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雪斜斜唸:
陌上桑,要叫做艷歌羅敷行也可以(煙)
這樣一集解決兩兄弟跟阿吞之間的事情......好像有點太快了(心虛)
總之就是這樣囉(被毆飛)
每次寫到螣邪郎字數就會破表...寫到阿來跟阿吞兩人的字數就會少之又少...(抱頭!!!!!!)怎麼會這樣!!!!!????
------------------------------------------------------------------------
38陌上桑
強摘的瓜果不會甜。
又或者,其心有所屬,而那個『所屬』眾人惹不起。
以上為異度魔界上層將領八百年來對內唯一信奉的信條,當然對外之時,他們是視無忌憚的,倔傲為軀、殘虐為心,這才是他們的生活之道。習於走在開斬漫天血雨而鋪成的濃腥路途,平淡地談著感情似乎有些那麼遙不可及。
赦生童子揮舞著狼煙,戟刃鋒芒畢現,森冷地將對面的魔影模糊不清地倒映在刀身上,如同他有意識以來,都是這麼看著螣邪郎,那應該是他的哥哥的人。然世上最為薄弱脆弱的,就是情感。
「唷。架式擺的很足嘛。也好,反正現在咱們兄弟倆是在魔界大門前,就算打個你死我活,讓本大爺試試本大爺小弟的水準,至於那些啥狗屁規定也管不著,就來打個汗血淋漓吧。」螣邪郎用力將邪薙對準方向一砸,宏大氣流擊發而出,赦生童子左腳輕移,原本踏著的地方即出現一道深溝,溝裡濤濤捲著焰漿。
將腳步踏作弓步,一箭似地速度,赦生童子已然欺近螣邪郎,舉戟砍下。
說的很瀟灑,心底咕嚨連連的螣大爺僵硬扯著嘴角,擺出完美邪挑本色,一進一退已過五百回合。
他大爺根本搞不清楚這啥回事,為啥要打?
就這麼一想,氣勁一弱,險險被赦生童子再身上戳一個窟窿!
嘖!
你自己說,不再是兄弟,是同僚是競爭對手。
為什麼還要口口聲聲說你是吾的兄長?
你自己說,他對你而言是敵人、是對手。
為什麼你還可以跟他把酒言歡,甚至眷戀抱住他的手感?
兵器連續交擊敲出脆響,火花四迸,灑濺於塵土的火芒原應一瞬即逝,卻因星火太多燎成烈焰,衝出滿天紅光。
萬籟俱寂,唯剩低伏的粗喘。
守門外的魔兵是上次負責傳報的魔兵,他後來請調工作。
垂著兩行瀑布一樣不知道到底要不要進去通報這件事?
就在這個時候,守在門內的兩魔兵將兩扇大門拉開,銀鍠朱武,應該說是朱聞蒼日,頂著招牌蝴蝶結穿著招牌碎花衣搖著招牌風流扇,眸裡轉著流光,活脫脫一名嬌嫩小生。守門外的魔兵以為魔皇知道外頭這兄弟打得火熱(?),特意變了裝出來幫忙解決,正感動的痛哭流涕的時候,豈知魔皇一蹦一跳地蹦到一高大冷然、留著灰銀長髪穿著厚重大衣的高大男子面前,哀哀地將扇骨猛點著前額,把額頭都點紅了。
「朱聞!」高大男子不捨地朝蒼天一吼,將他們魔皇攬到懷裡去,暖暖地手指細細撫著朱聞蒼日透著紅腫的額,渾身吹起雪花。
「空谷兄!」魔皇窩在空谷殘聲懷裡,哆嗦地顫了顫。
嗚,好冷喔……
朱聞蒼日努力地奮力地將自己從那個懷裡拔了開來,仰顏燦燦:
「簫兄,吾無事,一切安然。以吾之自由換汝不受控制,吾心願已足。」
「但是,」高大男人眸底難掩失望,從來,他想要的,是周全,然一一皆已無法挽回。欲再言的唇被以指堵住,朱聞蒼日搖搖頭:
「吾們現在心裡想的,都是把握,足矣。吾希望與汝仍是好友,吾想汝也是如此認為。如果汝強求,將引起不可預期的後果,那唯一能維持的關係也將失去。」
「你如今心有歸處麼?」
朱聞蒼日退離簫中劍三步,眸裡含笑點頭。
「那吾祝你幸福。」高大身影一轉,帶走旋起的飄飄白雪。
呼~~~~~
舉袖往額頭拭了拭冷汗,幸好狼叔疼他,一早就通知他簫中劍被那個死棉被騙來魔城這裡,他才能防範於未然,不然要是九娘逼問起來,他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這個關係才好
復又躍躍地打算跳回魔城內,桃花眼角不經意瞄到站在門邊僵硬地似門神畫像的兩兄弟,以及口吐白沫昏倒在地的守門魔兵。眉頭微蹙,化回銀鍠朱武後,沉著威嚴嗓音問道:
「你們兄弟今天輪值守門?」這是什麼安排!?還有那個昏倒的魔兵是怎麼回事?
『……』
「……」
「~ ~ ~ 」
昏倒的人自然無法言語,兩兄弟也默不作聲,銀鍠朱武摸摸鼻子,復開口:
「算了,你們處理好就好。等等記得進來吃晚膳,你們母后難得想下廚。」溫聲提醒後,銀鍠朱武走路有風地大步走回殿內。
「『!!』」
「赦生……」
『嗯…』
「吾想知道你作啥一定要跟本大爺爭鋒相對。」
『……吾也想知道……你的腦袋裡裝什麼?』
「咳,那吾們難得有志一同,去外面酒樓邊吃邊聊怎樣?」
『嗯。』
斜暉拉長兩道身影,緩緩走著的人沒有交集,地上的倒影卻相疊映照,融成一大塊隨身而伴的影子。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