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雪斜斜念:
所以其實小棄天帝也是有頭腦的(咦?)
會接近他們大家是打著變回去的主意囉(摸摸)
不過大家待他很好啊......
雖說如此...不過他還是一隻小阿呆(喂!)
我真的覺得...他是隻阿呆(被棄天帝打爆)
感覺上他的腦袋瓜子裡裝的好像都只有兒子吧囧
呃~~~絕不是故意要把劍子寫這樣的...那個是習慣性(乾笑)
(劍:吾敢肯定你是喜歡欺負吾啦Q口Q)
對了...那個是位差...也就是戲裡俗稱的借位錯覺(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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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身著藍紗絹袍,摸揉著輕輕柔柔軟軟的一團子,頭上頂著兩斜插著的玉鉤纏絲瑪瑙串,大概是從天而降的衝擊力,娃兒看起來雖未受得驚,卻也頭昏眼茫。用著胖乎乎的手掌揉揉著一雙異色眼眸,睜開時水汪水汪的,掙扎著踢瞪著那套上紫絲凌雲小鞋,嘟脣好似表示被這樣抱著很不舒適。
好像在哪看過這小孩……?
佛劍分說一時想了入神,把人家孩子抱的緊緊的,僅存三成功體的小魔神因著佛劍分說的力道,細嫩的皮膚開始覺得生疼,眼眸浮起淡霧,他哪裡被這樣待過了。越是用力掙扎,這和尚那兩條鐵臂越是錮制他越緊,就在他開始打算做他自己也覺得丟臉的大事─哭鬧─時,那廂疏樓龍宿也碰巧拎著那雜眉老道的後衣領,將人拖拉回到宅裡。一見是佛劍好友,眉開眼笑的正要打招呼,然在下一秒那雙杏花眼立馬瞪的又圓又大的,自佛劍好友手中把小魔神搶救出來。
棄天帝用力的吸氣呼氣,他從來沒覺得空氣是這般美好。
又復將小頭顱埋到拍著他的背給他順氣安慰他的龍首胸膛裡,蹭了蹭。
搖搖團扇,疏樓龍宿挑著眉盯視他那名正直又率真的好友。
都氣得化作修羅了,難道是跟棄天帝有恩怨?
想了想,撿字琢句地斟酌地溫聲說:
「好友汝認識這名孩子麼?」
佛劍分說老實頜首。
他想起來了。
被龍宿打飛出去又硬拽的渾身是傷,痛的呲牙裂嘴,全無平日飄邈仙氣的劍子仙跡咬牙低聲怨道:
「真是差別待遇。」
拿開擋住臉蛋的團扇,疏樓龍宿笑燦似花的轉頭看著劍子:
「吾剛剛費力費神地把個這麼大尊的白眉道長給請回家安奉,這樣,是差別待遇麼?原來啊原來。」那個扇柄讓他握的卡茲響,響聲都脆到劍子仙跡心頭了。再看見龍宿臉上擒笑,然眼底一絲笑意也無,連忙顧不得痛,蹭到龍宿身邊安撫。
「好好好,都是吾不好,別氣了,嗯。」
順便把飛出去時擦破一塊皮的手腕搭上那個總會喀到他的珍珠墊肩上。
「是汝的錯?吾怎麼好似聽錯了?」斜了眼。
「是吾的錯,好啦。龍首大人就別跟吾計較。」
「這樣呀,吾也非吾肚量啊,比起某個老道總對吾小氣巴拉的,吾一向大方啊。」釵搖墜鳳、娉婷身段直接倚到劍子肩上挽著,眸帶濛濛殘雨頻輕笑淺,這副模樣的臉龐直接映在劍子仙跡眼裡,許久沒跟龍宿親近的劍子不知覺地吞吞口水,這瞬是在仙界蟠桃宴,下刻即墮落十八地獄!
「啊啊啊啊啊!」
「汝叫的很難聽。」冰冷冷地。
原來,疏樓龍宿手弄生綃珠團扇,直接對準劍子的手腕傷處抵著轉了又轉。但瞧劍子仙跡臉色白慘慘,他也心疼,臉上仍故作生氣,喊了鳳兒讓鳳兒替他處理傷勢了。
回過頭來處理另樁頭痛事,見小棄天帝坐他懷裡,對著劍子探頭探腦看著,臉也掛著不客氣的笑意,龍宿又是輕笑,連說幾聲罷了,把劍子仙跡拉到亭裡去一塊坐著。
「對了,那佛劍好友此行是來找這名孩童麼?」疏樓龍宿察覺小棄天往他懷裡縮了縮。
他不是怕佛劍分說這名和尚拿佛牒扁他,而是怕被拎回去抄經書。
一想到那疊經書,就算魔神如他也白了一張小臉蛋。
「非也,吾是來找好友的。」從來沒嘆過一聲氣的佛劍分說將氣息嘆的長長的一口氣,龍宿放下小棄天帝,往佛劍好友身邊挨坐,不過小棄天帝似乎喜歡跟著他,也坐在他一旁,托著腮幫子聽他們說話。
腦子裡倒轉的飛快:
『聽說天下藏書,以儒門、玄宗和琉璃仙境為最,先前在那朵蓮花仙的書閣裡沒找到方法,說不定這兩處會有讓吾變回從前身影的方法與術法。這疏樓龍宿這麼喜歡小孩,先跟他親近親近。』
不知旁邊的小孩子腦袋裡轉著主意,拿起那隻小手握在手裡把玩,一邊對著佛劍好友問道:
「那,是怎麼了麼?竟見好友汝愁上眉梢。以往除了武林之事能使好友心煩,也鮮少看好友如此苦臉。」
抿著脣,佛劍分說轉頭對上好友那擔心的視線,低著頭正欲全盤說出心中煩惱時,卻聽見亭外小紅磚路上,傳出匡啷一聲,一竹簍子掉在地上滾呀滾的,裡頭裝著豆沙包的瓷盤碎了一整地,站在藍杉青年身旁的穆仙鳳面上著急,想開口說什麼,又怕不得體。
「素公子,其實大師他……」
「前輩……那……果然是真的麼?」
青年一臉怔然,摟著朝他撲過來的小棄天帝,愣愣地開口只低聲道了這麼一句話。
他看見佛劍分說湊近疏樓前輩,主動親了前輩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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