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雪斜斜念:
本來跟續楓道友互不相識...不過既然是菲雅就答應囉>////////<
而且這首歌《那天》(幻想三國)
裡的幾句歌詞,的確如續楓所說那般符合這兩人的心情,
自己也想寫寫看,有別於自己常在寫的那幾位配對^^
不過寫來有點彆扭XDD
我其實對簫中劍這名角色沒有感覺...對朱聞蒼日的感受卻比較深...
因此通篇幾乎都是在寫朱聞Q口Q
這篇的ending到底是悲是喜...就由來看的眾人評斷了(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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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簫》漸遠
開了滿地百花爭妍,艷然如針偎刺入心,自髓深處酸疼起來,憔悴了整張原該是意氣風發的霸主眉眼。上前,是欲攙扶,卻被推了開,只能看著眼前人腳步顛仆,掙扎著說話。
『因為你,太多情。』他說。
那刺是愈扎愈深了,剁泥般的狠勁。
變換自己的容顏,到底是只想見他最後一笑,亦或是那短暫的自由,好像都已經不再重要,那人的眉眼、抿抑的嘴角、不知玩笑的正經,全盡皆被一層一層一層覆蓋。
最後,只剩下他手裡握著的這把劍。
而他的情,又何嘗沒有滿溢出盆?
他也捨不得跟他只有,擦肩而過。
****
「簫兄,這世上哪沒有一個人有個一兩件堅持的事呢?」側過身子,黑廉下裡的林子,朱聞蒼日的雙眸閃的比任何人都還晶亮,嬉皮地似要眼前人將所有心內事傾倒給他。他用過度的好奇,來掩蓋自己和他沒有未來的未來。
拉著他走這趟旅程,也是。
那時打出的貫天神印,和簫兄的虛無玄蹤,其維護住天邈峰的不分裂。一眼難忘,當他飄舟而來,遙望峰旁的那抹清冷,峰峻雪寒,那人竟冰清尤甚。即初方對眼,他倆極有默契的合力一掌,他對他,更有了交陪之心。
一定是件快事,他想。
果真,很快樂啊,連迷了路都很愉悅。
由於不熟悉天外南海,兩人皆不知曉這邊的山林路多霧難行,越繞越離目的地越遠。偷偷望向在旁邊靜靜走著的簫中劍,正垂著嘴角,左探又望,似乎極力想找出口。相比起來,他真是閒散的過分了,一派遊山玩水姿態。就在兩人走走停停,天色越發昏暗之際,他瞧見一叢並蒂連枝、有些歲數的果樹,拉住了還想往前走的簫兄,將人扯到樹下坐著。
倆人並身躺在葉生的茂盛濃密的樹下,這顆樹似雙似單,併枝相接,又長著香甜可口的果子。他是個極懶的人,當然他會強調那是慵懶,走到這顆樹下他就不想挪窩了,反正有東西吃、有地方窩。
吶,他的要求一向就這麼樣簡單,不是嗎?
怎麼、怎麼,會這麼困難?
「所以,如果有一天,吾們的堅持相互牴觸呢?」
不可諱言,他希望聽到那個答案,又屏息期待地另一種回應。
簫中劍的呼吸平和,起伏沒有很大,他沒有側過身子去看躺在他旁邊的朱聞蒼日:
「吾會讓這兩樣堅持都能達到最完美的結局。」又道:
「如果二字實在不切實際。」
「哎,簫兄這算是什麼答案嘛。」不滿地,他一個縱翻,壓上簫中劍裹著銀灰毛邊黑色皮衣的身軀,意圖得到他自己害怕聽到的回答。他的心是抖著的、他的身體是抖著的、他的聲音是抖著的,不過藏的極為隱密,他有把握不會被簫兄發現。
「快說快說!要不然的話……」邪睨地,似乎再也沒人能同時把邪妄與書生特有的溫和齊發揮至這種淋漓盡致。
果不然,簫中劍偏額上有滴冷汗。
他一直不知道要怎麼看待朱聞蒼日,這種熱烈而濃密的情感,他偶爾會覺得窒息。
卻,沒有阻止。
「不然怎麼樣?」
「哼哼,看來不玩些小手段,簫兄是不肯給個了結了?」嘟起一張嘴湊上前去,伸出靈舌舔了舔簫中劍,抬起首想看看簫兄的反應,卻見這人僵直的臉上寫著視死如歸。他不禁莞爾,低沉著聲,含著他的耳垂又舔又輕咬:
「怎麼了?」
這個時候他們貼的好近,卻又隔個了天與地。
簫中劍沒有回答,只張開脣,頰邊的肉微顫,任憑他掠奪。
****
「彼時,怎麼簫兄沒拒絕吾呢?還是真的在給吾機會、給吾餘地?」歪歪腦袋瓜子,一頭長髮流洩紅光,看著簫中劍因酒意泛紅的雙頰、睜著微醺的眸,黃澄澄地似金菊。欸,簫兄酒量極好,他可也是豁出去了,才能看到簫兄醉態呢。
將手心貼上朱聞蒼日的胸口,簫中劍喃喃地:
「因為吾太多情。」
他推不開,當他擺出姿態、當他口裡說著對他無興趣,這人還是黏了上來。笑漾開的臉,他知道這人很愛笑,生就一臉桃花相,就是用來迷煞眾生。但他其實對這樣的臉皮沒有特別有印象
,而是,當這人纏著他說故事,這人也說了個,似乎是個很久遠又破滅地如同他們一起看見的星河般的愛情,他發現,他連對他無情都做不到了。
掬起眼前流竄而過的河水,水珠及水滴從指縫中流淌下來,又回到這條長的不知頭尾不知恆河沙數的河裡。河裡沒有別的生物,就只岸邊舶了只艘舟葉,還有幾條單筏,靠著竹竿倚呀倚的,來回彼岸、此岸。
很多人在排隊。
他看著,浮生若夢。
「酒沒了。」
他頗為嗜酒,喝的次數卻又極少。
「是簫兄你沒帶夠的,別忘了是你來接吾的。吾就說過你要記得多帶點酒嘛。」他可沒忘,剛剛簫兄朝著他披頭蓋臉地就是一句:『傻子。』
對呀,他也覺得,他們都是傻子。
可是傻子也有傻子的幸福。
抱著醉倒在他懷裡睡著了的蕭中劍,他笑的眼泛桃杏,幾滴水順著眼、鼻樑,滑溜到河裡去了。
掬起眼前流竄而過的河水,水珠及水滴從指縫中流淌下來,又回到這條長的不知頭尾不知恆河沙數的河裡。河裡沒有別的生物,就只岸邊舶了只艘舟葉,還有幾條單筏,靠著竹竿倚呀倚的,來回彼岸、此岸。
很多人在排隊。
他看著,浮生若夢。
「酒沒了。」
他頗為嗜酒,喝的次數卻又極少。
「是簫兄你沒帶夠的,別忘了是你來接吾的。吾就說過你要記得多帶點酒嘛。」他可沒忘,剛剛簫兄朝著他披頭蓋臉地就是一句:『傻子。』
對呀,他也覺得,他們都是傻子。
可是傻子也有傻子的幸福。
抱著醉倒在他懷裡睡著了的蕭中劍,他笑的眼泛桃杏,幾滴水順著眼、鼻樑,滑溜到河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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