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08年11月10日

《艾》醉花陰


胤雪斜斜念:


跟標題無關,只是覺得這詞牌名很適合少艾。
就是突然而然的想寫他。


於是有沒有續集不知道,就先這樣吧。


***


補充說明:

天天拿著宋詞三百首(不誇張....真的是天天XD)在翻看的我,
因為近期在整理所有詞牌詞律平仄,好以後填詞時方便囧
因此先整理出所有詞牌名...........無巧不巧昨天想寫少艾,就從幾張裡頭挑了這詞牌名當標題.....'
瞬間當真是覺得標題與內容無關的.....


今天想想,突然驚覺為何一向喜歡用江城子來寫少艾的我....突然會選了醉花陰這詞牌...

在《詞律》裡,醉花陰僅李清照所寫一首。
其中名句,正是『人比黃花瘦』


還真的是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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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艾》醉花陰


拿著秤桿仔細地衡量著藥材劑量。

近日夜晚風大,燭臺上的小火簇已被吹襲數次,窗關的再緊密,也有漏縫的時候。手上工作就這麼斷斷續續的,但也沒瞧見他有絲毫不耐,就是重複地秤著枝枝葉葉和些些粉末狀物,思考著哪種要多點、哪些又是要少些。


夜很深了,加上是初一,谷底黑黝一片。認真過頭的他嘴裡喃喃的都是難得的藥材的名字,小貓催他吃飯他也說等等,於是飯菜涼了、小貓也早就在床上滾的東倒西歪。等到他真的抬頭一望時,棉被掛在床邊要掉不掉,小貓則一整個窩在枕頭上。


「唉唉,睡成這個樣子?莫非是睡神上身,隔天可別跟藥師吾說頭疼。」嘮嘮著,還是把小貓給移好位子蓋好被,有些寒的風吹的被子都是冷冰冰的。


該換下被子,明天就出谷去買吧。這棉絮都兜成一團了,難怪蓋不暖。
再去拿了一床棉被,將小貓裹個緊實。


嗯,繼續挑燈夜戰。
依劉大嬸的病況……先下輕點份量好了……


****


在劉大嬸家門口推推扯扯了好半天,嘴裡說著唉呀呀的他趕緊的跟劉大嬸告別後,輕功卓卓地奔的飛快。手上拿了個大嬸塞給他的一籃菜。
再不走連那隻活跳跳的雞也要放到他懷裡了。


他喜歡看那些人純樸的笑意,這對他來說是最大的快樂。


走進市集買賣什物的鋪子裡,選了床可讓人舒適好眠的被子後,一把將被子扛到肩上去。望望天色還早,先來去那地方好了。


一路上的景致是熟透了,走到了一看似沒了路被巨石堵死的地方。對著半空東摸摸西摸摸,人就到了被一排木柵蘭圍起來的小木屋外。
哈。想想他這兩位朋友的住處還真是極端兩極。
一者是雪花紛飛寒刺骨;
一者是……從來都不下雪。


一塊木頭上卡死著一頗有份量的斧頭,他老是說那人就是這麼野蠻,力氣大的很。其實他自己也不賴,還能轉著一實實在在的鐵箏彈絃歌舞,不過他喜歡自己懶懶散散的模樣,讓自己溫溫吞吞的像個老人家。


裡頭的人聽見細微聲響,將門開了道細縫看著,看見慕少艾肩上扛著床被子,門立馬一敲闔的密密緊緊,連螞蟻都找不到縫隙鑽!


「喂!裡面沒良心的朱痕大俠!怎麼可以看見藥師吾就把門給關起來!」慕少艾小跑步至木門前貼著,故意喊著:
「吾什麼也還沒做,怎麼可以趕吾出來睡?朱姑娘啊,藥師吾只是愛看美人一點、愛看美景一點─」


「給我閉上你的嘴!慕姑娘!」雖然附近人煙僅此一家,可是也夠丟人的了。

「誰要你關上門了?吾又不是牛鬼蛇神,呼呼。」

「你的確不是,你只是個專司惹麻煩的損友。」雖皺著眉,還是打開門讓藥師進去:
「怎麼?你家小貓終於忍受不住監護人的懶散,把你給趕出來了嗎?這裡可沒多餘的房間,建議你去羽人家,天闊地廣,還有免費的棉雪當床、哀怨的二胡聲當搖籃曲。」搖著頭看著慕少艾把身上的東西安放著


慕少艾先是把棉被放在朱痕的床上,再把那籃菜放桌上,然後自動自發的斟了杯酒。不用懷疑,落日煙絕對不會有待客用的茶水。
這個酒鬼!


抿了口濃醇的酒,藥師晃著頭解釋:
「說那什麼話呢?反正以前醉暈了也是大家一起睡,你家裡空間小,藥師吾可以理解的。呼呼,小貓煮的焦飯麵糊吾可是很乖的每口都有吃下去耶,這麼好的監護人哪裡找?說不準吾出來這段時間,貓娃兒找不到吾已經在哇哇哭了。」


舉著大罈子飲著,朱痕染跡看著慕少艾淡淡地說:
「說謊也要打草稿。」


「啥!?你竟敢質疑吾家小貓對吾的喜愛!?你是喝酒喝到茫了是不是?」瞠著雙明亮的美目,兩雪白的長眉在有些陰灰的室內晃著,似夜晚劃過天際的閃耀

哼哼哼,他可是不容任何人來懷疑他跟小貓兩人的父子情深的。


長歎一口氣:
「不是。我是說,你變瘦了。」


藥師這下尷尬了,停住了嘴默默低垂著頭。
換某人來嘮叨某人的生活飲食不正常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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