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兒同學在線教學如何順毛準備炸毛的金漸層貓貓(毆)
舒龍琴心表示風雲兒可堪最強馴獸師稱號XDDDD
然後我家慕少艾表示那三位慕家人的鍋他不背XDD
藐烽雲則表示你們什麼也都沒看到喔,噓,藐咪要貓貓祟祟啦~
然後說好不提道真過去結果因為某兩角還是提到了lllbb
(倦,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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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雙眼瞠的大大地直視前方,將筷子上夾著的一顆酥炸芋泥肉丸靠近嘴邊,淺紫色的芋絲交雜炸過後金黃色的麵衣被一口咬下後,裏頭包覆的絞肉湯汁便溢了出來,燙的一邊聽著大家的談論一邊想插幾句話但又心繫著舒龍琴心菜餚一刻也捨不得停嘴,恨不得嘴巴也能三化的莫尋蹤嘶了一聲趕緊捂住,還把坐他身邊也很專心聽著聊天內容的風雲兒給嚇了一跳,連忙去幫他倒杯冷水:「尋蹤哥,快喝冷開水。你還好嗎?」
也坐在莫尋蹤旁邊的原無鄉一臉無奈,遞了張衛生紙給他要他快吐出來,誰知道莫尋蹤喉頭一嚥把食物吞下去了,才眼眶微紅聲音略啞的說:「吐出來太可惜了。」
原無鄉扶額,這是誰家的吃貨傻孩子?「吃東西跟說話給我二選一!」
「師父……」莫尋蹤淚眼汪汪,你們聊的你來我往天南地北的我也想說幾句、可東西又好吃,很難選擇好嘛。
算了,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放養吧!原無鄉面無表情地想。
「噗。」歧天人被如此捧場他們廚藝的莫尋蹤給逗笑了,又給他夾了個芋泥肉丸到碗裡讓他慢慢吃,邊又看向正速度頗快、明明吃得頂著張花臉,卻是表情虔誠地專注於用餐這件事情上,帶得原本還在聊天聊地聊的熱火朝天的幾人也把注意力擺回了眼前的十幾道菜餚上的自家孩子,笑得更開心,不過有了莫尋蹤這前車之鑑,他還是叮囑道:「收天,吃慢一點,小心燙。」
「來,喝個茶。」一來便把泡茶這件事接過手來的談無慾把泡好的一大壺放涼了些的茶分裝給眾人,邊說道:「公事明天再說,現在聊聊八卦如何?」談無慾細長的眉眼微微上挑,臉上盡顯興致盎然將在場所有人都看了一個遍,連劍尊跟歧天人都被囊括在內了。
原本聽到公事抬起頭來的倦收天頓了一下,還沒開口說話又被原無鄉捲的一個烤鴨捲餅塞了一嘴。原無鄉也不怵談無慾是他上司,邊夾鴨肉繼續捲餅邊慢條斯理地說:「那些事情談局可以去翻卷宗嘛,雖然寫法制式化一點都不有趣但事情經過還是很周詳完備的,我可以認證。想聽有趣點的說法談局還可以去問問前局長,」原無鄉對著談無慾俏皮地眨眨眼:「相信他會很開心地跟談局聊個通宵。」
月無缺大笑,舉著茶杯對著原無鄉說:「說的好!」然後轉頭對著舒龍琴心抱怨:「通常這時候就該是痛快喝一杯的時候,飯桌上怎麼能沒酒呢?」
舒龍琴心替他盛了一碗薑母鴨湯,冷哼一聲:「你喝這個吧,這也能痛快的喝,來,一口悶了。」碗裡盛放的卻不止有湯,料跟鴨肉占了2/3的份量。
雙唇的笑容弧度逐漸弭平,月無缺大感不滿地只差沒嘟嘴了,舒龍琴心做的薑母鴨好吃歸好吃,可為了他那料酒放的極少,人家一大鐵鍋全酒或許能放個兩三瓶,琴心偏偏就能調製成只放個1瓶,對他來說雖然香氣依舊四溢但十分空虛啊!只不過在舒龍琴心示意下他一轉頭發覺劍風雲這小子正微微笑著看著自己,他還是鼻子摸一摸把湯碗接了過來認命地拿著湯匙一杓一杓慢慢喝了,看著還有幾分心虛。
舒龍琴心在心裡暗自叉腰大笑,讓你還敢為所欲為!
談無慾也不介意原無鄉的拒絕和打趣,還真細細考慮,只不過臉上帶著明顯的嫌棄表情:「關於你們的前局長我還有一筆帳要跟他討,到時順便問問他也行。至於卷宗,文字太過表面,情緒細微處就無法探知了。就是想問你們所接觸或聽聞過的慕家姊弟、解天籟和式洞機這幾人各自的事蹟……以及他們之間的交情如何?」
「這幾個人彼此間說交情應該談不上,」心知談無慾想探知的是在道館時或者幾人私下相處的事情,原無鄉思索著:「在道真道館時我跟阿倦甚至不知道解天籟和央學長還曾經是同學呢,光知道解天籟是經義課堂的老師跟育幼院的志工了,他也沒待多長時間。而慕家姊弟,」嘆了一口氣,原無鄉才又繼續說:「當時大家都才13、14歲大,表面上看他們還都滿有人緣,那時真看不出來日後為人。」
夢丹青蛾黛微凝:「我小時候常往來育幼院與道館之間幫老師們跑腿,在學校認識了哥哥倦隊和無缺後更常跑去武館找他們,不過那時道館已隱隱有小團體之分,我與他們也沒什麼接觸。」
劍尊跟歧天人那時將孩子送去道館習武,即使忙著自家工作,多少去道館時也會與老師或者那些長老接觸,咸都點著頭。劍尊與已故去的道館館主是至交,而道館館主亦是式洞機的老師,以前劍尊去道館時沒少見到式洞機,順著自己那少少的鬍鬚說道:「我與式洞機在他少時見面時就覺得他老成沉穩,有陣子還覺得他有點認死理,也好幾次看到他跟他老師辯的臉紅脖子粗的,他老師確實曾經擔憂地私下跟我說過,怕他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我那時還讓他放寬心,說這小子看著聽著還挺正經守禮古板固執應該不會走那歪路。」
而培育警界無數英才的道館館主卻回他一句:擇善固執不代表他不偏激。
現在想起,劍尊不禁要嘆一句,館主還是相當瞭解這位愛徒啊。
談無慾聽了若有所思地頷首。自墨人一案式洞機被關押後,他與蒼自是去看守所找他不下十數次。對於那些非法組織的線索,式洞機的態度始終是曖昧不清,時會透漏一些線頭讓他們兀自去拉著這一丁點絲線尋找證據與線索、時而也會問一下找的如何。若是回他已有眉目,他便故意地又要似是而非地透漏一些消息,那些消息確實頗有用處,但過程中更是讓他們對此疲於奔命。
他亦曾讓西窗月去探他口風,面對西窗月,式洞機只沉默不語。
微瞇了瞇眼,談無慾心忖,這一回怕是要讓央千澈同他和蒼一起去見式洞機一回了。
顯少參與這類閒聊的意琦行將筷子放下,啟口搭話:「我見過慕崢嶸。」
「喔?」月無缺饒富興味地看向他,硬是要說笑他一句:「想來這初次見面應該也是打了一場吧。」
豈知意琦行肯定地輕輕嗯了一聲,不待月無缺好奇追問原由,倦收天跟原無鄉眉頭都皺攏起來,問他:「他跟你有衝突?什麼時候的事?」
意琦行說道:「你們知道我養的那隻神瑞吧?」這話問的是原無鄉和倦收天。見兩人點頭,又繼續說:「就在我救下神瑞那天。那時我還在學校當射擊教練,警校後山上時不時有被帶上山棄養的寵物,附近又有民眾餵養放養這些流浪狗,形成一個狗群。狗群還常常會追逐上山遊玩或者做爬山運動的警校學生,追逐過程造成的跌傷或者甚至狗群的撕咬的傷害都有,所以我帶了一些人去誘捕。」
認識意琦行的人都知曉,與外在顯現的高傲冷厲極為反差的,是他相當受那些貓貓狗狗的歡迎,自然,他本人也是喜愛這些小動物,說起跟自家狗狗神瑞相遇那天連鋒利的眉眼都柔和起來。
聽得入神的劍風雲輕皺眉頭,從意琦行跟慕崢嶸後來起了衝突便推測出來事情走向,覺出不好:「該不會那位慕崢嶸……」
意琦行冷哼一聲,眉梢上了怒意:「我依循狗崽的細鳴聲找到一個小山徑,看見他正準備對剛出生沒多久的神瑞下殺手,而他身後已躺了幾具大狗的屍體。聽見我阻止他手上還拿著誘捕籠,便開口說我這是在縱容狗群危害學生,那些狗便該被斬草除根才能保護學生跟附近居民。」
聽到這話,大家都有些不忍和不喜,狗群會傷人說到底大部份還是因為人類的自以為是和自作主張,若沒有放養棄養和縱容,哪來的狗群傷人呢?
見微知著,由此便可知這位慕崢嶸的為人處世的性格和行為了。
意琦行沒說衝突的結果,只評價慕崢嶸:「他那番話,十分的道貌岸然。」
風霽月拍拍他肩膀讓他息怒地笑道:「也幸好義兄你救下神瑞,從此警界多了一隻跟義兄一樣有許多傳奇故事的警犬。」當然,現在神瑞已經榮退了,意琦行不管去到哪、出國回國都帶著牠,前陣子意琦行還住酒店只得先把牠寄放在寵物旅館的時候還天天繞道去寵物旅館看牠陪牠,每天都還要上演一段人狗依依離別十八相送的劇碼來,也不知他倆誰黏誰。
聞言,大家都笑了出來,意琦行臉上的怒氣也消散開來,笑著瞥了古靈精怪的義妹一眼,復又舉起筷子繼續夾菜吃。
「慕崢嶸和慕瀟韓這對兄弟我和阿倦先前還算時常有接觸的機會。」原無鄉也不多說,反正大家都知道那一段,「至於他們倆的姐姐慕禋祀,我們只知道有這麼個人,在道館和學校時也未曾見過面。」
舒龍琴心不免擔憂:「現在二哥跟這樣的人在一起做事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從聽大家所說來看,這慕家豈不是都是壞種?
談無慾寬慰他:「據他言語推敲,舒龍琴徽也不是沒有盤算之人,應也知道凶險進退。」
月無缺本想對他吐槽幾句,但一看到他脖頸上的繃帶和臉上的憂心忡忡還是將一肚子氣憋了下來。此時劍風雲碰了碰他的手,夾了一小片炙烤烏魚子併搭了片蘋果切的薄片湊到他嘴邊。對蝦貝類過敏的月無缺素來連魚類都不太吃,自然沒去夾那盤菜,不過見劍風雲給他他還是低頭咬了一口,吃完了才抬頭看向劍風雲,情緒消解幾分。
是用酒炙烤的。
口中軟黏甜脆的觸感還在,酒香餘韻悠然綿延,一如眼前燈光搖曳下劍風雲的彎彎眉眼。
永恆在心。
……
挹天癒與藐烽雲的年夜飯吃的並不安順,餐點才用至一半,醫院內部的緊急通知鋪天蓋地的讓整個科室內留守的醫護人員都忙碌起來,挹天癒更是眉頭皺上就沒放鬆過,是小荒靡病症突發。挹天癒邊套上醫生白袍邊跑向病房,連一句話都沒來的及跟藐烽雲說,把他直接留在了診室。
靜靜地看著挹天癒白袍翻飛遠去的背影,藐烽雲所視視角卻不像是大人望向大人,而是一較大人差了快半身身高的仰視角度。
然而畫面在他那羽睫一開一闔下瞬息消泯。
他伸手撫著桌上堆放的紙張邊緣,邊緣的銳度在他指上留下一絲血痕,他唇角微微勾起。
「……一如、既往。」
……
極大的廳室裡金碧輝煌如晝燁燁,一大組考究的真皮沙發上只躺坐著一穿著華美舞台裝扮、裝容精緻綺麗、姿態慵懶拿著一紅酒酒杯的男子,他身前周遭倒是圍站了一群人,而那一群人皆噤若寒蟬,低頭吶吶。
「唉,你們捫心自問,要去哪裡找像世主我這樣還得自己勞心勞力,連過年過節都得應邀出場表演賺那出場費,跟兒女一餐團圓飯都沒來及的用的好老闆呢?喔對了,我之前那套巴洛克風格的沙發呢?」一隻細膩修長好看的手掌輕輕撫著真皮沙發,戾禍嘴邊噙著深刻的笑意,刻意畫的挑上眼角一勾一勾的十分引人,然則在場眾人心裡盡皆只存膽寒。
就連他口中所說的女兒,穿著一身粉紅公主裙的瞳朦都身形瑟縮,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
站在他身後的歌舒莫邪像是不巧被她撞進懷裡般不著痕跡地扶了她一下,臉上帶著被喜愛女性親近的陶醉,眼裡卻流轉著幾波倏忽而逝的光芒。
戾禍對上他的視線時,他已是一臉的心疼外加不以為然的表情。戾禍輕輕嘆氣,問他:「你不是一向最不聽話的嗎?這回怎麼就巴巴的聽令跑去綁人呢?」
哥舒莫邪冷笑,下巴朝某個方向倨傲一抬:「這要問世主的愛將啊,明明我是來保護小公主的,這女人偏偏要出題試煉,我還想問世主這是不信任我還是不信任我老師呢?」
「你!」慕禋祀氣的咬的一口銀牙欲碎。急急解釋:「世主,那舒龍琴心也是樞紐人物之……」
「哥舒莫邪。」一聲沉穩的含著警告之意的醇厚嗓音隨著踏入廳內的步伐響起,同時也截斷慕禋祀的聲音,解天籟看了哥舒莫邪一眼便不再管他,走到了戾禍身邊。戾禍一見他來,笑的如春暖花開,一隻手若菟絲無骨般的爬附上他的手臂,力道卻是猛烈的不容抗拒,將解天籟拉扯的跌坐到他身邊,他則整個身軀依偎上去,唇邊還逸出一聲喟嘆。
慕禋祀見狀更是氣的將垂放在身側的雙手絞緊,可在見到戾禍望向她的眼神時,心中一凜嚇得連解釋和吃醋都要顧不上了。
戾禍又瞥了哥舒莫邪一眼,笑道:「既然沒有成功,這次也就算了。咱們就先不陪他們玩了。」啜了口紅酒,瞇了瞇眼睛:「正事要緊。」
在場眾人全低頭稱是。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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