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剛出爐的第三篇(毆
是說今天跟明天是CWT62呢QAQ
沒能去的我只好看著眾人發的消息望梅止渴了(喂)
其實這次也沒怎麼關注有什麼新品,
很多都是後知後覺然後才發現已經截止調查了XD
之後就看緣份吧~~~~
然後恭喜哥哥也入了官會啦>/////<
之前就一直擔心劍仙入官順不順利,直到前幾天都還差那麼一點,
我又只能買一包幫不上忙,不過好險進入啦~
這次申請官會的都入圍了耶(比YA)
但希望劍仙的JP也可以趕快達標開團啊UU
再等下去是要等到後年咩QAQ(如果明年才能開到的話,說不定> <)
P.s.上禮拜剛說完結果禮拜三就開團惹Q////A////Q當然就是馬上下單,並且正在猶豫琴心(喂)
三兄弟都下了......琴心,我這手確實該剁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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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臨了歲末年假之前,除了因為各種案件而不得閒的警察人員外,各大醫院的醫療人員也是最為忙碌,有的門診年假得休幾天、有的卻是放假前還塞爆門診人數,就連年假也要輪值,可謂一刻也不得空閒。不過但凡血肉之軀,病痛本就常態,更何況疾病傷痛也不會跟人商量何時會找上門來。
總歸意外,雖然人為因素居多就是了。
在一大早上便接連開了一串的例會和聯合照會之後,還坐在椅子上的慕少艾打著不算雅觀的大哈欠一派懶洋洋地喊住了一位俐落地理了下衣襬正要離開的醫師:「挹天癒主治,請稍等。」
留著一頭藍色短髮的醫生聽聞他的話語便停下動作,不過並未主動搭話,只將視線緩緩移向台前座位上的人,輕輕點頭後無聲遞出『有什麼事』的詢問。大家也才剛把科內的事情跟病曆討論完畢,因此他這疑惑是真疑惑。
慕少艾對上他那清冷平靜甚至顯得冷漠的一雙眼眸,有些失笑。就連病患都知道,才來這間醫院兩三年的挹醫生的冰冷不過在他的眼神和那些不必要的人際關係,針對於醫治疾病,他還是很熱情甚至還有些暴躁的,嗯,後者指對於那些不聽話的病人來說。
邊想著他也站起身伸了個腰,嘖,坐了一上午他的老腰都快坐廢了:「只是方才的會議中你沒有提起最近收治的那名小男孩的治療方針,我亦看過病歷,他的身體情況目前應該是作移植最洽當的時候,你沒有接著提及繼續評估收集資料送交審核好讓其進入待贈者名單,是有什麼顧慮嗎?」慕少艾的聲音溫和:「還是家裡有經濟困難?那可以請家屬去尋求申請一些公益單位和募資平台幫助,也可以讓社工評估後去申請救助金,時間不等人,能早點進入待贈名單比較好,錢的事可以慢慢來嘛。」
作為醫界享譽盛名的仁醫,他沒有輕易說出醫院可以幫忙這等話,在疾病上,醫師可以急病患之所急,但在金錢上,醫院卻不能直接替病患負擔或免單,那也不是公平的作為,提供分期跟幫助管道才是最好的做法。
不過看挹醫生在他說了一大段話後的反應是眼神現出幾分猶突,這倒讓他好奇起來了:「是怎麼了嗎?說出來討論看看。」
挹天癒頓了一下,點點頭:「原本也是需要讓精神科評估,所以才沒有特別提及。」
聽進了挹天癒話語裡的重點,慕少艾眼睛瞇了瞇:「小病患的精神或者心理上有情況?」
「我認識他。」挹天癒直視慕少艾,毫不避諱:「荒靡也是我建議那家兒童之家將他轉來我們醫院,他沒有其他親屬,不過我這幾天在醫治他並向他解釋移植的事情時,他本身有些抗拒,還問我,如果換了心臟,那荼然會消失嗎?還是他會消失?」
『天大癒者,如果我的心臟不是我的心臟了,那我會消失嗎?還是荼然會消失?因為他一直住在我的心裡啊。』
他向來不會軟言軟語,就連對待小病患亦如是。他耐著性子用最淺顯的話語向小朋友解釋記憶是大腦的功能而不是心臟,但荒靡平時乖巧,卻在這件事情上犯了軸,急起來時還會危害到他的健康狀況的平穩性,因此他也急不得。
荼然?消失?有時童言童語反而最讓人難以招架,不過:「聽起來這個『荼然』好像也是個小朋友?是他的小夥伴?又為什麼說他住在他心裡?」
挹天癒搖搖頭,這也是他不解的地方。荒靡是從出生就被棄置在兒童之家外面,而他當時待的醫院會定期去兒童之家義診服務,也因此認識了這名小朋友,從他嬰兒時期看著長到現在五歲,他也十分熟知兒童之家,並沒有一位名喚荼然的小孩。
那麼荒靡是從哪裡去認識荼然呢?
他曾一度覺得是小孩害怕開刀等等他不理解的事物以及對未來未知的恐懼而編造話語,不過荒靡在跟他說這段話時非常認真,所以他也認真以待。
「嗯,以他的狀況說來,決定權在社福機構跟大人身上,不過如果能深入了解原因並讓小朋友放下心來,這對他來說也比較好。」慕少艾倒是理解了挹天癒的做法,但還是建議:「即使如此,程序還是可以繼續進行,以他的年紀來說,雖然若有符合的捐贈來源會先得優先分配,但前提是有進入排序跟能對應上來源啊。」
細細回想了下荒靡的病歷,挹天癒隨即說:「我回去再複查他的病歷,再連繫社福機構,應該就可以開始進行程序。」
慕少艾點點頭,也跟著挹天癒去了診間,他是院長也是心臟外科醫生,還是能一起討論討論的。
……
舒龍琴心將最後一道菜餚送上餐桌洗好雙手後就聽見身後樓梯響起極大的步伐聲,便一邊抬頭看一邊拿著條乾布巾擦手,結果就看見月無缺一大早上的冷著一張臉,相較於平時起床後拖拉著腳步懶絲絲地走路,此時那雙長腿走樓梯走的風馳電掣 ,渾身上下都寫著明明白白的幾個大字:生!氣!中!
可那張俊臉冷歸冷,舒龍琴心又覺得他似乎也不是那麼的生氣……與其說是怒氣,還倒不如說是、羞惱!?
舒龍琴心忍不住一抖,眼看著他疾走到餐桌邊,把能拿著邊走邊吃的肉排漢堡拎走,人也直接頭也不回丟給他一句謝謝就出了家門。
安靜了這麼一瞬後耳邊腳步聲又起,舒龍琴心扭過頭去,發現接著下樓的是扒梳著自個後腦勺、披散著一頭長髮的風雲兒,這可罕見,要知道風雲兒向來很在意髮型,總要將馬尾綁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苟。於是舒龍琴心終於問出了聲:「無缺又怎麼了?」
他問的是月無缺,因為此事很明顯,大概是兩人之間又發生了什麼事而無缺單方面鬧彆扭,風雲是簡單換過衣服後追下樓來,沒來的及洗漱抓髮型。
風雲兒一臉沉痛又懊惱地搖搖頭,眼看是追不上了,便跟舒龍琴心說了一聲又回到樓上去洗漱,將自己穿戴整齊後才又回到餐桌前。
等他坐上椅子時,夢丹青也已經坐到了餐桌旁,跟琴心吃著早餐邊聊著。舒龍琴心實在忍不住,又追問了他一句,風雲兒便單手掩面嘴裡還嚼著蛋餅含含糊糊地說:「琴心哥,沒什麼,總之先讓哥哥自己冷靜冷靜。」如果晚上回來的兄長依舊是彆扭中的兄長,他只好再想辦法去哄了。
舒龍琴心聳肩,好吧,大致上可以確定應該不是什麼大事也不是這兄弟倆吵架,他也就放下了心。
沒想到他才剛放下心來,冷不防地,夢丹青突然嘴邊微微笑著問風雲兒:「昨天無缺去找你一起睡覺了呀?」
「噗!咳!咳、咳……抱、抱歉。」舒龍琴心趕緊拿抹布擦桌子,不過眼神游移在夢丹青和風雲兒之間。本來無缺跟風雲他們兄弟倆一起睡也沒什麼,不過誰讓這麼問的人是那個嗜愛並創作耽美畫本的非筆尋常呢?可是、可是風雲才16歲啊!
舒龍琴心一驚,腦中思緒收都收不住。
風雲兒倒是還好奇地看著反應有些激烈的舒龍琴心,兩手手掌還托著剛剛他搶救下來的兩盤菜,等桌面被擦乾淨了他才又放回原位,回答著夢丹青:「丹青姐看到哥哥來我房裡了啊?他昨天沒睡好,半夜三更來我房間說了一些話,我便留他在我房中睡了,大約四點初他才入眠。」風雲兒手杵著臉頰,眼帶擔憂:「也不知道哥哥是怎麼了?」
聽到風雲兒這麼說,舒龍琴心有些怨念地看了眼夢丹青,將自己正了正心神,夢丹青則是回以俏皮一笑,不過隨即也正色道:「昨天他去警局翻閱了一天的資料回來後人看著平靜,可也過於安靜,用完晚餐後人就回了房間,之前還會待在樓下跟大家聊幾句呢。」
「是不是資料裡也找不到什麼線索,案子陷入膠著啊?」風雲兒都想嘆氣了,每個案子都留條尾巴,著實讓人不痛快。
舒龍琴心搖搖頭:「感覺不太像,這方面他不會去鑽牛角尖。」他也反應過來了,昨天他和風雲兒在家裡打掃得昏天暗地的險險沒累的直接趴地入睡,因此看月無缺回家時雖神色不彰但也透著懨然,便也以為他也是累的。
夢丹青則是看著風雲兒但沒說出口,他昨晚就覺得無缺在看向風雲時總是欲語還休還滿臉複雜神態,想來大概是事關於風雲,只是不知道是什麼事?
三人各自想了一會也沒替月無缺想出個原因出來,風雲兒吞咬下最後一塊蛋餅,拿起豆漿喝著邊有些不好意思地跟舒龍琴心說:「琴心哥,我等會跟朋友有約,今天要晚上回來才能繼續整理家裡了……」
「唉呀,」舒龍琴心擺擺手:「昨天你已經幫了大忙了,無缺的房間跟書房就讓他自己去打掃整理,至於最後的廚房那是我的地盤,我來清潔就好。」他笑瞇瞇的,也不客氣:「你今天就出去好好玩吧,不過明天要陪我去買年貨喔。」
「好啊。」風雲兒爽快答應,他最喜歡年節前上街採買了,雖然現在的年味越過越淡薄,可也總有那麼一份獨有的熱鬧讓他想一再重蹈,樂此不疲。
夢丹青則是看著他們心裡搖頭,該說幸好自己傷了這麼一回今年不用去街上進行既刺激又激烈的運動嗎?風雲這是第一年在這裡過年,還沒經歷過啊。「我把畫室整理後再看看客廳跟待客廳需不需要更換些裝飾物品,晚些也會去教室跟警局看看。」
「丹青/丹青姐妳別累著了!」舒龍琴心跟風雲兒異口同聲。
夢丹青甜甜一笑:「知道啦。」
……
月無缺甫一靠近辦公室便覺不對,前天便說好這幾天分組輪值,但此時卻是該來的都來了,應該休息的卻也現身在辦公室內,該不會是臨時有什麼情況?
倦收天跟原無鄉一看見他就馬上走過來,原無鄉指頭揉了揉眉心道:「想著你應該已經在來警局的路上就沒通知你,那名疑似是校園分屍案兇嫌的大學生六弒荒魔被刑大隊的隊員遇上,但他不但拒捕還傷了我們的人逃了,據稱武力值很高,他的身分不單純。不過總歸是有個逃的方向,目前打算加派人力去抓人。」
月無缺覷了倦收天一眼,怪不得這人沉著臉又雙目帶火。
倦收天寒著聲音:「柳峰翠中了一槍,齋玉髓回報說六弒荒魔的身手明顯有受過專業訓練。」
月無缺瞇了瞇眼回想下當時對那六弒荒魔的觀察,冷哼:「這方面藏的倒還挺深,故意顯露出自己詭譎性格又表演著自己牲畜無害的舉止,要掩蓋的是他自己的武力,看來他的來源之處才是最值得深究。」眼看大家整裝待發,月無缺轉著手上還沒收起的車鑰匙,又道:「分一撥人跟我去熒禍那邊等吧。」
眾人先是一頓,會意過來後便點著頭,自動分隊。
從前頭調查時那六弒荒魔無時無刻的彰顯著自己對熒禍的在意,他現在人在亡命之途,的確很可能挺而走險去找熒禍。
一旁的意琦行將槍支收入槍袋內,站起身:「我跟你一起。」
「嘖!快點快點!」月無缺掌心向上對他招了招,人就旋身連辦公室都沒進的又往樓梯口走,不過才剛轉頭,身後就傳來破空風聲,他連看都沒看的轉了個圈將手往面前一截,東西落入手中,被扔向他的竟然是一把槍體略長通身銀白的手槍。
月無缺眨了眨眼,這槍是他之前慣用的那支,雖然手槍是公用物但也不知道他兄長做了什麼,反正型號還是警用的那種無誤但外型就是改造過了,只不過之前他離職時也將槍上繳,還以為早就給別人使用去了。
將槍收好後月無缺哼了一聲,邊走邊對意琦行道:「要你多事,玉人能用的兵器多著,哪用像你雙槍不離身。」
意琦行走在他一旁,瞥他一眼:「你要能在大街上耍劍,我也不攔你。」
月無缺一噎。
路上攜帶開鋒武器,但凡刀刃長35公分、刀柄長15公分以上,他月無缺要真將之隨身攜帶,那就應該叫知法犯法了。
月無缺頭一撇,大步流星,『走勢』兇猛快地瞬眼不見人影
在他身後帶著另一隊人馬的原無鄉和倦收天都搖著頭,怎麼覺得這人休息了幾天那脾氣扭得更像麻花捲了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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