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合案子沒什麼進展(喂)是中場休息。
那個動作其實不是讓月無缺代替了小水仙的意味,而是有別的含意在。
嘛,反正後頭風雲兒大概會常被敲頭(喂!)
(風雲兒:那會被敲傻的!!)
(月無缺:反正本來也沒多聰明。)
(風雲兒:QAQ)
歪頭,後面小水仙也會出來,不過她走不走感情路線我還在想=w=
但大抵上她跟我兒子(誰啊?)還是沒可能的(毆
至於這一回合中的某段。
當初看劇時我就在想,是否真的一切都是因為酒後,無缺才趁著酒意去協助正道呢?
嗯,看破不說破XDD(毆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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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飯後的會議不算冗長,談無慾也僅是再讓原無鄉繼續總結這次的行動,並稍稍提起疏樓龍宿校長報的案子與向南宮的相關性,便讓累了一天的眾人都回家休息了。畢竟接下來的行動還有一堆行政文書要跑,那也需要一些時間,當然,對於嫌疑性加重的向南宮,他們已經安排了一些員警輪班盯梢。
待大家都回家了,本來也準備要離開的月無缺被談無慾給留了下來,先讓夢丹青在樓下等等,月無缺才抽著嘴角無可奈何地從談無慾那接過下午那時他提起過的聘書,攤開一看,差點要沒喘過氣來:
「你、你這是哪門子的聘書?」
「諮詢顧問的聘書。」談無慾一臉認真。
放…!差點出口不雅字眼的月無缺反射性想起他那個古板哥哥的教導,硬生生把髒字給吞回去:
「廢話!我當然知道是諮詢顧問!我是問這是哪個方面的?哪有人聘書上只寫人名跟機關單位的?」
月無缺死死盯著上面的空白處,那些原本該填寫一些字句的空白讓他覺得非常不祥。
談無慾嘴角含笑,看著月無缺的眼神好似是覺得他是個在無理取鬧的小朋友,竟還在一張聘書上摳字眼,這表情更惹得月無缺氣得想跳腳。
「沒辦法,你太全才了,雖然我也是個才子但實在想不出你會的技能裡哪個頭銜或者才能最合適,所以索性空白。能者多勞,這也代表你有無限可能。」
月無缺一臉被驚嚇到的模樣,這是他聽過的拉壯丁的最高級說法了。他言語能力及反應速度一向過人,不過遇上談無慾,他最後也只擠出一句話來。
難得的,他有些愣愣地問道:
「你總不能讓我做統包吧?」
「噗。」眼見月無缺雙眸又逐漸銳利起來,談無慾搖搖頭,收起笑容嚴肅道:
「你自己也知道你當初離職於情上大家可以理解、於理上卻是有些任性。當然,那時局裡的一些人員的不當行為和言論的確使人相當失望及氣憤。你會提出離職無可厚非,不過局裡及相關單位還是都很可惜沒留住你。」談無慾停頓了下,直視月無缺那因他說的話而皺攏起的眉眼:
「還是說,你不要顧問聘書?你想要回─」
月無缺這回反應快速,直接截了談無慾的話:
「不用!顧問很好。我先走了!你也快回家別老把警局當家住!」語畢人便快速地往樓梯走,像是有猛獸在後頭追。
開什麼玩笑,一個時間彈性一個百分之兩百會過勞,誰都知道要怎麼選啊!
看著月無缺快速離開的背影,談無慾輕嘆一聲。
其實他想問月無缺的是:當初為什麼選擇來到刑事局,當了一名刑警?
他相信,原因不只單單是因為劍謫仙。
……
待月無缺和夢丹青回到家中,時間已快晚上10點了。月無缺一臉彆扭地拎著獎狀模樣般的紙張踏進家門時,還沒上樓睡覺待在客廳裡各看各的書的舒龍琴心及風雲兒聽到動靜咸都轉頭望向門口,夢丹青看見他倆人一致的動作和表情,笑彎眉眼。
不過這幾天因為工作的關係他實在沒好好休息過了,累得他也沒法再跟大家閒聊,跟他們說聲晚安便匆匆上樓梳洗休息了。
風雲兒站起身,湊到了月無缺旁邊,有些好奇地看著他手上的紙張,被月無缺捏在手上他也看不到字,就問道:
「這是警察局給哥哥的獎狀嗎?協助辦案什麼之類的?」可是以前在琴狐那裡好像沒看過。
月無缺一陣無語,抬起手來沒好氣地往風雲兒頭上敲:
「那我的獎狀估計會疊的跟101一樣高!想什麼呢?這個不是獎勵。」這一路上他糾結的一個頭都要兩個大了。
他沒有不願意,而是覺得有幾分怪異。
被敲了頭的風雲兒卻是愣了愣,好一會兒後抬起手掌摸了摸被敲了一記但並不疼的地方,臉上逐漸漾起未脫稚氣的笑意。
一旁的舒龍琴心看在眼裡,唇角勾了勾。
月無缺也沒去在意他們兩個在開心什麼,往沙發上一攤,臉上的表情有那麼點複雜地看著被他放在桌上的諮詢顧問聘書。舒龍琴心順著他的眼神也往紙上的內容看,神情頓時變得嚴肅。
「無缺,你這是要回警局工作嗎?」
躺在沙發上的月無缺雙眼一闔,一隻手墊在腦後,另隻手摸索著拿起煙斗抽了口,才道:
「不算是。談無慾這是給我找了個在警局裡方便行動的名義,不過,」月無缺有點咬牙切齒。「也算是被他給暗算了,哼。」語畢,撩開眼皮,看向一副正在思索著什麼的舒龍琴心,一雙深邃精明的藍瞳有幾分意味深長。
「小心心這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沒有啊。」舒龍琴心滿臉無辜,邊說邊往廚房走:
「我們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我有什麼事情可以瞞著你?我切了水果,把水果吃一吃就去洗澡睡覺吧,你們都忙一整天了。唔,不過丹青已經先去休息了,先把他的水果留著……」
聽著舒龍琴心邊走邊叨叨一些瑣碎,月無缺深吸一口氣,也不追問了。
這隻狐狸小小年紀倒是成精了!不愧是舒龍氏家的!不過這隻狐狸打小起是被他哥哥養著的,這該說他哥哥後天養的還是血統淵源啊?
索性從沙發上爬起來坐好等著吃水果,瞥了正在收拾書本要上樓的風雲兒一眼,月無缺緩緩說道:
「你撿到的那個小孩子是案件關係人,目前已經被保護起來了。」
風雲兒點點頭表示了解,這大概意味著他暫時是見不到那名小男孩了,不過:
「那有找到他的家人了嗎?」
月無缺搖了搖頭,卻只是說:
「目前從他口中還是問不出什麼資料,或許案件查著查著也能有線索。」見風雲兒稍稍放下心來,月無缺瞇起眼睛趕起人來:
「知道了還不趕快上樓去休息。最近要期末考了是吧?是以為自己是多清醒幾分鐘可以多背好幾本書的天才嗎?小心睡眠不足反而把書上內容都給忘光了。」
端著水果過來給月無缺的舒龍琴心一臉贊同的點點頭,放下水果盤也上樓休息去了。
「勤能補拙啊。」抱著一疊書的風雲兒反駁。
月無缺半坐半躺在沙發上晃了晃手上叉子,叉子上還插著一塊蘋果:
「勤是能補拙,不過臨時抱佛腳的就免了,強塞硬記要不得。還不快去睡?」從小到大從沒補過習也沒為考試熬過夜也能考高分的月無缺說的理直氣壯。
「喔。」風雲兒乖乖拿著書本上樓睡覺去了。
邊吃水果邊看著風雲兒背後晃悠著的高馬尾,月無缺一陣恍惚。
他時常有一種在命運之中掙脫不得、或者說是無力掙脫溺於其中的感覺。自小失怙失恃,劍謫仙兄代父母職地照顧著他、也鉅細靡遺地安排著他生活的一切。在學業成績上他的哥哥倒從未要求過他什麼,但在課外反而要求嚴格,總要他學這學那的,有時他偷懶,也難免會被唸一頓
。
他曾反駁劍謫仙這是要把他養成大家閨秀還是古代的官家公子哥嗎?琴棋書畫武藝都要他會。劍謫仙也只是摸著他的頭,邊說著多學一些技能也不錯,邊毫不手軟地再多安排一些奇奇怪怪的課程。起初約束感是有的,到後來他卻也沉浸於這約束,有些東西越學越有興趣。
劍謫仙卻越來越繁忙、離他越來越遠。
他對他的生活安排的越妥貼仔細,連長大成人之後的一些雜事也都能未卜先知般地準備好,讓他有種哥哥總無時無刻在自己生活周遭的感覺;人在事實上卻是漸行漸遠,甚至是現在連人也見不著了。
想至此,月無缺將眼神移至不遠處的酒櫃。
……
將車子駛離警局後,原本原無鄉習慣性地要先開往自己住處的巷口,坐在副駕駛座的倦收天拍了拍他的手,要他先往自己住的大樓。原無鄉有些興致不高的點點頭,順著倦收天的意思往他家走,卻聽見倦收天低笑一聲。
開著車的原無鄉沒轉頭看他,倦收天卻像是知道他的疑惑,開口道:
「不是邀我同住?還是說好友後悔了。」
「咳!」一聽倦收天說的話,原無鄉頓掃陰霾,笑道:
「誰說我後悔了,家裡能有個伴高興還來不及,是剛剛想著事情想著想著忘記你還得回家拿一些用品。」
倦收天不置可否的點點頭,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方才原無鄉突然情緒低落,但也察覺出原無鄉情緒的變化恍若是從他跟意琦行在聊天時開始的,想了想他又道:
他曾反駁劍謫仙這是要把他養成大家閨秀還是古代的官家公子哥嗎?琴棋書畫武藝都要他會。劍謫仙也只是摸著他的頭,邊說著多學一些技能也不錯,邊毫不手軟地再多安排一些奇奇怪怪的課程。起初約束感是有的,到後來他卻也沉浸於這約束,有些東西越學越有興趣。
劍謫仙卻越來越繁忙、離他越來越遠。
他對他的生活安排的越妥貼仔細,連長大成人之後的一些雜事也都能未卜先知般地準備好,讓他有種哥哥總無時無刻在自己生活周遭的感覺;人在事實上卻是漸行漸遠,甚至是現在連人也見不著了。
想至此,月無缺將眼神移至不遠處的酒櫃。
……
將車子駛離警局後,原本原無鄉習慣性地要先開往自己住處的巷口,坐在副駕駛座的倦收天拍了拍他的手,要他先往自己住的大樓。原無鄉有些興致不高的點點頭,順著倦收天的意思往他家走,卻聽見倦收天低笑一聲。
開著車的原無鄉沒轉頭看他,倦收天卻像是知道他的疑惑,開口道:
「不是邀我同住?還是說好友後悔了。」
「咳!」一聽倦收天說的話,原無鄉頓掃陰霾,笑道:
「誰說我後悔了,家裡能有個伴高興還來不及,是剛剛想著事情想著想著忘記你還得回家拿一些用品。」
倦收天不置可否的點點頭,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方才原無鄉突然情緒低落,但也察覺出原無鄉情緒的變化恍若是從他跟意琦行在聊天時開始的,想了想他又道:
「你出國治療的那幾個月,我剛好跟意琦行帶的二隊有合作,他於武道上也頗有見解,你應該會有興趣。」方才他則是在跟意琦行討論著傷後復健的方法,想著一會兒讓原無鄉試試看。
原無鄉輕聲應了一聲,將車子停妥:
「你倒是能跟他聊到一起去。」他對意琦行倒沒什麼看法,相反的也頗為欣賞。所以他一方面覺得自己的心情鬱躁的有些不對勁,倦收天總有他交友的自由嘛;一方面又覺得自己心裡發酸的很正當。兩人朝夕相處,倦收天沒發現自己喜歡他多年也就算了,難不成他還不能吃醋了?
原無鄉覺得自己糾結的快要分裂了。
倦收天歪了歪頭,拍拍原無鄉的肩膀下車回家拿東西去了,他讓原無鄉在車上等就好,反正也就幾件衣服。
原無鄉抹了一把臉,靠坐在駕駛座上出神。
他們倆人以前就住對門,就算後來他搬了家但也沒離多遠,於是兩人的生活圈子一直都是處在一塊的,從玩耍到認師父學武藝、從讀書到出社會工作,幾乎是形影不移。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或許是從對感情懵懂之初,他的雙眼跟他的心就這麼的膠著在倦收天身上,再也移不開。
也是因為他們羈絆如此深刻,讓他不敢輕易開口。
萬一他說出來,倦收天不能接受呢?
他賭不起這個萬一。
正出神,手腳俐落的倦收天一下子就從樓上下來,手上拎著個大塑膠袋。原無鄉聽到開車門的聲音轉頭一看,邊抽著嘴角開後車箱邊道:
「我就知道……你這把衣服統統一股腦都塞到塑膠袋裡那皺的還能穿嗎?等等回去我看你這些衣服都要燙一遍了。」示意倦收天把衣服放到後車箱去。
倦收天輕咳一聲,有些心虛道:
「不都是衣服嗎?」他對這些生活小事不太細心也不太在意,有時總會被原無鄉碎念。
看不過眼的原無鄉索性下車走到後車廂旁,看著大塑膠袋裡的內容物他也頭大了,想著先把衣服摺好回去再整燙整燙,才拎起一件白襯衫,連吊牌都還沒拿掉呢,上面寫著Burberry。
原無鄉抬頭望向倦收天,倦收天一雙金燦的眼眸閃爍著無辜神情。原無鄉只好埋頭替他把滿袋子的名牌甚至是訂製款的衣物給先整理一遍。
雖然頗感無奈好笑,原無鄉卻又覺著欣喜。
自己對倦收天,已著魔至此,就連一件小事、生活上的相處都能讓自己開心不已,無法自拔。
他知道自己病的不輕,卻還捨不得將那顆藥給吞下肚去。
他想在自己真的瘋魔之前,得去找月無缺好好聊一聊了。
《待續》
原無鄉輕聲應了一聲,將車子停妥:
「你倒是能跟他聊到一起去。」他對意琦行倒沒什麼看法,相反的也頗為欣賞。所以他一方面覺得自己的心情鬱躁的有些不對勁,倦收天總有他交友的自由嘛;一方面又覺得自己心裡發酸的很正當。兩人朝夕相處,倦收天沒發現自己喜歡他多年也就算了,難不成他還不能吃醋了?
原無鄉覺得自己糾結的快要分裂了。
倦收天歪了歪頭,拍拍原無鄉的肩膀下車回家拿東西去了,他讓原無鄉在車上等就好,反正也就幾件衣服。
原無鄉抹了一把臉,靠坐在駕駛座上出神。
他們倆人以前就住對門,就算後來他搬了家但也沒離多遠,於是兩人的生活圈子一直都是處在一塊的,從玩耍到認師父學武藝、從讀書到出社會工作,幾乎是形影不移。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或許是從對感情懵懂之初,他的雙眼跟他的心就這麼的膠著在倦收天身上,再也移不開。
也是因為他們羈絆如此深刻,讓他不敢輕易開口。
萬一他說出來,倦收天不能接受呢?
他賭不起這個萬一。
正出神,手腳俐落的倦收天一下子就從樓上下來,手上拎著個大塑膠袋。原無鄉聽到開車門的聲音轉頭一看,邊抽著嘴角開後車箱邊道:
「我就知道……你這把衣服統統一股腦都塞到塑膠袋裡那皺的還能穿嗎?等等回去我看你這些衣服都要燙一遍了。」示意倦收天把衣服放到後車箱去。
倦收天輕咳一聲,有些心虛道:
「不都是衣服嗎?」他對這些生活小事不太細心也不太在意,有時總會被原無鄉碎念。
看不過眼的原無鄉索性下車走到後車廂旁,看著大塑膠袋裡的內容物他也頭大了,想著先把衣服摺好回去再整燙整燙,才拎起一件白襯衫,連吊牌都還沒拿掉呢,上面寫著Burberry。
原無鄉抬頭望向倦收天,倦收天一雙金燦的眼眸閃爍著無辜神情。原無鄉只好埋頭替他把滿袋子的名牌甚至是訂製款的衣物給先整理一遍。
雖然頗感無奈好笑,原無鄉卻又覺著欣喜。
自己對倦收天,已著魔至此,就連一件小事、生活上的相處都能讓自己開心不已,無法自拔。
他知道自己病的不輕,卻還捨不得將那顆藥給吞下肚去。
他想在自己真的瘋魔之前,得去找月無缺好好聊一聊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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