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09年4月28日

《襲吞》儲存 61 紅箋書



胤雪斜斜念:

嗯...等等在回過頭來說那件離譜的新聞...就先發文了吧。

至於這次的內容麼...
哇哈哈哈哈!!!赭杉當然是顆木頭...玄宗特產啊這=w=!
然後銀鍠黥武,其實我覺得這孩子不用人擔心的,他跟元凰一樣都有想努力的動力跟目標。
說到這個...這次大概沒辦法寫元凰...在霹靂的世界裡我一向偏愛幾個小孩子...
不過這次沒有他的戲份。

黥武會得到他想要的...我覺得。
毋寧說是看的劇集後,會想讓他真的得到他想得到的吧。
至於他對吞佛童子的愛情,吞佛不想...他也不能強迫...強迫來的愛情是痛苦的,
這點我想他會自己去悟的,或者,問問人也可以。

我喜歡大家庭=w=

順說,為什麼跟標題無關啊啊啊...好吧...就當吞佛去簽的合約是紅箋書好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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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紅箋書


原本的玄宗總壇在道境,道魔大戰後荒廢已久,雜草湮生,連掛著匾的牌樓也搖搖晃晃零零落落,上頭的那材質甚好,用著千年杉木橫片、為宗主親自題字的匾,淡香仍在,角邊缺了一塊。



細細點檢驗,還能知道那是某魔君用荒神斬給砍的!


除卻去找臥龍行的紫荊衣和已被除名的金鎏影,在八名道子七嘴八舌大夥兒商量一陣後,決定將總壇移到玄宗在中原的據點。此據點與總壇的環境土壤相符,氣候也是相當,若將茶種移植過來照料,也是會有一番成績。



採茶製茶都挺辛苦,昔時他們拿這做工當修煉,現在是營生。之前供給異度魔界先應急的是他們從總壇倉庫搬來、先前沒泡完,留下來壓製而成的茶磚、茶餅。去搬這些儲了不知幾年的茶葉時,原先還擔心受潮,沒想到把那土啊磚啊翹開,掘出這些茶罐茶箱,赤雲染拿了個茶餅拆開包裹住它的薄紙後,一時間,整廢墟裡漫揚一股輕飄淡遠的撩人香。



別的不說,他們這幾個都是茶精,不然也不會選這個當成練體力的修煉方法。當下就把那塊茶餅泡來一起喝了。



要知道當初宗主心血來潮,說什麼道境不太富饒,就挑了幾樣活,要他們選,一攤開卷軸子,裡頭琳瑯滿目寫著:伐木、偎豆漿、採靈芝、早打掃四次晚打掃三次、早打掃三次晚打掃四次,以及種茶採茶製茶。其中光是打掃那項就讓除了九歲的翠山行和八歲赤雲染外的其他道子臉上均劃過無比偉大的黑線條。



玄宗總壇包含道子們生活居處,很大、非常大,山頭不算在內大概有八十幾甲。

還有,宗主太過分了,分那個早晚不是把他們當猴子麼?



他們要抗議!





以此看來,玄宗不算窮。

可也要土地有用處。



二、三、四月份皆是採茶之時,那些葉都放在幾簍幾簍的竹簍子裡,安置於乾燥的倉房內。墨塵音揮汗如雨地焙茶,站在一個燒的火紅的短牆邊,注意著火候;另邊本來翠山行也在這裡顧著,不過午膳時間到了,他就去作飯了,作完飯翠山行還得去茶園叫正在仔細檢驗每株茶樹的蒼回來呢。



瞅瞅站在另個爐子旁的赭杉,額上、脖項、肩上、胸膛、背脊,也都大汗小汗地傾盆流洩了,就是因為這樣,赭杉才脫掉了道袍,剩著條褲子站在火爐前監控著火溫。墨塵音心疼的發現,赭杉的褲子有些鬆,難道是瘦了?



「赭,你的褲子鬆了,回頭吾幫你改改。」


「吾沒事。」赭杉軍聽出師弟的語氣,溫和地道。站在這麼大的地爐前,裡面燒的沸沸騰騰,他也無一絲躁氣,還能安慰墨塵音。



「你總說你沒事。」



莞然,墨塵音大概也只有在他面前會顯的這麼任性了,是因為他是四奇裡年紀最大的,而塵音是最慢進來、年齡又比他小很多的這個原因吧。凝看這還嘟著嘴的小師弟,赭杉軍笑的像個包容小師弟任何事情的大師兄,不,不是像,是就是這樣。



看來,墨塵音大概還得努力不懈一段時日才能把摘下來的葉子焙成茶葉了。



****



「你去尋個事來作作吧。」臨行前,紫荊衣這麼對金鎏影說:
「連莎羅曼都去開家算命館了,就算你離開玄宗,也得找件事情做。」



「你跟莎羅曼…?」



「只是聊聊天。好了,吾……走了。」

紫荊衣一嘴邊斜起,對著自己諷言低語,都要離開了,還在當老婆子麼?臥龍行等他等了幾百年,他紫荊衣也不想等下去了。





倆人彼此沒有說再見,金鎏影孤伶伶地看著紫荊衣越來越遠的背影。

他還可以做什麼?





另邊,吞佛童子又被外派出去,這次是跟師弟赦生童子去到天外南海要談合約之事,於是茶館頓時又少了兩員大紅牌,螣邪郎忙的都想摔倒乂邪薙了,幸好客人不會投訴怎麼服務生一臉僵硬又臭麼麼的,反而還很喜歡,倒是連落日飄跡跟元禍天荒都累癱了,至於另外那兩隻不愛說話的滴血飛煙及黃泉弔命,大概不用指望了。



「啊啊啊啊啊!本大爺要受不了了!」

紅鞭一甩。


「「喔,好帥好棒。」」



嗯……今天茶樓的客人大概有那麼一點奇怪……吧?




「落日飄跡,黥武去哪了?」正在客人多缺人手的時候,上哪去了?

螣邪郎有些不悅。



「你不知道嗎?」才剛把很想教他凝聽天音的如月影和氣的眼歪嘴斜的天草二十六一起送了出去,就聽見螣邪郎這麼問,再反問他,看他還真的一臉莫名所以,落日飄跡指著樓上,嘆著氣:
「從吞佛童子出去後直到現在,黥武都還跪在魔者的房門前呢。」



歛起一臉狂妄,螣邪郎也開始煩起弟弟銀鍠黥武的事情來了。



****



沒有打開門,不過他就是知道那孩子還跪在門外。

他這個人就算窩在狹小處半年一年十幾年的不吃不喝不睡不離開,也死不了。銀鍠黥武堵在他門外這個做法算是失策了。但也不失為,是他的賭注和勇氣麼?


他欣賞。



聲音沒說的特別大聲,他是用內力束音將話直接傳到銀鍠黥武耳裡。

「汝要跪到何時,是不干吾事,不過說說汝是想跟吾要求什麼吧?」




門外,銀鍠黥武一臉真摯,朗聲的語調裡有著年輕的活力:
「吾想求魔者收吾為徒!」



「哦。」頗感興趣地,襲滅天來撫著自己的雙下巴,長長的黑念珠一甩,無限延長般地直至輕觸門縫,門就咿啞一聲被推開了。

「這就是,汝之決心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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