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雪斜斜念：
XD為啥每次我的主角都變的好像在跑龍套(遠目)
囧...還有不得已要寫到那個人......寫的很想吐==
(天音：那還安排這戲碼?)
(雪：壞角是必要的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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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梳洗完畢，簡單地作了三個三明治、用著對門那藥師某人的好友的好友從印度泰姬瑪哈陵買回來的紅茶調了一大壺微甜不膩的奶茶，將兩份早餐放餐桌上。一個三明治、一杯同樣裝著奶茶的500cc保溫杯和橘紅色貓咪造型三層便當盒則放進了還是貓咪造型的小袋子裡，一起拎在手心，另隻手朝電視機旁置物櫃抽屜裡掏出把鑰匙。
自己的家門他選擇用腳帶上。
站在慕少艾家門前，正打算打開這昨晚由自己親自鎖上的鐵門時，於他的背後，他的鄰居之一燕歸人也打著哈欠，屈著背，從以他的身形來看，較之小了很多很多的家門口鑽出。半個身子還沒出來呢，瞇著沒睡飽的眼卻用著意外爽朗的低沉語氣，咧開嘴角遠遠給朱痕打個招呼。
「這麼早，你又替他準備早點啊。」
說著同時，燕歸人龐大身軀整個沐浴在晨露茵茵之中。由於工作關係，認真敬業的他總是凌晨不到六點就出門準備上工；又，由於工作的關係，每晚應酬到夜半一兩點也是常有之事，最近倒算是比較不忙，還能準時下班了。
「是要接小孩上學。那慕姑娘不到十一點是不起床的。」朱痕淡淡地回應，一面扭開門把，把餐袋放在門口涼椅上，準備喊慕九起床。
早點？那傢伙不把早點當作下午茶吃而只是做為午餐就算他那天不懶散了。
想起那藥師聽到這聲慕姑娘應該會有的哀怨眼神，燕歸人剛毅的臉也不禁柔了柔帶著笑意。他也是城裡搬來的，這裡是他的出生地，卻不是在這裡長大。等到出了社會工作，在城市裡待的疲乏後，憶起已逝父母說過有這麼一個鄉鎮，不猶豫地，辭了工作，回到從沒住過的家鄉。
可惜，祖產與祖厝都早已在父親兄弟分家產時賣給了他人，剛踏上家鄉的土地，頭一件煩惱事竟是安身之處。
就在他拖著行李站在人來人往的火車站門口擋路時，隔壁一攤賣菱角的老板悠悠然、動作慢地似他的背捨不得椅墊般難分難捨的起身，對他開口：
『你來的不是時候喔。這年節時分，附近的旅社民宿別說房間了，連大廳都沒得躺。』
『呃，我不是旅客。』
『那是離家出走嗎？』店家老板瞪大琥珀眼，語氣十分……興高采烈？
『對不住，我只是搬家，不是離家出走。』
燕歸人還記得，他是怎麼用與他壯碩身軀不搭嘎的溫和語氣回答問話相當唐突且雀躍的菱角店老板。
眼珠子圓溜溜轉了幾轉，店老板的笑容很善良：
『忘了搬家前先把搬家地點找好了？』
『哈。』頗尷尬一笑，燕歸人抬起厚實手掌搔了搔腦後。
他原本的打算是先住原居宿於家鄉的親戚家的，沒想到開個人工作室的準備過程叫他忙碌地忘了這些應該是要緊事的雜事。他又是個行動派的，等至想起要聯絡通知親戚，人已經身在火車上了。
用了手機打了電話，這才知道家鄉裡唯一的親戚也在年前搬走了。
看著沒繼續講話，雙手忙著收拾攤子、一邊還跟鄰個店家打招呼的長眉老板，意識到自己擋到人家做生意迎財神的出路口了。
『抱歉。』長眉老闆看起來很和氣，但怎麼說也是個陌生人。燕歸人忠厚臉龐掩住眼中歷練風霜的精明瞳眸，微微跟菱角店老板欠個身，托拉著行李箱就要離開。
『欸，小夥子慢著。你的搬家行李就這些嗎？』
燕歸人看著老板把一個麻袋的菱角放到旁邊一淑女腳踏車後座綑綁好，困惑地不自覺誠實回答：
『嗯，搬家後再買其他傢俱跟日用品。老板……你…』腳踏車後座不可能綑載兩大麻布袋，超重了啊，再說照老板你這個綑法，騎到半路大概菱角都滾光了。
『少年仔，我姓慕，直接叫我慕少艾就可以了啦，呼呼。』慕少艾拿起抹布用力抹白鐵製的攤子，拍拍攤面：
『還有先別走，等我把這個收好，我帶你去住的地方。』
後來，雖然是自己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肩上扛著一個麻袋走在騎著腳踏車的慕少艾身後邊，但那樣的重量那樣的路途，仍讓每當燕歸人回想起時，總忍不住哈哈大笑。
若不是這種突發奇想的選擇，那他就不會回到最初之地。
若不是那樣趣味橫生的路途，那他也遇不上可以相知相伴的對象……
「保重。」
燕歸人忍住不知是為了過往之笑意或是眼前鄰居兼房東面上無奈兼氣憤的神情而發笑的衝動。
幸好，他的同居人即使跟藥師是好友，還沒有近墨者黑地染上藥師的極懶性子。
翻翻白眼，朱痕惡氣地露出森冷白齒：
「臉上的嘴角抽的那麼厲害，小心中風前兆。還有，再笑下去你就要遲到了。」裡面那隻小鬼再不起床也要遲到了，這裏唯一的小學，騎腳踏車上學要二十幾分鐘，天天晚到太不像樣了。
還有，裡面那個放縱自家小孩每日遲到的大人也很不像樣。
「慕姑娘！你給我起床少裝賴床！阿九別睡了！再睡下去今年你班上的值日生又是你全包了！」
朱痕祖厝的一天，又是自他拉吼嗓門時展開。
****
揉揉眉角，才剛來上班的羽人非獍看著領著兒子鬼梁飛宇的鎮長鬼梁天下大搖大擺踏進雙飛工作室。前頭的鬼梁天下一見到他，立馬拉開嘴角喚著：
「這不是羽人設計師嗎？好久不見好久不見。火車站前面那家每天大排長龍的麵包店的室內新裝潢，記得就是你設計的啊。能把一個快倒閉的麵包店整裝門面成了這觀光地區最受歡迎的特色店，果然是大設計師。我那個跟你高中同學的兒子要有你這麼出息就好了，回去要好好唸唸他要他跟你學學。」搖頭晃腦地裝出一副羨慕樣。
後頭的鬼梁飛宇則溫順地嘆氣，只默默聽著。
「哪裡，愁落在他的工作裡表現也很突出。」羽人非獍誠懇地說。
「鎮長，你來是要談地方開發的建設案吧，我進去叫燕歸人出來。」
「什麼鎮長，快退休囉。叫聲鬼梁伯伯得了，你也是我看著長大的。」
鬼梁天下走到工作室內的沙發椅上，氣派地將他那有著毛草的衣擺一掀，坐了下來；飛宇客客氣氣地對著羽人哥哥的背影點個頭，站在父親身旁。
燕歸人自長廊的一端現身，雲霧般淡然笑容寫意在臉上，音量寬宏：
「勞動鎮長親自來說服，燕歸人過意不去。」拿出茶壺開始泡茶，小巧茶壺拿在他佈滿粗繭手掌摩娑著。
「好說，正所謂三顧茅廬啊。」鬼梁天下瞇著眼，眼前騰騰熱氣迷霧鷹眸。
「可惜在下不才，沒有如同諸葛的本事幫忙鬼梁鎮長。再則，好幾個月前也接了個case，是個商業大樓的興建案。恐怕時間上，」
「唉，我這案子也不急。只是你也是知曉，像這類型案件，一般來說都是公開招標。所以想提供燕老闆個賺錢機會參與招標。就一句話，燕老闆，別再拿業務用語推諉我這老人的心願啊。」
「我再想想。」唇邊還是一抹溫文笑容，把茶杯遞給鬼梁天下。
「好好好，你再想想你再想想，我也不趕這事。」鬼梁天下自兒子手中拿過來一個茶罐要遞給燕歸人。
「這裏頭的茶可是今年冠軍茶，還沒有幾人能喝的到呢，就給燕老闆當做見面禮，也是做個老夫常來這裡叨擾的賠罪禮。薄禮一件，別嫌棄。」
燕歸人將茶罐推了回去，鬼梁天下又推了回來，來來去去間燕歸人察覺手中茶罐的重量有異樣，略施巧勁讓茶罐自兩人手中脫手而出朝鬼梁飛宇飛去，鬼梁飛宇莫名所以地接個正著，原本在兩張椅子間飛舞的茶罐回到了他手上。
「考慮是晚輩應該做的事情，若有應允，為地方建設亦是人人皆當所為。這禮讓晚輩汗顏，再者我喝慣了其他茶飲。這冠軍茶還是別叫我浪費了，鎮長帶回去招待家裡客人吧。」
「好吧好吧，我也不打擾燕老闆工作了。改天來我辦事處吧，如何？」摸著棕色鬍鬚，鬼梁天下殷勤邀約。
「晚輩得了空，第一時間定去拜訪鎮長。」
「好說，別用送了。」
待鬼梁天下都走到對面街尾去了，佇立於長廊口良久的羽人非獍走了出來，抬頭望著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男人：
「你不答應？鎮長都來了好幾次了。」
燕歸人將羽人環腰拉近自己，在他耳邊低低說著：
「如果我答應他，他就會天天來這邊報到，那就打擾到我跟你談心的時刻了。」
他是還好，以前的工作環境也常要這麼打官腔，可懷裡的人本就不善辭令，免不了又要煩惱應對事宜。
「你……不…正經…」
「呵，我跟你的事才是正事，其他都是多餘的……」
工作室玻璃落地窗內，高大的身影壓低頭顱，跟懷裡的人雙雙映在玻璃窗上成了相互支撐的一個人字。
****
「唉呀，原來是朱姑娘。」閒閒地躺在攤內躺椅上的慕少艾對著頭頂上的陰影說道。
「對啊，我來看你是不是已經被菱角哽死了？」
說歸說，朱痕還是自手裡頭的袋中拿出個便當盒，五層的便當盒每層都裝的滿滿的。一一打開攤在桌上，拿了裝飯的那層、夾了一些菜鋪在上頭，遞給還躺在椅上的那人。
梳洗完畢，簡單地作了三個三明治、用著對門那藥師某人的好友的好友從印度泰姬瑪哈陵買回來的紅茶調了一大壺微甜不膩的奶茶，將兩份早餐放餐桌上。一個三明治、一杯同樣裝著奶茶的500cc保溫杯和橘紅色貓咪造型三層便當盒則放進了還是貓咪造型的小袋子裡，一起拎在手心，另隻手朝電視機旁置物櫃抽屜裡掏出把鑰匙。
自己的家門他選擇用腳帶上。
站在慕少艾家門前，正打算打開這昨晚由自己親自鎖上的鐵門時，於他的背後，他的鄰居之一燕歸人也打著哈欠，屈著背，從以他的身形來看，較之小了很多很多的家門口鑽出。半個身子還沒出來呢，瞇著沒睡飽的眼卻用著意外爽朗的低沉語氣，咧開嘴角遠遠給朱痕打個招呼。
「這麼早，你又替他準備早點啊。」
說著同時，燕歸人龐大身軀整個沐浴在晨露茵茵之中。由於工作關係，認真敬業的他總是凌晨不到六點就出門準備上工；又，由於工作的關係，每晚應酬到夜半一兩點也是常有之事，最近倒算是比較不忙，還能準時下班了。
「是要接小孩上學。那慕姑娘不到十一點是不起床的。」朱痕淡淡地回應，一面扭開門把，把餐袋放在門口涼椅上，準備喊慕九起床。
早點？那傢伙不把早點當作下午茶吃而只是做為午餐就算他那天不懶散了。
想起那藥師聽到這聲慕姑娘應該會有的哀怨眼神，燕歸人剛毅的臉也不禁柔了柔帶著笑意。他也是城裡搬來的，這裡是他的出生地，卻不是在這裡長大。等到出了社會工作，在城市裡待的疲乏後，憶起已逝父母說過有這麼一個鄉鎮，不猶豫地，辭了工作，回到從沒住過的家鄉。
可惜，祖產與祖厝都早已在父親兄弟分家產時賣給了他人，剛踏上家鄉的土地，頭一件煩惱事竟是安身之處。
就在他拖著行李站在人來人往的火車站門口擋路時，隔壁一攤賣菱角的老板悠悠然、動作慢地似他的背捨不得椅墊般難分難捨的起身，對他開口：
『你來的不是時候喔。這年節時分，附近的旅社民宿別說房間了，連大廳都沒得躺。』
『呃，我不是旅客。』
『那是離家出走嗎？』店家老板瞪大琥珀眼，語氣十分……興高采烈？
『對不住，我只是搬家，不是離家出走。』
燕歸人還記得，他是怎麼用與他壯碩身軀不搭嘎的溫和語氣回答問話相當唐突且雀躍的菱角店老板。
眼珠子圓溜溜轉了幾轉，店老板的笑容很善良：
『忘了搬家前先把搬家地點找好了？』
『哈。』頗尷尬一笑，燕歸人抬起厚實手掌搔了搔腦後。
他原本的打算是先住原居宿於家鄉的親戚家的，沒想到開個人工作室的準備過程叫他忙碌地忘了這些應該是要緊事的雜事。他又是個行動派的，等至想起要聯絡通知親戚，人已經身在火車上了。
用了手機打了電話，這才知道家鄉裡唯一的親戚也在年前搬走了。
看著沒繼續講話，雙手忙著收拾攤子、一邊還跟鄰個店家打招呼的長眉老板，意識到自己擋到人家做生意迎財神的出路口了。
『抱歉。』長眉老闆看起來很和氣，但怎麼說也是個陌生人。燕歸人忠厚臉龐掩住眼中歷練風霜的精明瞳眸，微微跟菱角店老板欠個身，托拉著行李箱就要離開。
『欸，小夥子慢著。你的搬家行李就這些嗎？』
燕歸人看著老板把一個麻袋的菱角放到旁邊一淑女腳踏車後座綑綁好，困惑地不自覺誠實回答：
『嗯，搬家後再買其他傢俱跟日用品。老板……你…』腳踏車後座不可能綑載兩大麻布袋，超重了啊，再說照老板你這個綑法，騎到半路大概菱角都滾光了。
『少年仔，我姓慕，直接叫我慕少艾就可以了啦，呼呼。』慕少艾拿起抹布用力抹白鐵製的攤子，拍拍攤面：
『還有先別走，等我把這個收好，我帶你去住的地方。』
後來，雖然是自己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肩上扛著一個麻袋走在騎著腳踏車的慕少艾身後邊，但那樣的重量那樣的路途，仍讓每當燕歸人回想起時，總忍不住哈哈大笑。
若不是這種突發奇想的選擇，那他就不會回到最初之地。
若不是那樣趣味橫生的路途，那他也遇不上可以相知相伴的對象……
「保重。」
燕歸人忍住不知是為了過往之笑意或是眼前鄰居兼房東面上無奈兼氣憤的神情而發笑的衝動。
幸好，他的同居人即使跟藥師是好友，還沒有近墨者黑地染上藥師的極懶性子。
翻翻白眼，朱痕惡氣地露出森冷白齒：
「臉上的嘴角抽的那麼厲害，小心中風前兆。還有，再笑下去你就要遲到了。」裡面那隻小鬼再不起床也要遲到了，這裏唯一的小學，騎腳踏車上學要二十幾分鐘，天天晚到太不像樣了。
還有，裡面那個放縱自家小孩每日遲到的大人也很不像樣。
「慕姑娘！你給我起床少裝賴床！阿九別睡了！再睡下去今年你班上的值日生又是你全包了！」
朱痕祖厝的一天，又是自他拉吼嗓門時展開。
****
揉揉眉角，才剛來上班的羽人非獍看著領著兒子鬼梁飛宇的鎮長鬼梁天下大搖大擺踏進雙飛工作室。前頭的鬼梁天下一見到他，立馬拉開嘴角喚著：
「這不是羽人設計師嗎？好久不見好久不見。火車站前面那家每天大排長龍的麵包店的室內新裝潢，記得就是你設計的啊。能把一個快倒閉的麵包店整裝門面成了這觀光地區最受歡迎的特色店，果然是大設計師。我那個跟你高中同學的兒子要有你這麼出息就好了，回去要好好唸唸他要他跟你學學。」搖頭晃腦地裝出一副羨慕樣。
後頭的鬼梁飛宇則溫順地嘆氣，只默默聽著。
「哪裡，愁落在他的工作裡表現也很突出。」羽人非獍誠懇地說。
「鎮長，你來是要談地方開發的建設案吧，我進去叫燕歸人出來。」
「什麼鎮長，快退休囉。叫聲鬼梁伯伯得了，你也是我看著長大的。」
鬼梁天下走到工作室內的沙發椅上，氣派地將他那有著毛草的衣擺一掀，坐了下來；飛宇客客氣氣地對著羽人哥哥的背影點個頭，站在父親身旁。
燕歸人自長廊的一端現身，雲霧般淡然笑容寫意在臉上，音量寬宏：
「勞動鎮長親自來說服，燕歸人過意不去。」拿出茶壺開始泡茶，小巧茶壺拿在他佈滿粗繭手掌摩娑著。
「好說，正所謂三顧茅廬啊。」鬼梁天下瞇著眼，眼前騰騰熱氣迷霧鷹眸。
「可惜在下不才，沒有如同諸葛的本事幫忙鬼梁鎮長。再則，好幾個月前也接了個case，是個商業大樓的興建案。恐怕時間上，」
「唉，我這案子也不急。只是你也是知曉，像這類型案件，一般來說都是公開招標。所以想提供燕老闆個賺錢機會參與招標。就一句話，燕老闆，別再拿業務用語推諉我這老人的心願啊。」
「我再想想。」唇邊還是一抹溫文笑容，把茶杯遞給鬼梁天下。
「好好好，你再想想你再想想，我也不趕這事。」鬼梁天下自兒子手中拿過來一個茶罐要遞給燕歸人。
「這裏頭的茶可是今年冠軍茶，還沒有幾人能喝的到呢，就給燕老闆當做見面禮，也是做個老夫常來這裡叨擾的賠罪禮。薄禮一件，別嫌棄。」
燕歸人將茶罐推了回去，鬼梁天下又推了回來，來來去去間燕歸人察覺手中茶罐的重量有異樣，略施巧勁讓茶罐自兩人手中脫手而出朝鬼梁飛宇飛去，鬼梁飛宇莫名所以地接個正著，原本在兩張椅子間飛舞的茶罐回到了他手上。
「考慮是晚輩應該做的事情，若有應允，為地方建設亦是人人皆當所為。這禮讓晚輩汗顏，再者我喝慣了其他茶飲。這冠軍茶還是別叫我浪費了，鎮長帶回去招待家裡客人吧。」
「好吧好吧，我也不打擾燕老闆工作了。改天來我辦事處吧，如何？」摸著棕色鬍鬚，鬼梁天下殷勤邀約。
「晚輩得了空，第一時間定去拜訪鎮長。」
「好說，別用送了。」
待鬼梁天下都走到對面街尾去了，佇立於長廊口良久的羽人非獍走了出來，抬頭望著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男人：
「你不答應？鎮長都來了好幾次了。」
燕歸人將羽人環腰拉近自己，在他耳邊低低說著：
「如果我答應他，他就會天天來這邊報到，那就打擾到我跟你談心的時刻了。」
他是還好，以前的工作環境也常要這麼打官腔，可懷裡的人本就不善辭令，免不了又要煩惱應對事宜。
「你……不…正經…」
「呵，我跟你的事才是正事，其他都是多餘的……」
工作室玻璃落地窗內，高大的身影壓低頭顱，跟懷裡的人雙雙映在玻璃窗上成了相互支撐的一個人字。
****
「唉呀，原來是朱姑娘。」閒閒地躺在攤內躺椅上的慕少艾對著頭頂上的陰影說道。
「對啊，我來看你是不是已經被菱角哽死了？」
說歸說，朱痕還是自手裡頭的袋中拿出個便當盒，五層的便當盒每層都裝的滿滿的。一一打開攤在桌上，拿了裝飯的那層、夾了一些菜鋪在上頭，遞給還躺在椅上的那人。
「也不是這麼說。除了菱角跟你做的菜外，外邊的便當藥師吃不慣嘛。」所以他在顧攤時候要是遇上午餐，而朱痕又在忙農事時，只能乾喀菱角配隔壁茶行老闆泡的茶了。
瞧著慕少艾為了一口菜往他懷裡撲，張著嘴等著餵的模樣。朱痕深深吸口氣緩緩體內不知名的躁動，將菜餵進了慕少艾雙唇裡，凝視著那丁舌靈巧地把菜葉捲進嘴中咀嚼。
哽死好了。
省的出來惑人。
想歸想，朱痕餵給慕少艾的每口飯菜，照常是一口大小、恰到好處，連魚刺都先挑掉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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