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去台南,不過天氣太熱了(趴地)
所以......想要的東西就網路上買買就好(毆
話說回來了U/////U
上周一連付了兩個單的帳,期待無缺和風雲啊U/////U
果然是存錢一日用在一時(喂
於是無缺家到底能不能吃上這頓年夜飯呢?
讓我們繼續看下去(毆
(天音:就只關注年夜飯?案子呢?)
(雪喵:Let it go吧→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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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舒龍琴心基本在救護車抵達醫院前就完全清醒過來了,只不過脖子和渾身上下的骨頭都疼的讓他覺得自己還是死死昏昏過去或許會比較鬆快。兩道雪白的眉被痛感折騰的皺成一團,上下兩排牙也在嘴裡咬的死緊,還輕輕地吸著氣。
劍風雲看看在擔架上躺著被醫護人員抬下去的舒龍琴心,又看看被他牽著手視線直直黏著舒龍琴心的兄長,便邊跟著醫護人員走邊側頭低聲問月無缺:「哥哥怎麼一直這麼看著琴心哥?」這眼神有點複雜他難以形容,說像是恨鐵不成鋼嘛但又好像只是氣對方遇上危險怎麼不知道跑一樣。
「你不覺得這蠢狐狸反常嗎?」月無缺攥著手裡的神醉,冷嗤一聲:「琴心好歹是我哥的學生,就算手無寸鐵,光靠拳腳功夫至少也不會讓人有機會掐住脖子。剛才檢查的時候玉人看了一下,除了頸子那處明顯的勒痕,他的雙臂上肢也都有已經轉青了的壓痕,那件白色大衣下擺還有幾個鞋尖朝下的腳印子,明顯是他自己往後踢時印上去的。」
月無缺話未竟,劍風雲接過話來:「所以那人箝制住琴心哥時,琴心哥是背對著他。」
月無缺瞄了他一眼。
劍風雲頓了一下,眨眨眼看月無缺:「哥,你是覺得琴心哥第一時間沒有反應且阻止對方的擒拿,不對勁?」
「哼。」豈止是不對勁,根本就是不應該!不想打那還不會跑嗎!?傻傻站著讓人傷害是怎麼一回事!?
劍風雲也是習武之人,讓月無缺一說便也明瞭了,於是不由得用更加憂心的表情看向被移到醫療床上準備去各科室檢查的舒龍琴心,由此推論,那人一定是琴心哥認識的人,被認識的人如此對待,琴心哥一定很難過……
……
另一邊.警方在發現目標後,已逐漸收網。約莫一小時之前,練習生和紅塵雪在對小巷子內的幾處小店面和小攤販盤查時,意外在一處刺青店裡發現線索。小刺青店自然是沒有裝設監視錄影器,是洛神拿著獨影無間的照片仔細詢問店主是否見過人時,刺青店老闆言語有些閃爍,這才知道獨影無間竟然這幾天來此刺青過,還約了今天的下午一點半再來,當下練習生和紅塵雪互看了一眼,讓老闆繼續做生意,卻是在這條只有頭尾兩端出入口處的小巷子埋伏警力。
小店太小,再者也怕燭影無間脅持無辜民眾,索性在巷口就攔下他。
準備好後練習生跟紅塵雪聯繫了談無慾,知道舒龍琴心遇襲一事也很擔心,不過談無慾讓他們專心逮人,還說他會在外圍佈署,並讓原無鄉和意琦行去與他們會合。不久後,原無鄉和意琦行按照談無慾的吩咐到了小巷弄前。
「刺青店老闆說今天剛好是這單的收尾,刺的是人物肖像。因為對方在過程中都表現得很警惕四周動靜的模樣,看起來就很有問題。本來怕客人會不會有什麼身分透露出去會被報復還想替客人隱瞞,不過我們一追問老闆也心虛了,沒幾句就老實交代了。」練習生向原無鄉和意琦行道。
原無鄉好奇:「刺人物肖像,刺的誰啊?」竟然在逃亡的時候還會有這種閒情雅致。
練習生一聳肩:「老闆就說是女孩子的肖像,他也沒多問客人跟肖像人物之間的關係。」
跟意琦行討論哪邊制高點最好的紅塵雪走到他們兩人身邊,聽到了他們談論內容,細細的眉梢一挑,問練習生:「那你覺得會是什麼關係?」誰說男人就不八卦了,有時候比女人還能聊。
「我猜是情人吧。」練習生摸著下巴回道。
輕笑一聲,紅塵雪搖搖頭,邊催著他去巷尾守著邊在他身後說道:「我覺得,肖像應該是親人。」
「啊?那我們打個賭吧。」練習生回過頭來說要跟紅塵雪打賭,不過被她瞪了一眼,只得可惜地孤伶伶去巷尾守著了,一個高大身影故作幾分落寞,把紅塵雪都逗笑了,連帶的這圍捕的緊張情緒都減去幾分。
不管做了再周延的計畫、施行過不下千百次對這些歹徒的追捕行動,該緊張還是會緊張,總怕哪裡沒周全到害了他人的安危性命。因此說笑幾聲也是讓自己心情放鬆些,就連意琦行嘴角都微微向上勾起,邊跟一旁帶來的刑隊隊員拿自己的狙擊槍,跟原無鄉打了個招呼後一個人去了高處,將槍架起來。
原無鄉抬起手腕看了手錶一眼,和紅塵雪也各自埋伏在巷口附近,靜待獨影無間到來。
……
被幾項檢查項目檢查下來折騰的暈頭轉向的舒龍琴心覺得自己好像頭都要痛了起來,不過也是他自己錯覺,受傷最嚴重的脖頸處已經上藥包紮好了,後頸處挨的那記手刀雖然讓他昏暈過去一段時間,不過詳細檢查後沒什麼大礙,反而前頸處那掐痕傷勢還比較嚇人。但經過治療後也早就沒了疼痛感,現在讓他頭疼的原因是—
「無缺,我檢查也檢查了、傷口也包紮了,住院就不用了吧。晚上還要準備年夜飯……」說到這裡,舒龍琴心臉色一變,坐在病房床上急急問道:「現在幾點了?」
月無缺一手捏著神醉一手也想按上自己的額頭,他也覺得自己要頭痛了。
舒龍琴心見他不回應,心裡更著急,嘴裡唸著:「很多菜都要提前準備好的,該醃的該小火慢燉的,要來不及了。啊,還有一些材料沒買。」
「停!」月無缺忍無可忍直接喊停,看舒龍琴心眼巴巴看著他,也沒轍:「現在下午兩點左右,急什麼?你脖子不痛了?」他倒沒說出一頓年夜飯沒吃又不會如何這樣的話來,舒龍琴心對於這樣的節日和聚餐,總是會積極地做任何準備,他不想讓對方覺得他的心意不被重視。「反正我還有話要問你,你就給我在醫院安分地待一會。」
病房的門並沒有關緊,他話音一落,門被推得更開,是去領藥處領藥袋回來的劍風雲和親自跑來拿檢體的江南春信,江南春信一進門就一臉嘖嘖稱奇:「真沒想到會有聽見月咪這麼說的一天啊,不過琴心啊,雖然傷是輕傷,多休息總沒錯,平常你在家都忙東忙西顧著這個五體不勤的,大不了回去後讓他也替你打下手讓你使喚幫忙備料嘛。」
舒龍琴心眨眨眼,猶豫地將視線從月無缺身上到劍風雲身上一個來回,那意思:我可以申請換個副手嗎?
月無缺瞪了他一眼,嫌棄:「警局裡是閒到連你都自己跑出來逛大街了嗎?瑯都那對夫妻的屍體不是送回警局解剖了,你不用忙採證鑑證?」隨即也把方才舒龍琴心做的檢查拿的檢體證物袋拍在他身上:「拿回去,那些啥毒物檢驗的全都做一遍吧,仔細一點。」
江南春信嘴角抽搐:「那倒不至於,人還好好的呢。」說完手一擺快速地從病房竄了出去,還很好心地替他們把門關上了。
月無缺氣的胸膛直起伏,不過很快的手裡的神醉就被抽走了改塞入一杯溫水,抬眼一看,劍風雲也給舒龍琴心遞了一杯水,替他開了藥包讓他吃藥。月無缺乾脆拖過來一張椅子坐在床邊,一臉虎視眈眈一副準備促膝長談的模樣,害的琴心差點把藥丸哽在喉中下不去,咳了好幾聲。
劍風雲也是無奈,替琴心拍了拍背,邊對月無缺說:「哥,琴心哥剛緩過來呢。」
「哼。」月無缺雖一副拒不合作的表情,但氣勢收斂許多,等看琴心把藥都吃下去了,開門見山直接說道:「綁走你的是你二哥?」不過邊說還是邊磨牙。
舒龍琴心神情一黯,難掩低落情緒,把手中的杯子放下:「嗯,是二哥。」沒等月無缺再問,他慢慢描述了事發經過:「我聽他的語意,似乎是他的組織有意試探他,他才會來綁架我。」舒龍琴心抿了抿嘴,即使二哥扼住他的脖頸讓他差點呼吸不過來那瞬間,他差點就要相信了對方所說的那些無情的話語,可是那雙手,也是一如孩提時一樣,那般溫熱、牽著他一同蹦蹦跳跳從街頭玩到巷尾的一雙手。「還有,雖然說得模糊,我確實隱約聽到他提到對方與道真有恩怨,還是一名女性。」舒龍琴心冷靜道,
「道真?」月無缺一愣,這個線索倒出乎他意料之外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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