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了一把提早發文XDDD
一來是有感覺就寫了(免得憋太久忘了,就說我老人家嘛)
二來是想拼拼看,明天或者星期六玩個短文。
之前想寫短文幾乎都是失敗收場,大概對我來說千字已經是短文了0rz
可我想嘗試的是那種一兩句話的微小說啊QAQ
可我又很難阻止自己廢話TAT忍不住就會想交代前後於是越寫越長(喂
咳,很久沒接連發文了。
好漢不提當年勇,以前都可以日萬的>"""<
現在一天能寫千字就已經是江郎保佑(喂~
我發現很難不跟月無缺鬥起嘴來,誰都是(毆)
除了對他非常包容的風雲之外XDDD
雖然大家想蓋他布袋,可是無缺可是團寵喔^///////^
之後就知道啦。
至於他跟意琦行之間,那就這樣吧(毆飛)
啊對了還有,豁青雲你曝露了XDD
但我覺得比起靜濤君來,他的迷弟程度輕多了(擦汗
靜濤君真的實在是,我覺得跟他比起來我都實在沒法說自己是儒首大人的迷妹了囧
他何止身心是青陽的,他連大腦思考都是青陽(爆!
大概因為這篇主要角色在月無缺跟南北和風雲身上的關係,我比較會寫到道門的角色。
嗯......再關注關注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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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定下,眾人這次也沒馬上行動,關於任務談無慾跟原無鄉還得部署一下,但眾人也沒就這麼回家去,都三三兩兩散開來討論著。
江南春信在辦公室裡一邊開著視訊跟在科室裡的巧天工討論著這次的炸彈的構成,一邊在電腦上再複查著資料;對於網路資訊相當拿手的談無慾的秘書風霽月也在幫著查詢,不過越查兩人越發覺得可能不只當天的算九泉見鬼了,大概現在他們也見鬼了,所有的資訊不管檯面上的亦或者是不為人知的暗網下的,對於沾衣,都查無此人是怎麼回事?
就連那幾位殺手的身份,也都如此。
倆人面面相覷,但也不信邪,不相信一個人能活得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深吸口氣看著電腦眼神發狠。
於是眼前的網頁翻得讓經過的人瞥一眼都覺得眼花撩亂。
在門開著的會議室裡頭,長桌的一頭坐著談無慾跟原無鄉,倆人低著頭對著桌上的紙寫寫畫畫,時不時交談幾句,而長桌另一頭的情況……略詭異。
月無缺眼前散開擺放在桌面上的是那天原本夢丹青畫在白板上的現場人員示意圖,那次月無缺看到後便請夢丹青畫在紙本上,還順帶要求他畫了好幾個視覺角度,搞的夢丹青以為自己是在畫分鏡。另一邊則是用著他的手機不斷循環放著那段錄音。他就這麼聽著錄音來來回回的一遍又一遍,人卻是靠在椅背上,也不知道有沒有在看桌上的畫,眼睛向前盯著看,若有似無的。
原本在牆邊的椅子坐著跟紅塵雪、練習生和豁青雲討論那天那些殺手情況的意琦行都忍不住了,那反覆回放的錄音內容他聽的都會背了,微皺眉:
「月無缺,這段錄音怎麼了嗎?」
聽聞到他的問句,談無慾和原無鄉也抬頭望向月無缺,其實他們也挺好奇的。
眨眨眼睛,月無缺慢慢地轉頭看向意琦行,語調也緩緩的恍若他大夢初醒,內容卻讓意琦行聽了咬牙:
「嗯?你剛剛夢遊了嗎?沒聽出來這錄音越聽越奇怪?不對啊我還有聽見你的說話聲,嘖,這夢遊的實力真是高竿,不愧是七修之首啊。」
意琦行暗暗深呼吸,要是以前他早在那錄音來回幾次時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月無缺約到後巷啊不對是道館談人生去了,哪還能讓他在這裡牙尖嘴利?不過手上忍得了嘴上卻不行,意琦行直言:
「聽起來你對我們七修倒還挺念念不忘的,早就找你加入你不來。據說你一向心口不一,今天還真是見識到了。」
前頭的原無鄉被一口茶水嗆住直咳,談無慾則嘆口氣繼續翻看資料。
牆邊椅上的紅塵雪則輕咳一聲,但微勾的唇角掩不住笑意、眼珠子慧黠地靈動著像在想著什麼,練習生見狀無奈一攤手,覺得大概過陣子要開一場警界only場了;旁邊被從他隊借調來的豁青雲大搖其頭,覺得這裡有幾人好像不太靠譜,他先前的隊長溫情而威嚴,更別說之前被借調去的除暴特勤隊,就算隊長遇事態度輕鬆寫意,但也是從容不迫手腕高明翩翩若仙,與朋友鬥嘴那也是像是在打禪機。
咳,至於現在,他剛剛霎那間還以為自己回到學生時代去了。
月無缺詫異地直掏耳朵:
「你到底是從哪裡聽出來我想跟你們一起去夢遊的?早聽說你特立獨行,今天總算了解為什麼了。」
意琦行不斷調節呼吸。
總算咳完的原無鄉拍了拍桌子,故作怒意:
「無缺!別逼我們一起蓋你布袋,有發現什麼疑點趕緊說!」唉呀,溫和如他也實在忍不住說話附加驚嘆號了。
午餐過後休息一會兒和莫尋蹤一起去訓練室的倦收天剛踏進來會議室,就聽見好友說話的音調難得有些高,一聽內容,他也默默地點點頭。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蓋布袋,但是他加一。
總算把資料匯整完的談無慾一手扶額,一手手指扣了扣桌面,板起臉來:
「月無缺,有疑點就提出來,還有,有事說事,那些一堆挑釁的前贅詞不許說。尋蹤,麻煩你把在外面的信君跟風霽月喚來,也讓他們休息一下別盯電腦太久。」
莫尋蹤笑嘻嘻地應好,跑到門外去讓信君大師和風霽月姐姐進來。
月無缺則是撇撇嘴,不過也沒再多說些什麼,只抬著下巴看著意琦行,意琦行倒是已經平心靜氣下來,看他這模樣也只是撇頭冷傲地冷哼一聲。
眾人看著直嘆氣,傲嬌對高傲,沒救了。
「你說這段錄音越聽越奇怪,」談無慾也不想處理他們的關係,只要不會影響到團隊工作那也無所謂,直接說案子:
「先前我也覺得有幾分怪異,總覺得這段談話的時機似乎有些過於『恰好』。」談無慾邊說邊尋思著。
撐著桌子一手托腮的月無缺拿著茶杯喝了口茶,聲音懶洋洋地:
「沒錯,就是太剛好了。那算九泉是什麼時候見到衍半生的?」
一同協助送算九泉去安置場所的豁青雲劍眉微挑:
「是風雲將人送來報案的隔天,當天晚上太晚了,是先緊急安置在社會局,隔天才送去那間安置場所的。」
月無缺看向談無慾,往椅背一躺,眼眸半闔:
「所以是在我問完衍半生,你也確定他跟算九泉認識後,把他倆安排住一起的?」
談無慾點點頭,說了自己當時的目的。「本也是想看看他們兩位小朋友湊在一起,聊天的內容會不會有關於案情的部分,不過他們倒好。」兩手一攤:
「安置場所的負責人跟照護的老師有特別幫我注意,他倆那幾天就是看書或者算九泉聽衍半生彈奏樂器,根本也沒談及彼此發生的事情。」
「啊,這樣好奇怪啊!」莫尋蹤搔頭不解道:
「他們不是朋友嗎?如果是我在安置場所遇到朋友,第一句話肯定會問他怎麼也會在這裡的。」
聽著莫尋蹤的疑惑,紅塵雪也看向談無慾,看著他的表情了然幾分:
「也就是說,衍半生連問都沒問過算九泉了。就算我們不知如何跟算九泉溝通,但聽錄音內容,衍半生肯定是知情的。他不在先前的安置場所詢問算九泉,是有安全上的顧慮嗎?或者是……他刻意當時不問。」
月無缺輕嘖一聲,搖搖頭:
「我就覺得那小子果然不是一般的小朋友啊。聰明不聰明是一回事,像這種心思縝密又有想法的,身邊發生這種事情,還是親密的親人,那他肯定自己會琢磨案件,沒想透的事情他也不會輕易說出口。」
倦收天也皺著眉頭點頭贊同,當初他與原無鄉去詢問衍半生案子時,就覺得衍半生有些遮掩,而這種遮掩又並非為了隱藏罪惡,因為衍半生的行為及表情很明白的表達出他的思考走進了死胡同、他也很疑惑之類的情緒,導致他糾結在衍半生是否是知道案情而不說上頭。
意琦行則敏銳地道:
「你的意思是他現在想明白案件了?」
月無缺哼哼幾聲表示沒錯。
原無鄉一邊眼神示意問月無缺到底幾歲,人意琦行今天從頭到尾也沒招惹少爺你,一邊說:
「那也就是說,無缺你覺得衍半生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他還透過他與算九泉的對話,向我們暗示?」
「你們現在不也這麼覺得?」月無缺打了個呵欠,他還是覺得自己沒睡飽,然後眼神與原無鄉交會:他以前招惹的,哼。
原無鄉無語。
江南春信此時開口,方才在外面他跟風霽月已經快被沾衣這人是否存在的論題給搞瘋了,此時最在意的還是這個到底存不存在的人:
「唔,那算九泉的姐姐呢?那天真的有出現?」
談無慾摸摸下巴,半晌搖了搖頭:
「我認為真有其人,算九泉的病症導致他對於某些人事物會有特別的執著與注意力,照他對於姐姐的在意程度,關於沾衣是否現身的問題,他是不會說謊的。問題在那天是真沾衣還是假沾衣?而不管真假,重點在於她的出現皆將案件線索指向參辰湖,也就是向南宮身上。衍半生在錄音裡也強調,只有他義父會去照顧湖邊那顆樹。」
「也是,如果不是沾衣出現,算九泉也不會跑出去找姐姐,然後看到了不該他看到的東西,惹來殺機。」風霽月嘆氣,網路資訊都挖個底朝天了,現在大概只能將希望寄於鄰里,可她總覺得南郡里的怪異讓這希望存在的變數太大了。
倦收天走到月無缺面前,拿起桌上散亂的紙張一張張看過去,片刻後他點點頭,同時也將夢丹青畫得各種角度的現場圖遞給談無慾。談無慾在案發當天並沒有到現場,前幾日看夢丹青畫的現場人員分佈圖並無覺異樣,不過此時一看這幾張圖後,他亦抬頭望向月無缺,晃了晃手中的紙:
「衍半生的錄音意指向南宮是兇手是第一份證據外,你認為這是第二項證據?」
「唉。」月無缺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晃了晃:
「應該說看到這些圖後我只有兩個問題。」
在場眾人望向他。
「那就是你們到現場後,第一句話是在場人員的哪位說的?說的什麼?」
倦收天皺眉,邊回想:
「是一位附近鄰居說的,他一看到我們警方到了現場,就大喊說我們終於到了,嫌犯還在─!」倦收天頓時收口,環視眾人。
眾人表情不一,談無慾則輕嘖一聲,雙臂抱胸。
月無缺一臉的果然如此:
「還在現場是吧,所以你們直接就把注意力放在朝前望就能看見的鬼齋狐身上,再加上他又疑似是熟人,所以你們也沒分神在其他人身上。可是比起你們,丹青當天應該是後到的吧?」見原無鄉嚴肅著一張臉點頭,月無缺繼續道:
「我記得你們當初說向南宮自己說是接到了通知才到的,而丹青畫的圖裡,衍半生站在最前方,位置是玄關內側,等於他已進了家門,向南宮站在他身後但是靠向左方門邊,接著是附近一些鄰居若干位,然後是之後來到的你們,你們來到後前面的鄰居喊了剛才那麼一聲,可能那些鄰居還附帶做了散開的動作,所以你們應該是會直接朝門前現場看的,時間相隔不久,丹青也到了,所以他畫下的畫面就是如此。可是,」
談無慾接過話來,沉聲道:
「可是並不能真的確認,向南宮是接到通知才到現場的是吧,或許至始至終,他人一直都在現場,沒有離開過。」談無慾看著在畫中身影若隱若現在幾位鄰居之後的向南宮,擰了擰眉頭。
「嗯哼。」月無缺起身站起,掏出煙斗搖了搖。
原無鄉翻開來方才他和談無慾在看的疏樓校長提供的關於七郡生技公司的資料及情報,攤開某一頁,將大夥都招來桌前,敲了敲上面其中一位排行在第一位的股東,也是負責人善哉的照片:
「如果我沒記錯,那天喊那麼一聲的人是他對吧?」
去過現場的幾位看著圖像,皺眉點頭。
練習生渾厚的嗓音沉聲道:
「所以他是合謀?配合作案?」
「恐怕……配合作案的不只是他。」月無缺低頭將那些股東的照片一一看過去,又回憶一下那天『聚會』後的那些憂愁苦瓜臉鄰里們,肯定地頷首:
「唔,幾乎是全員到齊啊,難怪會苦著一張臉,表情還那麼一致像是複製貼上,原來是一起攤進大事裡去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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