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雪斜斜念:
自己都沒想到還可以更新文章(喂)。
其實最近比較有刺激到萌點的是金光啊金光,不過還不敢貿然下手。
自認坑品不怎麼好(撫額)
很想填不過有些快爬不出坑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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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黝黑幕色似鋪了一條黑色的尊榮地毯,等待帝王踏臨。
然再怎麼黑暗,也總有一絲光明。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劃空而過,輕輕喀啦聲,木製地板上只留下腳步的餘溫。
怎奈何屋內的人依舊是半支起身,使用著半啞的嗓音喚著,毫不掩飾蘊藏身內燒著悶著的冷火。
「汝回來了。」只能見得一雙眸子,晶亮的很。
伸手摸了過去,只摸得一團毛。
嘖。
偏了偏一頭銀灰任其灑落似辰星:
「呵,我怎麼不知道我還養了隻會等門的寵物?嗯。」直接把在手上的高溫物體輕柔甩落地面,往前箭步,沙發上的人的下顎多了隻不甚溫柔的手。
「惡人先告狀。」頑劣地,把薄似綢緞的脣不輕不重劃過眼前人的下腹部,故意伸了舌濡濕褲子布料。
直接把重量落在等了門的人的身上,發現是一絲不掛的,但他自然是不會問諸如有人闖進來你要怎麼辦此類的蠢話:
「惡人嗎?既然你準備好了,老師不照辦也就說不過去了。」
隨即悶響的撞擊隔著皮沙發的布料成了摩擦聲,搖晃著的沙發和快要掉落的抱枕一起震動,繪著白蓮墨畫的抱枕飛了出去,把玻璃原木桌上的一杯透明液體打翻,液體滲入原木的紋路,散出結合的淡淡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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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躺了一整個下午的吞佛在滿室繚繞的四季音符下醒來,張嘴便含住一顆櫻桃。
「相信任務怎麼進行不用我多說。」襲滅天來如往常一樣把資料遞給吞佛,就像過往他們經常性的動作,已經不是習慣,而儼然是種重複,重覆一個對他們兩而言都不是很重要的動作。
瞄了眼沒接過,示意老師先把東西擺在桌上,兩手則藉著環抱住襲滅天來脖項的作用力,上身一個簡單伸展便起了身。
勉強算是起身,因為他還是趴在物體上:
「呵,汝這是要插手管汝永遠不想接觸而逃避的事情囉?」
紅色瞳目縮放著成了暗黑色,原本放在吞佛唇上的櫻桃被壓破碎裂成紅色血塊,語調則輕快的宜人:
「紅色在你身上顯得很要人命哪。」只伸出舌頭捲舔著薄脣,一下一下輕輕劃弄:
「這次的櫻桃有點酸口……」
「……嗯……吾寧願汝用咬的……」
瞥了眼桌上震動的手機:
「手機。」推開身上的人。躍身在木製地板上落下太鼓聲韻。
「任沉浮……?」真難得。
(嗯~)聲音顯得有氣無力,不過很快振作起來。
(也不是什麼要事要交代,只是通知下,記得明天要開會。)
「汝不是吾的秘書。」
(對,那是因為你的滴血飛煙祕書被某人纏住了,然後螣邪的秘書則是氣的要罷工。)手腳真的很快,全公司幾乎年齡只要不超過三十、無關男女幾乎淪陷。
……
放下因對方多了許多雜事需要處理而匆忙斷了訊號的手機,闔上后很乾脆地關機,繫扣在腰上。
襲滅天來則是大手一攬,攬住吞佛的腰,壓將上去,繼續餵食櫻桃。被視為無必要的銀行建築資料則是散落一地,任由微風吹起片片文字白雪。
****
對比於都市裡其他大樓的夜晚,金融相關的行樓與辦事處顯得是特別的靜。
因為日間時太忙碌。
一幕黑裡闖進無法融合的白,來人走著的步伐相當優雅,沒有自己是非法造訪的那種心虛,行動起來還是相當的俐落謹慎,身形很恰當好處的都能藏在監視器拍攝不到的地方,而身後大門的鐵捲門未曾被動過,令人未免奇怪他是從哪裡進來的。
進建築物不難、拿找資料也不難。
吞佛暗付。
多年來的警覺性依舊給他打了個警醒。
在從電腦裡快速載到資料之後吞佛快速往櫃檯內側旁的柱子一閃!一下子,銀行內的燈光未明,卻是一下子大亮起來,強光全聚集在吞佛所在的櫃檯附近。瞇了下眼適應了光,來的是眾多與其說是保全,倒不如說是特種兵模樣似的一群訓練有素的人、一群眼裡都是嗜血如命的人。
不是警察,也不是保全。
心下有些瞭然,吞佛嘴角噙著淡淡的嘲諷。
對方按兵不動,只圍成人牆;吞佛抬頭看眼天花板,再緩緩看向眼前。
人牆後似乎還有人。
屏息間,那人揮了揮手,其中一小部分的人便敏捷矯健無聲地上了樓。這棟銀行只有兩層樓,坪數卻相當大,標榜寬廣。那人想必也注意到了,所以讓一部分屬下上樓,防堵吞佛朝上邊離開的可能性。
慢條斯里的,吞佛搖了搖頭,拿出袖子裡的一個小黑盒子。
是赦生後來塞還給他的。
吞佛帶著不易讓人察覺的笑擺弄著手上的盒子。
將盒子妥放在櫃檯警報器附近,吞佛大大方方的走到人牆前面,手裡拿著朱厭,白色加長的槍身微抵著地,而吞佛總是白的慘白的臉沒有表情,只是微微歪著頭看有些騷動的人牆。
一群訓練有素的火裡來水裡去的人都有些訝異,這人怎麼就直接出來了!
而且還沒有任何對臉部的掩飾。
其中,躍躍欲試的人也不在少數。
「哈哈,我看你們異魔也到頭了,今天就看我們這隻奇兵拿下你這個勞什子的戰神!」
「唔,歡迎之至。」吞佛興趣缺缺的表現點燃對方怒火,對方卻又因為要聽待命令不得行動,一個個是咬牙切齒地叫囂。
吞佛的確對這批人沒有興趣,他不愛作多餘的費力氣的事,人牆之後的人的動靜他觀望著。
那人的不動如山肯定是還在考慮著什麼。
呵呵,多疑也是一種致命傷啊。
那人行至前面,面容是陌生,身上的氣息吞佛則覺得有些熟悉。
「果然很特別。」男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吞佛,看他氣定神閑,又笑了,只是吐出來的聲音變聲過了,相當難聽:
「戰神就是身經百戰哪,沒有把這個情勢看在眼裡。只是,我比較好奇的是,你怎麼就走出來了?」
吞佛直視男人,淡淡的回問:
「汝說呢?」
「哈。」男人對吞佛很感興趣,摸摸下巴繼續說:
「肯定是有什麼把握了,不過我很確定你們外邊沒有任何接頭,所以我好奇你要怎麼出去了?」
「怎麼進來的,就怎麼出去。」吞佛嘴角微勾微勾的。
「不可能。」男人很有自信。
「汝說得真有自信。」吞佛聲音始終低低的、沉穩著。
「現在換吾好奇了。」
「好奇什麼?」男人一邊饒富興味的問,一邊擺著手勢要那些屬下散開準備好手上傢伙。
吞佛也沒在意那些人是散開擺開預備攻擊姿勢、還是要繼續當人牆:
「好奇在意警察的,會是吾,還是汝。」
沒待皺起眉頭的男人回答,吞佛這回的聲音在男人耳朵裡聽著,有那麼點惡作劇的、狡猾的笑意的味道,似是吞佛的聲音,又不似他的。
「掰掰,我們分手吧。」
轟!!!
語一落,他身後的櫃檯炸了開來!那些特種兵跟那男人都反應不及,愣著的片刻警報器早就響透了整座大樓。
男人咬牙看著白霧一片,沒看見吞佛的身影,跟屬下喊撤。
吞佛則是在此刻緩緩地慢慢地在銀行後門小巷弄走著,踩著的步子不緊不慢,不見慌意,自在故我。
早說了,怎麼進來的,就怎麼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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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下身軀,襲滅天來將人抱起,動作很豪邁,接觸時卻很輕柔,不想把人吵醒。一群眾小貓們早就在懷裡的人回來前被他趕到別的房間去了。
低下臉,薄唇吻了下那額頭。
吞佛其實很重眠,比較無奈的是任務大部分見不得光,都要大半夜出門。人一進家門也沒開口說話,兀自梳洗、兀自倒躺在沙發上睡去,襲滅天來大部分都等他睡著後才把人抱回房裡床上。
瞥了眼放在茶几上的隨身碟,把人抱進去後的襲滅天來又走了出來,把隨身碟拿在手指間把玩,半躺半坐在沙發上,抿著唇。
這是個套,無論怎麼做,吞佛拿資料時都會被曝光。
差別只在於是被誰發現,以及,哪一方更在意變數。
襲滅天來將自己融在黑暗裡,闔上雙眼,心思翻轉。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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