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UU
血糖高也頭痛,血糖低也痛。
應該是起伏比較大,但從早上和下午測的結果看來都還算不高啊(望天)
能夠隨時監測血糖的那種血糖機聽說不太準>""<
不過還是心動想買了。
是說我都也想要身邊能有一位像少艾跟玄真君這樣的好醫生了(毆)
(轉頭問櫃裡的老公:琊,給我看看唄~U////U)
5/10
氣場太強有時候也令人憂傷,
至少就不利於埋伏行動啊(望天)
是說最近看到一篇霹靂同人文,主角是自創人物,
不過寫的超級好啊U/////U
不僅是腐且文筆墨色還在我腦海裡暈泅出了一幅江山畫(心動的感覺)
十分拜服。
不過我要說的重點是作者文章背景時間點內有天佛原鄉,
然後跳過那段沒看的我這才知道且反應過來......
佛劍他們要去救的深闕諸佛竟然是天佛原鄉的深闕諸佛囧!
0rz真想說一句那就算了吧(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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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位於刑事局二樓的會議室杵在整樓層正中間,因此除了門之外,三面牆都沒個窗戶,待幾人將這時長的會議內容討論出幾個方向、走出會議室門口往辦公室的方向望,才從落地窗看見外面餘暉已然昏沉,天地間最後的那一抹光在視線遠方逐漸墮下。
莫尋蹤抬抬手腕看了眼手錶,剛過5點鐘,這時間對他們來說還不算晚,他們上班勤務自然也是有時間規定,可是不說規定,有的時候人的心神專注投入到事物上,光陰流淌,也就廢寢忘食了。轉頭望望還在會議室裡翻看信件的幾位同事、風雲和琴心大廚,搔了搔頭,又回過頭看見師父和師伯都走到辦公室去了,趕忙快步跟上。
不緊不慢走在他身後的道即墨亦回頭看了一眼:「不說找證據,在這個年代還有手寫信件,能留作紀念也好。」
「原來你也滿感性的嘛。」莫尋蹤沒什麼跟他抬槓的興致,感觸一般說了句。接著又說:「你們劍仙老大追查這個案子跟這不法產業鏈這麼久了,醫院這些地方應該早就搜過了吧。」
目光一沉,道即墨輕輕點頭:「當然,而且不僅如此,除了定期查看,也會不定期抽查核實醫院裡往生人數等數據。」
一旁的賦八落也道:「依照目前推測的狀態來看,恐怕以往我們這些查緝動作已經被他們摸出了規律,又或者他們有別種方法能躲避遮掩犯罪行為。」
談無慾聲音淡淡地:「應該不只,能讓劍謫仙查不到,我想不能說是查不到,而是證據的不充足才是主因。」
幾人看向他。
道即墨嘖了一聲,這就是他擔心的。
熟悉醫院作業程序的翠蘿寒反應過來倒吸一口氣,低呼:「難不成他們鑽了哪個部份流程的漏洞!?因為表面上合乎規則,那當然會查無可查!」
炎無心擰著眉,即便她來到刑事局裡沒多久,也已感受到案件目前膠著且棘手的氛圍,不過,瞥了眼談無慾的背影,她倒不覺得這男人會就這麼接受現狀坐困愁城。
他從不會讓前方無路可走。
翠蘿寒快走幾步趕到莫尋蹤前面去,在原無鄉和倦收天在排佈刑一隊和各分局分組暗中密切觀察落日煙和首都各家醫院時,在一旁跳腳說自己也要一起去醫院抽查。身為刑事局的法醫,她自然有所有必備條件中的醫師證書和執照,本身又曾經在醫院裡待過,況且醫學系這科系講究師徒制跟學長後進制度,她人緣也好,關係都還處的不錯。現在知道醫院體系裡可能出現這種不法情況,恨不得能趕緊去把這老鼠屎給挑出鍋裡來。
原無鄉邊拿著話筒跟刑一隊目前的副隊齋玉髓說話,邊無奈看著氣的兩頰發紅的翠蘿寒,別家的有的法醫連現場可能都少去,他們家的倒好,連追蹤查緝這事都想要攬過來自己做了。
柳峰翠之前受了槍傷還在休養,好溝通的錯江聲出勤去了人不在,原無鄉跟齋玉髓吩咐了老半天,齋玉髓態度還是那樣,不過原無鄉對他倒是平心靜氣,一面把事情條理分明地交代完善,一面看著眼前忙著聯絡各分局的倦收天,眼底露出笑意。
一旁也在幫忙聯繫交代工作的練習生和豁青雲見狀則輕咳幾聲,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嚴肅些別太飛揚。
心急的翠蘿寒發覺原無鄉也就剛開始給她那麼點反應,後來甚至還邊說電話邊看著倦收天笑,瞬間領悟到原無鄉那笑容有什麼意含的她差點要被這口乾狗糧哽死!
真行!不愧是你原無鄉!連自己跟倦收天舊部屬吩咐工作這種事都能拿來當作迂迴的調情!
莫尋蹤扁嘴,原來他們都是師父跟師伯play的一員啊。
跟在他們後面踏進辦公室的月無缺翻了個白眼:「玉人之前說過什麼來著?他們這戀愛談得還真是見縫插針啊,是不是還得說句辛苦了?」
「那些信件都看完了?」意琦行有些意外。他們才走出會議室不久,月無缺這就跟上來了?
月無缺臉色沉鬱,會議室裡的氣氛壓抑地讓他幾乎要喘不過來一口氣,只草草地快速翻過琴狐和劍謫仙、湯問校長香六牙及他與醫院腦科主治玄真君醫師來往的信件後,他便連一秒鐘也都待不下去地快步離開。
腦海的記憶、信件上的紀錄,被摸的起了毛邊的書信邊緣那是承載了多少情感?
他看的頭暈腦脹,心裡始終只有四個字:不可辜負。
可是,以往他追著背影向他要求也想一同承擔責任的那人,怎麼還不回來?
微垂眉眼,月無缺回道:「大致吧。」
意琦行一頓,做事情向來一板一眼且仔細周密的他並未對月無缺未能認真攬閱證據的態度表示不滿,反而是月無缺有幾分驚奇地瞄他一眼。
意琦行主動說道:「琴狐與玄真君之間說的事情我可能略知一二。」他沒看信件,不過當初他在之前的案件調查裡受了重傷,除了出國治療,也曾經在南域鎮休養一陣,那時候是借住在舒龍琴狐的麒麟閣裡。「琴狐在當初與禍麟一次攻防時腦部受到重創,人救回來後還留有嚴重的後遺症。玄真君是腦科權威也是他的朋友,兩人應該是在商量治療的事宜。」
月無缺抿唇:「信件內容確實大致如此。琴狐在幾次治療後狀態依舊沒見好,還有退化跡象。玄真君找遍了各種方法讓他嘗試醫治。」方才他在看琴狐收下的玄真君的信件內容時,就發覺裡面談到案件的內容不多,有也是琴狐向玄真君諮詢關於涉及案件的醫療知識的回函。倒是他在看到玄真君懇勸琴狐積極醫治病灶的文字不小心表露一絲情緒被琴心察覺,琴心把信件從他手中奪過去看後就開始掉眼淚。
看琴心的反應,他猜想,就算舒龍琴狐在給弟弟的信中有交代過這件事情,恐怕也是寫得雲淡風輕。
講完電話的原無鄉接話:「這事情我也知道,那時候玄真君還讓我們幫忙找一些稀有的藥材。」為了醫治琴狐,玄真君可說是用盡心思,十八般武藝中西醫都齊上了。
「琴狐向玄真君詢問的那些關於案件的醫療知識倒也是一個方向,他那時會問這些,應該關係到他查到的明河影的實驗相關訊息。」月無缺深呼吸幾口氣,將話題轉往案件上好讓自己心裡不要繼續沉悶下去:「翠大法醫,這個就讓妳去想辦法從裡面順藤摸瓜啊。」
翠蘿寒嘴角抖動,不過總歸也算是有件事能做,也沒再糾纏原無鄉和倦收天兩人。想了想,又問談無慾:「談局,有些事情外部的人難以發現,要不我聯絡這些醫院裡的幾位認識的醫生幫忙注意?」
這方面談無慾其實已有安排,搖頭:「我讓慕少艾協助的便是這件事,內部的追查也不宜太多人,太多人容易打草驚蛇。」
翠蘿寒放下心來,談無慾有安排便好。
……
自電腦前顯現的檢查報告畫面中移眼看向臉上還懨懨地的病患,和鳳翥溫聲說道:「感覺好多了嗎?目前數據已經逐漸恢復正常值,後續再服用些藥物跟補充些營養吧。不過以後進食要小心,那些久放的菜餚就不要再溫來吃啦,省了錢結果消耗健康很划不來的。外面牆上貼的海報標語都去看看,看完了下次考考你,不及格的話就離廚房三丈遠啊!」
病患身旁陪伴的親人也逮著坐在椅上的老母親唸叨,直說醫生說的話說過要聽、要聽、要聽,很重要已經說三次了怎麼還是不聽啊?!
聽出家屬那半崩潰唸經似的語調,和鳳翥搖搖頭,這有的時候人就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不過嘛,天道操弄之事,這南牆還是隨機出沒,不是你想撞想撞就能撞。
更多時,你無後悔回頭機會。
待和鳳翥嗅得一淡雅疏離氣息回過神來,方才的病患跟家屬早已經離開診間,眼前站著跟他一樣身著白袍的挹天癒,訝異:「啊啊,真是太罕有了,今天我該去買樂透嗎好友?不過要是中獎了,我不會分出去的噢。」
挹天癒盯著看他一會,貌似思考了下,點點頭:「嗯,那算了。」語罷,直接轉身要離開。
「等等等!我說笑的、說笑的。」和鳳翥趕忙起身拉住他,收斂笑意擺正臉色:「我是太驚訝你會來找我了,是為了早上我說的建議嗎?我早上說的有些冷漠,只是生命輪轉之理本是如此。」琢磨一下挹天癒那沒什麼表情的面龐,還是看不出他是否有所決定,和鳳翥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準備繼續遊說,卻是聽見挹天癒說—
「不是,院內流程之事自有人安排。是荒靡說,荼然要找你。」
「嗄?」和鳳翥一臉茫然:「你說誰突然要找我?荒靡小朋友?」
默然片刻,挹天癒再次聲音平穩地道:「他說是另一個小朋友,名叫荼然。」
眨了眨眼又在遮了半邊臉的平光眼鏡後邊將眼睛瞇起來,和鳳翥嘆著氣邊伸手要摸挹天癒的額頭,不過沒摸著,挹天癒腳步輕挪避開一步他碰不著的距離。
悻悻然縮回手:「好友,我知道你為了小病患也是焚膏繼晷費盡心血了,可為長遠計還是稍微休息一下吧。」都累的開始說胡話了,本來醫療人力就吃緊,醫護過勞無人替啊。
和鳳翥頓時覺得這醫院也該再多付他一份薪水。
和鳳翥的反應在挹天癒的意料之中,他就像只是為陳述交代一件事情而來,話說完就要走。反倒是和鳳翥對著診間護理師揮手示意他要暫離後提步跟上,反正他後面已無病患前來看診:「好吧,我就來去看一下小荒靡為什麼要找我。」
「是荼然。」
「……好友,反正等一下會路過,要不我先陪你去看一下身心科?」
「你想的太多了。」
「真沒想到我有跟你說這句話的一天,不要諱疾忌醫啊。」
「煩。」
……
攆人無果,月無缺只得又拖著一家子一起在警局裡用了頓晚餐, 好在這邊善廚者不只琴心一人,看琴心還待在會議室裡看那幾沓書信、原隊也與月組長等人討論著安排追蹤交易器官販賣者,練習生挽起雙手袖子,又摸摸映鴻雪的髮頂讓她坐著休息便好,跟大家說一聲就上樓去廚房當煮夫去了。
菜餚齊齊上了辦公桌,喝口筍片貢丸湯,月無缺道:「落日煙是勢必要大家輪班監視了,現成的據點不盯是眼瞎,不過需要選選人。」端詳一下辦公室內的所有人,心痛闔上眼,這能去的有用的沒幾個人啊,這些人這些氣場擺在一個蛋糕店櫃檯這能看嗎能看嗎!?要他是犯罪者隔著門都能直接扭頭就走!
轉頭一看到身邊眨巴著眼睛琥珀色眸中帶著期待的劍風雲,月無缺直接否決:「你不行。」
劍風雲失望,剛想講幾句話推銷自己,月無缺又補句話將死他。
「後天要開學了,你學校歷來最變態的就是剛開學就考試,考的不只範圍內。」因為他也承受過。
「呃……,那也還有兩天呢……」戳著碗裡的荷包蛋,蛋黃浸染白飯,劍風雲嘆氣,兄長說的也對,只好收收心。「開學後,按慣例朱痕先生會請工讀生站前台,所以如果你們去的話應該可以跟工讀生配合,前台有時候還要煮煮咖啡泡茶還要幫忙做些小點心……」
「不妥。」談無慾搖頭,他知道風雲這孩子這麼說是讓他們到時候安心盯哨就好,雜事由那位工讀生去做,不過能少一不知事者涉入危險便少一人:「我建議兩人一同前去相互配合。」只是這麼一來所需條件更多,至少他也不能安個廚房殺手去增添落日煙的風險,那樣某藥師會去他家唱哭調仔給他聽的。
原無鄉舉手自動請纓:「其中一人可以固定是我,再讓其他人輪流跟我一起打工如何?」反正落日煙的營業時間也不長,從上午十一點到下午三四點左右或者提前都有可能,不會耽誤其他工作。
月無缺用力點頭:「玉人准了!」要想能摸瓜,這已經是最優選擇,再不然,他就真的只能直接關門放北芳秀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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