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雪斜斜念:
配對:宵吞
因為所以......
最近真的很忙呀(茶)
我先把上集放上來吧=""=
至於下集可能要等到明年了(喂!)
話說這次是想完成我的畢生願望(?)呀~~~
之前我很萌宵吞,可是不知怎麼搞的,自從堅信襲吞師徒有一腿後,
就萌不起來了~在對這樣的結果大驚失色之下,
心知如果不趕快寫這篇......很快的我就完全不會想寫他啦(淚)
所以認命了(望天)
-------------------------------------------------------------
放你在心上(上)
其實當發生這種事情時,真的是,不管怎麼喊,天也不會缺一角,貌似應該還會是不動如山狀態貌,穩穩的固定在一望潔白如鏡的天花板中。當然形容詞也用不上『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這種慘絕人寰的十足滅家滅族包公奇案戲劇型說法,更何況這個形容詞比較適合事情進行時使用。
所以……
一樣躺在柔軟的床鋪上,轉頭看了看昨天還在講台上認真教導學生社會心理學的教授。主修社會系,順帶別浪費學費的雙修法律系法學組的大學新鮮人─夜月 宵、老是被同儕說成是宵夜的宵,用著不是很熟悉的語氣,喚了旁邊的男人一聲:
「教授……」
沒有動靜。
「教授。」
平時梳的整潔柔順如河的紅髪,糾結成了一團紅霧。
夜月 宵動了動身體,把自己從溫軟的被窩中拔出來後,冷冽的溫度讓他顫了一下,不過本身不太怕冷的他還是光著身子下床,腳步有些顛簸的走到梳妝台前,而一絲不苟的擺設讓他很快發現了一把古色古香的木梳。然後,又是有些抖顫的擦擦鼻子後,窩回床上去,將一把木梳拿的像是一把切魚剁肉的屠刀,對準教授的一頭紅髪。
眼一瞇,狠狠的手起刀落就是斷首!
「嗯~」
低低的一聲悶哼,在恍若滯留不停的空間中,響起形成詭譎。想想,那離了身軀的首還會說話,莫不是六月飛雪、三尺白綾飛濺血?還是他其實有跟鐵屍銅屍拜師學藝,練就了一身鐵皮銅膚?
那也難怪昨晚抓的他那麼痛,九陰白骨爪嘛。幸好鐵屍銅屍他們自己也還沒算的上是功夫練到家,徒弟自然好像也沒法青出於藍。要不然他的身上豈不跟那些懸崖峭壁上的白骨頭一樣,破了幾個大洞洞?
忘了說一件事。
對一些事物很是執著的宵夜,不,夜月 宵的興趣是看武俠小說……
****
「宵,頭髮不能像剛剛那樣梳。」趴在一整套白似雪梅飄冷香的床套組上,腹部腰際間墊了一同樣凝白的軟抱枕,全身光溜溜的男人,十分欣然的接受了學生的梳髮按摩服務,順便好心腸的教了一下學生,何謂適當的梳髮方式。
梳頭髮也是相當講究的,是一種生活美學;更甚,古代還有蘇東坡將梳髮當作養生,可見之重要性。像是拉哩拉雜的用力扯、用力拉,都是傷害髮質頭髮的行為。輕捧梳攏,這才是保護頭髮之道,以免到老還要面對XXX建髮中心的招牌垂淚不已。
但是很顯然的,又是忘了問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不管是學生,還是老師,都忘了。
好學的學生,只是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所以就毫不遲疑的,問了:
「可是……吞佛教授,髮膠用太多……不是也很傷髮質嗎?」更何況幾乎天天一罐。
「……」自棉被堆裡轉了個身,抬起手掌正想摸摸學生的頭,想假借稱讚他乖巧以逃避這個好問題。沒想到這位學生實在太好學了,緊接著又提出一問。
「教授,還有,第一堂課已經過去半堂了,你會扣我分數嗎?」夜月 宵總算在事情發生以來,臉上頭次顯現出一些些不安,大大的漆黑如星的眼眸裡,裝滿了不安的疑惑。
「……」再次地,吞佛十分無語的望著自家天花板,心裡不下一次溫柔有禮的懷念起設計他的人的全家大小、問候起自家那位最近自顧不暇的養父過的好不好:
「……宵同學。」
「嗯?」俯下頭,看著窩在被窩裡的男人。
「汝的教授,也就是上第一堂課的吾,現在還躺在這裡。」
****
(噗,真的嗎?怎麼會說是我做的好事?要不是看他們還算搭的起來,我何必多事?)右手拿著聽筒,左手掏撈著懷裡的手工餅乾桶,咦?
沒有了……
用眼神瞥瞥忙進忙出的管家示意,奈何管家好大的膽子裝作沒看到,只好將已經講了快兩個鍾頭的電話話筒換手拿,順便換邊耳朵聽:
(很抱歉,我等會還有其他事情,可以先把電話給襲滅幫主嗎?蒼大哥。等有空我再去你家找你聊天。)
原來剛剛他是在跟蒼講話啊。
(嗯,這電話本來就是要叫他來聽的吧,還真。只是光是我跟你聊,就聊了這麼久,我去叫他下來接。)玄蒼溫和的笑了一笑,回頭正要走去樓梯間按分機鈴聲喚人下來聽電話,手上的電話就易主了。
蒼再輕輕一笑,旋身走到廚房去泡牛奶。
(喂………)剛剛睡醒的人啞著嗓,腦袋裡的意識似乎呈現還未回籠的空洞。
(不是有人不讓你打電話來我家?)好像聽說連出門都不可以……算了,不關他的事。
(沒有啊。)很迅速確實的左看右瞧了下,見四周沒人後,理直氣壯的說:
(我想打電話就打電話,為什麼不可以打?還有那件事情……)
****
聽說,很久很久以前,他曾經談過一場戀愛。
愛情的過程,很平凡。不過是兩位鄰家哥哥與一位鄰家弟弟,在一段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間裡朝夕相處下,有了兄弟以上,戀人未滿的感情因子。
後來,每天一起上下學、一起吃點心、一起打球、一起窩在房間讀書玩電動的日子在某天似煙霧般消失了;而他與他的愛情,也結束在那積雪積的很深的冬季夜晚裡。當然,不是他們彼此讓這原本可以雋永一生的相處寫下結局,而是他們三個人當中,有兩個人,來不及一起長大。
原因……
瞇了瞇雙眼,吞佛把視線從桌子上的幾片光碟片移到自己手指上的鑲了兩顆紅眼睛的銀色骷髏戒指。他很少有時間能夠空下來細想處理自己的事情,有時候得了空停下來想,卻又好似是翻書似的,想的人的人已經不是自己了。今天,自己算是放了一個假。卻還是得處理一下學校的事務,還有養父吩咐下來的事情。
回想,很久很久以前,他的養父從來都沒有跟他說過『你長大以後就知道了』這種話。
只有在那事情發生時,拍了下他的肩膀。
要他睜大雙眼,看清楚。
其實那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就只是一個意外,走了兩個人。
比誰的愛更勝過誰,所以更愛誰的這種論調這種話語
,他也從來沒有說過。跟一些女人在一起時,有些女人會怪說他不會說甜言蜜語,他卻唇角一勾,往往已是迷人,什麼也不必說了。
因為心裡的話一旦說出來啊,就是謊言呀。
推了推無框眼鏡,將視線帶回筆電上,開始觀看起光碟片,然後一片片不嫌麻煩的銷毀......
****
那一天他一如平常的踏進去教室內,教室內卻轟隆隆的,不僅女孩子們圍成一團,甚至連不愛管閒事的男孩子們也都好奇的擠上前去,有的還乾脆踩上桌子,只為了看被女同學圍在最中心點的那個人。
就連 教授輕輕敲了敲黑板,也只有極少數人反應,而且在看見教授那快要讓他們考期中考及考期末考才會出現的笑容後,趕緊很有同學愛的拉了拉其他沒注意的人,可惜只得到眾女孩們一句不要吵的對待。
那平常就好的跟哥兒們一樣的人,風不知及樂波 君兩人,很有默契的聳聳肩,閃到第一排的講桌前面的兩個位置坐好,教授卻笑的連嘴角都明顯的揚起了。他也沒太在意同學們的鬧哄哄的情況,學期目前只過了一週,而他很有信心,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所以他只說了一句話,這麼一句話─
「下禮拜開始,每堂課交來一篇三千字的小報告,當然吾相信有水準的汝,絕對不會用抄的。」
語言瞬間殺出一條血路,哀鴻遍野。
而甫剛從另一個課堂轉來這個課堂上課的夜月 宵,第一次知道了,什麼東西比屠龍倚天以及姐姐的菜刀還要銳利。
不過這影響不了向來認真好學的他,一下了課,他還是慢慢地走到年輕教授身邊,問了些上課事宜,因為他遲上了開學這一週。原本他不是選這堂課的,但是另一名老師卻說,推薦他來上這位教授的課程會比較適宜,還說他自己只是講師兼任的性質之類云云。
順說,那名 老師渾身黑壓壓一片的,教室裡面也只有落座三五位同學,時不時的教室內還會吹著冷風,課程卻還開的成,真的是好稀奇。
「吞……教授?」夜月 宵有幾分遲疑,這個姓氏好少見……搭上名字更是奇特。
教授從點名簿上抬起眼,雙眼直視著他說話:
「喚吾吞佛教授即可。有事?是剛剛的課程有任何疑問嗎?」看來這位就是……那位從養父那兒轉班來的同學了。
被吾雙眼直視著,卻不躲開?
是太有自信,還是因為隱藏不了,乾脆坦誠相見?
呵……
「教授,姐姐說,連名帶姓的稱呼別人,不禮貌。」夜月 宵十分有家教的直指吞佛的錯誤:
「還有,我想跟教授拿上禮拜發的一些課程資料,不知道教授這裡還有沒有?」平板的語調緩緩自口中道出,情緒的波動也自雙眼裡看不到。
吞佛瞇了瞇眼,沒有在稱呼的問題上打轉:
「有,吾拿給汝吧……」
平常中的不平常嗎?
好問題。
****
「宵,你回來啦。」身上穿著圍裙的夜月無豔,手裡拿著雙拖鞋,幚弟弟擺放在地板上,一臉笑瞇瞇的模樣,完全與她在上班時那冷艷女強人的容顏,那變換程度也可以堪稱一奇,可比電影《小精靈》遇水前遇水後的情況了。
在神裔生技公司裡,人人稱她『姥無豔』,原因不明。
在宵讀國小、無豔讀高中的時候,他們這年紀相差懸殊的姊弟,沒有了父母。原因一樣不明,唯一可知的是,知道事實真相的夜月無豔,從不肯洩漏半句。
但夜月 宵清楚,這是因為,姐姐疼愛他。
所以他不問。
「嗯,我回來了。」看了看姐姐手上的煎鏟,夜月 宵眨了眨如深海暗黑的眼瞳,稍微停頓數秒後,走到客廳將背包歸位、掛好外套:
「姐……菜,我來煮。」歪歪頭,夜月 宵說出了自國小以來,每天他照三餐講的一句話。
「啊,可是我已經在煎魚了說,是你最愛吃的鹽燒鮭魚喔。」姥無豔擺擺手,走回廚房裡想繼續處理魚料理,但傳回客廳的卻不是魚肉適度合宜的焦香味,而是一聲聲尖叫與一陣陣煙霧。
唔,不可以說謊、不可以騙人。
可是……
到底要不要跟姐姐說,她每次煮菜加進去的,都不是鹽巴等廚房調味料,而是她公司裡開發中研究中的不明藥物呢?
真的有點苦惱呢。
希望今天消防車的大哥哥們不會又跑來我們家吃飯了……
《待續》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