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07年9月7日

《襲吞》七天 九月七日 (完)


胤雪斜斜念:

是說這個還有一篇通篇激烈字母文的番外篇(死!!!)
我還沒打算寫,文章名字倒是取好了,
叫做《奉桃》(羞=/////////=)

我一直很想寫篇襲吞的激H,可是真怕寫完後被戰神打死啊(狂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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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完結,就貼上我最愛的東西吧=w=


吞佛的小紅鞋啊啊啊啊啊啊啊=////////=~~~~~~~~~(被戰神大人幸福地毆飛)






9/07


南宮神翳被收押禁見了,就連臥底回來的那位英雄,嗯,報紙上是這麼寫的,那臥底回來的英雄,警方也把他的身分保密到家,沒有一家攝影媒體知道他是誰,任憑狗仔們使出渾身解數,就是無法得知………



放下報紙,坐在自己家中沙發裡的白髮白眉男子拿起煙管子呼呼幾口。
只有他一個在客廳,其他的人鬧了整晚,都睡死了。
事情的成功很值得慶祝,所以家中連擺了好幾攤好幾晚的慶功party。
可是都沒有鮮花點綴,只有一株一株蜿蜒在盆栽上的幸運草。



他找不到南宮神翳說的情花。
他找不到。




****







放下報紙,襲滅天來改拿出放在床頭櫃裡的護照,放在手心上。
吞佛終究還是回去工作了,畢竟組織少不了他。
襲滅天來也不可能真當把他扣留好幾個月。


他想,他該去找那個人,跟他說一句話後,再回國繼續當他的心理學教授、黑道老師。
他必須去說。



他想,他好好的活在當下、還相當幸福的模樣,的確是足夠給那位自以為是的人,一個相當大的重擊了。
沒有他的介入,他會過的更好。



唔?
或許離真正的幸福,還有那小小的沒邁開的一步吧……




看看床頭櫃上,吞佛唯一的照片,襲滅笑了。




****










剛剛『服務』處理完奧客的螣邪郎,看看業務部的辦公區,走進去吞佛的辦公室,伸手拍拍坐在電腦前面的吞佛後,又轉身離開。
回來時,手上多了兩杯咖啡。

無聲地把咖啡放到吞佛桌上,喝起自己的。



雖然螣邪郎貌似老是很愛找吞佛的碴,閒來沒事鬥鬥嘴,其實兩個人出乎人意料之外的很好,就算沒肝膽相照、也是知己知彼了,就連吞佛的學弟赦生也都沒跟吞佛這麼好。因為赦生看吞佛的眼神,是挑戰。




吞佛是孤兒,由兩位多事的長老撿回後,丟給襲滅天來養的。
螣邪郎跟吞佛年紀相同,赦生少了兩人三歲。三個人打從認識那天起,相處模式到現在都沒變過。




打著鍵盤的手指沒有停歇,間騰出一隻手喝了口咖啡後繼續,沒抬眼瞧螣邪郎。


「剛剛本大爺聽我媽說,襲滅天來這老頭出國了,不過明天就會回來了。」將紙杯空心投籃進入垃圾桶。

「嗯。」



將原本攤開的資料夾合起,拿起另一個後,才抬頭看了看坐在他辦公桌上的螣邪郎:
「汝覺得,那一位臥底的人,去哪裡了?」




臥底的人的身分,只有他們跟警方的高層人員知道。




「死了吧。」相當直接了當的,螣邪郎不甚在意地撇撇嘴,拿起薄荷糖吃著:
「那個南宮神翳八成最後會死刑定讞,所以臥底也『死』囉。」



「是臥底『死』了嗎?」笑聲低低地漾開,有幾分不暢快:
「一起跳入情花叢裡了嗎?他果然沒有放下他一個人。」



揉了揉鼻子,螣邪郎窮極無聊地甩著自己的隨身武器,一柄長鞭,平常保養的很好,不過此時上頭有不明血跡:
「心機你的意思是臥底的跟那個南宮神翳談起戀愛?這個還真是奇怪的收穫。本大爺本來還以為是警方安排讓臥底『身分詐死』。」好像在談某位明星八卦似的輕描淡寫,瞥了眼吞佛身後透明的玻璃隔牆,看著後面等著電梯打算到頂樓去的禍總裁,他那恐怖的母親。騰邪郎從桌子上下來:
「喏!這個是任務,後天前完成。」把資料袋丟給吞佛。




「喔?吾以為汝很清楚那是來真的。赦生呢?」收下資料袋,隨手丟到抽屜裡。




「……朱武回來了。」
啊啊啊啊啊,為什麼那個男人好好的在國外總部待著就好了,幹麻堅持要調回來啊?




吞佛不理會某位陷入自己吶喊世界的同事,起身離開辦公室。
他的工作做完了,加班的份量也在下班前一個小時做完了,該走了。




所以吞佛已經走的老遠的時候,螣邪郎還在心裡罵著某位老牛吃嫩草的『叔叔』。雖然這位『叔叔』並非與赦生實際上有談感情事,但卻總是會故意在言語眼神間逗的赦生滿臉通紅。



他們之間的家族關係算是很錯綜複雜,容後再說。
現在的問題在於,赦生單身,那位『叔叔』也單身,而且……
螣邪郎也單身……



那天吞佛的取笑對象。
是螣邪郎。



因為近水樓臺,並非容易得月呀。





****






這個新任務,有點奇怪。




不過他公事公辦,當事人是誰他也不太在意,潛入監獄裡無聲無息地把一位已經被判死刑的犯人殺掉後,從容不迫地走了出來,是刑警裝扮的吞佛。
拐進暗巷裡,吞佛有些怪異地喘著。





該死!
……之前的傷口……!!




之前槍傷的傷口,由於塗上了襲滅拿的特效藥,看起來好像已經好了,又沒什麼奇怪的病況發作,他也就不以為意。更何況那天他跟認萍生…跟慕少艾見面時,慕少艾並沒有提起他的槍傷,吞佛就把他當成一般槍傷處理。



襲滅天來認為子彈裡裝填的藥劑特殊,便拿其中一顆子彈回去給人化驗,化驗結果調查地該死的很緩慢還卡在研究室裡沒出來。




一邊用力喘著,吞佛一邊又急速地跑到了他熟悉的地方。




襲滅天來家的門口。
跟那天一樣的,凌晨一點。





突然,吞佛感到自己全身肌肉一陣一陣劇烈波動叫囂,達到武動的高峰後,他倒在階梯上,意識模模糊糊中,只有幾場自己昔時打的十分激烈的戰役,揮灑血汗的巔峰的圖像一張張侵入腦海,渾身上下的五感全超越以往。




……

該不會是……神、神醉夢迷……?




真正意識昏厥前,吞佛看到的是兩雙鞋子。
一雙是黃沉沉的繡花靴子;
一雙是黑色銀扣的長馬靴……





****





也幸好慕少艾在自家裡想著情花一事時,突然回憶起自己遇到的那位紅髮美人,好像有被翳射中了三槍。照著他不慌不亂的腳步來到吞佛公司,想找吞佛印證、順便救美人的時候,螣邪郎卻跟他說吞佛早下班了。


於是慕少艾把事情的可能嚴重性一樣不慌不亂有條有理的跟螣邪郎說了一遍後,螣邪郎連忙聯絡上剛好回抵國門,在機場閒晃的襲滅天來。



慕少艾就跟著襲滅天來回到他家去看另一顆還沒拿去化驗的子彈。
碰巧遇上因藥效發作倒臥階梯上的吞佛。




****






                                   
            
                                   





摸了摸被慕少艾打了解藥劑,昏睡的吞佛那光滑的額際,襲滅天來把人摟到懷裡。
然後把吞佛的假條丟給站在旁邊的螣邪郎。


翻翻倒三角的白眼,螣邪郎揮著手上的紙:
「看來這會兒人真的得請一個月的假了。」蹙著眉,捏著另張紙:
「那這個是什麼?老頭!」





悠悠哉哉地望了螣邪郎一眼:
「我要把吞佛調回來『六欲堂』。」指指房門,表示一路好走,不送了。





螣邪郎鐵青著臉把兩張紙拎回去拿給他老媽看。
唯一有預感的是,今晚家裡大概都是老媽的怒吼聲了。



用力地抱著沉睡中的吞佛,吞佛被這過猛的力道按的有些生疼,眉心鎖的更深。
卻好像因為知道了什麼似的,眉心的鎖,化不開了………



呵。
細細柔柔地摸了摸吞佛,輕輕拍著他的背。



吞佛………
誰要你讓我跳入另一個懸崖。
所以我不會放手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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