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22年7月9日

《霹靂同人|群像》不許芳菲盡 案二此岸彼岸43

 

上回說到耳雅,我去翻看他的字數跟篇幅,
嗯,我突然覺得寫60回好像也不算什麼(喂!)
總之又有繼續拖下去的自信了呢(毆飛

然後......
我突然發現我的兒子好幾回沒出現啦>"""<
雖然時間才跨度兩天QAQ
下回一定要讓風雲出現!

也恭喜台北電影節,《素還真》拿到三個大獎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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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濮陽剛逸直瞪著眼睛看眼前兩人,一臉警惕,原無鄉微笑以對,還問他:「只有你回來?你妹妹呢?」


聞言,濮陽剛逸差點脫口接上一句:你妹的!還想著你還敢跟我問指瑕?不怕指瑕搥你一頓?不過話沒說出口,不是礙於這兩人,而是如果真被自己妹妹聽見那就吃不了兜著走了。只得冷哼一聲:「沒回來,今年市級武術比賽跟道真借了道場,我只是帶那些學生來熟悉一下場地,要不然我都不想來。」說著說著又抱胸斜著眼看站在原無鄉身邊的倦收天,又道:「沒想到久久來一趟還能遇上仇人。」


濮陽剛逸與倦收天之間過往有些仇怨,造成如此局面的原因既簡單又複雜,雖然後來濮陽剛逸離開了道場另立門戶,之後兩方又因著一些事情算是和解了,不過濮陽剛逸只要一見到他跟原無鄉,就總也要說起那些老黃曆,奚落他們一頓。



說起來,武術界除了師徒制還論輩份,濮陽剛逸年紀大了他們一些,卻是兩人師弟。


原無鄉苦惱地用他那把銀扇敲著手掌心:「要不我還是問長老吧,感覺你應該不知道。」說罷,轉了個方向要往三合院的方向走,還不忘拉拉倦收天的手讓他一起走。


本來抽著嘴角的濮陽剛逸看到眼睛都要掉出來了,大驚失色:「你!你們兩個!?」還伸出手指頭一會指著原無鄉一會指著倦收天,手指頭抖啊抖、高大的身軀也抖啊抖,



「怎麼這麼大驚小怪?莫非……」回過頭來的原無鄉此時笑容有些高深莫測,倦收天則搖著頭不想說話,任由原無鄉去發揮。


「沒有!沒歧視!你想多了!」濮陽剛逸嚴正解釋,他是真沒這個想法,說來這本就是大家認定遲早會發生的事情。偷偷又看了一眼兩人握著的手,扭過頭去率先往另一頭原先育幼院的房舍走:「算了算了,你們要問什麼事情?」


倦收天點點頭,總算能問正事了。「你在道真道場學武時有遇上過解天籟或聽過此人嗎?」


濮陽剛逸皺了下眉頭:「有聽過沒遇上過。我那時跟你們都一樣,沒住在道場這裡,對他的課也沒興趣,也很少過來育幼院這邊,所以沒碰過面。他除了給道場這邊的學生上幾堂定心靜心用的課程,比較多的時間還是在育幼院吧。」


「嘖!」走進了育幼院原先招待來客用的廳室,現在則成了社區大學義工跟老師的休息室。原無鄉沒放開倦收天的手,始終牽著,還用腳勾來了兩張閒置一旁的椅子坐下,才開口對倦收天說道:「這解天籟還真神秘,明明也在道真過,偏偏我們認識的跟他反而接觸得少。難不成還真要去問長老他們?」其實他也十分不願意去問他們,一來可能又要被唸一頓、二來要是談話過程中惹得他們血壓上昇那也不太好。


倦收天也皺了下眉。



濮陽剛逸卻是一臉不解地反問:「你們怎麼不問式洞機跟央千澈?喔,式洞機好像失蹤了,都幾年不見人影,可是央千澈在啊。」


原無鄉也沒跟他說式洞機的事,只說道:「你在道場待的也算久,跟式學長和央學長都差不多時間,我問了一圈同輩之人包括你都對他印象不深,最多就知道他是來上課的老師。既然是被請來的老師那總得有個請他來的人吧,依時間段來看那應該還是長老他們聘請而來比較有可能。」


濮陽剛逸呃了一聲:「你們不知道啊?解天籟是央千澈的朋友啊,人還是他介紹來道真的。」


倦收天跟原無鄉都一臉訝異:「什麼?」


……


月無缺與道即墨一路無話走到此間學校的男生宿舍。依循著房號爬上樓層,此時距離放寒假已經約莫過了一個禮拜,決定離校的學生走得乾乾淨淨,教平日喧鬧的宿舍竟讓冬日映照出幾許寂寥。他們經過幾處樓梯走廊俱是清冷,偶爾有一間房會傳出聲響,那也像是在空落落的廣袤之處敲一面鼓,聲音全都獨由自己。


月無缺跟道即墨在個性脾氣上簡直是尖針對麥芒,也不知道是否因為如此,反而頗有默契,兩人互看一眼,或許這名學生能是關於熒禍的突破口。從先前探問學生之間得知,熒禍在學校頗負盛名,人際關係未與人交惡可是他自己卻與人群劃出了疏離,而此人主動接近、對外言談也要刻意提起他與熒禍的關係的好來,難免讓人生疑。


當然,也可能只是個熱情過頭的學生罷了。


兩人走到接近的房間門號,職業關係讓他們齊都升起隱密在心裡的警戒,房間門半遮半掩,從裡面傳出了流行樂曲的間奏音樂聲,他們兩人在門外站了一會,才敲了敲房門。


也沒多久,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大生走了出來,踢踏著一雙看著就很暖腳的紫色毛絨絨的拖鞋,身上還穿著睡衣,是淺紫色的,就連那一頭捲得很有個性的毛毛頭毛都是紫色的,頭髮造型很性格但臉蛋意外的清秀,搭上一雙睡眼惺忪的眼。


男大生看著兩名陌生人,打著呵欠頭一偏:「你們是誰啊?找誰?」



月無缺聽著那震耳欲聾的國內某知名搖滾樂團的音樂,又瞇著眼睛把眼前似乎剛醒覺的男大生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道即墨表情淡淡的,也沒自我介紹,只開口說:「找熒禍。」


男大生的眼睛徹底張開,也不打瞌睡了,饒富興味地將站在房門外的兩人打量一番,才慢慢開口說道:「真稀奇,除了元老師外他還會有人找啊。」看了一眼沒開口說話的月無缺,又道:「他不住宿舍,都放寒假了人也不會在學校啊。你們是聽說我是他朋友才找來這裡的吧?找他什麼事情?」

像是被勾起了好奇心,男大生雙眼亮晶晶地直直看著他們問道。


道即墨挑了挑眉,不答反問:「先前從沒其他人來學校找過他嗎?」



「唉。」男大生擺了擺手,一臉被打敗的模樣又帶著自豪,相當矛盾:「要不是我跟那位老師死纏爛打,我看熒禍根本就不會有朋友!人家一心一意只想著他養父呢。」語畢,一邊嘴角勾起壞壞一笑,這表情一做倒與他那一頭造型搭配起來了。


道即墨面上不做表情,心裡有了計較,真正的朋友會這麼打趣自己的朋友?聽起來怎麼有一種消遣的感覺?



「所以你們到底……」


「你剛睡醒?」月無缺不等他說完話,突兀地問了句與先前話題不相干的問題。


男大生愣了一下,不過表情很快恢復成不羈模樣,笑嘻嘻點頭:「是啊。」又摸著肚子:「也差不多要起床吃午餐了,時間剛好。」


月無缺點點頭,頭一偏示意道即墨一起離開:「那不耽誤你吃飯了。」語畢,人也率先邁步離開,道即墨看了看他的背影,轉頭跟那名男大生說聲打擾後,也走了。走前還聽見那名男大生喃喃自語地問著這兩人誰啊找熒禍幹嘛莫名其妙之類的話,之後就聽見了輕輕的關門聲。


道即墨繼續往前走,穿過長廊轉過身要下樓,發現月無缺站在樓梯間等他,便幾個邁步走到他旁邊去。



月無缺一雙眼睛微瞇著。往常便是幽深的藍眸又深了幾個色度,低聲道:「他說謊。」


道即墨沒懷疑他的判斷,因為他自己也這麼想:「那不繼續問?說不定會露出馬腳?」


「先查查此人資料。」月無缺言簡意賅,拿出這回記得帶在身上的手機,撥了電話回去:「風霽月,查一下六弒荒魔,熒禍的同學。」

他才剛說完電話,手機都還沒拿離臉邊呢,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月無缺看著來電一臉莫名接起,莫尋蹤著急忙慌地衝著他們說話的聲音大的都不用開擴音,還邊說邊咳:「又、咳咳!又來了!連環殺人案!」


兩人齊齊從樓梯間落地窗戶往外看餐廳的方向─
遠遠的,看見幾輛警車正急駛而來,幾名刑警剛下了車就開始看現場拉封鎖線……


……


練習生與紅塵雪調轉方向,在大約中午時分來到東皇家的別墅外面,才剛在別墅圍牆外一處隱密處停好車子,就聽見別墅裡傳出來一聲帶著哭音的驚呼,兩人趕緊下了車衝到別墅大門,這門還是那種鋼鐵鑄的電動大門,門文絲不動,又還高出兩公尺高來,詭異的是裡面透出那聲驚呼後就沒別的聲音了,就在兩人想著乾脆攀爬進去的時候,電動大門緩緩滑開。


開門的是一臉驚慌失措的東皇霖,她本來沒等門開好就要衝出去,才剛踏步就發現門外站著兩人,還是那天隨著那位談局長一起來的刑警。她心裡也來不及疑問,一看到他們就哭喊:「弟弟、弟弟吐了一地暈過去了。」


紅塵雪跟練習生互看一眼趕忙跑進去,才剛跑進去,就看見東皇宇蜷縮著身體側躺在客廳的地毯上,一動也不動。兩人也急步跑過去,同時也發現這麼一間大別墅裡竟然除了這姐弟兩人就沒別人了。


紅塵雪蹲下身體,見東皇宇沒了動靜也是皺眉,他此時側躺,一手抓著地面地毯一手按在自己胸前,看起來有幾分呼吸困難的意思,身上衣服很亂,可是人卻已不見掙扎。紅塵雪抿了抿唇把他的頭抬起還讓微持側身的方向,是怕還有嘔吐物哽住他,手才剛一觸到脖頸處,她眼中閃過一絲凝重,連忙又去按幾處脈搏跟心臟處。


練習生看她動作,心下了然地趕快拿出手機來打了兩通電話,一通給醫院讓派救護車、一通給此地分局。


東皇霖這才想起應該是要叫救護車,抽噎幾聲趕忙問道:「我弟弟是昏過去了嗎?我剛下樓時就看到他躺在地上還吐了一地,我也不敢動他。」而她會驚慌也是因為聽過父親死前也是吐了一地,一時慌亂,家裡也沒別人,只好衝出去找人幫忙。



練習生能理解她在驚嚇之下的反應,可是這棟別墅的位置極其尷尬,是在城市近郊沒錯,卻也是在一處山坡處,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也沒別的人家,小姑娘這樣是要怎麼找人幫忙?


紅塵雪正將東皇宇的嘴與喉嚨保持通暢,另一隻手也不顧髒汙伸了手指進去壓他舌根,可是東皇宇的胸前已是沒了起伏,她再努力的壓也不見他有下意識的嘔吐反應,於是改做CPR。


東皇霖見她的急救動作一愣,盯著躺在地上的弟弟,魂像是被抽走了般。


此時,練習生已經把一層樓的內外看了一圈走回來,回來時瞥見客廳的長桌上放著一杯底還有水的杯子,就又跑回車上拿了個厚紙板,把杯子固定後裝在一個袋內。



不一會兒,救護車跟警車都到了,東皇霖安安靜靜地跟著搬抬東皇宇急救的救護人員上了救護車。


練習生扶起剛才跪在地上做CPR的紅塵雪,紅塵雪搖搖頭。


練習生嘆氣,拿出手機來連絡談局跟組長月無缺。


……


意琦行跟豁青雲去找了上官圓缺詢問昨晚與東皇雪會面的是誰,上官圓缺也很爽快,乾脆直接帶他們去保全室調出昨晚那個時段的監視器畫面給兩人看,還主動說道:「這人最近在商界上很活躍,聽說公司原本在國外,有意回台設立公司,是做貿易投資的。啊,他就是東皇雪的未婚夫,叫做夜光宗。」說著一邊看意琦行跟豁青雲的表情:「這小子說話是挺氣人的不過在商界上混也是油滑,不過看著還滿正常的啊。」


意琦行凝神看他:「你沒有其他消息?」


上官圓缺嘟噥:「我就一個代理的是要去哪聽消息收消息啊?」


意琦行點點頭,卻見豁青雲霍地站起身來,伸出手把畫面按停。


意琦行轉過頭去看他,又去看螢幕畫面,畫面上那名叫夜光宗的年輕人似乎正準備要離開了,人已經走到接近娛樂視聽室的門口,此時才拍到原來門口還站著一個人,只拍到一個背影,頸項上有幾縷白絲。


但是豁青雲覺得,這就是那天那位殺手的背影!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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