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雪斜斜念:
這一篇算是因為看了禮拜日的神州,被肖出來的一篇(默)
這兩個戰神一直都算是在我心底有著頗沉的重量。
改了黥武部分,讓黥武還在,也是因為不想看見喜愛的兩魔將捉對廝殺。
當然戲裡他們對上的原因不僅如此。
寫這一篇…私心很重很大。
但願最後真能寫到我想寫的,那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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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途而同歸,諸多世間道理運行法轉,從各個不一樣的路口,走至相同的終點。兩極端的善、惡,亦是如此。至於,那些渠道荊路,何者妄何者真,恐不是一朝一夕分辨的清、理解的明。
略屈著背對著天魔像,紅髪戰神依舊。
如昔卻已惘然。
「你為何而當上戰神?」
相似地放縱焰色的髪,自暗黑之地飄忽而出,只聞得時低昂時高昂的音色亦奔放亦鬱抑,白色帶著琥珀紅邊的靴踩踏著幽涼地,微歪擺著的頭顱能得知這男人有些孩子氣,而且,應該也相當地固執。
「那汝為何出走?」
沒想待得答案,長髮委地的魔仍屈著背、背著手,腳上紅靴跨著緩緩暖開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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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摩娑上白顏嫣唇,遊走朱萸山丘,及那千摸不厭滑細透粉的耳後到那肩骨,直至眼波浮光瀲瀲,銀紫色做成的肉囓這才含咬而上,舔開汗腺鹹甜受感著其間的舒張。懷裡的人也貓兒迎光般的始終瞇著細長眉眼,熏開一屋子迷醉。
「為找尋答案而刻意挑釁,答案即出之時汝掩耳對之。汝之風格果真就是教人摸不清。」黑影淡淡地講著,手指亦自背肉溜至分股處,上下地。
紅髮之魔眉頭六折稍放,懶洋洋地從黑影坐在大椅子的雙腿上,側身一翻,直接滾到黑布繡著紅菊的被裡,以往會規規矩矩放在床緣下的鞋讓他自被裡踢了出來,一只落到了被軍機書冊埋葬的木桌下、一只風箏似地丟到有些遠的地方。
六欲天地是個很奇怪的府邸。它沒有牆也沒有頂更沒有樑,只有錯落的山石塵沙,還有自戰神定居此處後,陸續默默出現的一些木製家俱。所以一床羅帳,週遭繞著的是偶爾捲起大濤更多時候捲著小沙風的沙霧,相當地乾冽。
「吾已知。」
聞言,黑影嘴角繪起滄桑,搖著頭覆身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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