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喔XDD總算是把這兩案子做了一個拖泥帶水的尾巴(毆)
要接著往下一案繼續說了，不過案二還有兩章=w=
江湖上殺人人殺也就完事，實際現實社會自然是不能這麼處理UU
當初看劇時就覺得元佛子其實真也該為這場隱瞞負責(望天)
而且問奈何跟他這麼擺弄熒禍的人生問過人家的意願嗎?XDDD
感覺他跟問奈何在熒禍的人生上弄了場拉鋸戰UU
雖然元佛子也的確無辜囧
而熒禍也的確不在意這點UU
我家道主短暫出現XDD但只說了一句話(毆)
(青陽，沉穩：貌似你除了那篇青素，我都是配角。)
(我，QAQ：我當真是道主粉啊~~~~~~~從你還是一顆腦的時候就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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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也在詢問室裡的風霽月茅塞頓開，她之前曾經本著不查白不查的態度把問奈何過往的一些論文以及發表過的期刊著作都翻找出來，發現博而龐雜。從他們關注的關於人體器官移植的研究甚至到孩童教育心理學都有，除了醫學相關，他其中一門專門鑽研的還是哲學，想來這些看似不相關的學術對於問奈何而言，全都融會貫通進而成了工具，用以來琢磨熒禍。她有把那些期刊跟論文找了一些印下來，不過不全，若想徹底深入了解問奈何的想法，恐怕得去把那些著作論述都去申請來通讀一遍。邊把自己的發現跟靜濤君所說相印證的部分跟大家說，邊懊惱的看向熒禍：「我搜尋時太注意他那些與醫學相關的論文了，不然應該能有線索。」就能早點將問奈何帶來警局細問了。
談無慾倒不覺得風霽月有失誤或不敏銳之處，擺一擺手：「就算能將他早日請來警局做說明，」銳利的眼神在靜濤君和熒禍身上都掃了一下：「從他們的描述可知，問奈何也不會詳細對我們說。固然他自己本身並無涉及不法，但如同他養育熒禍，他亦用著他的方法去影響他人的行為。」
正此時，倦收天和原無鄉也進來了詢問室，方才他們倆哪邊都沒去，而是又去複問那位倦收天在蔬果大盤公司抓捕到的幫忙運送屍體的司機。先前這位司機什麼也不願意說，只一昧地表示自己什麼也不知情，先前的筆錄只記錄到了他對自己出勤紀錄的印象以及他對自身過去小打小鬧的犯罪行為的闡述。這人不太老實，而當初問他話的劍默言初出茅蘆問的中規中矩，沒能問到些什麼。
不過他們倆人一去與那司機會面，那司機一見倦收天就先是滿身戒備，在問話中原無鄉又透露說懷疑他就是兇嫌之類的話，從時間來看那是相當符合。那貨車司機嘴裡推拖，眼裡卻怪異地閃過一抹得意之色。
當然，原無鄉跟倦收天都看到了。原無鄉故作苦惱，從手裡的資料夾裡拿出一張從電腦上印下的照片來，擺在司機面前：「不過這名同學也是關係人，嫌疑很大，你─」原無鄉話都還沒說完呢，那司機也不知道著了什麼魔，突然抓狂地大喊著自己是兇手，連倦收天都呆愣了那麼一下。
見過激烈地反覆喊冤說自已不是兇手的，還不曾見過這麼情緒劇烈地搶著承認說自已是兇手的。
因為司機情緒太過激動，他們只得先暫停下做筆錄的工作，但從先前詢問司機的各方面資訊來看，其實他頂多算是幫凶，他連用了什麼凶器都回答不上來。
聽著原無鄉說著司機的反應，月無缺摸著下巴眼裡閃過一絲興味的光芒，不過還是保持著冷淡的臉色說著：「看來他是自認為自己是兇手了。」但除卻運送的時間，從其他證物上來看，他不會是真兇。
原無鄉搖頭：「他甚至連受害者被取了心臟都不知道，詢問他對受害者怎麼下手的時候，只說到明顯的分屍，其餘傷處都沒說上。」
眾人討論到一半，蒼也走進來這間訊問室，眼見一間小小的訊問室裡擠了一堆人，且大家都需要討論一下，談無慾乾脆讓大家都一起移師到會議室去做案件解析。靜濤君和青陽子則是短暫說了幾句話又離開了，他們還得忙著嚴加搜查瑯都滲透進國內的事情。至於熒禍：「你也一起進來，先繼續做完關於問奈何和案件的筆錄，再將你移交地檢署。」另外，「元佛子老師，你的作為導致一件案件差點不能大白、又使警方調查困難，檢警方也會提起妨礙調查的公訴。」
元佛子神情黯淡但沒任何辯駁地接受，還向他們說了聲對不起。
站在他身側的熒禍也點點頭，一臉平靜，眼裡卻是釋然。
於是大家夥一起到了會議室，等都坐穩妥了，月無缺看向談無慾：「一邊縷案情一邊補全筆錄吧。」談無慾則聞言微笑著對他舉止瀟灑地做了個『請』的動作，讓月無缺翻了個白眼咂著嘴巴邊把這順案情的事接了下來。「首先是在一個半月前，從市一中附近的夜市開始發生行兇手法相同的殺人事件，至於手法就不細述了，總之因著地緣關係，再加上先前元佛子老師在案子發生了三件後曾經報案的關係，警方將嫌疑目標鎖定在問奈何身上。」月無缺將視線移向元佛子，元佛子點頭表示時序無誤。
「雖然這些案子無論是現場的證據或者是之後驗屍驗出的時間點，都與問奈何無關，可以說他幾乎已有不在場的證明，但因為他工作室外被丟棄的心臟器官，他本身還是有疑點。」原無鄉接口說道，又補了句：「那些器官尚不知從哪來的。」
熒禍一聽見有人體器官被丟棄在問奈何的工作室外，先是皺了下眉頭，不過月無缺看他表情看的真切，那並不是厭惡，而是似乎正在思考回憶。
熒禍不一會就開口驗證了月無缺所想，慢慢道：「問奈何他，可能是在研究做娃娃。」
眾位刑警聽得面皮差點兒都皸裂！做娃娃？用真器官？！
雖然匪夷所思，但也的確說得過去，畢竟問奈何是人形師，可是：「警方在藍峰拍賣行東皇天下的命案後亦進入過問奈何的工作室進行搜索。他的工作室裡確實擺滿大小不一完成未完成的人形娃娃，更還有的是與人1比1的大小，但那些警方都搜查過了，內裡並無藏匿什麼物品，甚至人體器官。」意琦行那飛入額際鬢角的兩道雪色鷹眉挑了一挑，說起白雪飄他們分局作的調查，這事情當初案發後他們就都知曉了。
熒禍頓了一下，眼底似乎渦旋著復雜的情緒，好半晌才說：「我雖然未曾看見，不過你們有看見那號稱是他的最佳之作『守心』嗎？我記得問奈何說，他曾經失敗過，但他一定會成功打造出一個符合他理想的軀體。」
眾人點了點頭，那是那夜那場拍賣的壓軸，雖然拍賣被打斷了，不過警方在之後也著重檢查過此娃娃藝術品，同樣無任何異狀。唯一比較特異之處是：「你說你沒見過『守心』？那你也不知曉這娃娃的長相了？」江南春信目不轉睛地盯著熒禍瞧，像在確認熒禍所說是真是假。
熒禍無絲毫表情地搖搖頭。
巧天工捧著雙頰：「這真是……，」這該說是溫柔還是殘酷呢？「談局？」巧天工轉頭看向談無慾以未竟之語詢問，談無慾思索一番，對她頷首後，巧天工朝著熒禍從桌面推過去一個資料夾：「裡面有一張那BJD娃的照片，你應該看看。」
盯著桌面上的資料夾看了好一會，熒禍手微抖的從資料夾裡拿出相片，相片裡是一個人形娃娃，像他，又不像他。熒禍自眼角滑下一滴水珠，流淌過面頰，喃喃般道：「你為什麼不給我一個解釋？問奈何。」既然失望，為何終究還是選擇他？既然撿拾了他，又為何若即若離？
江南春信嘆了口氣，繼續說著鑑識科的檢驗：「這人形的內裡也無發現，依你之言，你是想說那些心臟或許是他想裝入人形之內？但就算浸泡過福馬林，他若真裝入過那些人形軀幹內那也是驗得出來。不過我們倒是都沒有這方面的發現。反而從他所製的那些娃娃飾品似乎能看到某種執著和規律。幾乎每一種都是三五一組，會以一組的模式販賣給相偕至他店裡消費的幾位客人，飾品也很有特色，不管如何變化，上面一定有鎖或者心臟模型的形狀吊墜。因為他的客人很多都選擇會至附近某家有小景觀的甜點店裡消費兼拍照，這一點裡面的店員和老闆可以作證。」
因為落日煙甜點店頻繁與這些受害者都有過接觸，談無慾也懷疑過是否是落日煙被兇手盯上，從而被針對了客人，且事情又與人體器官有些相關連。這也不是沒有發生過的事情，畢竟落日煙是那隻慕阿呆常駐地之一。他昨晚就去找上了朱痕和慕少艾詢問，慕少艾還急了跳著腳舉手對著朱痕下了咒誓說打從當初假死替羽仔和大燕做了個轉移目標的煙霧彈他就沒再作死過了。但有鑑於這隻阿呆也是頗為招災惹禍的體質，打從昨日談無慾造訪過他們一家開始，慕少艾就開始被看的死緊了，從自家大門到醫院絕對的緊迫盯人，朱痕還說甜點店反正早就開始放年假了，他寸步不離來看守阿呆正好！
而問奈何工作室兼店內並無做帳紀錄，亦無飾品目錄，但從落日煙提供的近一個月店內監視影像來看，雖然模糊，但還是能依稀看見那些飾品的重點特色。至於為何關注於這件事情，係因後面發生在學校的命案裡的被害者三人曾一起購買過娃娃飾品，也就是說他們是相識的，這一點與夜市內接連發生的命案模式已有不同。
「你是想說那些凶案的殺人犯針對了問奈何的客人？」熒禍皺起眉頭面露不解：「為了是什麼？」
「他們的確讓人無法苟同或者理解。這麼說吧，夜市的連續殺人犯為的或許是信仰，他單純為了他在意的人而犯案，而校園分屍案的兇手為的是挑釁，」月無缺意味深長地看向熒禍：「因為他做的事情太多太雜了，也是一種故意為之。」
熒禍抬頭看向他，握著拳：「但是，都是因為問奈何？」
不，是因為他。
是為了他。
「嘖。」月無缺敲敲桌面，沒回答熒禍，反正在他看來熒禍是有自知之明的。
方才才從另一個詢問室來與他們匯合一同到了會議室的蒼接續開口：「關於夜市的連環殺人案我這裡有了新進展。昨晚原隊和倦副隊曾從夏承凜口中說出類似此案與東皇天下有關的暗示，方才我亦從東皇雪之處問出，此案兇手是東皇天下。練習生和紅塵雪已經再去東皇家跟神悅公司收證，據東皇雪說她曾看見過她父親一些怪異的舉止，在某天夜裡也曾見過他在藏著什麼物什。」
月無缺冷哼一聲：「讓你一問後她倒是滔滔不絕，承認她父親是殺人兇手還能提供證據，難不成她還想為她殺父找一個她是為了自保的理由？」
雖說月無缺的說法極其負面不過也是有可能性在，原無鄉屈指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說道：「雖然希望你能盼點好但是看事態走向這個希望是微乎其微，她把這一件事情能瞞到現在蒼問她才說出口，想來也是把這事情當作籌碼在使。」
蒼慢悠悠地端起眼前裝著熱茶的茶杯喝了一口，頭微微一點肯定了原無鄉跟月無缺所說的推論。「她的確企圖把弒父的行為解釋成是自保的不得不為。」
「就看洛神和練習生帶回什麼證物吧。」談無慾接著再繼續往下順理案情：「也就說，這兩案造就之因是因為問奈何，那麼瑯都呢？從目前兩案來看似乎與我們前案無關，但出現在問奈何工作室外的器官得來源和出沒在工作室外的殺手，又與前案有了牽扯。」邊說著，邊推敲：「先前我們假定情況，一是為埋伏警方，但這點已經推翻，道即墨他們的行動是突發且非必然的狀況，瑯都無從得知更何談埋伏，那麼現下就只剩下一個說法，殺手出現在工作室附近為的是問奈何。」
「從之前瑯都出現在人體器官案件裡的角色來看，他們該是受雇於研究組織或者是有合作關係。」鮮少發言的倦收天沉聲說。「只是現在一人已亡，另一人則拒不合作說明，寧可說是自己接案子。」
月無缺手肘撐在桌上杵著臉，又喀哩喀哩地轉著桌上的煙斗，打了個呵欠：「也就是說連環殺人案算是都明朗了，夜市連環殺人案嫌疑者疑是東皇天下，現有大義滅親的東皇雪可為證。校園分屍案那則有說了謊，不確定不在場證明的六弒同學疑是犯案人，瑯都跟問奈何之間以及研究組織還不清不楚。」又頗煩躁地直撥弄煙斗：「那個獨影無間大概就這麼問到頭了，其他事情他是不會說的，眼神表情太堅定了。意琦行，停車場的追蹤還有後續嗎？」
意琦行眉間像似蒙了一層冰雪，臉色也極為嚴寒，搖頭：「已經把那日自那停車場駛離出去的車輛能排查追蹤的都排查了，沒有下文。近日道上也再沒他們的消息，該是知道之前的行為太高調，所以改弦易轍暫且先隱下所有行跡。至於疑是他們中間人的那外國軍火廠商，公司在境外，已經請國際刑警科二隊協助調查。」說道此、意琦行眉間稍霽。
月無缺狐疑地看著他臉色的情緒轉折，說著事情沒下文還能不繼續板著那張臉了？不過他也沒多問，他煙癮犯了起來情緒又開始毛躁，只想趕緊把事情給解決了。
不過大家這麼說著說著，大抵也都清楚明瞭這案件要拖泥帶水了，談無慾語氣淡然地算是給案件下了結論和下個目標：「繼續追蹤瑯都這個組織，就算是風聲傳言也不能放過，既無法直接調查到目標，那就旁敲側擊，但也不必太死抓住不放。」查案子總有順與不順的時候，道路不順暢沒必要跟著搬石頭一起堵路，轉個彎繞點遠路也沒什麼要緊，能到目的地就好。「問奈何與器官販賣研究組織有無關係，單憑那幾副查無來由的心臟還是證據不足，但他與瑯都之間的關係是一個線索，雖然人已經離去但這點還是得繼續追查。」他看著熒禍跟元佛子：「在關於問奈何的事情上面你們還是證人，若被檢察官飭回，這段時間還是要請你們不要隨意離開居住地了。」說完，便讓幾位刑警將他們也帶去地檢署。
熒禍與元佛子相互看了一眼，又跟大家道了謝，與幾位刑警一起離開。
熒禍造就的命案並非他們專案，而命案事發時間甚至有可能遠在熒禍尚未成年之時。不過他們沒有追問，不代表此事揭過，況且此案有證人亦有行兇者自己坦承不諱，其餘細節自有其他刑隊調查清楚。
眼見他們離開了會議室，談無慾輕咳一聲將大家的注意力又往案情上牽引：「至於丹青在我們調查案件之時遇襲以及原家舊案，原無鄉、倦收天你們在解天籟的事情上有眉目了嗎？」
不待原無鄉說，月無缺就先把他們在車上和蒼所說的內容快速地搶說一通，語畢哼了一聲：「他早前的照片是沒有，原本以為要找照片很容易，沒想到除了著作，個人資料那是一片空白，連央千澈那都沒張照片。蒼那裡倒還有他們那同好會三年前聚會的合照，只是人擠在角落的地方拍得不是很清楚，詳細點的特徵要等看看丹青這幾天恢復狀態後能不能抓出細節特徵來。」他說著的同時把檔案傳給在做會議紀錄的炎無心，炎無心幫著投影到布幕上。
照片一映上布幕，意琦行馬上出了聲，他皺著眉頭將相片上下掃了一遍：「那天在機場追蹤瑯都行跡時我有看見過這人，他站在一位應該是明星的男人身邊。」
意琦行說了個日期，讓炎無心在網路上找找有沒有那明星的粉絲PO上網路或者相關新聞畫面的照片，指著在其中一張出境大廳的畫面裡與解天籟頗為貼近，穿著上是略顯浮誇的歐式宮廷風格的男子。
「這個人……怎麼有點眼熟？」月無缺審視細思一番，卻如何也想不起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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