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案三還要來分個上下部?(邊摸下巴邊心虛)
是說夏天是熱的不想動彈怕出汗,
冬天則是......雖然我不怕冷但我想跟貓貓一起冬眠啊(毆)
感覺不管哪個季節都只想發懶呢(喂)
無缺的後援會成功保會了(感動哭)
我緊張了快三個月啊QAQ
甚至都動了想買第三份的念頭了=w=(阿母虎視眈眈)
12/22
呃,這個攻堅我到底要寫多久啦?QAQ
大概下回能好(托腮)
果然分段寫比較沒fu了,但是最近比較懶,
一氣呵成寫太費時間了(淚目)
因為是現代背景,而且無缺現在戒酒中(喂)
於是沒法寫一下無缺對上鴉九那段人間謫仙了TAT
不過這段應該會想辦法挪到其他地方來用(毆)
另外任雲行手裡拿著東西很像笏板,不過古代是用象牙做的UU我這邊給換成玉片了~
原本想再安插一個人入局,不過這樣太複雜了囧
於是放棄(喂)
還有,最近好像都只寫到無缺任狂傲氣的一面了(苦惱)
又傲又嬌什麼的當然要對著親近的人啊~
奈何貓貓最近都在忙事業(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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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陰暗的廠房裡,除了雙手雙腳被綑綁起來、將近一天一夜沒吃沒喝導致身體虛弱外加自己精神緊繃帶來的疲累外,任雲行並未對江南春信有其他暴力傷害,甚至在他向江南春信伸手討要占雲巾隨身之物而被江南春信用看著神經病的眼神看向他時,任雲行情緒還是相當平和地沒有發火,只聳一聳肩表示無妨後人便離開他眼前好一陣子,讓江南春信看傻了眼。
「有病啊……」江南春信長嘆一聲,繼續四處張望觀察著這個廢棄廠房的內部空間。其實也沒什麼好查看的,任他用在鑑識中心鍛鍊出來的X光眼掃視四周數十遍,這廠房早就被淨空了,連地上都被鋪了一層乾淨的地毯,能看的出來曾經是個鐵工廠還真得虧他是從工廠結構和牆壁上留下來的斑駁痕跡判斷而來。而鐵衣牆壁雖然開設著一扇又一扇的半人高的鋁窗,不過窗戶關的相當嚴實,用了銀霞花玻璃,外面貌似還裝設了花格鋁凸窗。因此他也僅能大約看見這廠房外面應該掛了不少藤科植物,就算白日有幸有人從這鐵工廠外經過,若想從窗戶往裡望,大概也要被這玻璃跟密密麻麻的藤蔓給遮的看不清了。
目前無法自救,全身上下只有眼睛跟脖子能自由動彈的江南春信蹙著眉頭,這內部雖然空曠,照理來說也應該早被斷水斷電了,他也能看得出來這裡應該是任雲行的一個據點,在他左手邊還擺著張桌子跟頗符合鐵工廠背景的工業風鐵藝造型立燈呢,能布置這些顯見任雲行大概私接水電了。
江南春信在心裡嘀咕了一下任雲行還挺有情調後,手和腳的不適感讓他的眉心越皺越深,長時間的綁縛和固定姿勢讓他逐漸覺得皮膚開始有種麻木感,對於一些傷害性病況十分熟捻的江南春信知道自己應該是手腳的神經受到壓迫了,這種神經傷害造成的後遺症可大可小。他低垂眉眼,嘗試著再掙扎,但繩索捆的相當牢固,一分半點都沒鬆動。
深吸一口氣,他控制並放鬆肌肉,不給難受的手腕和腳腕再增加負擔。
此時,離開了半天的任雲行又走了回來,站到他面前,略歪著頭,語氣帶著一絲困擾道:「老師的脾氣也太倔了。」
江南春信抬頭,鬆了鬆肩膀,不甚在意地看著眼前文質彬彬、表情溫柔到無懈可擊的任雲行:「這種事實就不用說出口了,啊,你一口一聲的叫我老師,我反倒忘了我跟你其實不是很熟,你不了解我的性情那還真不能怪你。是說你這算不算是沒話找話?躲躲藏藏的日子過得太無聊了是吧?」
「哈。」看著眼前牙尖嘴利的江南春信,任雲行頗具玩味地往沙發一坐。「人以群分,江南老師真不愧與琴狐能當好友,我更相信那件龜殼吊飾在老師手上了呢。」
江南春信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你自己順順你自己這話裡的邏輯對嗎?你再問我一萬遍我也只能跟你說沒有。」他眼珠子轉了一下:「你這麼心心念念,我反倒好奇起來了。我是見過鹿巾帶過這串吊飾啦,不過那不過就是個佩飾, 難不成還有什麼玄機?」一想到當初在禍鱗組織的根據地裡找不到的那些研究資料,他瞇了瞇眼,抿了抿失去水份的乾燥唇瓣,審視起任雲行的表情來。
他自然知道占雲巾不可能夾帶占據那些資料,但反過來想,若是占雲巾跟琴狐當初調查禍鱗時查到了什麼重要訊息並暫時保存在身邊,而這項訊息對任雲行來說很重要呢?
任雲行輕嘖一聲:「江南老師,你也太聰明了。」
他站起身,走到江南春信身邊蹲下身來,幾乎貼著他的身軀,就在江南春信渾身不自在忍不住想大罵變態的時候,他只覺得手腕上的某根繩索被任雲行一抽動,竟是綁得更緊,幾乎能把本來就沒什麼肉只是皮包骨的手腕硬生生擠勒出一圈肉來!
江南春信痛的臉色一變,悶聲不吭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任雲行面無表情地坐回沙發上:「有一點老師說錯了呢,我從來就沒有躲躲藏藏。不過就不知道老師的那些同事們能不能及時找到這裡了?」
撇過頭去不再去看任雲行,江南春信的額際流下冷汗,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越發沒有知覺了……
……
來到下午那時看到的車輪印痕的地方,判斷行進方向,車子再往前開到不能再深入的位置時,月無缺等人下了車。他們現在就站在一條一個約莫只有一個肩寬的林間小路,小路似乎也曾經是人工鋪平的正常寬度的道路,但不知怎麼的兩旁都陷落下去只剩下現在一條突兀的小道。月無缺環視一下沒發現除了他們的車輛之外還有其他交通工具,走到了小道邊緣拿出手電筒來朝著陷落的地區下方掃看,搖頭:「底下有一台車子,看外觀就是個越野車。」
談無慾臉色冷峻:「看來對方自己並無逃脫意圖,同時也是在挑釁警方。」他連眉眼都似是結上了林梢的冰霜。
撥了通電話,他讓原無鄉他們從後方找路直入林間,找尋有無廢棄建築物。
月無缺眸光暗了暗:「他又是沉了信君的車,又是刻意留下自己車子的車痕,就連車子都丟在顯眼的地方,這不是很顯而易見的嗎?」下午那時他們沒有繼續追蹤下去一來是為了江南春信的安全不想太冒進,二來便是推測對方故意留下讓人追蹤的線索是要挑戰警方,只是不意任雲行竟然膽大到自己也留了下來。
看來對方這是有把握能跟警方談條件全身而退?
瞄了瞄眼前堪稱一線天,被一堆落葉蓋的連路面都看不見的小道,月無缺輕巧一動,飛縱似地在小道上奔跑起來,也不怕對方會不會設有埋伏。
也隨隊前來的西窗月面帶寒霜,冷哼一聲跟了上去,動作之間隱約一個鑰匙扣從口袋邊緣滑出掛在口袋邊緣晃動,是一個小巧的龜殼卦具造型吊飾。
厚重的呼吸聲與輕淺的笑聲時不時交會,江南春信滿頭滿臉的冷汗,早已乾裂的唇瓣又被他自己咬的血跡斑斑,全神貫注在說服自己的身體反應放鬆肌肉的他也無暇理會那任雲行到底是面無表情地看他受難還是用著一副嘲諷嘴臉看他如何堅忍不拔了。
「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江南老師鬆口呢?」任雲行一臉苦惱,手持著一片造型像古代朝見天子時用的笏板的玉片,時不時地用之拍著掌心又或者抵抵額頭,故作焦躁。
「你、你就省省吧……」江南春信小喘著擠出聲音來,弱不可聞。
疼痛的時間特別漫長,宛若是時間正在磨刀凌遲著皮肉。江南春信努力地克制生理反應逼迫自己不在意不使肌肉再因緊張產生緊繃反應,用著漫天回憶去轉移的他也想起那串飾品之後又是在哪得見的了,想到此,他竟笑了一聲。
任雲行直至此時,第一次在江南春信面前沉了臉色。他死死盯著江南春信:「老師是覺得哪裡有趣,可否說出來分享?」
「哈、哈.」抵抗的累了的江南春信索性一個側躺,用著氣音、眼底帶著歷經的感傷斷續說:「當然、是笑、勘不破……最癡愚,果然是真理啊……」
……
與此同時,靖玄特別小組前後包抄進入掩藏在林中的腹地,談無慾在進入小路的同時便啟用了無人機空拍,叫人意外的是小路盡頭之末是塊十分廣大的空地,空地上只蓋有一座廢棄的鐵工廠併有農舍,四周也無埋伏。談無慾立即讓原無鄉等人從後端林木叢中穿林而過,並幾人一組四散,守住一切嫌犯可能逃脫的可能性。
來至距離鐵工廠本體約莫兩百公尺開外,看了眼外表破舊的鐵工廠,西窗月沉著道:「他不只把握能全身而退,還能從警方處求得他想要的東西。」做了惡事卻留在現場,除了想親眼看著受害者受難的景象的這種惡劣想法,再來便是起因為執著了。西窗月皺了皺如破天之戟的眉。
月無缺活動了下手腕,用眼尾瞥了面無表情毫無動作的談無慾一眼,冷嗤一聲,不疾不徐地走到了鐵工廠緊閉的鐵捲門外,也無視旁邊還有一道關上的小門,猛地飛起一腳直踹的整個鐵捲門砰然作響,甚至還凹下去一個大坑!
「任雲行!滾出來見人!」
意琦行則冷眼豎眉,長腿幾個起落躍至緊鄰的農舍屋頂上方,手持狙擊槍對著門口凝神準備。
另一邊,路線較遠甫接近鐵工廠後方的原無鄉嘴角抖動,不過還是先把到嘴邊的話給嚥下了,結果一扭頭就看見倦收天正看著一扇沒有凸窗格柵的外窗衡量著什麼,然後扭了下胳膊。
原無鄉深吸一口氣,伸手戳了戳倦收天厚實的背,倦收天一臉不滿的回頭。
原無鄉搖頭:「阿倦切莫誤會,這種事情,阿倦怎麼可以不帶我一個呢?」語落,手臂輕盈一揚,幾枚銀光迅飛而過,與此同時,倦收天手中的槍也擊出數發,兩人亦欺身而上破入後方,同時落下兩字:「守住。」
莫尋蹤與白玉虹互看一眼,捏實拳頭:「自然!」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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