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09年2月26日

《襲吞》儲存 33 找不到之三



胤雪斜斜念:
(就把這個前言當作日記吧.....吾懶的另開篇文章來說最近的事情了)


最近都在寫文回覆回覆寫文的循環無限大的日子中渡過,
連素家都被我無數次過家門而不入(被莊主毆飛)
最近更在爬牆的日子中渡過(喂)
於是竟然沒發現.....論壇升級改版(淚)

是說功能變多了耶>////////<真不愧是36雨的各大版主及老大的通力合作...
還可以看自己回覆過哪些文章...
這對我這快失智的失憶雪還真是一大幫助啊💗


於是最近準備考英文中檢中^++++^
是說工作還是好難找(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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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找不到之三




三人直奔至一片白茫無暇的雪峪之地,吐氣納氣間盡得寒意。才把邪薙拄在腳邊權當作支撐,還沒來得及舒舒服服喘個大氣的螣邪郎,就被自個的親弟給從後頭狠踹一腳,自然,他胸前懷裡手上抱著的那人也跌進雪堆裡。
「你……怎麼踢……吾…?」

知道是赦生童子做的好事,螣大爺的氣急敗壞破口大罵硬生生轉成沒好氣的回話。不管如何、發生何事,他就是沒法對赦生抬出尋常的狠戾作風。唉,他大爺的男兒本色和氣質都要被小弟給破壞光了。



是說,到底是為什麼,他天不怕地不怕的螣邪郎就拿小弟沒輒呢?
螣大爺百思不解。





『你。要抱多久。』雷電閃爍在滿坑滿谷的雪林中。

「吾,咳,剛那是不得已的啦!誰要叫這死心機的走路慢也就算了連跑路都慢!吾剛剛不就是打算放他下來了嗎?嗟,你這小弟竟然為了這個慢吞吞踢長兄!?」


『騙人。』赦生一臉不信。


「你不信就算了。」到底是因凍寒而轉成嫣紅的長耳,或是紅成無法掩飾的尷尬,螣邪郎大概自己也分不清。唯一提醒著自己的,就是絕不能讓小弟發現,他連自己抱著那個死汙點的事的都忘了,這可是傷面子事。
只是,不說,那個心機大將抱起來的手感還挺不錯,尤其是那個腰……


『哼。』


「啊,對了。你別以為這樣就可以呼嚨吾!你跟吞佛剛在做什麼?」
螣邪郎將上下兩對虎牙咬的喀吱響。



『干你底事?』

「你……」





就在那對兄弟正相互聯絡情感、兄友弟恭、長幼有序、同氣連枝、同氣之情,上演著令人感動得淚流滿面的同根情懷之時,被扔在白靄綿雪之中的吞佛童子,絲毫沒有起身的意願,連身下被因受溫而形的冰水給潤濕了,也沒想要弄乾衣褲。



環顧一圈,入眼之處除了白還是白,眉心攏起,戰神搖晃了頭,頭上高聳紅絲輕掃地面銀茫。他想,應該是自己想得多了,怎麼說也該沒那麼巧的事情。


然這世間的諸多巧合,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發生的─



「吞佛童子,你坐在雪裡做什麼?這裡很好坐嗎?」沒有片刻久違該有的隔閡,頂著頭細溜黑色長髮、身著沒改變過的圈著一圈紫毛的大衣,宵直接從雪裡蹦了出來,也不知道那身明顯的妝扮是要怎麼隱在此天地一色之中,出現的極為突然。

宵歪著頭也跟著坐下,在發現這與跟自己平常窩躺在雪洞裡的感覺相同後,冰白的容顏上的黝黑雙眸閃過失望。




吞佛童子在心底輕嘆著:他不是要這小傢伙退隱去嗎?敢情他該不會不知道什麼叫做退隱吧?
「汝怎麼在這裡?」




「嗯,吾後來住在這裡。」指指地面下藏的及好的雪洞:
「然後醒來就聽到你的聲音。吞佛童子,為什麼在這裡?」很難做表情的臉蛋瞬時如花一綻。



『……』往天一望,身旁那對兄弟還在一個說理一個叫嚷,將靜謐的不像人間的地方妝點的有幾分生命活力,只是戰神沒心思感受,而是心裡蒙了層灰:
「汝知曉這是哪裡麼?」



「大雪原附近的一個雪谷。」宵點著頭表示知道,有問必答。





拉下臉,眉尾似刃朝天一刺:
「為何?汝對這令汝失望之人間仍有眷戀麼?」
得趁那兩隻還沒看到的時候把這小傢伙趕走。可為何自己不是選擇永遠的埋葬非人?乾脆地求個一勞永逸的痛快。似若眼前是昔時那草葉紛紛,讓用眼嗜血的魔不禁闔上雙目。




宵垂下眼睫,抬起那張小臉時,眼裡有著使人無法移目的堅決:
「宵要等人。」



「汝──!」




「哈嚏!」總算結束兄弟溝通的螣邪郎粗魯的用袖子擦了擦鼻子。「喂!死心機的!你還在這邊坐著幹什麼?這裡還真是冷,快凍死本大爺了。」
赫!?這坐在旁邊黑麼麼的小鬼是誰呀!?幾時蹦出來的?



將插在雪裡的兵器拔起,螣邪郎揮舞著卻沒將之對上宵,只一臉好奇觀察著眼前的小子;宵聽到他的叫嚷也仰起臉蛋,看著剛剛被他忽視、站在吞佛童子身後約兩步的螣邪郎和赦生童子。



「我是奈洛之夜‧宵。你們是誰?你們是吞佛童子的朋友嗎?」
拍拍衣服站起,跟那一狂一歛的兩人面對面。




「嘖,誰跟這個心機的是朋友,又不是衰到家。」

『……』赦生童子看了眼螣邪郎,偷偷在心底搖頭。





「心機的?」仔細地想了想這個形容詞,似乎羽人非獍還是誰也這麼在他面前說過吞佛童子,要他小心提防。宵老實過頭的頷了頷首,看著不知是何因素而一臉似乎更蒼白的吞佛童子,直接道:
「真的有心機。」而且,吞佛童子也騙過他不少次。
想至此,宵嘟起嘴巴。



一怔,螣邪郎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咍!你這小子不錯。叫作宵是吧,咱們去喝幾杯。」
說著就把人拉著走了,也沒問人家要不要去。
赦生童子則快步走在前頭,大有不想理這兄長的意思。可惜算盤打錯,螣邪郎把他拉回來介紹給宵認識,於是三人還算氣氛融洽地走地飛快。



歎口氣,吞佛童子也從地上站起,用真氣將自己身上衣物烘乾後,才提步緩緩跟上。也只能先這麼作,反正他們得去找魔帝及狼獸,此行多個人幫忙也好,至多回程時別讓宵跟著去魔界就成了。



大概,計劃無缺吧……?
頭次,戰神在心頭縝密算計之時徬徨起來。



****


遠處山頭,一小黑點兒駕馭著隻比自己身軀還龐大數倍的狼獸,停在一宛若仙境,撲鼻盡是蓮花清香之處,伸手正欲摘採池中之蓮,背後忽來唉呀一聲。回頭看,一披著銀白細緻髪絲、穿著白色隱繡著蓮荷的單衣的男子,如玉臉龐上的緋紅菱嘴正對著他盈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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