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舊很短(毆)
如果明天有興致的話可以再追加一點(喂)
嗯,心裡有數但懶的寫這是怎麼回事?
你們自己演好不好?(喂!)
其實是最近各種犯懶,太概是太熱了連手指頭都不想動彈=w=
昨天才跟幾個朋友(非圈內)聊到說,
大熱天的,白天絕對不想出門的事XD
有一位就說有時間她還是會去逛百貨公司,可以吹冷氣啊。
我說我情願待在家XD她就說這個就是宅女啊~
我馬上欣然接受說對啊(毆)
7/20
好喔這大概就是習慣成自然吧(望天)
總之......身殘志堅(毆)
最近噗浪河道上出現個有趣的偷偷說議題,關於文手的~
然後我才發現原來不是只有我會查同義字跟成語啊(毆)
那就放心了(喂)
google大神真的是我們的神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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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一踏進家中,月無缺腳步不停地就往沙發處走,片刻便完成了坐下躺平的姿勢,神情放空。從廚房出來探看動靜的舒龍琴心無語好半晌,才轉身裝了杯溫開水放到他面前茶几上,沒好氣地開口:「你這副模樣是去跑了馬拉松全馬還是比賽鐵人三項?累成這樣。」都要攤成一塊貓餅了。
別說,一顆腦袋頂著頭髮毛毛躁躁蓬蓬鬆鬆再搭上表情,真的很像。
舒龍琴心眨眨眼,看了看自己的手後,若有所思。
他今天與劍風雲、夢丹青都沒跟去刑事局,雖然不似風雲一個高中生明天就要開學,大學開學總要晚上一、兩個禮拜,不過家裡面也一堆事情要忙碌處理,加上今天刑事局靖玄小組應該是傾巢而出進行任務,他就乾脆陪著風雲在家一起收收心。
至於丹青,臨界開學同時也意昧著她的繪畫班也要開課,只是考慮到私事繁雜,思考許久後夢丹青決定這學期暫停授課,這幾天還得向幾位學生和學生家長致歉並告知,也是忙的都要到晚餐時間了還沒回到家。
月無缺道:「你不懂。」花費腦力的疲憊值絕對勝過體力勞動,能快速果決地處理掉事情何必拖延糾結?結果看來這麼想的人只有他自己,連那些伏藏在陰暗處伺機而動的宵小,現在都比較喜歡採用與人周旋這一套了。
「是是是,我不懂。」準備轉身。
月無缺眼眸半睜半闔地看琴心,頗似他從前醉在酒鄉的神態:「慢,你對岳雲深了解多少?」
舒龍琴心:「啊?岳雲深?你說岳檢察官?」他有些意外月無缺會向他問起岳雲深。先前他跟著月無缺一起開會,也聽了不少。還以為刑事局目前方針是暫且先不處理岳雲深的事情,畢竟談局都說了岳檢那似乎別有計畫。琴心皺皺眉:「他不就是檢察官、師父的同僚嗎?怎麼問我來了?」
「嘖!」月無缺睨他一眼:「蠢狐狸這是不僅口才要向阿婆靠攏,就連反應能力也要向阿婆學習了嗎?可是有的阿婆反應敏捷那股衝勁連少年人都比不上。堂堂年輕人,挑選學習對象要謹慎點。」
舒龍琴心狠瞪他,憋著氣:「難不成要跟你學習懶散啊?哼!話都不問清楚。」
一個翻身,月無缺撐著腮邊:「我是要問你還記得幾次岳雲深私下來找劍謫仙,兩人一起有商有量狼狽為奸時的事情嗎?你對岳雲深的印象怎麼樣?」
抽了抽嘴角,琴心解開身上的圍裙索性坐下來說話:「師父跟岳檢兩人討論的那些事情我不太清楚,他們在恆山別墅那時要嘛在書房聊公事要不就是坐在戶外閒談,在書房時我不會一同進去,在屋外庭院時我大多都忙著去備點心了。」舒龍琴心歪頭回憶,他那時候也還小,能跟著去無缺跟劍謫仙在山上的老家恆山別墅的時間也不多,即便上山也都黏著跟著劍謫仙。可是小孩子嘛,就算他那時不像無缺般滿山跑而是安靜地待在一旁聽著大人們言語來往,也是不甚入心,過了耳就忘了差不多。「至於印象,」他一臉複雜不過保留幾分客氣:「去掉你對他的那些偏見之後我們想法應該差不多。」
其實是不著調居多,尤其是當他帶著一名少年一起來拜訪劍謫仙的時候,都要不知道誰是大人誰是小孩子了?
「怎麼突然問起他了?你們現在不是在忙著調查器官買賣的組織和途徑嗎?」
長睫微動,月無缺搖搖頭:「沒事,突然從意外之人口中聽見他的名字罷了。」看談無慾的反應應該是相當相信岳雲深,那麼式洞機突然提起他,當真只是為了挑撥,故意要將這把火引到岳雲深和夢鈴心的關係上?還是別有深意?提起岳雲深的時機如此微妙,再加上他手上亦握著一份不明內容而各方組織覬覦的資料……,難不成說那份資料當真也是一份實驗內容?那麼是與禍麟組織那份劍風雲基因研究資料相關,還是說是其他別的?他能想到,談無慾不可能不懷疑,卻還是不急著找岳雲深,這幾人是在玩什麼捉迷藏把戲?一句話都不跟同事交代清楚。
月無缺長指輕輕敲了敲太陽穴。
哼,說好的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見月無缺陷入思考,舒龍琴心搖搖頭,起身去廚房:「再等一會就準備開飯了,丹青應該待會能回來,你打個電話看她在哪?」
月無缺回過神來:「那小子呢?」
「在後邊道場!」琴心的聲音伴著再開的抽油煙機聲一起傳了過來。
……
「看來,談局要的這尾魚應該還不小。」原無鄉說著,邊伸出手指戳了下倦收天起了皺褶的眉間。倦收天被隔著層薄薄的紗質布料輕輕觸了觸,既輕柔又帶點粗礪,他先是雙眼微微瞇起,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同桌用餐的還有誰,連忙將頭往後一仰:「原無鄉。」
面色無波地將眼神遞向坐在對面的央千澈,不過耳朵倒是紅了。
央千澈淺淺一笑,眉梢一挑:「怎麼說開後反而容易害羞了?」央千澈幾分感慨,這兩人以前不管在道館還是在學校,都黏呼的緊,不論何時何地都能看見他們湊在一起,全校師生開玩笑直接送了個外號雙秀給他們,以警示他人小心這兩人無差別秀恩愛毫無顧忌的行為。只不過當時大家說笑居多,誰知道之後還真成功在一起了呢。
他高他們好幾屆,不過時常回去學校洽公辦事,就這樣還每回都能看見這場景,有時候畫面裡還多了月無缺和夢丹青一起玩鬧。
憶起從前在校園在道館總能看到的一景,又看了看面前二人,央千澈頓覺心滿意足,就是這頓飯還沒開始用他就飽了,有點虧。
被這麼一說,原本有些尷尬不自在的倦收天更加了,耳朵的嫣紅逐漸暈染到面頰上。
「咳。」原無鄉無奈,趕緊出聲解救自家這不知面皮要算是薄還是厚的情人,說來好笑,沒坦白前他老是被阿倦不經意地撩的要心臟病發,等說開後這人就開始束手束腳了,噢,當然,該不自知時還是一樣不自知:「學長別逗阿倦了,不然要是他等會買機票去波蘭就糟了,我們還要接著辦案呢。」
不諳網路梗圖用語的倦收天陷入知識盲區腦袋上緩緩出現了個問號,他突然買機票去波蘭是要做什麼?怎麼他自己都不知道?好友有時候說話真是太跳脫了。
不過被原無鄉這麼一說,倒是沖淡了幾分窘迫。見央千澈笑的開懷,倦收天也放下心,接了原無鄉前面提起的話題:「他是故意要在我們面前點破談局跟岳檢有計畫,還是要讓我們懷疑岳檢?」岳雲深的行為說起來於行政程序上還是有瑕疵的,他帶著可能是關鍵證物的資料或物品一起躲躲藏藏,而不是在第一時間把東西交給警方。雖說是想給對方組織下套,但如同先前意琦行擔憂的,要是萬一反而讓對方得手呢?警方這邊也不清楚他的行蹤,緩不濟急。反過來說,若是岳雲深別有他意,警方亦是反應不及。再加上:「談局說過,他聯繫不上岳雲深,兩人又要如何計劃?」
倒了杯桌上的茶水來喝,淡淡的檸檬香氣逸在鼻息之間,央千澈情緒平緩:「這兩人我都不了解,不過式洞機我還算清楚,他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因此應該是兩者有之。不過,從談局的回應表現來看,應該是對岳雲深這位檢察官有幾分信心。」當初刑事局內部道真一案後,他便離開官方開了間私人律師事務所,幾年過去人事更迭,就算有人脈在其中,那也沒有真正共事過,因而他用字遣詞十分謹慎,怕影響他們兩人判斷。
「他們這是在玩捉迷藏啊,就不知道誰是這個『鬼』了。算了,不說他們了。」原無鄉嘆口氣,恐怕談局跟岳檢這遊戲還有得拖,眼前要緊的還是先把非法販賣器官的途徑給摸了,這也是一條線索。「倒是……」趁著服務生前來上菜,倦收天專心夾菜對付滿桌菜餚時,原無鄉問央千澈:「學長打算替式學長辯護嗎?」
正打算往嘴裡塞菜的倦收天手上一頓,抬頭看央千澈。
原無鄉暗嘖一聲,唉呀這次時機沒抓好。
央千澈示意倦收天繼續用餐無妨,他也動手夾了菜開始吃:「這還真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而是他請不請我的問題。」笑了幾聲:「說不定我說免了他律師費他都不打算請我呢,更何況他現在是有刑事辯護律師的吧,他若不打算委任我,我們也是碰不上面。」央千澈表示這人還被羈押禁見著呢。
原無鄉無奈,雖然央千澈說的模稜兩可,可他說的也不是推託之語,這還真要看式洞機自己的意願。偏頭看倦收天面上不快,便拿過他盤裡的一隻可樂雞翅替他剔骨,免得這人情緒上頭連骨頭都要嚼下去。「那還是讓他暫時在看守所待著去吧,反正他似乎待得挺自得的。」更何況向小簪一案,他也非全然無辜。
給面前兩位忙碌的刑警各自夾了些菜,央千澈讓他們別擔心自己跟那人了:「先顧好你們自己吧。對了,關於解天籟的事情,你們還需要他的資料嗎?」央千澈沒問他們查了多少,而是詢問還需不需要自己提供訊息。「這幾天我偶爾也在電視娛樂新聞上看見過他的身影,樣貌變化不大。」但那雙眼神與從前相比差異太大了,他對他倒有些擔憂。「我與他斷聯許久,不過你們若是想試探看看,我可以嘗試聯繫他。」
倦收天與原無鄉互看一眼。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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