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其實最難處理的就是如同文裡所說lllbb
所以要如何讓癒者不礙於情誼,
那自然是需要有件事情是踩了他的底線=w=
咳,其他的就不多說了(毆)
這週先這樣XD
禮拜六要來去參加婚禮U/////U
所以先趕工一篇短短君(喂)
9/28
因為是教師節所以寫風雲的學校生活(並不是)
咳,其實是我發現風雲也缺席好幾回了XD
不過依時間來看其實才兩天QAQ
是的我光寫這兩天就寫了十來回囧
果然我對文裡的時間控制就是苦手(望天)
--------------------------------------
46.「你—!」
「慕院長之前應該有安排你過年後回診檢查住院觀察。」挹天癒不悅且肯定地道,先前他曾見過月無缺出入院長室及診間,還想著他總算是回診了。即便他只在某次月無缺掛了他的診替他看過一次、月無缺不是他的病人,他也對這位不配合醫囑的病患印象深刻,換了顆心臟還這麼囂張的患者也就獨這一人了!
挹天癒蹙著眉頭,冷眉冷眼,似乎十足厭煩。
月無缺幾乎要從椅子上跳起來,不過挹天癒壓制著他的肩頭的力道很大,無緣無故的他也不想傷人,挹天癒對於醫病關係的責任他其實亦有感受,可他是來查案不是來看診的!更何況……月無缺咬牙切齒:「放手啊!你這算是轉移話題還是要免費義診?這麼好心腸玉人可以介紹你去幾個地方,不必在此裝模作樣!」
中西醫兼修的挹天癒診著脈,一臉莫名:「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了。至於診斷,只是想確認你這段時日是否有遵循醫囑,看來是沒有。」挹天癒收回雙手,平靜地說。
月無缺馬上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狠盯著還坐著的挹天癒。
在一旁旁觀的幾人都抿著唇,一方面是還在觀察這位醫生言行,一方面則是看著他們倆一個氣的蹦跳另一個就反應平淡,逗趣的緊。
遞了個幽怨的眼神給束手旁觀的談無慾,月無缺冷笑:「一句曾經就想抹消過往的一切嗎?」
挹天癒面無表情:「對我來說那確實只是一段過往,我也不曾掩飾。」抬頭看了看幾人:「你們究竟是想問什麼?」
聞言,月無缺抱胸,嗤笑:「喔,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嗎?」
眼見挹天癒眼泛冷意,談無慾輕咳一聲,截斷他們言語上的羅圈架:「既是曾經,不知能否請挹醫師訴說這段過往,目前異殃組織牽涉案件,挹醫師或可佐證。」
挑挑眉,月無缺倒知道談無慾這麼循序漸進的問法的打算,便退了幾步和大家一起坐到一旁的家屬陪診座椅上。挹天癒在聽聞談無慾問句那瞬帶著疑慮的狐疑表情被幾人看在眼裡,心知肚明挹天癒或許並不知情異殃最近的行動,但或許也聽聞過風聲有過懷疑。
點了點頭,挹天癒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可以。你們知道異殃的成員大部份是來自何處嗎?」
曾為國際刑警隊的豁青雲回道:「從地域關係來看,南美洲國家吧。他們和盤據在那處的幾個黑幫也沒什麼不同,就是搶搶地盤做做槍火毒品這些不法地下生意。」
挹天癒不置可否,也沒有反駁豁青雲:「我們來自這塊土地上的貧民窟,有各色種族族群,並不避諱也不排斥不同的族群加入,因為原本我們也是被放逐放棄的一群人。」看見月無缺擰著眉頭,挹天癒罕見地勾了下嘴角。「當然,這不是為惡的理由。但最初,這只是一群一起在生命裡努力拚搏的夥伴,只為拚得一方能夠生存的棲息之地。」
「最初。」西窗月細嚼著挹天癒的語意:「所以是後來變了初衷了嗎?」
挹天癒眼底的情緒極度複雜,面上卻是極度平靜毫無一絲波瀾。
大家互看一眼,月無缺似笑非笑:「先前你說那夥人看見你或許是反應不及又或許是不想回手。反應不及這點玉人可以解讀為你們是許久不見,他們一時看見你在這裡太詫異了;那麼不想回手這點,玉人應該可以理解為你們情誼仍在吧?」
以此說法,挹天癒自會是與那些不法行為無關,但知不知情那就兩說了。
挹天癒十分坦然:「應該說其中有幾位成員是如此。」
異殃組織內部關係複雜還各有派別這件事情警方也是有所耳聞,看來那些人裡邊有與挹天癒親近的也有不合者,只是,雖然挹天癒對於他們的問話有問必答,若要他詳說交代這些人的底細及名單,就算他並不苟同異殃之後的作為,但應了月無缺那句情誼仍在,恐怕也不會全盤告知。
「既然認識,那就勞煩挹醫師陪我們走一趟一起去探探病了,喔,對了,」月無缺歪歪頭,問道:「挹醫師知道異殃這次牽涉到什麼案件嗎?」
挹天癒先是點頭應允陪同,起身後又聽得月無缺的問話,抬頭看著他,等著他說。
月無缺搖搖頭:「是人體器官販賣。」
語一落,在場眾人瞬息皆感到一陣寒氣臨身,冷冽而洶湧。
那是挹天癒的怒意。
……
「啪!」上午的最後一堂課結束打鐘後,從各班教室裡湧出一群群有別以往聽見下課鈴聲的活潑亂跳的學生,而是各個委靡不振,饒是始終精神奕奕的劍風雲也受不住了,趕緊衝到走廊邊的磨石子洗手池打開水龍頭往臉上拍水。
呼。
拍完了水,感受到初春冰涼的水珠從臉上往脖頸胸前皮膚淌下,被冰了個激凌,這才吐出一口濁氣。
從開學第一天考到第二天上半天,總算是結束了。
劍風雲苦著臉,老實說,開學就考試這主意真不是讓學生收心的好方法,而是讓人累上加累啊。
他覺得自己都要被烤焦了,還是兩面煎的焦黃的那種。
同班的幾個同學見班長站在洗手檯邊苦著臉,嘻嘻哈哈上前拍他肩膀問他是考砸了嗎?好心點的則說了幾句不像安慰的安慰話語:反正大家都應該一樣爛。
劍風雲一手插腰一手搖手指:「哼哼,誰說的?下午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頂尖高手。」
走到洗手台邊沾濕手帕擦擦臉的小水仙挑挑細眉,慢悠悠地說:「話可別說太滿,要是比上學期的開學考試結果少幾分呢?」
「那我就請全班吃雞排搭飲料,」見眼前同學們笑顏逐開,劍風雲斜著他們:「話還沒說完呢,賭注當然是要兩方下注才能成局啦,如果你們輸了,那每個人都要輪流買一份紅豆餅給我!」
大家點頭:「成交!」、「班長你要虧大啦!」
等這些同學四散去覓食中餐填肚子,慕九也從教室走出來,洗了手後問他們:「中午要吃什麼啊?甜食拒絕!風雲你好該戒糖了啦。」
「噗。」小水仙伸出手指戳了戳洩氣的劍風雲:「中午就去餐廳吃點正餐吧。對了,今天晚上的家長會你哥哥會來嗎?還是琴心哥?」
搖搖頭,劍風雲邊走邊說,面上帶著對他們的擔心:「可能兩人都沒空吧。琴心哥雖然還沒開學不過他學的音樂你也知道,大比賽小比賽也不少;我哥忙的這幾天都不怎麼說話。可能案件又遇上什麼困難了,他跟琴心哥兩人這兩天神情也特別嚴肅、精神緊繃。」他知道或許是案子裡又出了什麼狀況,只是月無缺不欲跟他說,只讓他好好上學。
「老師也是。」見劍風雲越發擔心,小水仙笑道:「不過老師說他晚上會過來,我就把我的老師也借給你當家長啦,風雲兒小朋友。」
「咳咳,那這樣輩分亂了好嘛!我都叫他丹青姐的,你才是小朋友,小水仙小妹妹。」劍風雲睨了她一眼。
旁觀的慕九表示我是大人了,這種事情就你們自己幼稚吧,我不參與。
三人嘻嘻鬧鬧地往一樓學生餐廳走,正要拐彎走到學校大堂時,突然就聽見遠遠地一聲轟然,是很多人叫嚷的聲音聚合在一起造成的,但因為距離遠所以只耳邊一轟鳴。本來這是下課時分,聲音紛紛雜雜的也沒什麼,但那叫嚷聲太齊整了,三人皺眉忍不住循聲朝著四樓的三年級樓層望,就看見一個班級外聚攏了很多人,眼力好的劍風雲還依稀看見他們緊張神色。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就見走廊那端衝下樓來的學生喊著:「快叫老師跟救護車啊!白秋楓暈倒了!心跳都沒了啊!」
《待續》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