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請叫我短短君(毆
其實原定大綱後面是還有啦UU但是......
最近異常心累(公司
外加腰痠(那個來
(攤手)所以這週就只有寫兩頁了=w=
因此這章可以叫做47.66(毆~因為還有1/3沒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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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原無鄉讓莫尋蹤留的早餐還真留對了,意琦行等人是約莫上午十點多時才回到警局的,忙的幾人路途上都只喝幾口水,也留在辦公室裡的莫尋蹤耳尖,才聽到樓梯間的腳步聲,就忙不迭地問說吃早餐沒?得到白玉虹有氣無力的一句還沒有後,十分熱情地把琴心放在剛買來的電鍋裡溫著的炒飯拿出來幫著裝炒飯還邊推銷,對舒龍琴心的廚藝簡直是一試成主顧。
熱騰騰的炒飯泛著香氣,意琦行一手拿著被塞入手中的碗,看了偌大的辦公室一圈,擰著個眉問道:「月無缺跟原無鄉呢?」
「帶人去拘捕東皇雪,物證收集的差不多了。」看完了學校監視影片接著在看之前拿回來的機場監視影片看得覺得眼睛都要瞎了的道即墨索性將影片按下暫停鍵,往椅背一躺還伸個懶腰。「意副隊,談局跟青雲哥說那白髮人有線索了,你們帶人循線追蹤結果如何?」不過看意琦行的眉間疙瘩,成果可能不如人意。
意琦行用力抿著雙唇,堅毅的下巴線條緊繃起來,似乎十分著惱;跟著一起去的還有前兩天回去一趟國際刑警隊協同搜索瑯都的賦八落,她對著道即墨搖搖頭,還乾笑幾聲:「有找到人,很明顯就是影片裡的人,但是人帶不回來。」
又累又餓的白玉虹囫圇吃完一大碗炒飯後趴在桌上,下巴抵著桌面兩眼無神地點著頭。
道即墨詫異地看了看意琦行又看了看賦八落:「說是協助辦案都不肯?」對他們而言雖然不管是以背景亦或武力壓人那都是不可能的事,但是人怎會帶不回來?「即便證據的確不足,可是他出現在藍峰拍賣行的監視影片裡也是事實,還是跟著東皇雪未婚夫……」
賦八落雙手一攤:「一來就是你說的證據不足,二來我們這也不是帶著拘票去抓人,人也沒明顯現行犯罪行為啊,只一個背影他當然可以推拖,就算說是協助辦案他拒絕了我們也沒轍。」又輕嘖一聲:「全程我們在詢問時他不發一語,倒是那名夜先生挺好辯的,一個詞可以形容,『囂張』!而且還故意話裡話外的調侃我們警方。」
原本躺在一邊幾個併排的塑膠椅子上休憩的豁青雲突然坐起身,向賦八落問道:「挑釁?」
賦八落點點頭:「有那意味。」眾人了然,莫怪意琦行面色這麼不好看,敢情是被氣的。
「回答行程時間問題時故意語焉不詳左右言他,」意琦行冷著臉:「而關於其未婚妻東皇雪涉案,我們請他到案說明,他也拒絕,並說會替未婚妻請律師。」
白玉虹感嘆:「倒是滿深情的。」
賦八落噗哧一笑:「他的情緒表現這麼誇張你還覺得他情深似海,要我說他找律師來是要替自己買個保險吧,別的不說,東皇家自己也會有律師,何必他來請?對了,鴻雪跟練習生還沒回來?」他們之後說是又去了神悅公司大樓進行調查,也去醫院一趟詳細再詢問一次東皇霖事情過程。
賦八落還問著呢,辦公室前的走廊就響起紅塵雪溫婉又俐落的聲音:「現在回來了。」練習生則對著大家點點頭又往旁邊讓了讓,他身軀高壯,一讓大家才看到他身後站著一個少女,紅塵雪說道:「她是東皇霖。」
原本打算依樣畫葫蘆進行美食推銷的莫尋蹤眼見走進來的東皇霖雙目紅腫,邁出去的腳步趕忙踩了剎車到了嘴邊的話也吞了回去,又瞥見練習生手裡拿了好幾個紙袋,轉移話題問道:「練大哥,這些是什麼啊?」事證?物證?怎麼用厚紙袋裝?而且還有股甜甜的蛋香味。
莫尋蹤摸著鼻尖。
「今天早上去接東皇霖前我跟阿雪回了趟家,想說之前備好了材料冰在冰箱裡還沒做,便索性做完了拿來警局給大家吃。」練習生笑著將紙袋打開,拿出好幾個紙盒子,紙盒子裡則裝著六至八個手掌大的葡式蛋塔,他拿了其中一個,轉身塞給愣在辦公室當中不知所措的東皇霖,溫聲道:「這個給東皇小姐先墊墊胃,今天可能要麻煩妳在警局久待了。」
東皇霖紅著眼眶,雙手接過蛋塔小聲地說了句謝謝。紅塵雪本來想帶她先去休息室休息,不過東皇霖輕輕搖搖頭,咬著下唇問:「等一下,我姊姊、」東皇霖深吸口氣,才又繼續道:「我姊姊等一下也會被帶到這裡來嗎?」
紅塵雪正欲回答,走進辦公室裡的談無慾雙眸不帶任何情感地開口直說:「會。」
一手拿著蛋塔一手緊握掌心,東皇霖語帶哭音:「為什麼?我想問她為什麼?」東皇霖身軀輕顫,紅塵雪見狀上前攙扶住她更順勢給她一個擁抱,輕輕拍撫她並把她牽到一旁的椅子坐下。
原來,除了毒物相關的物證,能讓蒼跟談無慾果決決定將東皇雪列為被告並前去抓捕的最大因素,便是最大的人證東皇霖。
昨天紅塵雪與練習生和分局警隊的刑警在救護車走後搜索別墅內外,並讓江南春信帶了鑑識組的人來採證,整個別墅飲食用的杯碗筷匙全都被收羅走,餐廳廚房的櫃上空蕩一片,江南春信跟紅塵雪仍繼續翻箱倒櫃的,似乎正在進行有目的性的翻找。跑了一趟樓上層樓把各個房間的水杯也拿下來的練習生見狀頓了一下,臉上恍然:「你們在找有無殘留的食物飲品?」邊問著,也開始環顧四周。
江南春信打了個響指:「是啊,剛剛小師我跟雪咪討論一番,這一大上午的別墅內外皆無他人,只有兩位放了寒假的小朋友,而聽洛神描述你們到來時東皇宇倒地的姿勢及身體的表徵,明顯這毒發作的很急性,也就是說東皇宇這毒發是立即性的。那、就出現了一個問題。」
「東皇宇是怎麼接觸到毒物並吃下有毒物質的?」紅塵雪拉開一個櫥櫃抽屜,說道。
「是呢,別墅裡只有他跟他姊姊喔。」江南春信伸出食指中指比了個二字,強調地說。
練習生摸了摸下巴:「人才在二樓的東皇霖絲毫未覺,據她所說,雖然在不同房間,但一開始東皇宇也是在二樓自己的房內休息,畢竟放假了起床起的也晚。而別墅內外監視器也沒拍到有人入侵,既無人進來逼迫服毒或下毒,那東皇宇就是自行服下的了。嗯,什麼情況會吃喝到……早餐?午餐?」說完後練習生又自己否決:「廚房餐廳裡的鍋碗瓢盆都乾淨得很,不像煮過吃食。」他又去看了看幾個放置廚餘的桶子,裡面清理的清潔溜溜,又打開冰箱門翻看,裡頭都是生鮮蔬果、冷凍庫裡也都是生肉生食,未冰存已料理好的食物。
紅塵雪見他又盯著幾個廚具,說道:「方才在鑑識組採證之前,餐廳廚房跟客廳就都收拾的十分乾淨也無水汽水痕,應該是放置好些天沒再動用過,桌上也沒其他使用過的餐具,除了方才一開始你就收拾起來的原先放在桌上的杯子。」
練習生眼睛瞇了瞇。
「杯子?什麼杯子,裡面有液體嗎?」晚來的江南春信敏銳地:「知道是什麼液體嗎?」
練習生肯定地說道:「一個透明的水杯,應該是開水,我有稍微嗅聞一下,沒有其他明顯的化學藥物藥劑味道。」
「只是、一杯白開水……」低著頭喃喃的江南春信猛然頭一抬:「吃藥,感冒藥或者定期服用的藥物!」
於是三人四散開始尋找藥袋或者藥罐,果然,找到了好幾個上頭署著東皇宇甚至是東皇天下的名字跟貼著處方籤的藥袋跟藥罐,江南春信便把這些都收走了:「或許有人調換藥物,這些小師我拿回去檢驗再給你們結果。」
紅塵雪跟練習生點了點頭,爾後離開東皇家別墅後去了醫院一趟,詢問東皇霖關於東皇宇平時的用藥習慣……
聽著紅塵雪跟練習生說著事情經過,眾人也了然,應該是東皇宇平時的確有在長期服用藥物,而江南春信又的確從那些藥物中檢驗出毒物來,先前也都說了,一般使用毒性物質殺人的兇殺案,兇手多半是親近或者是能近身之人,還是讓人毫無防範之心的人。因此首要懷疑對象便是他們姊弟三人之間了。
東皇家家裡也有一些雇傭幫傭,不過東皇霖說父親去世後,姊姊說東皇家正多事之秋又說看見那些人便想起父親觸景生情,便遣散了那些人,連保全人員都調去公司,前兩天東皇宇還在抱怨,說都沒人幫忙打掃煮飯做雜事,吃個飯還得叫外送平台,已經吃膩了云云。
東皇霖坐在一邊神情有些呆滯,說話的聲音裡帶著抽噎:「為什麼弟弟的藥罐裡會有爸爸的心臟病藥物?是他自己拿錯了嗎?大姊這幾天很忙,很少回家,會不會是誤會?」
眾人聞言,俱皆輕嘆一聲。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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