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喔,先處理一下丹青的事情(毆
是說看完電影後的一個禮拜我得說,黑髮談無慾給我的印象太深刻了~
比對素還真深刻(喂)
這個月才子我實在太愛了,那回眸的眼神和那中二的發言U//////U
跟師兄要個共主之位要的這麼理所當然又鏗鏘有力U/////U
跟現在沉穩的談先生實在是,我好喜歡這種一瞬間把人從現在往過去帶,
又讓人一路回想的變化啊>/////<
然後......案二真的會拖很長(撫胸
我原本預計是40回啦,但現在看來說不定會超過UU
本案的重點都還沒有好好寫出來啊(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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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找著書,大家嘴上也沒閒著,討論起進來藍峰辦公大樓之後各自的想法和發現的線索。原無鄉翻著一本跟劇本無關,但是是在講述沉浸式演出的表演專業書籍,邊向練習生問:「方才那人應該是從我們大約走到所謂的7層樓的高度時就跟著我們的那位吧?」雖然持有瑯都印記的槍械,不過原無鄉想了想,這一時半會也無法肯定這襲擊他們的人是否就是瑯都組織的成員。
一邊嘆氣著眼前的書櫃之雜亂可比自家阿雪修羅場時亂翻亂放資料的慘狀,很有股習慣性衝動想幫忙整理一番的練習生看書看的頭也不抬:「應該就是那位了,」瞇眼想了想,練習生又說:「而且似乎也是從第7層樓開始,也沒有其他埋伏的人馬,除了偷偷跟著的這位。」
「那麼,是不是可以這麼推論,」原無鄉轉著手上書本,又放回原位,將旁邊一連三本翻譯幾大家歌劇劇本的書本拿下:「式洞機的辦公室路線,自這七樓開始,就不是那些組織可以安插人馬進來的地方?而那位不管他是不是瑯都之人,會尾隨著我們,也是想找出路線並且與我們目的相同?」
一邊瞄著監控,看拍賣廳及交誼廳內的員警採證完畢撤離的差不多的倦收天抱著胳膊,邊用對講耳機與眾人討論:「很明顯的不同?」
意琦行挑出好幾本電影原著小說。「很明顯,如果說前面埋伏的人是各個幫派混混,那這人就是經過訓練的殺手。」光從身上的肌肉腱子就能看出不同來。
「這些人很多不明就裡,多半數聽命行事,最多大概只能問出是誰讓他們來的,」正反覆看著交誼廳大門監控回放的談無慾敲了敲其中一幀畫面:「這先按下不提。我看見先前問奈何大約在7點20分左右離開,在8點10時又從大門口進來。」
倦收天湊過去看畫面,見到畫面中一瘦削男子正把一把透明雨傘放在傘架,談無慾又將畫面速率放慢,可清楚見得問奈何臉上表情,說是清冷,眼裡還是帶著一絲不耐。
談無慾看著,從中推測問奈何似乎是原本真的已經離開了,但可能因為某個因素,不得不回到拍賣會場。倦收天倒沒去注意問奈何的表情狀態,他一直在注意畫面上問奈何是否有與他人接觸,不過連續看下來直到問奈何消失在畫面上,除卻他進門時被門口的服務生攔下問了幾句,並無其他接觸的人。想了想,倦收天也推論出跟談無慾差不離的看法:「應該是跟人有約,他的目的就是赴約,一進來就是直奔自己的目的地,對這裡的各處廳室也不陌生。」
談無慾點點頭,闔上眼睛思考。片刻後又對對講耳機另一端說:「你們找的怎麼樣了?」
練習生望了望左右被放在地面上的約莫二十來本書,又看看書櫃,認真道:「書翻了不少,東西還沒找到,不過我看書櫃已經被我們整理得差不多了,總覺得我們是被騙來幫忙整理書櫃的。」
始終盯著書本的月無缺突然退後一步,先將書櫃上空出的空格給看了一遍,又低下頭看腳邊的書,說:「我們這一番勞心勞苦的值不值得就得看看線索內容了,如果不值得我建議我們可以跟式洞機申請工務費。不過他這藏東西的方法還挺隱密的,可以學習。」
聞言,眾人紛紛也跟著望了書櫃一眼,又看向月無缺。
月無缺也不賣關子,先把地上的書抽出幾本放回原位,指了指書名:「東西沒在書裡,在書名上面。句子看著不太通順,不過線索指標性很強。」對著書名,月無缺一字一字念過去,「名單那一格,有怪物。」
拿起那本《辛德勒的名單》,意琦行對上它原本安放的書櫃格子,挑了挑眉。在找書之前月無缺讓他們連同書本的放置位置也要記下,他們便索性應對著書本位置將書放在地上,現下就起了作用。
抬頭看著同一個格子內擺放的書籍,除了《辛德勒的名單》是電影原著小說外,其餘的書都跟劇本無關,但幾乎都在針對一個主題:基因!
其實其他書櫃格子內也有不少相關書籍,但提示專門將擺放《辛德勒的名單》那格特別提出來,那就別無他想了。
原無鄉走上前將那格的書都拿下,拿下來後看練習生翻著那些書又沒翻出東西來時,回過頭去看空下來的書櫃格子,將手伸進去東敲西敲,但四周是實心的,沒有地方藏東西。後來發現這格子的層板是可以移動的,便把層板抽了出來。
層板被抽了出來,原本被遮掩住的約末1.5CM的地方還是什麼也沒有。原無鄉把手上七十多公分長、三十多公分寬、厚約1.5CM的板子翻來覆去時,突然身邊的意琦行跟月無缺一人一手按住了板子,面對著原無鄉的練習生則指著層板在被放在書櫃時會面向內側、沒有包上貼皮的那處說:「這看起來像是DNA序列的雙螺旋圖像吧,上面還有一些字母。」
月無缺瞇著眼睛去看那刻寫的極小的字,肯定:「是雙螺旋結構圖沒錯,不過是屬於哪方面的排列還得拿回去查。」說著,月無缺伸手去摸口袋想拿出手機先給那刻痕拍個照片,摸了半天沒碰著,想起來自己根本沒帶手機出門,忍不住曲指敲了下自己的太陽穴。
嘖,不是研究顯示戒菸會增加記憶力嗎?怎麼自己反過來了。
彷彿知道月無缺在想些什麼,舉著板子的原無鄉吐槽:「無缺,相信我,你沒帶手機跟你的記憶力無關,而是你有帶跟沒帶基本上沒什麼差別。」既然沒差別,當然常常會忘了手機的存在了。「用我的手機拍吧。」
被暗暗吐槽經常性失聯的月無缺不以為意,於他智慧型手機的確比較像是多功能工具,沒想到要用那些附屬工具時便沒帶上,反倒失了原本的連繫用途。「反正今天外出行動,帶著麻煩。」月無缺從原無鄉的衣服口袋裡拿出他的手機,給那串結構圖拍幾張照片,又錄下一小段錄影,亦給整個書櫃也留了個影。
原無鄉抽抽嘴角,那倒沒看見過你嫌棄帶著煙斗麻煩,連決定戒菸了都還帶在身上。
等月無缺拍完現場照片,他們沒把板子拿走,連同拿下的書籍都照原樣放回了。
練習生摸摸頭,嘆一口氣:「就這麼一段線索嗎?總感覺……」
大家夥兒都明白他的未竟之意,的確,來了這麼一趟,拿到的卻是一段還不明其意的DNA序列,總覺得有些不足之處。
不過,在小平房裡的談無慾倒不這麼認為:「這段序列式洞機藏的隱密,應該有其關鍵性,先拿回來查驗再談,也得回警局理順案子。」
全程除了帶了半個路程、沒參與進討論的北狗見他們終於辦完事情,鬆了口氣從辦公桌上跳下:「走吧,你們終於摸完了。」見原無鄉對他微微一笑,北狗頓了一下,語氣淡漠:「不用這樣對我笑,沒有結果的。」
本來就因為戒菸有些微咳嗽症狀的月無缺聞言差點咳個半死,原無鄉無奈的邊幫他拍背邊對意琦行說:「我可以體會到你的感覺了。」
板著個臉的意琦行抬手按了下自己頻繁跳動的額際,對著北狗說:「沒人要跟你說那些,小平房的鑰匙能給我們再打一隻嗎?」既然是北狗暫居之所,他們也不好隨便進入。看出北狗正在考慮,順著北狗的思路,意琦行提出建議:「我們不在你放假時候來,不打擾你放假。」
順便審視一下自己怎麼就知道北狗在想什麼了?
北狗想了一會,便把鑰匙扔向意琦行:「記得拿回來……哼,他說要一起喝酒。」
接住鑰匙,輕闔下眼睫,意琦行算是了解今天的北狗的陰陽怪氣是出自何處了,卻沒想只是因為好友的一句邀約,不過北狗即便因此起了脾氣,也還是轉達了好友的要求。意琦行笑了一聲,爽快應承下來:「明天過來,今天也謝謝你了。」
「這句謝你明天自己跟他說,跟我無關。」北狗率先往回走,手上拎著毛絨絨的玩具狗尾巴甩不停。
跟在後頭的原無鄉跟練習生見狀直搖頭,實在太不坦率了,兩人又看向月無缺。月無缺抬抬眼皮,還拿著原無鄉的手機的他正想回幾句話,就感覺到手心被手機無聲地震動幾下,他們正在進行任務,手機自然都是調了無聲。
他便把手機遞還給原無鄉。
原無鄉還有些疑惑,畢竟他們靖玄組大半都出來行動,行動中的連繫有配戴無線對講耳機,而在作內勤作業的那幾位也不會在這種時候連繫他,要是局裡有什麼要緊事也是會找談局吧?
把手機接了過來,發現不是電話來了,是Line的訊息震動,一則一句的,打字速度快得他都要讚嘆了。
原無鄉趕忙點開,發訊息的是琴心,說的這麼急,肯定是急事。豈知一點開,印入眼簾的一行字就是寫夢丹青出了車禍,驚他的瞳孔一縮,往上一瞥卻又是一句還在醫院但沒什麼大礙,先不要跟倦副隊說,是夢丹青交代的。
原無鄉皺下眉頭,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為什麼,不過就算現在沒說,之後還是會知道。抿抿唇瓣,原無鄉拉住往前走的月無缺,月無缺一頭霧水地轉頭看他。
他們還開著無線對講機,原無鄉也沒刻意將聲音放低,說:「是琴心,他說他發訊息給你發現你沒帶手機出門,就通知我了。」
月無缺停下腳步,覺得自己心臟漏跳一拍:「怎麼了?」
原無鄉怕月無缺著急,先把手裡抓著的手臂拽緊了,快速說道:「丹青出了車禍,琴心說是擦挫傷,讓你別匆忙。」又低頭對著耳機喚道:「阿倦……你…」
果然,那一頭傳來的呼吸有些沉重。
夢丹青了解倦收天的性格,原無鄉當然更加了,正要讓倦收天別自責,月無缺繃著他那張精緻臉龐也不管原無鄉還抓著他,轉頭便邁大步往前走,邊說:「是你撞的他的嗎?不要胡思亂想了!等會出去我先去醫院看丹青傷勢如何。琴心還有說什麼還是交代什麼嗎?」
前一句話是說給倦收天聽的,後一句話問的是原無鄉。
在小平房裡的談無慾也勸慰倦收天幾句,邊跟大家說:「等一下直接先去醫院一趟,其餘的事情明天去警局再說。」
談無慾既已一錘定音,大家也都很掛心夢丹青傷勢,便也都往出口走。來的時候有人埋伏,離開的時候倒是很順暢,他們把那些埋伏攻擊他們的九人讓刑警隊的人一併押走。
走至出口時大家也沒多說什麼,月無缺見著倦收天,先是重拍了他的肩膀一記,又斜著眼睛看原無鄉:「怎麼我問完話你就變悶葫蘆了?琴心是說了什麼讓你那麼難說出口嗎?還是─」月無缺臉色一變。
原無鄉深吸口氣搖搖頭:「沒什麼事,丹青的傷勢不重。琴心說就四肢有些擦挫傷,丹青在重機撞過來時下意識閃過身,但還是被重機帶的往地面上跌。」
「擦挫傷是四肢?手呢?」月無缺連忙問。
原無鄉擺手:「放心,琴心知道我們肯定得擔心,他說就碰破了皮,筋骨沒傷到。」見他如實轉告,月無缺還是陰沉著臉,倦收天低垂的眼眸裡難掩自責,但是話早說晚說,他們還是會知情:「琴心說他被通知去醫院時丹青身上的傷勢已經被包紮好了,因為丹青在短暫清醒後又昏了過去,醫院那方怕他有撞到頭部,才說留院觀察,等人醒來再看看情況。」
沒想到人還昏過去了。
大家面帶擔憂互看了一眼,也顧不得跟北狗好好道別,匆忙打個招呼又往巷口趕。
談無慾見原無鄉臉上除了擔憂竟還有一絲不解,眉梢一挑問道:「是車禍裡還有什麼疑慮嗎?」但看原無鄉的反應,似乎又與車禍無關。
原無鄉先是走到倦收天身邊,伸手握住他的,才說:「車禍本身目前沒什麼疑慮,責任歸屬是重機車車主,他也沒有逃逸,也是他連絡救護車通知警察。是琴心說他在醫院陪著昏厥的丹青的時候,丹青無意識說了幾句、話。」頓了下,又說:「先去醫院吧,我現在不太確定。」
倦收天發覺原無鄉握著他的手有些抖顫,也顧不上自責,擔心地看著原無鄉,原無鄉一貫善會隱忍情緒,雖然說朋友出了車禍肯定是會擔憂,但原無鄉的反應不太對。
月無缺自然是比倦收天敏銳多了,方才一路上原無鄉悶不吭聲,他追問幾句原無鄉也沒回應,整個人失神失神的也不知在想什麼。如果事關夢丹青傷勢,原無鄉肯定是直接如數告知讓大家趕緊往醫院趕了,閉口不言,只能說琴心轉告的話跟原無鄉他自己切身相關。
眾人也不再問原無鄉,分別上了幾台車就往醫院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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