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先前好像說過不太想寫這類型的(對手指)
畢竟對這部分不熟悉,而且有很多作者已經專美於前了。
不過不這麼寫好像不好處理某角色的問題(淚)
總之裡面如果涉及精神醫學和心理學的部分就大致看看吧,非專業人員所以病症之類的內容都是上網查的QAQ
是小說,真的真的請不要當真(毆)
這回跟下回應該都會談及啦,雖然只是寥寥數語~
是說我在寫文的同時期都會盡量避開去看背景時空相同的同類型的小說(無論長短是原創還二創),從以前就有這個習慣。
導致我都很久沒看我喜歡的作者的作品了(淚)
很久沒看耳雅的SCI了好想看TAT記得上次看到是第五部的前面幾回?(又忘了看到哪得重看了lllbbb)
不過古代版的鼠貓倒還是有在看,一樣是辦案,那個已經是玄幻的範疇了XD
-------------------------------------
眾人移師至訊問室,都先站在外邊廊道上觀察一會夏承凜。經過一晚上的羈押,除了看得出來因為睡得不好面色帶著倦容外,身上的家居服依舊平整、連頭髮絲都一根不亂,他人也板板正正坐得腰桿挺直。月無缺輕扯嘴角:「這是個對自己有著相當強大自制力的人啊。」
豁青雲摸摸後腦杓,看了看他的臉色:「有自制力不好嗎?」他和昔月影登門進入夏家時,夏承凜並沒有太明顯起伏的情緒表現,看著像是有著恰到好處的訝然、又像心裡早有準備所以不慌不亂,面對靜濤君拿出搜索票時也只是靜靜在一旁觀看他們在他家中東翻西找,甚至還十分有禮地詢問他們是否需要喝茶,克制、得體、有禮幾乎是刻在他骨子裡了。
這也與他們當初在拍賣行中對之應對與初步印象十分符合。
原無鄉搖頭:「畢竟凡事過猶不及嘛。」
將門一推,他們一夥十幾人走了進去,好在訊問室足夠大間。夏承凜也未被他們如此興師動眾的動靜給驚動,只抬頭看了他們一會,旋即對談無慾頷首招呼:「談局長。」
談無慾自不是個見人就笑的性格,坐下後淡淡道:「夏先生還是這麼有禮,還是說早對這一切都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夏承凜表情嚴肅,或者說是面無表情更恰當些:「說不上來是心理準備,應該說是因為我先見過了六弒荒魔,自是知曉警方會上門來查找。」他邊強調著事情發生的先後順序,一絲不苟,邊將眼神移至走到角落去的月無缺身上。角落邊也擺著張椅子,夢丹青從早前便一直坐在上面,他是同夏承凜一同進來訊問室的。他始終低著頭寫寫畫畫,見月無缺走過來了,只沖著他輕輕搖頭。
月無缺嘖了一聲,轉身又走到夏承凜近前的座位坐下,並不說話,接過話詢問的是青陽子。他單刀直入:「先前你在我們警方屢次詢問下說過與問奈何的關係,是認識但不熟識。」青陽子說話的語氣正氣凜然,渾然不似挖苦,就只是一個事實描述,不過他身後好幾人都忍俊不禁嗤笑出聲,讓他眉頭一跳,繼續問道:「那在你家更換衣物的六弒荒魔呢?你也是認識但不熟?」
在與靖玄小組合作調查後,青陽子和隊員自是也多次前去詢問過夏承凜,不過他的說法前後並無二致、無懈可擊。
面上幾分無奈,被三番幾次這麼詢問他也是該厭煩。不過夏承凜還是語氣和緩地道:「我確實是對六弒荒魔不熟悉,硬是要說,這一次也才算是第二次見面。」
青陽子眉間溝壑擰得更深。
「他突然而來,我也是有些訝異,但他與我並無過多交談,只說借個地方換衣服便會離開。」
「那你就借他啦?他身上穿著號服這麼明顯,你還不馬上報警處理?」莫尋蹤實在忍不住,跟著追問。只覺得這說法簡直是離了個大譜。先前對他師父和師伯說與問奈何之間的關係比較像是單方面的追隨這他還能信幾分,朋友相處模式總有各種各樣的嘛。但答應讓一個明顯是逃獄的歹徒進到家中更換衣服這麼離奇的要求,是腦神經搭錯線了?
月無缺和靜濤君卻是異口同聲:「他說的是真的。」
夏承凜對著他們點頭致意。
莫尋蹤瞪著雙眼睛,就連一起前去上門拘人的豁青雲和昔月影都皺起眉對看一眼,一臉不信。
「但是,」月無缺話鋒一轉:「你先前也曾自承認可問奈何的理念,想來是對他的想法知之甚詳,但也說過對他的進行方針並不清楚,這點我聽過幾位同僚轉述,也還算是有理有據。只不過這也只是夏承凜他的想法,你說對嗎?夏勘玄。」
幾人一臉茫然、幾人恍然大悟,談無慾、原無鄉、青陽子和靜濤君則是一派早知如此的淡然。
夏承凜一怔,大家也都將他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這疑惑的反應全然不似有假啊。
夏承凜遲疑了一會才問道:「這位警官是在叫我嗎?那不是我,是我祖父的名字。」
月無缺點點頭又搖搖頭:「我們從你家中搜出了幾個檔案文件,裡面雖然有幾份檔案涉及警方調查過的案件內容,不過仔細看過裡面的記載,夏先生應該也只是做個報導調查紀錄,自己並無牽涉其中。就是有幾份比較隱私的文件,比如說你所說的祖父他所遺留的書信裡交代辦理的內容、再比如說你所參選的這次選舉。」
夏承凜表情一僵,緘默不語。
靜濤君挑動細眉,不過也什麼都沒說,還極為放鬆的將背往椅背靠躺,青陽子轉頭看了他一眼,依然坐姿挺拔,獨獨眉眼舒緩些許。
談無慾與月無缺搭話:「按你所說之意,夏先生只是在按照他的祖父夏勘玄的遺言囑咐行事嗎?」
月無缺嗯哼一聲、
身軀向前傾,道即墨似乎覺得哪裡不對勁也想說話,不過被坐在他身後的賦八落給拉了一下衣服,道即墨不明所以,他身邊一側的紅塵雪低聲道:靜觀其變。
夏承凜開口,聲音沉穩:「那些文件,談局和這位警官沒有看錯。我小時候與祖父接觸不多,不過既是長輩教誨與叮囑,晚輩自當奉行。」
「夏先生的壓力似乎很大?」
夏承凜又是一愣,也沒有隱瞞,苦笑幾聲:「這位警官甚是敏銳,沒錯。夏家素來在藝文界是個大家族,諸多傳承更是綿延已久,家中也有很多規範規矩以及目標。說來好笑,這些傳承直到今日也不過只是一個外表光鮮說來響亮的名號,不過身為夏家子弟,我亦有義務撐持,反正也是習慣了。」
原無鄉試探性地問:「夏先生對於這樣的壓力沒有其他紓解方式嗎?比如運動啊還是愛好啊之類。」
雖然不解,夏承凜還是搖搖頭:「嗯?我不太了解原隊你的意思。不過我自幼也學習了武術和古琴……」
在一群人滿臉難以言喻的表情下,倦收天和意琦行倆人一聽倒是頗為同步地眨動眼睫,覺得夏承凜說的這些也沒哪裡不對。
深吸一口氣,月無缺像是在克制著什麼一樣,不過多半是徒勞。他最後面無表情直接了當道:「我看夏先生對自己的異樣也不是沒有察覺,就沒想過自我追查原因或者去看個心理諮商嗎?」
隨著月無缺的問話劈頭而來,夏承凜的呼吸也停了那麼一瞬。
有察覺嗎?
有過吧?
那為什麼不去做心理諮商不去看醫生?
因為……
夏承凜臉色一沉,不,此時應該說是夏勘玄,語調陰鬱:「畏首畏尾者,做不了改變與大事。」
《待續》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