八部眾的跨國案件,協辦人員也相當多,案情龐大雜亂,岳檢的調動與排佈幫助很大。」



白玉虹摸著頭:「我聽說的怎麼是岳檢跟對方的律師不僅是同學還是情侶,後來一場交鋒下來連情侶都沒得做還成了仇人了?原來這人是夢律師啊。」許是白玉虹平日總是在一旁默默工作要不就靜坐一旁,同僚聊天時就算不帶他也不會避開他,結果就是他聽了不少八卦。



按了按痠痛的唇邊,道即墨覺得就自己的嘴巴抽動的頻率來看很可能快神經失調了。

他能申請工傷嗎?



談無慾聽後唇邊也微微勾起:「關於他的閒談逸事嘛,身為局長的我就不予置評了。」



眼看談無慾嘴中說不提可那表情可不是說沒這種事情,頓時有幾人眼珠子都亮了,月無缺先是無語一下岳雲深這惹人嫌的功力,順帶轉著那雙藍藍的貓眼珠子想著若下次見面要怎麼就著這件事好好損他一頓,哼哼。「所以這夢律師要找岳雲深?找來幹嘛?一雪前恥嗎?」



「你對他應該不陌生。」談無慾好整以暇地看月無缺。



月無缺立馬像被踩到尾巴的貓反射性回嘴:「誰跟他熟啊!?玉人全家都跟他不熟!」惡狠狠地瞪了瞪談無慾,腦袋裡的思考卻未因氣憤而停歇:「用曖昧的言語權作掩飾真正目的,夢律師的真心有幾分只有她自己知道!至於那位說是去養傷,那是早聞到味躲開了吧。」月無缺沒好氣地說。



「所以說,既不知道真心與否,他岳雲深為什麼要躲開呢?」談無慾似笑非笑。



月無缺一愣,抬手摸了摸下巴,是啊,不過一場檢察官與律師的攻防,這種事情法庭天天發生,這同一期的法官檢察官律師甚至同校同學那是海了去了,他岳雲深躲什麼躲?這一躲不就是坐實謠言了,除非他有不能與夢鈴心見面的理由。眼光流轉,月無缺問談無慾:「他請假前有跟你提過什麼嗎?」有鑑於這岳某人跟某人認識,他覺得必須要有此一問。

月無缺在心底強調,只是認識!



「沒見上面。」談無慾一臉的可惜,他當初也就收到岳雲深傳的寥寥數字的手機訊息:「不過,我可以推測他若不是知曉了什麼事要不就是身懷什麼巨寶,否則何必把自己都藏起來?」



聽至此處,行事向來直接了當的倦收天向談無慾問道:「談局有直接聯絡過他嗎?」



談無慾肅容點頭:「收到訊息時便試圖聯繫他,不過連同他的養子都連絡不上,無法判斷是這兩人一起離開或者分開行事。」



紅塵雪則是略帶疑惑:「談局方才說他是在追捕犯人現場時受了傷,但他之後還有出庭,出庭之後才去養傷,這傷勢很重嗎?」怎麼等結束工作後才去養傷?



「那時他確實是受了傷,不過是輕傷,但案件之後他在家中又受人襲擊,這次是重傷。」談無慾語出驚人:「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



「難怪你要說他懷揣招惹人的祕密或寶物了,呿,這才是你想說的重點吧!」月無缺不滿地雙手抱胸:「所以現在我們還得去尋找這位藏形匿影的岳檢察官了?」



談無慾卻是搖頭:「不急,他選擇躲藏想必有他的理由,而這藏匿行蹤是發生在襲擊之後,這就表示襲擊之人的目的並未達到。」



「但是他既遭受攻擊,對方又未達目的,肯定會繼續搜找,躲藏能一時避開,終非永久之計,如此一來他的安全是一個問題。」意琦行攢著眉:「談局這是想讓他拖著對方的行動?若有萬一,不知道他的行蹤的我們也是鞭長莫及。」



「這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嘛,他既將自己當作餌食,顯而易見他有自己的布局。」豎起食指抵在唇上,談無慾道:「我們除了配合,也要小心隔牆有耳。」


眾人雙眼都一瞇,馬上意會。


「不過不找他,我們至少還能查那襲擊者吧?也算是兩頭進行。」原無鄉手上靈巧地轉著原子筆,邊分神說話,原子筆還穩的像是個有穩定軌跡的行星那般旋轉:「另外還有那段紅線。」


翠蘿寒點著頭贊同的同時還晃著手上的報告資料:「別忘了,這裡還有一段你們從藍峰拍賣行搜出來的基因序列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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