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雪斜斜唸:
其實本來叫做名變...不過講起來簡單說起來複雜...所以還是講非名就好吧(毆)
蒼跟阿來,蒼很清楚他們之間從未開始。
沒有開始所以沒有結束......
因此蒼天就到此了(毆)
之後要處理的就是跟萬聖巖的事情吧...大概(汗~~要看我家靈感大神喜歡哪個地方囧)
另方面同時進行小棄天=W=
小棄天的部份大概以番外附註了......直到後面回魔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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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非名
『喔,但是,汝不覺得,那欲斷未斷的關係,煞是迷人麼?』
紫睫輕翦,常撫琴握劍的手此時手中一樣也無,沒有拂塵、沒有名劍、沒有韻磬,他非以天命而承之,然觀天命以變求變,始終如一。環觀已達到『無一物』最高境界的六欲天地,蒼爽朗一笑,從密道出去時低聲對著密道出入口細語:
『吾下次會帶上你喜愛的梔子,好友。』
當紫杉身影只餘殘影參差印在密道山岩上時,六欲天地的大門被顧守的左右魔兵拉開,只穿著黑色單衣的魔者抱著全身裹上黑袍、隱約見得是紅髮的魔,大步邁了進來,紅銅的頂天落地大門復又被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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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用。」攬袖親手斟茶,茶湯色澤淡褐似水影波波漪漪,一望即明若非知茶之人,是無法沖出如此觀、聞、茗皆有深淺的好茶來。清香白蓮唇微勾起,一手抱著小棄天帝,一手將其餘茶水迴繞覆傾於壺上,以待養壺。
螣邪郎將小巧的杯子握在大掌裡,抿了口後攏著眉搖頭,眉尾沖天:
「改哪天請素賢人來異度魔界『觀光』,喝點咱們的特製烈酒。」
這種不淡不濃而深廣的飲品,還是不適合大爺他,要喝就要喝從入唇後直接嗆辣到胃底的酒才對。
「哈,素某易醉,參觀一地得清醒著看才知其地之美。就先謝螣邪郎盛情了。」
遮著布條的雙目始終不移地盯著舔著脆梅黏膩滴落的梅汁的小棄天帝,打斷螣邪郎與素還真的談話:
『正事。』
略傾著頸項,環著兩手臂,螣邪郎開門見山:
「喏,在和平條約之前,關係也套好了,的確也該來說正事了。這小傢伙的來歷,本大爺想你清香白蓮也一看就知,留他在你身邊也無用,還是讓我把他帶回去,你省一樁麻煩,本大爺跟小弟對魔界也有交代。雖然本大爺很欣賞這個叫宵的還有你兒子,不過不該惹關係的還是別沾上了。想來堂堂苦境名人亦知曉其中利害關係吧?」嘖,他螣邪郎畢生最討厭的就是麻煩,例如某人跟某人。
摟摟吃的滿嘴滿臉都是梅汁的小棄天,素還真不慌不忙地拿出帕子給他拭了拭。於是眾人只看見他低著頭的頂上銀白髮旋,和小棄天對著他親暱蹭來蹭去的動作。半晌擦的乾淨了,素還真抬頭直目翹著長腳、睜著雙大鳳目不敢置信的螣邪郎,悠哉悠哉:
「他之來歷,在下知,也不知。不過他頗是黏吾,在下亦覺緣來緣去,順其自然,自無所謂之利害。只是,麻煩無論在何處,都是威脅,在下想,魔界大皇子也能認同這句話。」
「吾不回去。」安靜很久的小棄天總算撇撇嘴說了自身意願。
收回瞪著小棄天的雙目,螣邪郎動動尖耳,不耐地:
「條件?」看這個識人不清的小傢伙大概也不會跟他們回去了,不如讓他被玩個夠本再讓他被踢回去,也是順心樂事一件。
『螣邪郎!』赦生童子舉手用力敲向他的頭,被螣邪郎略為施力架開了:
「喂,要吵要打別吵打給外人看,等下在路上再來陪你慢慢打。你聽一下他提的條件又不會怎樣。」
『哼,你自找的。』
「你……」螣邪郎不悅扭頭,才悶著聲道:
「回去再跟你算這些帳。」
「吾才想跟你算。」赦生難得低啞著聲音將話說出口來。
螣邪郎卻滿臉問號:
「你要跟我算什麼帳?明明就是你搞不懂狀況,你是要跟我算哪條帳?」
『誰要你遲鈍!』
「什麼我遲鈍──」
「三個月。」素家父子相視而笑,素還真手裡握著顆黑子放到小棄天手裡輕聲道:
「三個月,換你們永遠的安寧。」
低頭思索許久後,螣邪郎慎重地回覆:
「成交。」魔界任誰都知道他皇舅那彎彎腸子在想什麼,搞的外頭像魔刺兒臉上的胡亂扎的針也就算了,如果連整個魔界還有母后跟那個他要叫爹的人也都被攪的一池春水混濁不清,那才叫麻煩中的麻煩。
「螣邪郎!」赦生童子紅髮飛揚,轉過頭後側坐上狼獸,劃出黑洞後消失無影。
「嘖!總之一言為定。宵,改日再見!」螣邪郎也飛快的跟在赦生後頭離去了。
「哈,爹親,有兄弟姐妹果真不錯呢,看他們兄弟感情好融洽呀。」素續緣將小棄天接過手來,抱著坐在一旁,看他爹親只對著他淡笑未發一語,喝著換屈伯所泡的大紅袍。黠慧雙瞳溜溜地轉了轉,復道:
「不如爹親再生一個弟弟或妹妹給續緣吧,續緣知道談師叔人在哪喔。呵呵呵。」
「噗~~~~~~!」
清香白蓮極不風雅地將一口好茶噴的高遠,咳的連淚都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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