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雪斜斜念:
這一部短小說裡的陷阱很多......不過保證陷阱都很芭樂(毆)
歡迎大家猜猜樂XDDD
我很喜歡青陽子......唔,應該說是合修會時期的藍道生的他。
那時的他比非凡公子還傲,作戲功夫也一流,腦智更是連環計策,如同九連環。
那時的他很迷人......(陷入回憶中)
在冷水坑時的他、萬里征途時期的他,全心全意就為了大哥,這樣的他也很迷人,
正氣皓然......
可惜少了點作壞時的邪氣。
尤其是萬里征途時,他的紅白道袍搭著他的"壯碩"身軀(被千里神彈毆飛)
感覺上竟變成"憨厚"了囧
咳......所以我想寫寫藍道生^^""
但也想寫他被白蓮迷的神智不清的模樣(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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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那麼複雜,就糾不成滿腦袋瓜子那戀眷的情意纏纏。
這句話是一位身份榮貴,身上掛起的叮叮咚咚也夠尊貴的艷麗人兒說過的。他說這句話的時候
,雙眼正若有似無地瞄著貼站在他旁邊的一身閃白的男人,語調冷熱皆無,只有頰邊雙渦將他一腦子心思洩漏出來,他的手,卻流轉在男人的腰上撫呀撫,惹來男子苦笑、惹的一干低頭不敢見他卻偷偷窺看的人等全都紅通著臉蛋傻掉了。
正冠著裝,黑袖輕飄,那時站在他面前聽他說話的十三皇子,只搖頭一臉不信。還不怕犯諱地再補上一句:
「那是殿下在說自己吧。」
坐在金交龍椅上,紫衣疊紗掩住身段風情。明明以往之朝,黃袍幾為金線所繡,他偏嫌金色流氣,硬是把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改成以後國色為紫、正國幑為紫龍銜珠喻為國運圓融,為此許多老臣跟他抗議過,但被他那不威則已、威顏一出則教人心驚的號令手段給折服伏地,此後,皇服自是如他所願般的顏色。
這樣一個號令天下莫敢不從的任性男子,對站著的人所說的話也只是瞇瞇他那金眸,淡淡說道:
「簡單是一種福氣,但汝一開始就不簡單。所以只有選擇複雜,還有接受他。」
「吾相信吾可以跟他平淡過此生。」
「哦?」紫衣龍袍的男子站起身,搖著珠翠扇:
「既然汝這麼堅持,那就讓朕看看如何不平凡中找平凡……」
如今想來,那身穿龍袍的人根本是一臉不軌!
****
沒得細思這是什麼狀況,十三皇子碰地坐下,心裡頭也怦然怦然,只重複著問:
「親事定下來了麼……」
正冠著裝,黑袖輕飄,那時站在他面前聽他說話的十三皇子,只搖頭一臉不信。還不怕犯諱地再補上一句:
「那是殿下在說自己吧。」
坐在金交龍椅上,紫衣疊紗掩住身段風情。明明以往之朝,黃袍幾為金線所繡,他偏嫌金色流氣,硬是把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改成以後國色為紫、正國幑為紫龍銜珠喻為國運圓融,為此許多老臣跟他抗議過,但被他那不威則已、威顏一出則教人心驚的號令手段給折服伏地,此後,皇服自是如他所願般的顏色。
這樣一個號令天下莫敢不從的任性男子,對站著的人所說的話也只是瞇瞇他那金眸,淡淡說道:
「簡單是一種福氣,但汝一開始就不簡單。所以只有選擇複雜,還有接受他。」
「吾相信吾可以跟他平淡過此生。」
「哦?」紫衣龍袍的男子站起身,搖著珠翠扇:
「既然汝這麼堅持,那就讓朕看看如何不平凡中找平凡……」
如今想來,那身穿龍袍的人根本是一臉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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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得細思這是什麼狀況,十三皇子碰地坐下,心裡頭也怦然怦然,只重複著問:
「親事定下來了麼……」
他答應嗎?那人答應了嗎?
回想起兩人兩小無猜嬉戲作伴上書房、爾後一起長成年少傲視皇土。兩人曾經合演齣表面失和的計中計,瞞得那政場上的敵營團團轉、也曾他利用假書、那人假扮重傷,倆人雖無法對語商量,仍成就一番擒住國賊的計策,也是眾人津津樂道的佳話。還有說要娶自己的他,那時被家人嚴厲指責後,難得的面上失意。難道這些只剩下他自己的記憶,而那人要把這一切拋卻麼?
就跟遇上什麼困難也不跟他商量的時候一樣、就跟被他追的滿天下跑,一邊說累了一邊笑著一樣。
都成雲煙,都是騙他的。
「吾還嫌拖太久。」細琢的紫眉眉尾攏的老高,眉心蹙緊,一副心裡頭不舒爽貌:
「合修會主道門,朝廷裡多為儒生,幾十年下來不成慣例,兩方爭爭嚷嚷多年,就為了左右大臣之職。以左為尊,兩隊人馬自是都想啣著這肥肉不放,搞的烏煙瘴氣。吾雖亦任儒門之主,但也知曉兩門應是和氣。」停下來喝了口茶。
慕少艾歪歪頭敲了敲煙管子,大惑不解。
「既然是為兩門和氣,為什麼是白府與合修會道門和親?」呼呼,看屈仔只顧著著急、談仔只曉得失神,那就讓少艾吾來問問這個問題囉。
其實,他滿眼珠子的八卦異色,很明顯,沒有他自己想像中的藏的那麼好。
被屈世途稱為疏樓先生的男子,見得剛認識的慕少艾一臉好奇的模樣,一陣失笑,搖頭道:
「朝廷裡儒釋道三修者,唯十三皇子與白府王爺。合修會之主藍道生與這白府主人又是八拜之交,若能結成連理,國事自此順遂。原因嘛,現今中原道門之首為藍道生,是以就讓他跟白蓮結合囉。」疏樓先生說的很輕鬆打趣,屈世途的汗是越滴越多。
「再說了,」頓一頓轉個語氣,疏樓先生眼眸飄到十三皇子身上,聳了聳肩又道:
「更何況,吾看那藍道生樂意的很。」
是啊是啊,他跟他說完這件事後,藍道生只差沒有手舞足蹈了。
不過,他更好奇的是,這樣上下是要怎麼解決呀?
樂意?他歡快、吾不愜意!
十三皇子心底暗吼,愣了半晌,人卻突然沒事樣兒。
他在意那人要跟誰處在一塊作啥麼?他明明對那人已經心死了、已經是恨之欲除之為快了。
幹麻想這麼多?
「哼,那倒好,跟八拜之交結連理,兄弟一家親。屈世途,替吾跟他說聲新婚恭賀、祝他們白頭偕老。告辭。」
談無慾邊說邊快步走了出去,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嘴上的話酸的可比清明釀造的青梅了。
「呼呼,由藥師多年行醫的經驗來看,談仔這是驚慌過度所以突然鎮定了。他現在力持冷靜,這樣你可不好辦事啊,疏樓先生。」催促著屈世途拿出糕點來待客─款待他這個不像客人的客人,看見整盤堆積的小雪山後,喜孜孜地接過手來邊大口咬著有著濃郁椰香奶香的雪花糕,邊等著看疏樓先生的反應。
「沒不成之事。」疏樓龍宿輕聲細語的喃噥之音,說此這樣的話來卻格外有那手握江山的氣魄。
「這麼有把握?」那他還要回店裡麼?還是乾脆住在白府待著看?
「自然。」
沒把握他如何成事?是說,這件事一定得成,因為這關係到他另一個計畫,一個他的自己幸福安樂之事。
一想到那人,疏樓龍宿嘴邊暈染成牡丹色澤,連眾花神見著了也要慚顏色。
****
「大哥。」一身紅白道袍,長的是虎背熊腰的男人站在武林盟主盟莊大門前,手持道扇對著剛步出大門的白衣男子恭敬一揖。
「青陽?你在此候吾麼?」白蓮臉上閃過驚喜神色。他與二弟也久未得見了,一人忙著國事一人忙著蹉跎,明明住在同個城裡,卻也大半年沒互相看到對方了。
也難怪他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是。因為與大哥久未相見,今日知曉大哥被帶來了盟莊這邊救人,所以青陽就在這裡守著等大哥出來,有所逾了禮節,還請大哥莫見怪。」
「哈!這是哪門子逾禮?你這只堪堪能說是守株待兔,唉。吾這大哥倒成了一隻白兔兔了。你這樣跟吾這隻白兔多禮,吾這作大哥的反到要跟你見怪了!」白蓮爽朗一笑,對著結拜二弟打趣道。
青陽子瞧著大哥似驕陽的笑容,霎那略微失神。萬分慶幸自己臉色略顯褐色,否則那臉上的燥紅就要被大哥發現了:
「大哥別笑吾了。」眼前不易折得的白蓮笑的開懷,他也啞然,爽快地笑道:
「那就讓小弟作東,罰小弟三杯如何?」
「你呀,你在筵席上要自己喝三壺都成!別給你大哥倒酒就可以了。」揮揮手表示不了,他容易醉酒啊他,不過兄弟作東,他難免也得喝上一杯。看來到時候只好吩咐旁人去白府找人來把他扛回家了。
「青陽記住了。」他差點忘了,眼前這株白蓮,不勝酒力。
青陽子唇邊噙著叱吒風雲的自信微笑,轉身吩咐小道生去東城門天越樓裡置辦一席酒菜,還細細說道要六大壺二鍋頭。
素還真沒注意聽,只顧著跟盟莊裡的人再多吩咐一些藥品之事。
****
筵席上,怡紅快綠,滿桌子能稱上皇宴的菜餚一道道被端了出來擺了整桌,橫樑上高掛的紅燈籠迎風搖晃,在略明的暗夜裡,點亮了整條大街。就連這紅燈籠也不馬虎,紅紙是御用紙齋天章閣製成,但求可以透出紅燭點亮、又不易燒壞,上頭還貼有紙影,風一轉,燈籠便呈現不同種的風貌,倒映在窗格和紅磚街上。
再說那菜,盤裡精緻,盤外也精雕。
每道菜夾過幾口後,白蓮邊飲著紅袍邊笑言:
「你請上這麼一回,下次吾可不知要拿什麼宴客了。」
青陽子也只吃了幾口,放下龍鳳筷,搖著頭淡淡的說:
「大哥家裡的屈先生一人就可抵全中原的廚子呢。」
吃過屈世途作的菜餚,就算在外邊吃皇宴,也比不上屈世途的獨門手藝。
「所以咱們這一會,會的是時間跟人,不是吃飯囉?」白蓮吃吃淺笑,幾縷髪絲從額際落到肩鎖上,湊近青陽子的圓潤臉上有著薄紅微醺。
殊不知道,方方踏進天越樓裡的一黑衣男子,正手握冽月,一臉氣憤地邊瞪向他的背後,一掌大力的敲在飯桌上,嚇的店小二心裡頭發毛,還以為來了尋仇俠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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