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軍隊編制跟各自負責什麼項目查的懷疑人生,重點是還沒查到資料(眼神死)
到底是我查詢的關鍵字用的不對還是怎麼了?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有大量武器(無論冷武或熱武)或者有排佈安置大型武器的地區,來收繳處理拆除武器的會是誰啊?(抱頭)
有查到未爆彈的,也有查到民眾報案程序,總之最後就依了報案程序的處理辦法了XD
至於最重要最想知道會是哪個部隊來處理的這個問題......T^T真的沒找到。
我是想把某角色安插進去的啊啊啊啊......
然後昨天在寫這段時,我自己是笑到要死(自嗨)
想必我媽大概會很奇怪我怎麼笑成這樣吧?
(雪媽表示已習慣)
這部文我發誓我一開始真的只是因為捨不得風雲,又因為喜歡道真三花所以開來自娛,沒想到一寫4年多而且還在寫,今天又開了人物跟大綱補充了點人物背景設計,發覺真是越寫越多(毆)
(歪頭)然後就角色來說,我真覺得道真三花外加意琦行這四人的情感和待人接物方面真的是各有各的細膩但也各有各的呆(既喜歡又嫌棄的口吻ing)XD
8/4
嗚嗚嗚闊別兩個月QAQ因為6月份又病發了一次。
希望我接下來都能順順利利的發文了(大哭)
千萬別再發作了啦QxQ
最近道劫龍戰跟魔封雙線觀看,嗯......或許日後可以把道主跟靜濤君安排上了,之前他們在文裡也有短暫出現過,就是那時我還在掙扎是否要CP問題(毆)
啊不然我還能怎麼辦(絕望)?我家道主很明顯就是他超愛,靜濤君對他做啥都不是問題,一般情況他就很木頭很天然(青陽一臉正直ing),偏偏到了靜濤君這他是拼命去寵(真字面意義)
道主他讓我有這種感覺還是在跟素續緣有關的劇情線的時候,至於他跟大哥素還真之間,他們倆從初時的算計猜忌一路走到情義相交,一樣是能以命互相付出,卻是不同的心境變化。
說真的我還真的是掙扎到去年才開始看青靜青相關配對的文lllbb
另外嘛,雖然本來想寫的意默但因為文裡也沒寫明白上下位,反正這篇目前清水(喂)但其實不管是意琦行還是青陽子,這兩人在他們的CP裡是上或下我本身都無差啊=w=只是最近偏愛意琦行受,嗯......因此或許默意也是有可能的唷(喂)
---------------------------------------
55.「你意高人藝高人膽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讓你待在高處是免得人埋伏滅口任雲行,你倒好,人故意虛晃一招現個身影你就羅網自投了,還不許其他人跟著,這是怕沒人對你下手是吧?」被原無鄉指著命令坐到自己椅子上窩好不許挪窩的月無缺雙眼底下掛著明顯黑眼圈但翹著腳囂張地晃著,嘴上也沒閒著,跟意琦行分隔一端也要你一句我一句。
意琦行一向自持穩重,他也不好口舌之爭,況且他當慣了師長,無論在警界還是昔時在軍界都是領導位階,向來只有他敦敦教誨,學員下屬細細聽從,就算是同僚之間也是有商有量。不過,是不好不是不會,月無缺這麼翻來覆去的說他,意琦行自然是不避不讓,直面而上了:「自然是不比組長面對未知環境尚有盲目的自信,有月組長身先士卒做為表率,組員自是仿效。」
月無缺奇道:「你不是喜歡獨樹一幟,與他人不同嗎?」
兩人四目相對,火星劈啪!
偏過頭看身旁對總是如此相似的一幕場景木著一張臉的原無鄉,倦收天暗嘆一聲,本來想像先前一樣介入勸說說和,不過突然腦內閃現過先前原無鄉說與他聽的笑語,於是他怡怡然走到月無缺和意琦行兩人視線中心點,拉了張椅子坐下,左右看了一會衡量三人正好是個三角的距離,滿意點點頭,先轉頭看向意琦行,帶著蜜一般珠光色澤的唇張口就說:「意琦行,無缺只是心疼你,你知道他總是這麼疼愛顧惜人的。」
「!」意琦行海藍寶般的瞳孔劇烈一縮。
聽到倦收天聲音的原無鄉回過神來,趕緊捂嘴,他發誓他看到意琦行的頭髮都豎起來了!
丟完炸彈的倦收天也不去管意琦行是什麼反應,改轉頭看向已經一臉驚懼、還防備看著自己的月無缺,說道,「無缺,你自是知道,意琦行向來對你十分欣賞,這不過是他表達喜愛的方式。」見月無缺鬆了口氣似乎覺得不過爾爾,他又慢慢補上一句改口:「唔,不對,應該說是愛意吧。」
於是月無缺也驚了,連肩背都一瞬間反射性地聳了一下!
倦收天給他們造了個天雷滾滾,於是等十多分鐘後談無慾一進來辦公室,先是納悶月無缺跟意琦行兩人怎麼一副魂飛天外的樣子,又奇怪倦收天怎麼一臉愉悅地杵在兩人當中大啖燒餅、原無鄉則還是一張俊俏的臉蛋但表情扭曲靠著牆壁五指成爪不斷刨牆,饒是他統轄文武半邊天也沒看明白。
在他身後的炎無心戳一戳他的背:「這是怎麼了?是案子又有什麼緊急狀況或進展嗎?」
談無慾額角抽了抽,與其說案子有狀況,倒不如說這四人各自抽風他比較相信一點。輕咳一聲,除了意琦行和月無缺還神思恍惚,倦收天和原無鄉倒是很快正了正臉色,原無鄉還對著他無奈一笑。
心下了然,談無慾自也不去理會,只說正事:「昨天密林裡的武器和機關,為了避免有其他含化學或火力的武器,已經連夜報請陸軍遣專人協助處理。除暴特勤隊、巧天工跟鑑識科同仁也跟去了,說是裡面的武器不含火力,基本的設置都是冷兵器,設計十分巧妙。」
「這與劍宿方才所說相符了。那信君身上的傷勢呢?」原無鄉雙眉緊蹙,擔憂道。
一聽見他問起江南春信,其餘幾人也齊齊看向談無慾。談無慾扯了扯嘴角,不似憂也不似喜:「放心,傷勢不重,有綑綁造成的瘀傷和擦傷,據他說過程中確實有出現過手腳麻木的情況和被加重壓迫,不過其間任雲行也有幾次刻意適度替他鬆綁。」見眾人疑惑他既說傷勢不重那為何表情奇異,談無慾搖搖頭:「就是太吵太煩人,一下子鬧著要回家一下子說要回鑑識中心趕進度。只不過傷勢目前判斷雖然不重但有些傷害需要再觀察是否發生,所以還是被留院了。」
「可不是嗎?」和風霽月一同進入辦公室的翠蘿寒開口就嫌棄:「我早上跟辰星也去了醫院一趟,信君吵的藥師都想把他丟出醫院去了。」然後江南春信就能達成別於常人的出院方式的成就,可喜可賀。
在身體幾個哆嗦後用力摩娑雙臂,好不容易把全身寒毛直豎的詭異感壓下,緩過勁來的月無缺惡狠狠地橫了若無其事、實際上也真的不覺得自己剛才有做了大事、淡然自若的倦收天一眼,平復下情緒,洩力往自己椅背一躺,懶洋洋地:「他又有什麼事情好趕進度的?那些實驗我們拿到的資料內容七零八落,關鍵證物還躺在人人想搶人人打不開的猂玦裡。至於其他湊堆的案子目前也沒有跡證需要他這個大師去鑑定分析吧。」
還能有什麼事情,自然是他的好徒兒巧天工急著離開醫院去會同陸軍等單位處理那批武器時被江南春信發現,信君被勾的心癢難耐,便急著想回工作崗位上研究了。
談無慾懶得替江南春信解釋,只抬抬眉讓月無缺自己意會。
月無缺呿了一聲,伸了個懶腰,眼神飄忽到被倦收天的言語炸的體無完膚、三魂七魄還沒歸位完全的意琦行身上,突然莫名覺得有股勝過劍宿的優越感,當然他很快吐槽自己,被嚇的失神然後回神的恢復速度這種東西有什麼好比的!都怪倦收天!
意琦行則是在他暗覷的視線下如大夢方醒,久未眨動的雙眸快速開闔數下,這才呼一口氣定下神來。
拿過炎無心手上剛印出來的一小疊A4紙張,見豁青雲和練習生也進辦公室了,談無慾對著幾人晃了晃資料:「先開會。」
豁青雲眨眨眼睛,在家裡吃過早餐的他才剛湊到原無鄉桌邊拿了杯無糖豆漿才插上吸管還沒喝上一口就聽著要開會,趕忙先抬起手吸了口豆漿免得溢出破口來,與練習生互看一眼,把想問的話也先按下,先跟著進會議室了。
……
待坐定後忙不迭地把手中飲料一口氣喝完,昨晚上被勒令回家陪伴妻小的豁青雲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言簡意賅問:「我錯過什麼了嗎?」練習生點頭附議,還不忘補一句:「今天似乎有點冷清啊,紘姊和即墨還沒回來?尋蹤跟玉虹呢?」
連眉眼都不抬,談無慾似乎正忙著與炎無心再複看開會資料。原無鄉接過兩人的問話解釋一番後道:「昨天晚上的行動算是頗豐,總之就是有人自覺想了一齣好買賣,他想嫁人不收禮金還自附嫁妝那種。」他對著豁青雲和練習生眨眨眼:「可問題是,他到底想嫁誰?」
練習生失笑:「總之不是我。」
豁青雲用力點頭:「千萬不能是我!」賣鬧,有妻有子了!倒貼也不行!
一旁的月無缺直運氣,胸膛直起伏,惡狠狠地直盯著原無鄉看,看的練習生跟豁青雲挑眉,喲呵,莫非歹人搞這麼一齣,目標是為了他們組長?
於是月無缺眼神又掃向他們二人,一對明眸利刃似的橫掃千軍,那氣勢誓要斬斷那凡人雜亂的所思所想以還世間清明一般,亦若天火熾熱猛烈。
只是,今有云:八卦燒不盡,那是春風吹又生啊。
練習生和豁青雲有默契地對看一眼,看來,不是月無缺也會是月無缺要護著的人了,複雜啊複雜,失敬啊失敬,敢問是幾角戀,有機會挑戰傳說中的二十八角戀嗎?
原無鄉勾勾唇,適可而止地話鋒一轉:「昨夜玉虹跟尋蹤都熬了個大夜,今天換讓他們休假一天。」其實是大家也都累了一整夜,只是這兩人資歷尚淺,昨夜的表現又都可圈可點,他們這些學長都更願意照顧著點這些學弟,讓都回去休息。尤其是莫尋蹤,原無鄉笑瞇著眼,簡直意料之外,莫尋蹤自己直到回家前都還是傻楞楞的。「至於賦和即墨,看局長這模樣應該是有收到些消息的。」
大家看向聽著他們討論自己不出聲的談無慾,都挑了下眉。
昨晚隨手點兵的意琦行緩過來後又是那面容無波眉眼含著霜雪的模樣,不過他這也是日常表情來著,聽聞原無鄉對著月無缺話裡有話,也沒被他帶偏,將前因與先前眾人推敲種種一起結合思索,沒見到任雲行所未書寫完的那張信籤內容的意琦行已是攢起眉心難掩怒氣:「他真是為了、琴狐?」
輕嘆一聲,原無鄉斂起笑容。
說到這裡,不提舒龍琴狐所為之義行與過往,單論其人際關係,因著舒龍琴狐為人性格開朗大方又好交友,這友人圈可以說是遍佈警界軍界情報界還涵蓋政治圈,友人知交滿天下,其身故後更是痛惜者多,不說月無缺這等拉親帶故的,昨夜見到信紙內容的倦收天等人都能氣紅了眼,更別提現在聽聞事情真可能與琴狐有關的意琦行了。
倦收天把裝著信紙的證物袋放在桌上,意琦行拿了過來看過,雪白的雙眉似梅枝又壓上更厚重的一層冰雪,寒意更甚。「斯人已逝,任雲行他刻意這樣胡鬧一場,那是要汙誰辱誰?」劍指風雲兒意在舒龍琴狐與占雲巾,這是想把人家一家都給一窩端走?而且這一紙的內容縱然簡單然而涵蓋意涵頗深,除了有意將當初南域案件之因牽繫於風雲兒身上外,甚至還暗示了占雲巾和舒龍琴狐是為了姪子,有公私不分的嫌疑。
拍了拍意琦行肩膀,倦收天自己也氣得不輕。原無鄉看了看這兩人又接著道,搖頭:「不過我總覺得……似乎是哪裡不對?」若說任雲行單純是為了舒龍琴狐、為了未能圓滿的感情,那何不能好好地與昔日共友一同憶惜故人又或者獨自緬懷?而是進行這些非法行為與排佈,若說只是因為偏執於愛,那也太汙衊愛情二字了。「信君說任雲行向他討要了鹿巾的一樣遺物:一個龜殼吊飾。」
豁青雲摸著後腦杓:「呃、跟人要情敵的遺物?」這是要幹嘛?要來下蠱下咒的嗎?「信君有說任雲行在說這句話時是什麼情緒反應嗎?」若是為了洩憤,情感上的表徵應該會是即將得願以償的快意吧?
「堪稱平靜,不過眼神看的出來,」原無鄉比劃了下自己的雙眼:「說是看著波濤洶湧十分詭異,表現出來的態度與眼裡藏的情緒不一,非常割裂。」說這句話時他是看著月無缺。月無缺則皺了下眉頭,一擺手:「先別訊問任雲行,讓蒼檢也不要行動,反正擄人拘禁都是現行犯了,又牽涉多種案件,押著什麼時候要問都可以。」
「你想先冷著他一段時間再訊問,雖無不可,不過這時間也不能拖延太久。」談無慾邊把分放在一旁的文件紙張遞給炎無心,炎無心沒將紙張資料發下,反而是拿著一疊紙轉身離開了會議室,大家看著她的背影復又回過頭看談無慾。還低著頭盯著手上的資料看的談無慾長長的睫在會議室的長條燈管的照映下投射在A4紙與文字上,印出一片陰影,聲音冷峭:「他這個算盤聲打的也太響亮。」
在場哪有愚笨之人,咸都一臉厭惡地皺攏著眉。
月無缺哼聲:「他要聲請監護宣告精神鑑定那也還不是要通過檢察官,從之前的資料來看他一無親屬二也無相關病歷資料,能拖就拖著吧,最好是我們能備齊案件訊息再訊問。」不是他們想罔顧人權,而是這種明顯就是衝著這一點來犯罪想逃避法律責任的犯罪者實在是無情理可憫。說著,他看著談無慾拿著薄薄幾頁紙張正輪遞分發下去的骨節分明的手,笑了幾聲:「哈,果然,要說卑鄙小人,這誰能勝的過你談無慾啊。」
昨夜抓捕到人後把人關押看守所,隔天又特意押來刑事局進行檢警訊問卻把人空置不理,正是要明明白白地用行動告訴任雲行:他們既能抓人,那也就有把握把他給留下來,勸告他別耍弄心機、存有僥倖心態。
談無慾唇角微勾接下他這句稱讚。待看到炎無心回到會議室對著他點頭說人已按流程送回羈押,便道:「來說另外兩件事吧。」提起時他一臉頭痛。
「兩件?」大家齊齊拿起面前紙張來看,其中一張是賦八落和道即墨的跟監報告,賦八落跟著一名叫和鳳翥的醫生,道即墨則是追蹤著月無缺等人也短暫交會過的挹天癒醫生,兩人這幾日在白天並無什麼不尋常的行程,醫生嘛,又是任職公立醫院,跟他們警職人員一樣一日24小時恨不能是當作48小時在用,這兩人在白天自是忙著門診和各種病理報告奮鬥,差別也就在於因為科別的關係,和鳳翥閒了一點,比較有時間去各科室同一樣閒暇的醫護人員聊聊天又或者幫忙跑腿拿個外送點心之類;挹天癒那就不同了,幾乎是要住在醫院裡,就算回到家了也常常半夜被院方一通電話call回。不過不管如何不同,跟監的這兩天他們這倆醫生剛好都沒排假,生活都是繞著醫院及周遭商圈轉。
瞇眼看著紙上的兩人的行程,倦收天道:「兩位醫生的行程看著都很尋常。嗯?挹天癒去了兩次警方戒護的病房?」
談無慾點頭:「不過進出都在我們安排的警員眼皮子下,他們也有錄下對話紀錄,挹醫師這人真光風霽月啊。」他笑著讓炎無心點開錄音檔,聽完了幾段對話的眾人都抽抽嘴角,還順帶看了看臉上帶著一絲讚賞神色的倦收天和意琦行。
真行啊,問對方是否有安排陰謀詭計都能問的這麼直接了當的。
原本就一夜沒睡還撐著沒休息來上工的月無缺連開嘲諷的氣力都已經無了,整個人躺在椅背上拿著兩張紙:「盤問的這麼徹底,就連他們異殃的現任老大現在對於組織有啥安排計畫都問了,改日玉人要把玉人那張顧問證書轉贈給挹醫生感謝他的警民合作。就是沒得到什麼正面回饋啊,這幾人也不是什麼腦袋空空的肌肉笨蛋,嘖,看來這美人計啊不男神計有些失敗。這些人包括挹醫生和和鳳翥還得繼續輪流盯著……」邊說著他又有氣無力地晃晃另一張紙:「另外這個資料是幾個意思?是警方見鬼了、夏承凜見鬼了、全校師生見鬼了、還是那名白秋楓小姑娘見鬼了啊?」
隨著他的話大家也一同看向另一張原本被忽略像是空白紙只有兩行字的資料內容,又十分有默契地抬頭難掩驚訝不可思議地對著談無慾問:「白少棠早在半年前死了!?」那現在那名白少棠是誰!?
談無慾搖頭嘆氣。
《待續》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