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22年11月13日

《霹靂同人|群像》不許芳菲盡 案三蛻變01

11/20
嗯,這週只有把這篇的0.5頁補完XDD
這篇文連載到現在一年多都沒斷過,每個禮拜一篇,
不過這禮拜實在沒啥寫文的動力(毆)
索性就先休息了。下禮拜再繼續XDDD 


11/13
原本應該寫滿三頁啦,但時間都拖到現在了XD
所以只寫了2.5頁XDD
一切都是拖延症的鍋=w=

是說希望這回寫的順利。
寫文的過程雖然孤獨,可當寫就篇章時那心情真的是,
只能學樓主說聲愉悅了(任某某:你這是寫到腦袋發暈錯棚了嗎?)

然後來說一下最近,
因為加了後援會然後也加了後援會的line,
結果就是不知不覺間狂買無缺的商品XDDD
不過倒是希望無缺加把勁啊,我想拿到那些贈品啊(天天看後援會招募進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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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學長的方法老歸老,應該還是最有用的,就是無趣了一點。」一身黑色襯衫搭著亞麻色直筒褲,背靠在便利超商外面的景觀樹幹上,長腿筆直地伸長著,俊俏又一副雅痞模樣的男子早已吸引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回頭一望亦或注目禮了,他都只當沒看見,只滿臉無聊地顧盼四方。


拿著手機邊玩遊戲邊張望,坐在鐵椅上的莫尋蹤皺了皺鼻子,雖然他也覺得十分無聊但還是下意識說:「我師父的提議當然是最有用的了,要不然呢?難不成目前除了盯梢還有其他辦法?」目標人物目前在檯面上並未有實質證據能證明他們犯罪與否,只是懷疑,那最適當的當然就是老招式了。


道即墨面無表情地瞥了坐在椅子上晃著腿的莫尋蹤一眼:「我更好奇的是為什麼我得跟你分成一組?」


莫尋蹤瞬時瞪大雙眼,一臉對啊怎會如此的表情:「是啊!怎麼就跟你一起了!就算不是跟師父一組那讓我跟青雲哥一組也行啊!憑啥是他去協同國際刑警科的一起調查不是你去啊?一定是因為你人緣不好!」莫尋蹤雙掌一擊,滿臉懊惱在分組時自己沒反應過來,就這麼稀裏糊塗的應下了。


被莫尋蹤挖苦的道即墨眼神涼涼地,聳聳肩:「這次國際刑警科那邊負責調查的是青隊,想當然會讓青雲去配合了,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邊跟莫尋蹤閒聊,道即墨也沒放鬆半分,眼神像是放空又像是有目標似的往人來人往的人裡瞄著。



這是被他們懷疑是瑯都高層的夜光宗最常出沒之地的交通要道,位在一處商業大樓旁邊。而夜光宗之所以會常在此出現,那還是因為要與一些公司做商務往來,這消息也是那些公司的老闆或者高層透露給警方的。


被道即墨反過來質疑智商的莫尋蹤哼了一聲正要反駁回去,卻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眼珠子一轉,嘿嘿笑了起來,把道即墨笑的雞皮疙瘩掉滿地:「被說笨還能這麼開心,真勵志。」很好,滿滿的正能量。


「呿!你也就這嘴上功夫了。」莫尋蹤站起身來伸個懶腰,湊到道即墨身邊,嘿嘿笑道:「我早看出來了你這小子,你自己也想跟別人一組吧。」唉呀臺灣四季雖然已經不甚分明但春天依舊百花爭妍呀。


道即墨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你喜歡─」
莫尋蹤話還沒說完呢,道即墨卻瞬時站直身軀一掌就拍在他肩上,低聲道:「十字路口左邊十點鐘方向,在等綠燈的人。」


莫尋蹤下意識轉頭往他說的方向看。


是夜光宗。


……


咿呀一聲,厚重的實木木門被推了開來,在最後面一排大書櫃前翻找著案件資料夾的人自然也聽到了開門關門聲,掩藏在奶金色軟細微捲的髮絲內的耳朵被聲音刺激了一下,但男人連頭也不抬,專心致志地看著手裡的各種關於案件的紀錄。


「終於是來翻資料看了,不過你怎麼不用電腦查?」


「哼,如果那時不是你攔著,玉人早把這些資料都給看全了。還有電腦太麻煩了,資料室裡年份日期分得好好的一望即知,還比較省時省力。」


「唉呀這真是倒打一耙。」談無慾邊走進裡面,搖頭,這年頭還有人嫌內部資訊庫搜索使用麻煩:「不過說得也是,電腦裡看見的資料終究比不過手觸的紙質溫度。」語畢,還對月無缺微微一笑:「對吧?」


坐在一個小小的三步折疊梯上的月無缺此時總算是願意捨得抬頭施捨談無慾一個眼光,不過是充滿鄙夷的:「說話說得彎彎繞繞並不會特別彰顯出你的聰明才智,最多只會惹的人心煩。玉人就是怕麻煩,你月才子可以不用想太多。」說著說著,月無缺慢悠悠地闔上手上的卷宗。


談無慾眼尖,看到了報告紀錄人落款的地方上書著劍謫仙這三個大氣穩重的簽字。舉起拳頭虛壓在薄唇輕咳一聲後才繼續說道:「今天你分明輪休,竟然還一大早跑來警局翻舊資料,是對案件的調查有什麼想法嗎?」提到案件,談無慾肅容幾分。


月無缺卻是眼神游移透著些微心虛,不過眼角餘光瞥見自己手上的資料夾又隨即理直氣壯起來。



談無慾見他不說話,狐疑地將他上下掃看一遍,隨即又想起什麼般恍然大悟:「對了,琴心有說這幾天要給家裡大掃除,風雲也要幫忙,兩人今天都不來警局,你這是在逃避掃除啊。」一想到那麼一大幢的玉川別墅,見過其規模的談無慾忍不住心疼舒龍琴心三秒鐘。不過說到底他也不是個會管閒事的性格,沒有多著墨在月無缺幫不幫忙打掃這件事情上,「說起來再三天也就要過年了。」


又看了下手中沉甸甸的資料夾,月無缺沉默了一下,冷哼:「犯罪組織可不會歡慶過年。」



「拼業績算慶祝嗎?」談無慾半打趣半認真的說。

月無缺翻了個白眼。


輕聲哈笑後,談無慾又把話題轉回正題:「東皇雪承認了自己殺害父親、弟弟,又替東皇天下認下了連環殺人案的兇嫌有他一份,卻是獨獨對我們查找到的那份資金異常的公司採購守口如瓶。」談無慾說:「原本我亦認為美國那邊的華裔軍火商是替瑯都丟了個煙霧彈,但若說瑯都意不在此,那這煙霧想遮掩的是誰就難說了。」


「所以你就索性直接讓那位默隊去出外差了,不愧是你,有任何苗頭都不放過,碾也要碾回土裡去。」月無缺說著說著難得給了談無慾一個笑臉:「不過我喜歡。」


「你突然來翻找劍謫仙寫的案件報告,是想起什麼來了?」談無慾直接問道:「當初在國內他和刑大隊原本是在偵辦非法器官移植的案件,你知曉他這案子追蹤了好些年,原本那些犯罪組織悄無聲息了幾年,但就在三年前又有一組織做了類似的案件,異曲同工。」談無慾眼神不錯地看著月無缺,想看他的反應。



月無缺緊蹙著眉間,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只面帶不善地望向談無慾:「你問一個失憶又被隱瞞的人這些問題有意思嗎?難不成最了解他所調查的案件的內容與過程的還不是你這名局長了?你這是有多尸位素餐啊?」頓了頓,月無缺瞇眼:「不過如果你能給個提示,說不定玉人被一刺激就能想起來。」


談無慾失笑,惋惜地說:「那實在太可惜了,雖然我不是君子,不過應允的諾言還是能做到位。」


月無缺嘴角一抽,就沒見過這麼如此自我認同是個小人的人,本想再回諷幾句,但又敏銳地發覺問題:「三年前?什麼案件?」他從早上翻閱到現在的都是劍謫仙辦過或追蹤過的案件,案子大大小小的,而三年前的卷宗裡沒有什麼非法器官移植案件,規模小的走私跟人口販賣的案子倒有幾件。


轉頭面向書櫃,談無慾快速地在書架上瀏覽,找定位後抽起資料夾遞給月無缺邊說:「嚴格來說不是他國際刑警隊的案子,」抿了下嘴唇,他經歷過太多各種案件,光怪陸離的有、殘酷冷血的有、令人悲愴哀痛得也有,翻滾在這人生七情之中,早已練成習慣冷靜以對,因為唯有冷靜才能應對狡詐的兇徒,只是,難免心上還是會痛上一痛。面上不作聲色,談無慾繼續說:「是南域分局的案子。」


「三年前……,你是說在分局轄區內的罪人島監獄暴動案還是新型毒品案件?」就算當時人不在警局裡,對於自己關注過的社會案件他還是有幾分了解,更何況其中犧牲者皆有幾面之緣,還是……

想起現在在家裡勤勤懇懇地打掃的兩位,月無缺眼神變得深邃,面容亦覆上霜雪。


談無慾嘆氣:「這兩件案件本就息息相關,但其中還有一掩在幕後的組織,所施行的一項研究甚至綿延十幾年。」


月無缺翻著談無慾遞給他看的資料本,粗略看了個大概,更為全觀地了解兩個案件的來龍去脈,但這卷宗上並沒有寫上談無慾所提及的案情,了解那該是被列為機密文件,不過談無慾在現在能跟他提起,想來也是關乎於他們要調查的案件。



「事關劍風雲的身世。」


從談無慾口中聽到意外字詞,月無缺愣了一下:「等、等一下!他不是鹿巾的侄子嗎?來歷清楚有什麼好機密的?這跟案子又有什麼關係?」


談無慾目色深沉定定地看著月無缺:「因為鹿巾的妹妹被非法組織成員欺騙,是受害者,還無意間當了組織所研究的胚胎的代理孕母。」


月無缺腦袋發懵好半晌,眼前閃現少年朝他笑的那燦如豔陽的模樣,好不容易才找回聲音開口問談無慾,問的卻不是案情:「他……他知道嗎?」


他抬頭望向在他面前站姿如青竹般勁韌的談無慾,刑事局的資料室坪數極大採光也好,他面向一片落地窗,談無慾則背對著,原本就算談無慾背光,因為外頭天氣晴朗,他還是能清楚看見他的神情,甚至連在陽光中飛舞的塵埃亦是明晰可見。可此時不知從哪處飄來了好大一片雲,把光源遮掩殆盡。


就聽陰晦之中,談無慾語氣無悲無喜地說:「知道。」


月無缺心上一緊。

......

夜半分時,臨近農曆年底的下弦月細如蛾眉,也是因為幾近於無,原本該懸在東半邊上空的它此時隱若無痕,天際一片黑黝黝,還安靜。玉川別墅處在人來人往的shopping mall和大樓間,白日別墅外面人群車輛川流不息,夜晚時這裡寂靜地像在杳無人跡的荒野,蕭瑟索索。



且今日外面街道和百貨購物中心不知怎麼了,在平日就算深夜也還開著滿路邊都能綿延萬丈的霓虹,光害擾人入眠,現下卻是沒有一盞明燈在敬業地指點前路,從室內望出去,天上天下的色彩恍若只剩下吞沒一切的黑。



沒開夜燈的室內也是。

但明明理應該是個黑得沉靜正正好眠的深夜,躺在別墅裡主臥那雙人大床上的月無缺就是翻來覆去睡不著,末了還乾脆坐起身來,拿過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瞄了眼時間。

剛好凌晨三點整。



室內太黑,月無缺摸索著起身,因為是冬天,夜裡溫度驟降,他下了床後站在床邊往自己剛剛窩著的地方看好半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後來也沒拿件衣服或毯子披上,就走出了房間。走廊上的感應燈馬上幽幽微微地亮起,一路明滅地到了某間房門外,其實也就幾步路的距離。



談無慾白天時說的話卻在這段路上在他的腦海中反覆迴旋─

『原本鹿巾跟琴狐也不知曉還有這個案外案。新型毒品的主謀明河影曾在案發之後、她自絕身亡之前約見舒龍琴狐,原本是想利用自己的性命陷害琴狐動用私刑殺害案件嫌疑人,一方面也是為了挑撥離間他和鹿巾,畢竟這三人曾是二十幾年的朋友。不過在談話過程中,琴狐敏銳察覺明河影試圖替某人脫身,而這更坐實他的推測─南域圖書館館長也就是鹿巾的朋友北冥風舉,也涉案其中,其背後組織更是進行多項非法人體實驗及武器研發。』


『劍風雲的出生更是他們算計而來。』……



月無缺回想至此,帶著粉色的雙唇上下用力抿著,一張清麗臉上現出的怒容在微黃的感應燈下顯得幽森,他站在房門外毫不猶豫地握上門把一旋,也不覺得夜半時分闖人房間該是要靜悄悄的動作,門把軸心被他旋的發出喀擦喀擦的響聲,他人也直接走進房內,還回身關門落鎖。


房內的少年躺在床上酣眠入睡,睡相也極好,雙手還規規矩矩地壓在棉被上方,雙唇也微微勾著,似是少年不識愁,連在睡夢中也依舊帶笑。



月無缺一邊在心裡念著風雲兒枉費是習武之人一點警覺心都沒有、一邊想著竟然連門都不會鎖這人也太寬心,一邊還直直盯著風雲兒看。


風雲兒也不是沒有一丁點感覺,只是白天的大掃除讓他累得掙扎不開眼,原本想著可能是誤有感之,還是睡覺比較重要,可那被注視的感觸越發加深,他有預感,若他不睜開眼瞧上一瞧,這覺大概也睡不好了。


站在床邊的月無缺便看見,黑暗之中,少年那雙燦金的眼眸如破開暗夜的初旭,初時朦朧,隨後視線眸正神清地轉向他,眉眼彎彎地喚:「哥哥。」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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