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雪斜斜念:
......說是亂七八糟還差不多囧
本來想說取個比較甜蜜蜜的名字......可以掃去陰霾......不過失策......
因為事情還沒處理好啊(抱頭)
所以阿來很頭大、墨塵音很頭痛,
然後我頭也很痛(淚)
為啥會那麼容易頭痛......我該不會怎麼了吧?醫生(淚奔)
49砌香
春空藹藹雲霧開闔,外面的微微光,照射不入名為火焰實極陰極暗的異度魔界,往往明亮生於盤旋暸繞在城垣之上的火簇,時間空間轉眼幻滅掌中,明明滅滅地生生死死。不依普通時辰作息,他跟愛徒還是起的相當早,習慣性地會雙雙晨練之後再沐浴,從那迤了一地的衣物可探知浴池方向,不過煙塵遮蔽下,什麼也看不見。
大概只能知道這浴池相當普通,維持一定的常溫狀態罷了,連使人聽了『喚熱』的喊聲,一音一逸也無。
曾有無聊人士跟魔后朱皇上報,說他們失了以往乾材烈火之情,定是關係生變。
魔后與朱皇大聲笑罷,絲毫不加理會。
戒神老者倒是很感興趣,想把這些事情寫下來匯集成本,但在狼族族長補劍缺大腳摧殘下,舉了白旗投降發誓絕對不會寫。
就說,魔界的男人哪,全都極度偏心。
偏的心,全往呵護疼寵的愛人身心上全面關注了。
這是麝姬和五色妖姬又妒又怨的說辭。
那該說,叫做煩死人!
這是魔后跟華顏無道,一個怒拍桌、一個遞白眼的說法。
不發表意見的魔一哄而散,不太想接觸此話題,朱武倒是非常快樂地攬著九娘的纖腰,非常大方的說要出去遊玩兼考察未來事業發展基地,走路有風的就這麼出異度大門去了,臨行前也沒過問給兒子們負責的事務的進度,萬分瀟灑。
所以說,那應該是,愛情百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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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徒二人沿途無話,不過倒是半途跟中原熱鬧的市集內的商舖,買了些小點跟兩斤茶葉,小點是路上吃的,兩斤茶葉是要帶回魔界的。絲毫沒有當做伴手禮的意思,武林內也不興這套就是了。
倒是襲滅天來在進入天波浩渺大門前,全身寒悚了一下。
是跟昨晚的壞預兆有關?
拉的相當低的黑帽下,眉微蹙,他襲滅天來是不信邪的。吞佛注意到魔者異狀,不露情緒不露聲息,維持站在魔者身後的挺然姿態。
天波浩渺的掩藏術法一解,兩人正欲踏上階梯時,在不遠處笑開著粉嫩雙唇,臉蛋也桃子般水光撲撲地一人,不是萬聖巖聖尊者一步蓮華又是誰?
『汝真是好的不靈,專應壞的。』
自愛徒眼中讀知他傳遞的意思,襲滅天來也開始覺得眼前一片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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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攔吾!吾要去砍了那傢伙!」墨塵音氣的全身發抖,滿臉擔憂,一把抓起黑色人形符咒,轉身邁步就要去找伏嬰師討人。
揮揮羽扇拍掉肩上落葉,紫荊衣也很爽快。
「吾沒要攔你啊。你應該沒忘記自家大門口在哪吧?」
而且他看那個伏嬰師不爽很久了,即便那時與虎謀皮,是金鎏影與他錯了,人生的功過錯對,那皆是事實。不過坦白而言,那個披被子的人的個性,非常惹人嫌。
「荊衣!」
墨塵音又轉身,頭痛地撐著額。
「你又不是像那死木頭,往往憑傲氣跟小聰明行衝動之事。既然你習慣安安份份做事情,那怎不討論討論再決定怎麼把赭杉從伏嬰師那救回來?」紫荊衣說的很拐彎又抹角,語氣跟講話內容……大概也不怎麼討喜,不過墨塵音就是知曉,他的意思是先冷靜。
坐下來喝了口紫荊衣泡的茶,墨塵音突道:
「毀滅之神棄天帝雖人在雲渡山上,但也不曉得,伏嬰師之行動,是否為他指使?
「也不排除這個可能,不過吾必須與你說,伏嬰師對赭杉之執著,非你可以想像。」
當初與他交易,除卻金鎏影對奇首、玄宗宗主之位之野心,能那麼快就跟伏嬰師達成共識,就是因為伏嬰師開的條件,跟金鎏影首想針對之人─赭杉軍有關。爾後他更是施法下咒,將赭杉魔化,足見其心。
「吾知道。」擔心表情顯露無疑。
「那你欲從何處解決?」
「你覺得要從哪方面著手?」
倆人為同聲一愣,復開口更加默契。
「「銀鍠朱武。」」
相視而笑,雙雙化光,刻不容緩地往魔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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