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4月18日
《龍劍》騙 上 贈十親
胤雪斜斜念:
是的.....明明沒有很多時間寫文的我........這次又破表了XD
先個發上章出來(十親啊~~~這個上章可是已經有五千多字了唷~~~)
至於下章,咳.........最近應該會有(被毆飛)
然後......是的,沒有看錯,這是現代兵器文...........(某個應該是唸生物系的雪滾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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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劍》騙 上
(喂,請問疏樓龍宿先生在嗎?)電話線的一端響起溫潤嗓音,柔和的好像羊毛毯子,卻是皇樓出版社編輯部的總編穆仙鳳所不熟悉的,於是,她皺起了那用了咖啡色眉筆細細描繪的俏眉,回想。
這麼一個親切的喚聲,已經可說是『聽』人無數的她,是不可能會忘記的。
可,就是不熟悉。
「請問您哪位?找疏樓先生有事嗎?」還是小心處理點好,畢竟疏樓龍宿是他們公司的當紅作家,每年所著的書內容、項目包羅萬象,論公司的年營業額,至少有4/5是他帶來的佳績;更何況她也因此與他成了好友。
應該......是書迷吧?
(唔,該怎麼說好呢。只是撿到了他掉的東西,想說他或許會急著要使用,如果可以跟他本人聯絡上或許會比較好。)這人也實在真是的呀,連這樣的東西掉了,自己還沒發現到。更何況這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吧?
果然是!
果然是最近很流行(?)的詐騙集團!
穆仙鳳很難得的翻翻白眼,做出有違淑女氣質的厭惡表情:
「這位先生,我很忙,疏樓先生也很忙,也希望你不要再做這樣的工作,真是可惜你的聲音了!再不見
!」語畢,連忙把電話掛上,還是用很粗魯的方式…
…把話筒『丟』回原位。
一旁的副總編桐文,先是緩緩的移動退後離穆仙鳳幾步路子遠後,才秉著自己的一貫溫柔態度,臉上掛著幾條黑線的溫和的似綿細白雪般開口說道:
「仙鳳,怎麼了?誰不交稿呀?」就他記憶所印象,唯一敢在穆仙鳳『管教』之下還不交稿的作家,好像也只有疏樓學長一個人而已。不過那也是因為疏樓學長對於自己的作品有著近乎處女座般龜毛兼之要求完美的原因,否則依穆仙鳳的個性,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拖稿件的!
對於桐文往後退了幾步的行為微微瞇了下眼後,穆仙鳳搖了搖頭:
「只是詐騙集團的人罷了,可惜那聲音呀。」不過說到不交稿,頓時穆仙鳳身旁似乎燃燒出了熊熊火焰還悶悶地笑著,就連桐文及整個辦公室的同事們都很擔心穆仙鳳會不會自體燃燒。
輕輕的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在指尖上轉幾個圈。穆仙鳳身上俐落剪裁的套裝讓她看起來就像個女強人,而事實上她堅強的性格也讓她看起來更似職場強者:
「走吧。催稿去!」
哼哼,有誰敢不交稿?
管他難搞好搞!
她可是業界上人人號稱催稿女王的呢!
****
華麗,但並非不實的建築物,裡頭有一位很難得會覺得自己真正會苦惱的人,正在煩惱。望著由自己所設計而成的家,無論裡裡外外沒有一個地方的設計不是出自己的手,就連搖曳著燈影的紙糊式燈飾,也都是自己特地跑去日本京都找和紙師傅做的。甚至連建築雜誌都來做專訪過了,還以為他是位新興室內設計家
。
事實上,他不是。
他只是位對藝術很有興趣的創作者。
說起來可能會有點氣人,在旁人眼裡看來,他看似是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也或許如此,就好像不用為物質上的事物所苦惱。而似乎更氣人的是,他無論學什麼東西都很快上手,剛剛的說的室內設計就是一例
,其實那也不過是他閒來無事翻翻室內設計相關書籍
……就這麼學會了,不過也僅止於此的皮毛。
事實上,他並不是。
他很平凡,得來的東西全是努力過的。
而不管過去如何,事實上,他現在有一個很嚴重的煩惱,是寫文章的人很討厭遇到的一件事情。
就是靈感大神暫時不眷顧你了。
簡單來說,你也可以稱之為卡文!
疏樓龍宿搧了搧手上那把也是由他自個兒設計的扇子
,神情微顯些不耐,當然,他整體上來講給人的感覺還是挺閒適的─因為此時此刻他正躺在一白狐毛鋪成的沙發床上,而旁邊的小几子上擺著下午茶及幾份茶點。
環望了自己的窩一圈,有著長長睫羽的眼略歛,繼續思考著書中的主角將所面對的無奈與抉擇、思索著他人的人生在自己的筆鋒下的哀號痛哭。然,卻越是發覺自己的腦袋中也一團漿糊,越攪拌越糾黏不清。
用扇子輕敲了自己額頭一記。
看來靈感大神還在冬眠。
沒醒。
他覺得自己快要比主角還無奈了。
說是放了幾天晴天,也的確出了幾天太陽,但緊接著而來的冷鋒,使原本回暖些的天氣,給吹的寒颼颼的
。果真是應驗了『料峭春寒』,連窗都快有了一層霜
。想來,住在山區裡,也本就比平地嚴寒。
微瞇著那如在暗夜尋著獵物、舉步輕移的黑貓琥珀瞳眸,瞳眸裡印閃著不遠處掛在白牆上的鎖匙,鎖匙閃著銀光,投射在白牆上的影,成了一巨大的似把鐮刀的車鑰匙。
他好像,很久沒出門了。
說是很久,其實也才幾天。有時候興致一來、文感上手,他也可以個把月不出門。反正自己的住處疏樓西風各項物品皆有,缺了什麼打電話給編輯請她送來也就是了。再加上,自己那與外表華豔十分不符而喜歡清幽的個性,讓他對出門這回事總覺意興闌珊。
瞥了眼自己的保持捷,疏樓龍宿坐上車,疾駛而出蜿蜒的山路。
***
在一木製招牌上用著草書書寫著『雅賦』的店門口外
,所放置路邊的戶外座、也就是給設計的有點像似古裝戲裡古意十足的涼亭裡,坐著一身著純白色中國長衫的男子。當然,穿的全身通白連鞋子也白不是什麼稀奇事,比較稀奇的是他一頭綁起的長馬尾,也是通體玉白,因此引起不少路過者觀看。
男子也沒有被週遭吵雜聲叨擾到的煩躁神情,只是一邊用著竹聶子夾著一撮茶館店長送來的茶葉放進壺裏泡茶;一邊雙眼盯著放在茶桌上的手機,嘆氣。
說是嘆氣,臉上神色還是依然自在悠然,沒半分苦惱狀。
順便一提,他的手機也是通體純白,連手機吊飾也是塊白玉珮。
不過男子不苦惱,坐在他面前的店老闆可是有點氣惱。
翻了下白眼,店老闆趁著自己的愛人帶小孩逛街兼去找另一個兒子聊天的出門機會,開始實施趕人,呃,清場:
「嗯哼哼,劍子,你失戀了嗎?唔,唉呀,這也不太對,我又沒聽說過你有過對象,雖說愛慕的那雙粉紅眼睛是一直追著你跑也就是了。還是說你終於想通想跟粉紅小姐踏進愛情的墳墓,卻反而被發好人卡?」呼呼,他慕少艾開的店可是主打環境清爽幽靜,瞧那些擠在店門口和涼亭旁的路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眼裡發出的閃光和嘴裡的啾喳聲,活像是把這茶館兼中藥館當作Hollywood,這還能看嗎?
劍子仙跡咧開嘴,爽朗一笑,輕輕的笑聲就像初春的陽光,不過跟他有打過交道的人,都知道他的腹上有幾撇黑墨水。略用著有點無辜的語氣,劍子仙跡說道
:
「誰說看著手機嘆氣就是失戀啦?看來你在追到素還真之前,應該很有看著手機嘆氣的經驗才是。」失戀
?他劍子可是連對象也沒有呵。
因為工作的關係,他必須常常往各地跑,導致現在還是單身貴族。不過為了紀錄美麗的景致、展現生命力的動物與地方古蹟,這個代價他付出的很開心。
「呼呼,那時候藥師我還很懶,沒有辦手機。就算有,我也不會做看著手機嘆氣這種蠢事。」把舉的高高的已經快要踹上劍子仙跡可惡腹部的腳給放下來,沒什麼好氣的敲敲自己手中的大煙管,然後看著剛好出來巡邏的警察先生將堵住街道的人潮給疏通後,對著警察先生點點頭表達自己無比的敬意。
但警察先生看也沒看他們,直直的往前方跑去。
聞言,劍子仙跡笑的更無辜了,不過眼底有些疑惑警察先生難得的匆匆:
「你不會在跟素還真鬥嘴吵架而他跑回自己住處的時候看著手機嘆氣?那我沒有對象,更不會啊。」咦?每次來巡邏社區都很有禮貌總主動打招呼的無名,怎麼這次不理人?
這一個社區是一個政府規劃的藝術社區,就連街道上都是鋪著紅磚走道。而這裡的居民則不是藝術家就是如同慕少艾這般的茶館老闆。而劍子仙跡則是慕少艾的好鄰居之一。
慕少艾把劍子仙跡泡好的茶搶過手,讓自己的嘴巴代勞─品嚐後,再示意劍子好友繼續泡茶,拿劍子當茶童:
「就算我會跟他吵架,看著手機難過的也應該是他吧
。是說你幹麻這麼好奇我跟素還真之間?先想想要拿這張駕照怎麼辦吧。」一張同樣跟著手機放在茶桌上的駕照,就是先前讓劍子仙跡嘆氣的元兇。
駕照上的照片中人,劍子仙跡有接觸過的印象,但打電話去印象中的地方卻是吃了閉門羹。唔……還是說把這張駕照拿去警察局的好呢?
「為什麼我會看著手機難過?」
咬著桌上的茶點糕餅,慕少艾聳著有著長眉的一雙眉毛,有些口齒不清的回道:
「這我怎麼會知道?還有我不是跟你說我猜了你是失戀嗎?還是你打擊過大變成失憶,要不要我幫你開一帖……!」話還沒說完,嘴裡也還咬著一半的糕餅,慕少艾轉著有些僵硬的脖子看向方才在自己的右邊發出輕柔響亮聲音的對街上。
對街沒有隔很遠,約略五步路寬的距離而已。
素還真正牽著養子慕九,對著慕少艾燦燦的笑。
「呃……還真,你在那裡站多久了?」不會就這麼剛好吧?慕少艾嘴裡的糕餅掉到地上。
身為茶館的正牌老闆的素還真仍舊是笑盈著一張臉站在對街上看著慕少艾,似乎沒有走過來的打算,而被他牽著的小兒子也很聽話,不過看向慕少艾時好像在忍著什麼似的,漲紅著一張臉還不時轉過頭去。
「沒有很久,唔……」好似思考了一下,素還真又用著溫良如玉的聲音道:
「好像是從你跟劍子說起他那追求者的事情的時候吧。」語畢,不忘再遞給慕少艾一個微笑,然後低著頭轉而跟慕九說話,聲量恰恰好是對街可以聽的清楚的。
「阿九,想不想去你續緣哥哥那裡住幾天?」
「想啊想啊,續緣哥哥對我很好很好,都會拿糖果餅乾給我吃。佛劍哥哥的兒子也會陪我玩遊戲。」
「那你會不會想要去青陽子叔叔家玩?」
「會耶,上次去叔叔家玩,住在他家的五個研究生哥哥都搶著說要帶我去遊樂園和逛街,還研發一個電玩給我當專屬遊戲耶。」
「呵,不過我記得你昨天才還在跟爹地說,你想去召奴四叔家玩對不對?」
「因為召奴叔叔是美人,還會做和果子。」
「你想去的地方真多,阿九。」
「那選一個地方去就好了。」阿九歪歪頭,玩著頭上造型帽帽的貓耳朵。
「嗯,沒關係。那我們就這幾個地方輪流住吧,玩幾個月。反正爹地最近沒有什麼事情。」素還真對著兒子笑著下了這麼一個結論後,便帶著興奮開心的兒子快步往停車場走去。
慕少艾則是在素還真的微笑下冒了冷汗,隨即瞪了始作俑者一眼,在終於如願以嚐踩了劍子仙跡一腳後,追著可能要離家出走的愛人身影而去。
是說,他們這一家還真是寶。
全部的人都跑光了,是要誰來顧店啊?
摸了摸被踩的腳掌,劍子仙跡又嘆了一氣,準備去找茶館左邊開酒館的老闆,或者右邊開古琴教室的老師幫忙。不過就在他站起身的時候,又見到無名慢慢的從街尾走了過來。劍子仙跡笑著一張親切的臉,朝他打招呼:
「無名,剛剛看你匆匆忙忙的,朝你打招呼你也沒看見,怎麼了嗎?」
小小的社區雖然臥虎藏龍,不過也都是平凡人開著平凡的店面,自然不會發生什麼需要警察的大事,除了偶爾因為治安問題會出現的小竊盜之外,還算是寧靜祥和。
無名木訥的臉頰上有著認真的歉意:
「對不起,剛剛同事要我去幫忙處理檢測有沒有酒駕及幫忙管制一下交通,今天這裡有藝文活動,比較熱鬧些。」
「哈,我只是跟你開玩笑,不用道歉。那現在是要交班下班了嗎?」難怪先前不久會出現這麼多外地人,還只能用人山人海來形容了。
「還不算,等等回警局裏還要幫忙,因為剛剛有一個駕駛沒有帶駕照,我本來要開罰單,他卻說他的駕照找不到。所以我要回去幫忙記錄。」無名抓了抓順順有些毛躁的頭髮,跟劍子仙跡說聲再見後,就往警局方向走。
呃………沒有駕照?
應該是……不會這麼巧吧?
劍子仙跡將收好的茶具拿到茶館裡的櫃檯放著後,便旋身轉向隔壁的酒館找酒館老闆去。
****
「吾說過,不是沒帶,而是在汝們臨時盤檢時,吾才發現總是放在皮夾內的駕照掉了。」疏樓龍宿儘量和顏悅色的對著向他問東問西的警察又重複一次說道。即便如此,他的聲音還是比剛踏入警局時還高了一些。
當然,無緣無故被盤查還被帶來警察局,他的情緒智商算是管理的很好了。
「放在皮夾內都沒發現駕照掉了?」負責問話的警員似乎有些不相信。沒辦法,先前幾個月社區裡展辦書畫展,結果小偷竟趁人多紛亂之時,偷走一幅從博物館借來展覽的古蹟名畫,以至於這幾個月他們處理事件都特別小心。
小偷好像是駕車逃逸,但車牌上了反光漆,看不到車牌號碼。想從車子型號下手,也因為監視器年久收訊不良的關係難以辨識。就連小偷是不是真的駕車逃亡,他們警察也不敢確定。
「如果有發現,吾早就辦掛失和補發了。」疏樓龍宿冷哼一聲,用著有些嘲弄的眼神看著似乎正在準備事後補救的警員。那件偷竊案雖不能怪現場的警員失職,不過從查辦了幾個月還沒有半分下落的情況上來看,也能說是警察們辦事不力。
「你……」意識到疏樓龍宿眼神的嘲諷意味的警察臉上閃過羞紅,還紅漲起來,不過順了幾口氣後大聲的說:
「那你把桌子上的資料填一填,等一下就可以離開了。」
眼尖的發現桌上的幾份紙張似乎不是辦理掛失要填的單子,就算要辦補發也是要去監理所吧:
「汝是要吾填什麼資料?吾似乎沒有這個必要寫這些東西。」看來,可能要打電話請律師來一趟了。對於小事情被警方小題大作,疏樓龍宿有些頭疼的按了按額際。
「幫助警方調查案情人人有責,你趕快把資料填一填,我們就放你走。」
剛剛踏進警局的無名拉了拉直屬的警校學長法無吾,卻無法阻止法無吾的決定,而剛好另兩名學長陪著局長去別區的警局裏,這裡就法無吾最大。
這是什麼話?疏樓龍宿瞄了警察一眼,拿出手機淡淡說道:
「若汝還有疑問,汝可以問吾的律師。吾要求吾的律師要在現場,吾才有可能寫任何一個字。」只是想上茶館看著來來往往的人來思考故事,卻變成被當嫌疑犯困在警察局裡,說出去可能沒幾人會相信。
「你……」
大聲大氣的法無吾原本好像還想說些什麼,卻被一個喊著等等的溫和嗓音給截斷了,轉頭一看發現是熟悉的社區住戶劍子仙跡,有些狐疑的看著年前剛出國,可能是回來不久的劍子:
「劍子仙跡先生,你剛回國嗎?」
劍子仙跡仍是笑著張臉,不過看在疏樓龍宿眼裡卻是有幾分熟悉的欠人開扁。就在龍宿也在思考好像見過劍子仙跡的同時,想起來的他大睜雙眼,話還沒說,劍子仙跡就開口搶話:
「是啊是啊,結果一下飛機就撿到好像是過去客人的駕照,卻想著說打電話去這客人的工作處告知就好,也就沒拿來警局。哪知道打電話過去也沒著落,聽無名說有人駕照遺失,所以就來碰運氣,就算不是也剛好可以拿給警方來找擁有者。」
然後,在律師還沒來、疏樓龍宿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的情況下,他跟著劍子仙跡離開警局。只是離開警察局的時候,劍子仙跡看著同時踏進警察局門口的警察局長那張平時溫和,此刻卻有些鐵青的臉,輕輕笑開後
,朝局長打過招呼後離開。
前腳方離開警察局,疏樓龍宿就有些沒好氣的瞥了劍子仙跡一眼:
「早不拿來晚不拿來,幸虧吾還算有幾分閒情逸致陪那警官耗著,汝倒說說汝要怎麼賠?」原來早在先前因為出版社要出版文刊需要作者照片的時候,熟識攝影界的桐文就曾想請來號稱從來不替人拍照的攝影師劍子仙跡來幫疏樓龍宿拍照,欲製造文刊話題性。不過本來就不喜歡拍照的疏樓龍宿在當天還算是小小發頓脾氣故意刁難劍子仙跡,照片也沒有拍成,劍子又趕著離開,桐文只好另外請漫畫家幫龍宿畫個漫畫式的肖像。
哪知會這麼剛好,被劍子仙跡撿到他的駕照?
看來駕照很有可能是他去接出國的總編輯鳳兒回國的時候掉的。
「賠償?」劍子仙跡突然發現,眼前這位很聽說很難搞而也確實的確很難搞的作家,很有可能是未來自己的麻煩。
「是啊。汝害吾的文思被截斷了。」疏樓龍宿把全部的事情推到劍子仙跡身上後,轉頭看看走在身後的劍子,卻在瞥見劍子額頭上的三撮劉海髮絲後……
唔……真想扯看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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